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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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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我娶他?”漪袊用手挑起他的下巴,眼神紧紧的盯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哪怕一丝的其他思绪。

廖即心并不看漪袊,只垂着眼睑,轻声的嗯了一声。

漪袊又问一次:“如果你真要我同别人亲近,要我娶她,你就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

廖即心听着漪袊的话,轻轻眨了眨眼,将眼中的酸涩逼退,才抬起眼睛看着漪袊:“还望王爷成全,娶刘梓辛过门,给他名分。”

“好,很好,那你希望本王何时成亲为好?”漪袊怒极反笑问道。

“自然是如虞兆所说的,在蛊成的那时,同他成亲,再...再...”廖即心终还是无法说出口接下来的话。

“再如何?说下去?”漪袊手上也不自觉的使了些力气。

“再....再....再同他,同他.....”廖即心眼睛又泛起了红。

漪袊看着他虽说气恼,可始终无法对他狠下心来。

“够了,今日已晚,我让人送你回府。”漪袊压抑住自己,她知道,如果再听这人说些什么,她现在就想将这人好好的收拾一番,让他再也说不出自己不喜欢的话来。

说罢将他下巴一甩,自己转身背对着廖即心。

廖即心脸被这一下转向了一边眼泪也随着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他庆幸漪袊已经转过了头去,不然瞧见了她的脸,她再多说些什么自己定然无法说下去了。

他忙擦干了脸上落下的泪痕,仍不死心的继续道:“王爷,那今日所说之事。”

“本王应下,明日就去同母帝说此事,要不要本王再求个正君的位置给他?或者再从纳采,问名,再到告庙统统的走走一遍?”漪袊说着将桌上的茶盏都转身挥到了地上。声音也不由的大了起来。

廖即心被她此番动动作,不敢再如何,便只道了声:“皆听王爷安排。”

漪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出去!出去!”

廖即心听到她应下了自己,也就安心了下来。

“是,那王爷早些休息,我...先走了。”廖即心回头再看了一眼漪袊转身离开。

漪袊等人走了之后才叫了秀菊。

但进来的却是秀兰:“王爷,秀菊去送廖少爷回府。”

漪袊看了看秀兰道:“算了,你先下去吧。”

秀兰默默的将房内收拾了,便退了下去。

漪袊坐在桌边,一手锤在了桌上:“到底为什么?”

但房内却静谧的无人回应她。

“唔~”一个忍耐的男声闷闷的响起。

“廖哥哥,你还好吧?不然我们休息一会?”古伽琪看着廖即心已经满脸的汗珠,嘴唇泛着病态的白,他不忍心再在让廖即心继续接着去泡药浴。

廖即心已经身体无力,被古伽琪搀扶着往桶边走去。

“无事,我们继续吧。”廖即心摆了摆手。

古伽琪将准备好的药拿给廖即心,廖即心轻轻的对着他露出一个笑,接过直接饮下。

“伽琪,几日了?”廖即心自那日回来之后,第二日开始,古伽琪就日日都带着新制好的药和一些廖即心不知是什么的药材,来到他房内。

虽然他一脸的不愿意,可却替自己将能想到的都为自己准备好。

他每日都忍不住要同自己抱怨些什么,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的轻柔。

“已一月有余了,你高兴了吧?”古伽琪道。

“快了,快了,她,还好吗?”廖即心忍不住的问道。

“不要同我说她。你在这为她冒险,几次都差点没命,人家哪会想起你,人家忙着与即将成婚的侧君浓情蜜意。”古伽琪为他不值的道。

是,自从廖即心那日同漪袊说了后,漪袊不日就真的如他所愿的去同女帝陛下去求娶了刘梓辛,王爷进了宫中,与女帝闭门一待就是几个时辰,没人知晓她是如何同女帝说的,只知道等她出来之时, 女还给指了个刘氏的大臣刘燕,说是她们家自失散多年的小儿子。刘家本是宫中不起眼的一家,如今忽然得了这等的赏,怎会拒绝,慌忙的一口认下。毕竟这能和皇家攀上这等亲戚,她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虽说只是嫁给王爷当侧夫,可有朝一日,如果漪袊当了女帝,那他们家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了吗?

于是慌忙的又是写进族谱,又是风光接回的,将刘梓辛在刘府好生的供着。生怕他有一丝的不顺心,就差将祖宗一般的养着。

漪袊的亲事还定在了一个月之后,算起来正好是七七四十九日。

这刘家认回个小儿子此事并未得多少人注意,只是凭白多了些茶语饭后的故事罢了。可这认亲没几日,女帝就下旨将此人赐婚给了漪袊,这就瞬间震惊朝野,先不论一个凭白认回的一个儿子,就这般嫁给了澜国唯一的王爷,将来可能会是澜国的主人的人。就是这本是应当在年后才到的婚事,却如此匆忙的提前到了年前,还并不是什么宜嫁娶的黄道吉日。

宫中接到这事,也都慌了手脚,虽说这不是王爷娶的正君,可这王爷头一次的大婚之事,就这般草率的定下,他们就连侧君是谁都还才知晓,更何谈大婚的其他一应事物,一时间宫中闹的人仰马翻。都行色匆匆的替漪袊准备着婚事。

此事流传到了市井,却又变成了一段坊间的故事,王爷出行遇到歹人,正巧被个刘氏公子所救,还受了重伤,王爷感激他,就将人带进了府里,后来发现竟然还是京城刘大人家走失了多年的幼子,替救命恩人寻到了家人,如今两人终成眷属,成为一段佳话,坊间无不传唱。

廖府自虞兆的尸首被王府送到了官府后,廖府也不再禁足,小厮下人们进进出出,漪袊的故事早就在府中传遍了,毕竟那是差点与廖府结亲的王爷,各个都说的绘声绘色。

如今的廖府已经转为由之前的那位侧夫张涵打理,廖即心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了些,屋内的陈设自不用说,就连平日里的吃穿用度也恢复了一个少爷该有的那些。

只是廖即心自小就不习惯了小厮的伺候,院中才还是他与爹爹还有石头三人,只不过是多了两个粗使的小厮,平日里打扫院子而已。

可漪袊如今与廖府的婚事已然没人再敢提及,所以她自然也没有借口再来廖府,况且她如今的身子本就不是能随意出门的。如果刘梓辛真能在她身边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不失为一种最好的结果。日子久了,再不喜欢的人也会慢慢变得习惯了他的陪伴,而变成了不能没有他在身边了吧。

总好过自己如今这样子。

“呵呵,我如今却真的希望她能同梓辛如此。”廖即心依着沐浴桶道。

古伽琪看他”:“行了。安静会吧,你的脉骗不了我。”

古伽琪每次在他沐浴时都会一直替他诊着脉,毕竟他们要将时日变到四十九日,那药量的多少就变成了重中之重。

廖即心悻悻然安静了下来,确实如他所说,自己虽然嘴上说着希望她与他人如何,可心中怎会乐意见到她那般同人亲近。

“叩叩,叩叩。小琪。”明王是知晓他每日这时都在替廖即心用药,平日是不会来打扰,可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来叩门。

古伽琪看看廖即心,廖即心抬手拍拍他:“去吧,我没事。”

古伽琪看看他:“我很快回来。”

“嗯,去吧。”廖即心轻笑了一下。

古伽琪走到门边,小心的将门打开一些,自己侧身走了出去。

廖即心趴在浴桶边,虽然不想去想,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去想像,她如今同刘梓辛该是什么样子?她会逗他开心吗?她也会像对自己一样的温柔,再偶尔对自己使坏吗?还会不会同他亲昵...

廖即心越想心中越是不快,他感觉胸口有些发闷,自己也有些开始晕眩,他不敢再去想,只能将行压抑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什么?你不是说....”

廖即心听不到门外的两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偶然古伽琪的声音飘进来一些,他听到了些什么。

听着他的语气不是很和善,难道是发生了什么?莫不是漪袊发生了什么变故?还是她的病?

廖即心越想越担忧的,忙不迭的起身,随意披了件外袍就往门口走去。

他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不该的,可他实在是放心不下,万一是同漪袊相关的,自己不能这般放任。

谁知他还没走到门口,门就被古伽琪推开了。

“你怎么出来了?你现在的身子不能出来,快进去,你还没泡够时辰。”古伽琪见到眼前这人心急的催促他赶紧回去。

廖即心一把抓住了古伽琪的手:“伽琪,我本不该问,可是我真的担心,刚刚是发生了什么事?明王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王爷身体发生了什么?”

古伽琪实在对自己这哥哥没有办法,他只得道:“没关系,不是同她相关的,你这下安心了吧,赶紧乖乖回去。”

廖即心听了不是同漪袊相关的,他也就安下了心。随着古伽琪回到了浴桶内继续泡着。

“你啊,下次不可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你如今的身子正是要紧的时候,一丝一毫差错都不可以有,不然不仅你救不了她,连你自己都得搭进去,你知道吗?”

廖即心回到了浴桶,一脸歉意的看着古伽琪,自己又让他替自己担心了,他忙回答着他。

古伽琪看着桶里的人,想着刚刚听到的消息,心中不知该如何,可此时如果让他停下来,他是断然不会答应的,可不停下了,倒是该如何才好?

古伽琪也一脸犯了难。

他不想让廖即心心绪不宁,所以他打算等自己回去查看一番再做定夺,他心中盘算着,心神也有些不定。

“好了,廖哥哥,我就先走了,你好生休息。”古伽琪将东西都收拾后同廖即心道。

廖即心此时身子还在恢复,有些无力的同古伽琪应了一声,也没有起身去送他。

这毒一日日的这般在自己体内施了解,解了再施的,虽然每日都有药浴跟着,将身子调理的让那毒不在这般的伤身,可毕竟也是没有办法将真正的就不留下任何的病症。

所以廖即心这些时日过来,他感觉的到,自己身子越发的不如从前,胸口总是闷闷的,头也有时会痛,每日梦中还会胡乱的梦见些什么奇怪的场景,一会是大火,一会又是皇宫,有时又是漪袊看着自己的冰冷厌恶的眼神。但又感觉那不是漪袊如今的样子,他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有些看不清,但身体上莫名的会感觉道疼痛,不知从何处传来,不似被东旺咬伤之后的感觉,不知是不是那母蛊在自己体内而发生的效用。

他胡乱的想着,身体虚弱的又一次睡了过去。

这次他睡着的好似不是平日里的那些让自己痛处的感觉,反而好似一个清晨,屋内的陈设却十分的华丽。

廖即心还未曾反应过来什么,身子就不受自己控制的起了身,他看到了自己身边还睡着个人,那是谁?

廖即心想看清那人,却怎么也看不清,但身子却这般定定的望着床上的人,心也因着那人而不住的欣喜。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已经起身,廖即心忙跟上去服侍那人,可那人却丝毫没有理他,而是有着让自己悲伤的冷漠,可身子还是上前替她整理好衣袍。他想替那人束发,那人却冷冷的推开了自己。

廖即心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别人替她将发丝挽起。

束好后,那人一眼都未瞧自己,就离去了,廖即心与那人之间没有只言片语,那人也连一个眼神都对自己欠奉。

他就那般的站在那看着那人影越走越远。

廖即心心口一痛,不知为何,心中蔓延其无尽的悲伤,他好想替梦里的人告诉那看不清的人,自己对她个感情,自己有多么想替她束发,也想让她对自己说些什么,可廖即心在梦里什么都做不到,他只能这般的感受着梦里人的痛苦,默默的留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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