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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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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溯用力想将人推开,可漪怜却文纹丝未动。

清溯刚想手上发力,漪怜却又意外的将他放了开来,让他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漪怜只是攥着他的手腕:“我只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小少爷何必如此激动呢?”

说着不顾清溯的挣扎,就将人拽向了她平日常去的那处,也不问清溯吃什么,只是按将这地方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

漪怜给清溯斟了一杯酒:“来,小少爷,喝杯酒,刚刚是我鲁莽了,不知有没有伤到少爷?”说着就要伸手去查看清溯的手腕。

清溯哪能就如此的顺从于她,向后躲开她的动作,漪怜也不以为意的坐正身子。

“还没问小少爷是哪家的少爷?这京中的少爷我的多少都还是有些了解的,怎的之前从未见过少爷?”

清溯依旧不理她。

漪怜在自斟自饮了一杯也不在意,继续道:“小少爷不说也成,那我今日就不打算放小少爷走了。”

清溯听她的话开始斟酌着外面那几个人,自己能打得过几个,或是从这窗子跳下去是否能脱身。

漪怜道:“小少爷莫不是在盘算如何才能跑出去?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思了,这酒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难不成你还能如那煮熟的鸭子一般飞了不成?”

清溯一点都不想理这个三皇女,果然是不学无术,这般话让她说的,不过他倒不是不能飞了。

漪怜自己说了许久,见他一句都未曾答话,心下有些没了那些的耐心。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如此。我告诉你,你就是这京中的护城河里的一条鲤鱼成了精,我都能把河水放干了给你找出来。”漪袊起身去捏着清溯的脸道。

“那我就是那鲤鱼变的,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去将水放干了。”清溯虽说的不算清楚,可字字句句也是都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漪怜气极反笑:“呦,我这还抓着个宝贝呀,那你是不是就是那池里的锦鲤?让我摸摸你那漂亮的尾巴在何处?是不是如我平日里见的那般?”

漪怜说着就要将手伸到桌下去查看一番。清溯忙将人手给挡住,漪怜则顺势就将手臂一伸,好生的将人圈进了怀里,再一用力就将人整个的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下。

“我本想着徐徐图之,结果小少爷竟然如此的心急,那我自然也不能辜负小少爷的一番美意呀。”

漪怜说着就强行的要去亲吻清溯的薄唇,她可以盯着一路了,就想试试这与平日的有些什么不同,是不是更加的柔软。

但清溯怎会如她所愿,躲闪的推拒着她,漪怜这无法一亲芳泽就越发的想要得到,更是用力的将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你今日不然就从了我,我开心了就放你离开,不然今日你就是死,也休想走出这里。”漪怜被他激起了平日的狠厉胡乱的在他的脸上啃咬着。

清溯知道这三皇女平日就视人命如草芥,却不曾想过她如此混账,心下也不再顾得那些,知道不能再刺激她。清溯突然停止了挣扎,乖顺的一动不动。

漪怜也感觉自己怀中的人安静了下来,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轻笑一声:“早如此不就好了,我又不会亏待于你。”

清溯一脸委屈道:“小姐,是你刚刚吓到我了,我才会如此,你莫要如此,我们先吃饭可好?我都饿了。”

漪怜虽然也是有那些心思,可她也不是如此的急色之人,面上的神色缓了缓:“行,就依你的,咱们吃饭。量你也翻不出花来。”

清溯勉强一笑;“那我给小姐夹菜。”奈何刚刚被漪怜那般禁锢在怀中无法抬手。

漪怜见他这般也放松了些,索性将人松开,放置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清溯回头对漪怜妩媚的轻笑一下,见漪怜还在对刚刚自己那一下有些呆愣的时候,就抬起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发狠的对着漪怜的眼睛就戳去。

漪怜本是看着他那一笑,自己之前见过那么多的公子,少爷,可不知为何,此时竟然就觉得眼前这人的这一笑,之前自己所见过的都是些都比之不过,有一瞬的呆愣。但刚想说什么,那对自己那般勾魂一笑的人,竟然神色一变,一双筷子也对着自己毫不留情的袭来。

漪怜瞬间的闭上眼睛,身子也不自觉的向后一躲,接着再睁开眼睛之时,就见一个身影从自己身旁的窗子一跃而下。漪怜忙伸手去拽那一抹身影。

“别!”一声也有些意外的惊呼出来。

可伸手却只拽到一件外褂,接着只见那人脚下轻盈的几个点地,就要消失在眼前。

门外的人听到自家主子不似平日的话,忙跑进屋内,自家主子一人站在窗边,刚刚的那位男子已然不见,主子手中还拿着一件男子的外褂,低头看着。

“殿下。这要不要我们去追?”漪怜的随从问道。

“追,你们现在哪还能看到影子?已经有人去了,我们等着便是。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哪家的少爷。”漪怜看着手中的衣物脸上浮现那盯上猎物般的眼神。

清溯突然间的跳窗而出,就感觉身后有一个武功不凡的人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的身后。他此时不能回宫中,可眼下一时间也不知该去哪,已经绕着这京城许久,自己就算武功再好,似乎也抵不过身后之人。可那人似乎不是想将自己抓回去的,他思来想去就只能又回了柳月巷。

柳月巷他再熟悉不过了,几个闪身就将身后的人甩了开来。他这才有些气喘的绕回了自己的清缘楼。

楼里的人见他如此的狼狈,这脸上还有着什么?牙印一般的红痕,都忙上前来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为何平日跟在他身边的人不在,只有他一人。他也未多说什么,只叫人套了辆不起眼的马车,将自己从后院赶紧送回宫中。

却不知他自己刚刚并未甩脱那之前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见到他进了这清缘楼。那人站在门前看了看,就转身消失在了柳月巷。

沁如一大早的心思沉重的回到了王府。秀菊见到她,忙问她昨夜去了哪里,自己将王爷送回后回去寻她,那家的茶壶先生却说她已经离开了。

秀菊惦记着自家主子,又怕沁如已经回来了,又忙跑回了王府,却未寻到沁如的影子。

沁如支支吾吾许久,就说自己喝醉了,出门随便找了个角落睡了一晚上,醒来就赶紧着回来了。秀菊也没多问。

沁如忙问秀菊自家主子昨夜喝了那么多的酒,身体如何了。

秀菊带着沁如去见了漪袊。

却见漪袊依然醒了过来,此时正在她那只进不出,许久都未曾有人动过的库房中寻着什么。

满屋的奇珍异宝被她随意的丢的满地都是,沁如看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漪袊的身影,只得出声唤了一声。

才见漪袊从角落里抬起头应了一声:“沁如,你怎的才回来?昨夜去了哪?”

沁如刚要回答,就见漪袊又继续道:“算了,等有空了再说,你们快来替本王看看,心儿会喜欢什么?我应当送什么给他才是?”

沁如一脸奇怪的看着秀菊,秀菊无奈的摇摇头,道:“王爷一早醒来就在这寻着了,说是受了昨夜那些小公子的启发,今日要送礼给廖少爷。”

沁如有些不解,这库房里的东西,那一件送出去不是价值连城的,怎地还会发愁送什么?

漪袊见她们两人还在门口,忙道:“你们还站在那干嘛,快来替本王好好找找,本王应当送心儿什么才好,这东珠,太过俗气,这如意,太不趁手,还有这....”

漪袊说着厌弃的眼神看了眼身旁的珊瑚树:“这东西又大,又无用的,给了心儿也是惹他不快。本王库里怎么都是些这等没用的东西,再说这些本就是等着给心儿出嫁添妆用的,本也是他的东西,本王再拿了送他,怕也不好,不然你们再同我去宫中的国库看看有什么?”

屋内的两人看着漪袊的样子,这什么东西她都不满意的,这莫不是想将这天上的月亮送他才是?

沁如忙道:“王爷,这送什么本没有那么重要的,小的相信廖少爷也不会那般的在意,东西只想心意罢了,您真心送廖少爷,哪怕就是路边的一块石头,小的相信廖少爷也是会开心的。”

漪袊听了手下微顿,又开始忙着翻找起来:“那是你们穷人的托词,心儿怎可跟那些人一样。”

沁如继续道:“听说廖公子将那香囊还给您,您再送去不就成了。”

漪袊想也不想:“他不要的东西怎能再送第二次。”

沁如小声嘀咕了一句:“之前他还不要您呢,您还不是巴巴的送上门去吃闭门羹。”

漪袊专心的找着东西,没注意沁如说什么:“你刚说什么?”

沁如忙改口道:“没,小的这就来同您一起寻。”说着走到漪袊身边。

漪袊侧头要同她说什么,但目光被她颈间那处红痕吸引住了:“昨夜那小公子如何?”

沁如不解:“什么小公子?”

漪袊也不多说什么,只道:“下次喝醉了记得回来,别随便什么地方都睡,蚊虫太多。”说着还打趣的抬手从她的颈间划过。

沁如自己也抬手摸了摸,后才反应过来,漪袊说的为何,脸一瞬的红起来,可以同那珊瑚相媲美。又想起自己没见到的人,脸色又由红转向了白,心中暗自想着,定要抽时间再去拿清缘楼,她就不信,见不到昨日那小公子的面。

这王爷在府内每日这般大费周章的只为给个男子送礼的事,想在这府中无人知晓都很难做到。

慢慢的这王爷日日给准正君寻宝贝的事就传了开来。大家都知晓了女帝给这德王寻的是廖府的三少爷,自然就都当是德王日日给这三少爷寻找珍奇。又见有人经常往廖府搬东西,这传言也就被坐实了。

可真正的确是古伽琪自从女帝赐婚之后,又是抬聘礼,又是着人订喜服,廖府一派好不热闹。廖即心的小院子也被堆的越来越满。

而相比之下,被传的廖志仁,这个嫁给了当朝最尊贵的德王的人,却始终无人问津。

漪袊自那日顺了女帝的意思,抬了几箱聘礼来之后,却再也不见人影。廖志仁所说不待见漪袊,可那毕竟是自己马上要嫁的人。看着廖即心日日又是有人送礼,又是有人前来问候的,不知有多眼红。

可他每次同他父亲说的时候,他父亲只打发他一句,时候未到。什么时候才是到的?莫不是定要他上了花轿时辰才到?

既然别人都指望不了,那他就自己动手好了。

廖即心也被漪袊这日日都送东西来的给弄的实在觉得不妥,终于决定好好的同漪袊说一说。

“王爷,您日日如此,送这些东西来是为何?”廖即心看着今日送过来的盒子,他都已经不想再打开了。

“怎么?心儿不喜欢吗?那我明日再换其他东西来。”漪袊不以为意道。

廖即心:“王爷,您日日来我这,还送些东西来,怕是不妥。”

漪袊道:“这有何不妥,那古伽琪不也时常给你送东西来,也不见你将他拒之门外。”

廖即心抬眼看着他:“伽琪是我将要嫁的家人,这是他代他皇姐送来的,合乎情理,而王爷您这的应当将这东西送给廖志仁那才对,他才是您将娶进门的正君。”

漪袊轻笑,这礼到底是那古伽琪自己相送来的还是什么?莫不成那死人也能从墓中爬起送这些不成?但她是不会告诉廖即心的。

漪袊只道:“心儿,莫不是在吃错不成?”

廖即心不想同这人继续纠缠此事,想起她之前约自己之事,等他们出去完这趟,就再也不要相见了吧。毕竟如果她再日日来,自己又该管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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