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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轮流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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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另外三人听到和全的话,跟着点头重复。

阿蛮将文书扔给李慕,气定神闲地拿起笔,画了人体图:“读给他们听,听完的时候,最疼的几条脉络我就画完了。你比对着打,保证疼得死去活来。”

李慕这边将文书清晰的读给几人听,对上的地方越来越多,他们面色就越发难看。不断的施压,重复一遍又一遍。

阿蛮画完脉络图,并没打断,而是任由李慕语速逐渐加快,一点点的言语刺激逼迫。

“叩,叩,叩。”叩门声后,虞景钰推门而入,隐晦地使了个眼色:“郑家招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和全下意识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可能!”虞景钰抬眼看向和全:“你以为在我手底下走过的人,有谁能完好无损。既然你们是玉氏商行下属,应该很清楚我在洛京活阎王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要我说,还是李御史太过和善。”

和全看向虞景钰,眼神笃定,再没有之前的懦弱模样,嘴角微微扬起:“诈人这套,在我这里行不通。他不可能说。”

虞景钰眼尾微挑,余光扫了和全一眼,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他用了很多刑具,愣是没有从郑林口中问出半个字,嘴闭得比蚌都紧,才到这边试试,他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信任?

阿蛮同虞景钰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

她缓缓靠近和全,用银针扎破了和全左手食指,剑指点过胸口等几处穴位,拇指按着从心脏处一点点划向指尖,逼出一滴心头血,装入盛满清水的碗中,然后对虞景钰轻轻点头。

虞景钰上前扶上轮椅把手,推着阿蛮往门外走:“你这边继续审问,刑具用起来,我倒想看看他们的嘴到底有多硬。”

“放心去审,念白大医在,只要吊着口气,也能救回来。”阿蛮嘴角微扬,淡淡而笑。

念白听见里面提及自己,背着药箱推门而入。

李慕怕消息还没套出来,他们就被自己弄死了,赶忙让念白在房间里候着。

虞景钰推着阿蛮出了房间,门才合上,便听见里面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阿蛮端着碗到了东面的房间,门一打开,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的五人皆无一块好肉,疼得不是痉挛,却已经无力哀嚎,呼吸清浅。

她被推到郑林面前,用银针扎了他食指,同样的手法逼出一滴心头血,两血滴在水中并不相容,反到割据一方。

阿蛮将碗递到虞景钰面前,轻轻摇头,这两人没有丝毫血缘关系。这种诡异的信任就很值得推敲了。

虞景钰沉思片刻,突然抬头,和阿蛮同时说出:“死侍。”

两人眉头紧皱,这玉氏商行所图不小啊,连南江府的两家商贾下属都可能是死侍。

“各家的死侍都有相应的图腾,我会让人在上药的时候留意,可有神秘图腾,或者突兀大块的疤痕。”虞景钰轻声说道:“这边陷入了瓶颈,我们不如去钱川那边看看。”

“对了,先去牢房中提走钱川的家人,带封心过去。我发现玉氏也好,小岛也好,掌权者都习惯用家人去威胁他们。或许我们试试,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阿蛮突然想起虞景钰曾讲过小渔村所发生的事,那些人宁愿被打死也不说小岛下落的原因。

虞景钰轻轻点头,或可一试,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便驾车,带着阿蛮往衙门牢房去。

牢房外的衙役见九殿下纷纷下跪,听闻是来提人离开的,也没阻拦。

虞景钰顺利的将钱川的一家五口带上马车,先回了侯府,后再驾马车往听风楼去。直接将马车赶入听风楼后院,然后让人将这老老少少五口人安置管控起来,然后让其妻子书信一封,带着去地下一层的刑房门口。

他推着阿蛮,敲门后,进入。

钱川只招了郑、和两家之间的交易来往。

墨铃起身行礼,将手中鞭子放置桌面:“有负殿下所托,已经审问六个时辰,但他知道的似乎不多。”

“哦~既然如此,这封信倒是不必给了。刚刚安置好的钱家人,同他一起埋了吧!”虞景钰故意扬了扬手中的信,斜眼看向钱川,或许他表现得配合,身上倒是没有太多伤痕。

钱川带着镣铐,被锁在椅子上,连续的审问,滴水未沾,嘴唇微裂,垂头闭眼养神。

听闻虞景钰的话,猛地抬头,入眼便看到熟悉的字迹在眼前一晃而过:“你……你什么意思?”

虞景钰将信扔到钱川面前:“字面意思。既然你已经没有价值,我也不会浪费时间护你家人周全。”

钱川颤颤巍巍的撕开信封,短短数句,内容清晰:郑、和两家倒了,自己家人被眼前人从牢狱中接出来,让自己安心,一路好走。

“你们!如此是趁人之危!”钱川愤愤说道,家人被拿捏,这是要将自己后路堵死。

阿蛮微微侧头:“哦~你的意思是,我们救错了人,不如将他们送回牢里。你妻儿尚能忍受,就不知年老双亲能熬到几时。”

钱川连连摆手:“不!不要!我说,我知道的都说。放过我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江家上下不无辜?那些失踪的人不无辜?你好好配合,虽然死罪难逃,但你家人,自会妥善安排。”

阿蛮声音些微拔高,这人作为郑家管事,许多事定然有所参与,就算将功抵过,但他已经知道听风楼与阿银的关系,更不能留。

钱川紧握着信件,颓然跌坐,靠在椅背上,讽刺地笑笑,他还幻想以后,现在才知道,进入这里的一刻开始,自己便不可能活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问吧!在郑家十几年,知道的太多,一时想不出哪些对于你们而言更为重要。”

“当年江侯案结案依据出自何人之手?是否还存有当年能证明江侯清白的卷宗?”虞景钰推着阿蛮到案边坐下,并示意墨铃同坐,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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