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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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嫁,要嫁你嫁,我才不要嫁给那么凶残的人。”廖府一大早的就听到那熟悉的三少爷声音不断的哭喊着。
“仁儿,这不还没定下来的,你先稍安勿躁。”虞兆安慰自己的儿子道。
自廖珠回府将女帝要近日将自己儿子与德王赐婚的消息告诉府中,这府中便开始越发的凝重起来,终于廖志仁先忍不住的出了声。
“哪还有没定下来,爹爹刚刚都说了,女帝说大哥的年纪比那王爷大了些,我的年纪刚刚刚刚好。”廖志仁道。
“那也只是说说,最后还不是看王爷选你们谁才是呀。”虞兆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的,让他们谁嫁给那样的人,自己都舍不得。
“那她万一谁都看不上呢?万一她看上了别人,那我和大哥是不是都不用嫁了?是不是啊母亲?”廖志仁问道。
“行了,志仁,你就别烦母亲了,她也正在为此事发愁呢。”廖志明出声道。
“你这么无所谓,那你去嫁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想让我嫁了那德王,你好嫁给你那三皇女,她有侧君的帮衬,以后当了女帝,你也好做君后。你别痴心妄想了,你没听女帝说么,嫌你配德王年龄大了,更何况是三皇女,她也就是逗逗你,你还当真了。”廖志仁说着。
说出口后就见廖志明的脸色一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再敢抬头看眼前的人。
廖珠也听到了他那些话:“你刚刚说的什么?”
廖志仁怎敢再重复一次自己刚刚的话:“母,母亲,我,,,父亲...”廖志仁可怜的看着他的父亲。
“他,他也是一时口快,胡乱说的,您别当真。”虞兆连忙上前廖志仁挡在自己身后道。
“你当我是三岁稚儿?”廖珠反问。
房内的三人都不敢再多说,廖珠怒道:“你们难道不知,私自结交女子,如果被人发现是何等大事?还是皇家之人。你们....他们不知,难道你也不知吗?”
在澜国,男子的名声本就是顶顶大事,这如若被人知晓,那此生想嫁个好的妻主就难了。这回还不是那其他人,廖府能将其打发了。这可是皇家的人,如果真成了倒也无人敢说什么。可如果没成,若此事再被旁人知晓。...
廖珠想着现在因着三位皇女他日继位一事,朝中早已分作几派,自己之前不愿投靠他们其中任何一派,所以一直未表明如何。可廖府少爷与德王的婚事是朝中众人皆知的,早就有人将自己划入了德王一党。
现在如果自己家再牵扯到三皇女,那岂不惹几派官员都提防着自己,自己该如何在朝中立足。
廖珠越想越气恼,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虞兆胆颤的回着话:“是我的过错,我之前也不知晓此事呀,是我没有看好他们,可如今也无人知晓此事,不如就当从未发生过吧。”
廖志明确却不肯:“父亲,您怎可这般说,我与三皇女,我们是真心的。您答应过我的。”
虞兆现在只想将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的嘴捂上。
“答应过?你不是说你不知情吗?你们到底瞒着我干了些什么!”
廖珠感觉心下血气上涌,一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屋内的三人被惊的一下都跪在了地上。
廖志仁却不服气的道:“大哥什么都没做,只是同三皇女见了几次面而已,哪像有些人,定情信物都收了,谁知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廖珠刚刚的一口气还未喘匀,就听到廖志仁这般说。
“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你刚刚说的有些人是谁?”廖珠咄咄逼人的问道。
虽说平日里廖珠发怒他们也是紧张的,可从未见过如此的廖珠。
“我...我....我说的是.....是....”廖志仁有些心虚。
“说!”廖珠又一声重重的吼出。
廖志仁才发着抖的说道:“那...那天....”
廖志仁怎敢将自己去找廖即心的麻烦的事说出来,只说是之前在他被关在祠堂中罚抄之时曾去过一次,无意间看的他贴身的小厮身上掉出一块价值不菲的挂式,自己也不知是何做的,当时也未曾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应当是其他女子所赠之物。
廖志仁道:“当时我就曾怀疑不是他们主仆会有的物件,那定然是别人送给那不知廉耻的东西的。当时觉得有些不妥,就将其拿走放到了自己的房中,本想着后来告诉禀告母亲,可后来就给忘记了。”
廖珠听后立即命人去取廖志仁房中将东西取来。自己拿着仔细看了许久。
通体全黑,但对着光却翻着幽幽的绿色,上面没有过多的点缀,只有一个奇字,雕刻的也十分精细,但却可以看出雕刻之人的工法是有多么的娴熟,一看就不是寻常之处可见的。
“母亲,您看,我就说这东西不寻常,您现在看来是不是也这般觉得?”廖志仁看着自己母亲的表情,心想廖即心此次定然要被母亲狠狠的教训一番。
廖珠看着这东西,总觉得在何处见到过,从这质地和做工上看,难道是宫里的东西不成?廖珠回想着自己曾经在宫中见到的人,想了许久这才想去,似乎先君后身上看到过一个相似的玉料,只是样式有些不同。
当初的君后从来不喜带什么配饰,但自己有次无意间看到他的腰间系着一块不似平常的配饰,自己不免多看了两眼,如今想来这也不无可能。
如果是那位的东西,那这块的主人多半是那位之前同廖即心一同被人绑了去的王爷的物件了。可廖即心回来时,身上什么都没带着,如果有如此惹眼的东西,早就有人来报了,怎会这么久才被志仁发现。
可如果是后来才得的,他们是何时见的面,又何时送与他的呢?
“来人,将廖即心叫过来。”廖珠出声唤着门外的人。
廖志仁一脸得意的等着人将廖即心带来。
不到片刻,小厮就将人带了来。
廖即心被这突然带来的行径心中回想着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会与自己相关的事,自己又会遭遇什么。
“母亲,父亲。”廖即心给屋内的人规规矩矩的请了安。
廖珠见他进来时一只手臂被用一根布条挂在了脖子上,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廖即心低头看了看自己肩膀因着昨日摔的应当是扭伤了,现在动弹不得只得先挂在脖子上,省着再伤到肩膀。
“没事,只是前两日不甚跌倒,将手臂摔断了,如今只得如此养着。”
廖珠一听眉毛皱了起来。
虞兆却接口道:“你怎么说也是我廖府的二少爷,一个男子,整日的没个规矩,你如果安安分分的在房内,如你大哥一般的文雅,怎会将手臂摔伤。”
廖即心心中轻斥,改日如果他知晓他心中文雅的儿子究竟是何嘴脸,只怕再也说不出如此的话了。
但他面上却未露半分:“是,父亲教训的是。”
虞兆继续道:“别整天跟你那爹爹学那些登不得台面的东西,你要多学些男子的礼仪,别到时候到了别人家该说我们廖家教出来没教养的儿子。”
廖即心可以忍下别人如何的说自己,但如此说自己的爹爹,他却是无法忍耐的,两手攥起拳来。
还未开口,就听廖珠道“好了,他也是你的儿子,教你一声父亲,他没教好也有你的过失。”
廖珠说完又对着廖即心道:“即心,今日唤你前来是之前小厮捡到了一个配饰,刚刚问了他们两个,都说不是他们的,不知是不是你的,这才唤你前来。”
廖珠说着就将手中的东西摆在了廖即心的眼前。
廖即心愣了一瞬,感觉自己对这东西十分的陌生,但却又好似什么时候见到过。
廖珠刚想开口说什么,廖志仁就忍不住的道:“廖即心,你装什么装,你快从实招来,这个就是我那日去祠堂里从你那拿走的东西,怎么才几日就忘了?”
廖即心听廖志仁如此说,这才似乎想起些什么来,那日他们从石头身上抢走了一块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好像就是这个,如今才被拿出来,定然是廖志仁又拿此物大作文章了。
廖即心虽不知这东西石头是从哪得来的,但此时却是定然不能承认的。
“母亲,这东西不是我丢的,我从未见过此物。”廖即心道。
“你骗人,这东西明明就是那日你小厮身上掉出来的,你居然还说不知道。”廖志仁道。
“从我小厮身上掉出来的?”廖即心问道,又上前,将东西捧起,看清商上面的字,只是简单的刻了一个奇字。
“我这个做主子的都从未见过如此质地的东西,他一个下人,怎会有如此贵重之物。而且刚刚母亲也说了这是捡到的,怎又成了从石头身上拿走的了?”廖即心问道。
廖志仁着急了,忙说着:“这就是从你小厮身上掉出来的,你还敢不承认。”
廖即心看着他的样子:“可有什么人见到他就是从石头身上掉出来的?”
“那日同我一同前去的小厮都看见了。他们可以证明。”廖志仁忙跟廖珠说道。
“你的小厮自然都听你的话,他们的话怎可相信,这东西看着就不似寻常之物,我与爹爹院中东西有些什么父亲最知晓了,都是些基本的寻常人家的生活所用之物,其他什么都没有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会是我的东西。”廖即心话虽恭敬的回着,可说出的却不似他的语气那般的恭敬。
“母亲,您看不然还是再问问其他人吧。”
“你虽然没有这等东西,可不一定不是别人送的,我看,定然是哪位女子相赠的定情信物吧,上面还刻有名字的。”廖志仁道。
“我整日同爹爹都在院中,哪里可以结交什么女子,要说能见到什么女子也应当是大哥与三弟经常同父亲参加其他官邸的宴会才能遇到的。三弟,我知你一向不喜欢我,可也不能拿男子的清誉来随意诋毁,私通外女,这我是万万不敢的。”廖即心道。
“你...母亲,这就是从他那来的东西,您可要信我。对了,送他东西定然不止一样,定然还有其他,母亲,你命人去他房里搜定然能搜到别的东西。”廖志仁拉着廖珠道。
“好了,既然即心说不是他的那便不是他的,你莫要再多说什么。”廖珠道。
“大人,门外德王爷来了。”一个小厮慌忙的跑过来禀报着。
他们一定有些纳闷,这人为何突然前来,但也不敢耽误的忙出去迎接。
廖即心一听是漪袊来了,也感觉有些奇怪,但却知道自己如今只想躲着,所以也动身往外走去。
虞兆见廖即心也往外走去,忙叫住他:“廖即心,你站住, 你干什么去,那可是王爷,你赶快回你院子去,你这个样子,别丢了廖家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廖家的儿子都如你一般的不知仪态。”
廖即心一听,反而不想走了,回身站定:“父亲这是何意?如我一般怎样?莫不是廖家少爷都是石头做的?不会生病?”
虞兆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口迎人的似乎回来了,现在他并不想说什么只想将廖即心赶紧打发走。
“行了,我今日不同你计较,你赶紧离开这。”
廖即心也听到越来越近的人群,自己现在也的确该走了,转身离开,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漪袊随着廖珠他们家一起走进厅堂,就见一个看似熟悉的背影转身匆匆离去,她感觉像是廖即心,可当下却不是叫住那人的时候,只得当做没看见的继续同廖珠寒暄着。
漪袊虽廖珠进了屋内坐下才继续道:“今日贸然前来,多有打扰,还望廖大人莫要见怪。”
廖珠坐定后也忙寒暄:“王爷能来,这是让我廖府蓬荜生辉呀。”
漪袊转头看到桌上她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令牌,如今却不知为何在这堂内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