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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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如还未知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也不好同漪袊多说些什么,只害羞的笑了笑。
漪袊继续道:“只是你就将人家这般的晾在那里,同我们离开了,不怕人小公子生气吗?”
沁如道:“我们本就无事,只是今日,有了些...误会,眼下我们两人也不是说话的时候,我让他先休息了,过几日再来同他说清楚便可。”
漪袊也不再多问说到:“三日后便是月圆之夜,本王打算那日将心儿约出来。到时候你去替本王将他带出来吧。”
沁如一听三日后,那不是刚刚自己约好的时间吗?而且自己一个女子,去廖府将人带出似乎有些不妥。
漪袊看出她的犹豫,问道:“怎么?”
沁如刚想说什么,秀菊却出声道:“主子,三日后秀兰就回府了,不若让她去接人,如何?”
沁如知道秀菊是想让主子对秀兰有所改观,自己刚刚所想便不方便此时再说出口了,只是静静的等着漪袊的打算。
漪袊听了眉头微皱道:“让本王再想想吧。”
秀菊心情复杂的跟了上去。
王府内,春来匆匆走进刘梓辛的房内。
刘梓辛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春来,你怎么了?”
春来道:“你还有心思在这绣这些,你知不知的之前你那王爷特意为人布置了处地境,特意叫人约了廖即心明日前去相见。”
刘梓辛一听,一个分神,手上的针不自觉的扎到了自己的指缝内,瞬间一滴血就落在了纯白的丝布上,慢慢的晕开。
刘梓辛看着手上的血一滴滴的滴落,将好好的一件绣品就这般毁了。
他只弱弱的道:“那又如何?”
春来一脸恨其不争的样子道:“那你还不赶快想想办法。”
刘梓辛抬头看向他:“我又能想什么办法?他都已经要嫁给其他人了,仍然拉不回王爷的心,如今我又能如何?”
春来道:“那你就这般放弃了?不争了?至少也你也要准备着去看看才是,就这般甘心不去看看?之前听说他们要一同过节时,想尽办法也要争一争的刘梓辛呢?”
刘梓辛道:“这次王爷这般大费周章的计划好了一切,就为了约廖即心,我还能如何?难道还能让王爷去不成?还是我能让那廖即心去不成?”
春来想想道:“我听说之前这府中的秀兰姑娘离开府中这段时日,就是因着不喜那廖即心才惹的那王爷不高兴,将她打发出去做事。如今她这回到府中,可性情却不似之前那般,想来这段时日定然是发生了些什么,或许心中对廖即心也是有些什么想法的。不如你去求求她?或许她真能替你想想办法也不可知。”
刘梓辛想着春来的话,想起之前自己的确听到过着秀兰十分不喜欢廖即心,也因着这个惹怒过王爷,还被罚过,或许她真的可以帮衬自己也不一定?毕竟之前刘梓辛可以看得出,秀兰是宁愿自己待在王爷身边的。
刘梓辛道:“好,我现在就去找秀兰姑娘,看看她是否有何方法能帮我。”
春来一脸安慰道:“这才对嘛,你去了或许能发生什么也不一定,但你不去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总归比你在这只知道绣这没人要的香囊要好。”
说着春来拉他起身去换了衣服,又往他怀里塞了些小物件,让他送给秀兰。
第二日一早,刘梓心就起身,他也不换上什么自己平日最喜欢的衣物,反而是照着之前几次见着廖即心时他的样子,将自己装扮起来。带着春来就往漪袊与廖即心约定好的见面地点赶去。
路上刘梓辛想起昨日去找秀兰,虽然她并未同刘梓辛言明什么,可她却告诉了刘梓辛,王爷同廖即心相约的时辰,而她会去向王爷请缨去接廖即心,不过会晚些才到,其他的如何就要看刘梓辛自己的了。
待两人到了那处,刘梓辛看着漪袊精心布置的景致,刘梓辛不由的感慨这般的用心,但也妒忌漪袊为廖即心花的这些心思。
这里平日本就没什么人知晓的地方,此刻更是被漪袊布置的十分风雅别致,将溪水缓缓引到亭边,再借着那山势造出些亭台楼宇,一切搭建一蹴而就,与这山水之境自然的融为一体。
如果是谁能对自己如此的用心,那自己怎样都甘愿,可今日来见得却是如同偷来的一样,就连这般的美景也不属于自己。
刘梓辛心中暗暗愤恨:“廖即心,你莫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偏偏要同我抢。”
春来四下看了看道:“那你在这等着,我去外面看着。如果是王爷先来,一切之前计划那般,如何就看你的了。如果有其他的,我回来告知你,我们就去暂且先躲好,再随机应变。”
刘梓辛虽然想了一夜,可临到此时,自己却也没底了,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想着一会漪袊来了自己该如何做,若是她问起自己为何再次,自己当如何解释。
他在那想的出神,竟然未注意到身后有几个人影悄悄的靠近了他,其中的一人走上前去,一个伸手就将手帕盖住了刘梓辛的口鼻,他挣扎了几下慢慢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将他捂住口鼻的女子放开刘梓辛,同旁边的道:“你快看看是不是画像上的那个人,别咱们再抓错人了。”
与她同行的另一名女子拿出怀里之前胡乱塞的画像,现下已经布满褶皱,随意的看了一眼道:“不会错的,上头不是交代了么,今日来此的就是那个小公子,怎会有错,这长的也有七八分像,赶紧的带走,别磨蹭了,一会人来了我们就惨了。”
另一名女子忙将刘梓辛的嘴给封住,头拿黑色的布袋一套,再将他整个人都装进了大布袋中,扛在肩上四下看了看便随着另一名女子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用石头压在了桌上便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之后,之前一直在山谷口的春来此时折返了回来,看了看桌上的信,又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匕首,将信狠狠的钉在了桌上,又在不远处扔下一件饰品,这才转身离开。
漪袊为着这一日,准备了许久,有一次无意间听说这处每逢月圆之夜都会有满月倒垂在湖中,那日错过了与廖即心一同赏月,得知此事她便决定了在月圆之日将人约出来,以补当日之失。
漪袊看着时辰让秀兰去将廖即心带来,自己则在那处等他。
本不想让秀兰去找廖即心,可偏偏沁如今日同那小公子有约,自己又需秀菊帮衬自己才能完成给廖即心的惊喜。她见秀兰此次回来虽说受了些伤,可人却稳重了许多,之前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如今应当也是清楚了才是,便也准了秀兰。
可今日这不知为何,想早些出门,却总是被些事情所耽搁了下来,终是能出门竟又遇到不知何处来的幼童,突然间跑到了自己的马车前,哭闹不止,过了一会又开始浑身抽搐,脸色也慢慢的泛白,还不断的口吐白沫。
秀菊本是想将人移到一旁,但走进看到情况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才好。只得回去同漪袊禀报。
漪袊见状本想让马车在此等候,但刚准备下车时,秀菊又回来报说边上似是有人在盯着这辆马车,担心可能是有人特意设局如此,如果漪袊就此下去,恐怕会有些其他的传闻传出。
漪袊今日出行本就不想被人知晓,此时如果再被人发现,今日之事恐就不是这般就能结束。
她只得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的情况,只听外面又是男子的哭喊声,又是许久才来的郎中,不知诊治了多久,才将人堪堪救回,挪去了边上,将路让了开来。
漪袊算着时辰,也不知道廖即心如今是否已经到了。如果到了又等了自己许久,结果自己竟然未出现,也不知他会不会生气,以为自己又一次的骗了他。
漪袊下了马车,这地方本就人迹罕至,一路也颠簸的紧,直到下车的时候她都感觉自己仍然如同待在马车上一般的晕眩。腹中也感觉有些不适。
秀菊见状,忙上前去扶漪袊,漪袊如今只一心想着廖即心是否有到,也顾不得许多,让秀菊先去谷中查看秀兰是否有将人带来。
秀菊只得听命快步走进去环顾四周,并未发现人影,才回来禀告漪袊。漪袊这才将心放下,吩咐道:“那你去当铺将晚些廖即心要去的事情安排好,我在这等他就可。”
秀菊有些不放心将漪袊一人留在此处,况且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只因着刚刚的一路颠簸所致,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行了,你快去吧,一会秀兰也就来了,不必担心。”漪袊的状态虽说不是很好,但是也已经恢复了些许。
秀菊想想便听命的离开了。
漪袊见廖即心还未到,索性先到谷中之前搭建的亭子中休息。
可她刚到亭子便见到了桌上的那封带着匕首的信。
信面上是空的,但漪袊莫名的就感觉到了,这定然是出了什么事。
她慌忙走上前,将信拿起查看,只发现这封信有些褶皱,她将信打开来,看完信上的内容,他的面色比刚刚的还要更加的白上几分,她握着信纸的手慢慢的越攥越紧。
信上只简单的写了一行字:“如想寻人,便一人前往城东土地庙,否则可来收尸。”
这信上虽未言明寻谁,可漪袊知晓,今日来这里的只会是廖即心,但为何未见秀兰,以她的武功,应当可以护得廖即心,除非这一切本就与秀兰有关。
可她虽不满廖即心,但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才是,莫非不是自己想的那般?
漪袊犹豫的在亭子周围四下打量,想从中寻些痕迹。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挂饰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草丛里,如果不住也也是无法发现的。
漪袊之前或许还在怀疑,但见到此物的她,不再做其他的怀疑。
这个挂饰是这几日自己送廖即心的腰坠。每日送他的东西都是自己精心挑选的,自己是不会看错的。
毕竟她不信会有如此同样的这个挂饰又会如此巧合的掉落在此处。她相信,定然廖即心被人带走之时落在此处的。
漪袊将手中的腰坠和信件都胡乱的塞入怀中狠狠的道:“究竟是谁?秀兰,莫要让本王知晓今日之事是你做的。不论是谁,如果他丝毫有损,本王定然百倍千倍的奉还于她。”
虽说她如此的愤怒,但心中最多的还是担心廖即心此时的境况,不知拐走他的人究竟是何目的,现在看来目的确实是自己,可知晓今日之事的人只有那么几人。
漪袊此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多想,匆匆走到谷口,车夫刚将马车停好,就见漪袊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她有些慌乱起来。
虽然不知王爷刚刚在谷内发生了什么,但她知晓自己此时只有什么都不做才能活命。毕竟她如今看来,王爷满身的煞气,她在府中也呆了许久,之前也见过王爷发怒,却从未见过王爷如此,她不由的有些身子打颤。
“王,王爷,您这是。”虽然车夫此时只想躲起来。
“将马车卸下来,将马牵来给我。”漪袊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出声吩咐道。
车夫虽然纳闷王爷为何如此,可她却不敢问出口,只得慌忙领了命去将马牵来给漪袊。
漪袊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丝毫没有犹豫,就往远处奔去。
车夫知晓今日王爷是来见一位十分重要的人,可王爷如今竟然才进去片刻,就让她能将相约之人抛下,如此着急离去。
车夫还在看着漪袊离去的方向想着,不多时就见又一个人从谷里匆匆跑出来。
车夫定睛一看,这是府中的小厮。
春来喘着粗气,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问着车夫:“王,王爷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