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佐助和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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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雨隐村，佐助将释放白咒印状态三时丢掉的白色披风，重新拾起，裹住自己赤果的躯干，抬眼看向雨中最高的那座塔。
佩恩之术是远程操纵术，要确保查克拉传输更加顺畅，本体在最高处，是基本的常识。
当然也不排除长门刻意求变，但佐助潜入雨隐是突发事件，那就基本可以断定，长门就在那座最高的塔中。
哗！咒翼舒展，佐助飞至塔顶，落于恶鬼浮雕伸出的舌头上，咒翼消失于后背，他迈步走入黑暗。
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小南阻拦了去路。
“小南，退下吧，他是独自击败佩恩，并走到我面前的人，有着同我对话的资格！”
身后带着回音的告诫，小南稍稍迟疑后，缓缓退到一旁。
佐助抬眼看去，终于见到了长门的真面目。
一头漩涡血脉标志性的红发下，是瘦骨嶙峋的面庞和躯干，因为腿部残疾，只能借助机关战车代步，为操纵佩恩，十数根黑棒，呈扇形错插在他的脊梁上。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无法想象……前世操纵佩恩六道，险些毁灭掉木叶的人，看起来竟是这样的弱不禁风。
“就算是有着漩涡一族的血脉，将不属于自己的轮回眼，开发到如此田地，也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吗？”
佐助心生如此感叹，同时他也唏嘘，如果我不是因陀罗转世的话，恐怕也无法忝居那眼睛吧？
长门率先打破沉寂：“看你见到我真容之后那意外的神情，终于让我对你的印象稍稍落地了，看来你也不是无所不知的，至少可以排除掉，你有着全知的视角。”
佐助微微一笑，轻轻扬起披风的尾摆，将水渍甩去：“我当然没有全知的视角，毕竟，我也没有自称为‘神’不是吗？”
长门：“怎么，你这是在挖苦我吗？”
佐助：“谈不上，以现世忍者的标准，你持有的力量，的确可以通神了。”
长门：“宇智波佐助，你似乎知道不少隐情，作为战胜了佩恩的人，我贸然向你发问，似乎也显得不敬，这样，你有着优先发问的权限。
佐助心想：我来此的目的，是想确认长门其人，看看是否有着化敌为友的可能。
那么……了解他的生平过往，就是有必要的了。
放下披风，佐助道：“长门，说说你的过去吧，作为自来也的弟子，却不惜用「尾兽兵器」来支配这个世界的理由！”
长门：“啊……对我的过去感兴趣吗？好吧，既然你发问了，我就告诉你。”
于是，就像前世长门对鸣人诉说那样，他对佐助一五一十道出，让自己理念发生重大转变的两件大事！
即「双亲之死」和「弥彦之死」！
“没错，我经历了太多死亡，这些死亡带来的痛苦，使我成长了，从凡人成长为了神！每个生命的降生，都一定是带有某种使命的，我对此深信不疑！”
“而我作为轮回眼的开眼者，我的使命是什么？没错，在见惯众生相后，我看清了人类是绝对无法悔改的生物，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要为这战火纷飞的俗世，打上停战的休止符，这就是神的使命！国国相战中，怎样才能迅速制止战争呢？没错，只要把尾兽兵器赐予参战的各国就好了，持有这武器的人，一定会使用它的力量！数以亿计的人在瞬间死亡，任何人都会感到恐怖的！人，国家，全世界都知道痛苦了，这种恐惧心就会产生抑制力，从此再无战争！”
“可以说现在这世界，正向着安定和平的方向成长，痛会让世界成长，就像我以前一样，要让这世界成长，思想前进，离不开神的指引，这世界还只是个孩子，要让世界成长，就要让它知道何为痛苦！”
佐助听着长门的长篇大论，全程都没有打断，他也在思考着。
‘经历过失去，有着强大的力量，然后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改造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这简直是前世之我的复刻，甚至连转变的契机都来自同一个人’。
我几乎都能想象到，鸣人同他对话时，那副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声情并茂的样子了。
见佐助脸上竟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长门皱眉：“怎么，你觉得我说的话，很可笑吗？”
“不。”佐助收敛神色：“我总结了一下你的意思，就是‘以战止战’对吧？”
虽然他高屋建瓴的和平观，被简单地概括成四个字，让长门稍感不爽，但他还是反问：“有什么不妥吗？”
佐助心想：这种因为心理创伤产生的自我认知，是根深蒂固的，他的思想甚至形成了独特的理论体系，具有顽固性和排他性，这意味着用理性来驳倒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反倒是鸣人那种善于从感性角度入手的谈判方式，有着奇效。
不过……感情牌我是如何都打不出来的，就算刻意去效仿鸣人，也只会不伦不类而已。
那么……要如何说服长门呢？
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了。
——‘用压倒性事实带来的冲击，让他的内心，对自己的理论体系，产生动摇！”
在长门和小南的注视下，佐助抬眼说道：“长门，先不说你的观点本身如何，你似乎提到过‘使命’对吧？”
长门道：“没错，使命，每个个体，与生俱来注定要走上的道路！我开启了和当年六道仙人一样的‘轮回眼’，必然承载着和仙人同等的使命！我选择的使命，是用这双眼，引导着世界成长！”
佐助目光幽深：“如果……那双眼不是你开的呢？”
这番话……如同一记闷雷，让长门和小南怔在原地！
“你说……什么！？”
佐助用最言简意赅的语言陈述着事实！
“宇智波斑……我说的不是那个戴面具的冒牌货，而是正牌，他才是开启那双‘轮回眼’，以及，提出‘月之眼计划’的人，他为了复活自己，选中有着漩涡一族血脉的你，并在你幼年时为你移植了那双眼。”
“斑死前，授意宇智波带土接近你，为你开发轮回眼，就是想有朝一日，你用‘轮回天生之术’复活他，由他亲自完成月之眼计划！”
——“没错，长门，你从始至终，就只是宇智波斑，用来复活自己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