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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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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袊听到他停下了,忍不住说了一句:“果然都是一个德行,如何?”

清溯想了想道:“只是那处好似受了些伤,但是他并不让我们诊治,所以也不知晓伤的如何。”

漪袊还有些不解的想问,但见屋内人的反应,突然好似知晓了他们说的是何,就只得道:“随他的意愿吧,如果他有什么需求,定当满足于他。”

说着漪袊见到了一个自己不愿见到的人进来,正是太医院的胡太医,她知道这太医会前来,不用问,今日之事母帝已经知晓了,自己之前尽力掩饰的事,她可能也已经知晓了。只是今日之事为何传的这般快,而且母帝竟然也已经知晓了,此事定是有什么人故意为之。

叹了口气道:“哎,母帝早晚要知晓的,据实禀告即可。”

“是。王爷且先休息,臣先回宫与陛下复命,会留其他太医在此为王爷继续医治。”说罢,胡太医转身出了屋内。

屋内已经只剩漪袊身边的几人,虽然如今多了个清溯,但她相信沁如不是会随便将人带来的人,直接吩咐道:“今日让虞兆与廖志仁被人救走了,你们今日仔细查看着些周围的动向,秀菊,你派几个人在廖府也盯着些,本王怕他们今日为成不死心,再去找廖即心,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他们想必就不会手软了。”

秀菊领命出去安排人手。

漪袊继续吩咐:“秀兰,你去查查虞府同本王那好妹妹有何关联,今日之事说是虞兆一人所为,本王定然是不信的,而且今日事情刚出,宫里便已知晓了,不是那位,本王可还想不到还能是谁想至本王于死地,难不成还是那身体不行的大皇姐不成?”

清溯听到这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不过也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未引起别人的怀疑。

秀兰也听话的下去了。

一时间满是人的房间此刻也只剩下沁如与那位公子了。

漪袊手上一直在疼痛,但继续道:“沁如,本王这手上也痛,身上也痛,不如你同本王讲讲这清溯公子是何缘由,给本王分分心神如何?”

沁如一听漪袊这般的话,一时间她也不知该如何说起了:“主子,您如今该有的是休息,不是小的这些小事。”

漪袊并不打算放过她的装作疼痛的呼了两声。

沁如一听忙讨饶:“行,行,主子想听,我说与主子听还不成么。清溯就是我那师兄。”

漪袊想过这小公子或许与沁如有些什么,但却不曾想是那位,那这人岂不是...

漪袊又抬头看了这人几眼,自己平日虽说见他的时候不多,但却从不曾想过,这人竟然还有这种身份。

上一世自己究竟是还有多少事情是不知道的。

漪袊道:“沁如,你有请古伽琪来替本王解毒吗?”

沁如不知为何自己刚开了口,主子又突然提起那人,只得道:“有,三皇子如今正在药房跟明王在一起替您研制解药。”

漪袊道:“你去替我交代一声,让他去找心儿的时候莫要同他提起本王的病症。”

沁如有些不解,刚刚说要听的也是她,如今又让自己去找人?

漪袊继续道:“快去吧,本王这针既然是清溯公子施的,那便在多留一会吧?”

清溯也点头表示答应。

沁如只得一脸纳闷的离开了。

漪袊见此时没人了才道:“本王应该唤你大皇姐,还是唤你清溯公子,又或是其他什么?”

清溯不知漪袊是如何知晓自己此时在宫中的身份,毕竟此事除了女帝和他身边的近侍,并未他人知晓。

但他却也面上不显:“王爷还是唤我清溯吧,不过王爷这是何意?”

漪袊同他道:“本王相信此时你并未同沁如说,你也不想沁如知晓,那便做个交易吧。”

清溯不知这人是何意,但此时却是不想让沁如知晓自己做的事:“王爷想说什么?”

漪袊道:“本王的身子,如今你也知晓了,母帝那边如今也已经瞒不住了,既然如此,本王想你替本王盯着些宫中,本王担心有人会对母帝不利。”

清溯有些惊讶:“陛下?怎会?”

漪袊不能同他说因为上一世就有人害了母帝,她只能道:“你不用知晓为何,只要答应我替我留心宫中即可,莫要让母帝出什么事。本王如今在宫外,身子又是这般,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母帝。”

清溯想想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王爷,但是是看在沁如的面子上。”

漪袊还想说些什么,但手上的疼痛与身体内又好似什么东西在爬一般的痛痒又让她无法再多说什么,额头上的汗珠不断的渗出,整个人在床上忍不住想动弹,但又因着手上的施针无法动弹。忍不住的要紧牙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

王府的药房已经是书声,药材声此起彼伏。

明王看着古伽琪一脸焦急的都出翻腾着,不断的试着手上的药对比着,忍不住出声问他:“你还不信你师父所说的方法吗?”

“皇叔,我不是不信,是我不能信,师父说的那方法根本不是救人的。”古伽琪手上还在不停。

“既然你师父都说了,他都没有办法,你怎能不信?他说的那方法明明就是要要了廖哥哥的命啊。我不信只有此法。而且我那日只是单纯的想要求廖哥哥,并未打算让他来如何。”

明王拉住古伽琪道:“可这或许是天意呢,或许就是要他们两个如此呢?不然为何你试过这么多的人,都没有人从东旺口下活下来。”

古伽琪挣脱开明王的手:“那也不能拿廖哥哥的命来冒险。”

沁如这时刚好走过来,只听道一句廖即心如何冒险,出口问道:“廖少爷怎么了?他冒什么险?”

古伽琪忙道:“没事,我们在说还好今日廖哥哥无事。”

沁如也没多问说着:“三皇子,主子让我来说一声,今日之事莫要说与廖少爷知晓,也不要将主子的身体同他提起。”

古伽琪有些无奈,他倒是不向提起,但是奈何他早就已经知晓了,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沁如继续问道:“三皇子,主子的那毒,你这可有什么进展?”

古伽琪看了明王一眼道:“暂时还没有眉目,不过她今日所中之毒,总觉得有些蹊跷,并不似你们所说的千蛇蛊,否则如果同为蛇蛊,并不会造成这么大的反应。”

沁如心中不安:“那是何蛊?莫非还有其他不成?如何才能知晓?”

古伽琪轻轻的摇了摇头:“我虽知晓蛊术,但许多蛊虫不发作,一时间很难看出是什么蛊,只能再多几日的观察看看才能知晓。”

沁如的心此时更加落入了冰窖一般,自己这多灾多难的主子,为何不断的有事发生,这究竟是谁想干些什么?

也确如漪袊所想,这事情,却是有人在借此生事。

“父君,您看看这虞家今日办的这些事,有哪个成了,亏你之前还那么信任她们家,竟不曾想,今日竟如此废物,居然让漪袊还是活着走出了那土地庙。”漪怜坐在齐侧君的寝殿中说着。

“怜儿,你小声些,你是生怕别人不知晓虞家与我们有所牵连吗?”齐侧君此时也十分的头疼。

“父君,这如今漪袊没有死,又知晓了是虞兆所为,她定然不会放过虞家的,这万一虞家一个狗急跳墙再说出点什么,那岂不是要查到我们头上来。”漪怜着急道。

齐侧君眼神发狠的盯着某处:“那便叫他们没有机会开口便是。”

漪怜看着自己的父君,也知晓他是何意,只是虞家也不是小门小户,如此大树怎可如此说倒就倒。

齐侧君继续道:“你母帝早就因着那日宫中之事不满那虞兆了,如今再加上今日之事,怎会绕过虞家,你且先去将今日你那二皇姐为了一个小公子之事宣扬开来,再说与你母帝知晓,再找机会探探那小公子伤势如何,之后.....”说的声音越来越小,但阴谋的味道却越来越大。

而今日本应与此事无关的人,却已经无法忍受的惨叫连连,声音正是从刘梓辛那边传来,他身上的毒已经被春来用解药给解开了,但是那处的疼痛却让他再也忍受不住。

春来看着他这般,同他说着:“不然还是让郎中给你看看那处吧,你这样下去,万一出什么事,可该如何是好?”

刘梓辛一把抓住了春来:“不,不能让人知道,也不能让府里的人来看,不然以后我就真的没有机会了。王爷不可能会娶个废人的。”

春来有些无奈:“可你这般不知究竟伤势如何,可如何是好?”

刘梓辛:“去,你悄悄的找人替我诊治,看了不准说出去,或者直接...”刘梓辛比了个动作。

春来想想道:“你再忍忍,我去安排。”说完就走了出去。

刘梓辛仰头看着繁复的帐顶,为何老天定要这般亏待于他,他从未做过何事,却为何事事都是他来承受。

就连今日之事也是,竟然可笑的是为了那廖即心受过,这本应该是落在他身上的伤,可如今他却毫发未伤,而自己却落得这般下场,他不甘心,他定要欠他的人统统付出代价,他要将今日之事百倍千倍的奉还于那廖即心身上。

春来从王府跑了出去,找到了自己的主人,行了个礼。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今日之事主人的意愿已经达成了一半,只用再等七日那人便会毒发而亡,再不会碍着主人的眼了。”春来讨巧的道。

“呵,毒发?我可从未打算让她这么轻易就能解脱。”带着面具的人阴冷的道。

“莫不是今日让她服下的不是七日会毒发的千蛇蛊?”春来问着。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今日那只是我特意为他们调配的心蛊,今日的只是子蛊,而这是母蛊。我要让她再次回想起那噬心之痛。”

春来听着这感觉就十分的疼痛,不知这到底是什么。

“你回去将这子蛊交给那刘梓辛,再同他说,这蛊可祝他心想事成,他便愿意按你说的做了。”面具下的脸早就扭曲不堪。

“是,主子,对了,今日他那身子,似乎是被人给废了,怕是不成了,他叫我寻人给他医治。”春来想起道。

“呵呵,果然是天助我也,我正愁如何让他去寻那另一人来替她解毒,此时正好,你随便找个人替她随便看看,治的好也莫要给他治好,否则以后咱们就难以掌控了。”

“是,主子,那这蛊到底要如何解?”春来看着手里的药瓶。

带着面具的人轻笑一下:“春来觉得呢?”

春来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只得大胆猜:“莫非是要用到那处?”

那人凑到春来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就大笑着离开了。

春来看着自己手上的母蛊,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得摇了摇头的去寻那倒霉的郎中了。

春来在街上寻了许久,才寻到个男郎中,来给刘梓辛诊治。

这郎中本就是个江湖骗子,怎会真的知晓如何看病,随意的提他看了看,便推说自己的膏药能将人治好,刘梓辛一听,也不管如何,重金从这郎中这买了许多的膏药,听话的就这般贴上,还好生的让春来将人送走。

春来见他如此高兴,不由的想起今日主子交代的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

刘梓辛看着这个药瓶不解的问春来。春来才将主子交代的事说了出来。

“那等我身体好了就可以将此母蛊服下,再想办法同王爷圆房,就能将这毒解了?”刘梓辛道。

春来点了点头:“是,主子是这么交代的。”只是他未说,他这身子是好不了的,而且这引了母蛊之人会迅速出现年迈之人的症状,只是怎么体现却因人而异。

刘梓心高兴的将药瓶收好,他忽然觉得今日所受这些苦都不算什么了,今日救了王爷一命,等他好了再给王爷解了蛊,那即使以后她知晓了之前的事是骗她的,她也不会再同自己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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