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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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和二叔躺在榻上,嘴里直哎呦。弄得我心烦意乱。他们两个都是重伤。经过两日的的颠簸。伤口都有些溃烂流脓了。
很明显,这个伤口已经有些感染了。我告诉他们两个:“你们两个的伤已经很严重了。我需要好好的给你们治疗一下,特别是你们这伤口包扎的不好,已经流脓甚至有些发臭了,所以我要给你们先清理一下伤口。”
石山不客气的对我说:“小屁孩,你懂什么呀?爹这伤口没事儿,赶紧滚。”
我看着他这个模样,装模作样的说道:“好吧!既然您觉得没事,那我就不管了,我可提醒你,现在还没有开始发热,如果你发开始发热了,我可救不了你。届时你就只能等死了。”
不等我便宜爹的骂声响起,我恭敬的向南边祠堂的方向深施一礼,高声喊道:“列祖列宗在上,并非石林眼睁睁看着父亲送死。实在是父亲不许孩儿救助,请列祖列宗原谅。”
然后再我爹和二叔诧异的目光中,我对着老管家忠叔接着说:“我爹和我二叔马上就要死了。从今以后,石家庄就是我当家了。帮我清点一下产业,把家主印也拿来。”
把我爹气的一佛出气,二佛生天。想站起来打我,却一点没力气都没有。刚猛的站起来又倒到了榻上。然后气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现在已经开始发烧了,不过只是开始而已。我刚才气你一下,你出了一身汗,勉强这个烧能退下去。如果再不处理你的伤口,不出三天,我们就可以吃席了。”
“好臭小子,老子让你治疗还不行。别气老爹了,行不行?”
便宜老爹终于服了软。
我开始让中叔把酒精拿来。然后又让他找一把刀来。没办法,他身上这层肉已经开始腐烂了,我只想想办法把这层腐肉割掉。然后再用酒精清洗露出来的新肉。充分消毒杀菌后包扎好。只要不碰水,就不会被感染,这条命救基本保住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拿起刀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一岁的身体,这把刀显得特别大。我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的,怎么拿刀挖肉。
好吧!看来我是高估了自己。不过这难不倒我。让忠叔找了几个家臣中手脚比较利索的人。先带着他们净手,用清水把手洗干净。然后又用酒精给他们把手洗了一遍。
带着他们几个到了我爹和我二叔躺着的房间。我一声令下,先让他们把我爹和我二叔捆好了。
爹和二叔不解,问:“臭小子,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想在想要谋害亲爹,谋朝篡位。”
“小子小子,他是你爹,我是你亲二叔,咱们可是血肉至亲啊!”
“小子爹可对你不薄啊……”
“二叔在你刚出生的时候也抱过你……”
“好了,不要吵了,再吵我把你们嘴堵上。”我被这两个奇葩吵得脑瓜仁都有点疼,于是开口警告说。
他们渐渐冷静下来,我慢慢的跟他们解释说:“过程有点疼,我这样是防止你们挣扎伤到自己了。后问你一句,怕疼吗?”
我二叔就比较实在了,说了一个“怕”字。
我直接给他灌了一碗酒精。75度的酒精,我给他灌下去了半斤,当时就给他闷倒了。
然后我又问我爹,“你怕疼吗?”
我爹逞能说:“不怕”
好吧,既然我爹是硬汉子,不怕疼。我酒精本来就不多,我省下半碗。
于是我指挥着一个汉子,在我二叔的大腿的伤口上操作了起来。
看的我爹额头直冒冷汗。我的妈呀,那是人肉啊,真的可以这样挖吗?发完之后,人还的腿还能要?
直到挖下来了,一大块烂肉之后。我才满意的点点头。
酒精虽然有麻醉的效果,但是生生的割肉也是很疼的。但是由于没喝过这么高浓度的酒,所以闷倒之后二叔还是比较老实。再加上绳子绑的结实,二叔并没有什么反应。
老老实实的在那里躺着。我用小手沾满了酒精,在他伤口里一寸一寸洗。直至确定,伤口全部用酒精洗一遍之后。还用蒸煮好的半个时辰又晒干的棉布,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不然这期间二叔虽然流了不少的血。但看样子没有割破动脉或者是静脉血管。否则,流血绝不止流这么一点。
看到二叔不再挣扎了,我让人把二叔的绳子解了。
几个你叫过来的侍卫已经在旁边趴着吐了。
毕竟割肉,消毒,这一系列的动作,血淋淋的,看的这些人都有点恶心了。不过这些人是我们家的家臣。没有临阵脱逃的意思。
看到我这个大公子,刚才都亲自上手了。不过我刚才二叔消毒的样子确实有点吓人。这真的是一个一岁的小孩,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看到二叔被我们整的这么惨,似乎有出气没进气的样子,便宜老爹心里一阵后怕。对我说了一句,“我现在说怕疼,还来得及吗?”
我点点头说:“把那碗酒精给他灌下去吧!”
那边有个汉子,把另一碗酒精给我爹灌了下去。等了一会儿,我爹也有点晕晕乎乎的睡了。
这一次我可没有,让旁人代劳。而是我开始亲自动手给他割肉。虽然这把刀有点大,我力道还准掌握不太好。
但是还是想亲自动手。毕竟这是半截胳膊割下来。里面涉及到了骨头和静脉动脉血管。
他比我二叔严重,现在已经发烧了。要是割肉的时候不小心把静脉或者动脉再割破了,估计我爹就死定了。
两只小手握着一把刀,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一点一点的把腐肉割下。
旁边的家臣的看着都有点儿触目惊心。
看着腐肉一点一点的剥离,渐渐露出了鲜肉。最后彻底刮下来了,半寸厚的一层腐肉。
我看到没有将静脉动脉血管再次割破,才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操作就和刚才一样了,用酒精狠狠的给他洗了一遍。疼的我爹直哼哼。但是没办法,没有消炎药,消毒只能这么干。
最后找了个粗针大线,用酒精消了一下毒。将我爹的这半截胳膊的伤口缝好。确定没有多少血流出来。我才重重的出了一口气。
看我松了一口气,一个家臣对我说:“少主,家主和二爷他们两个的伤没问题了吗?”
这几个家臣对我有些敬畏。以前他们见我都是叫小少爷的。现在他们改称少主了。
我摇头说:“二叔应该没问题,我爹就不知道了。我爹刚刚有点发烧。我吓唬了他一下,让他出了一身的汗,或许会缓解一点。如果他的烧退了,那就没事。如果要是他的烧退不了……”
“请少主宽心,家主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几个家臣齐声安慰道。
我向他们摆摆手,几个家臣下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