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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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王还没说完。
漪怜见这明王丝毫还要说些什么忙继续说道:“明王请放心,本殿自会将三皇子照顾妥帖,断不会再让三皇子遇到今天这般的事情,一定保护好三皇子的安全。”
漪袊和漪怜如此互不相让的样子,明王见了开始有些面露难色。
“三皇子现在身体虚弱,不如等他好些再自行定夺吧。”明王只得先将事情拖延后再定。
“那本王可否进去探望一下三皇子?”漪袊问着。
“三皇子刚刚吃了药,可能不能太长时间,得早些休息。”明王说着。
“好的,本王不会耽搁太久,只是想当面向三皇子殿下道歉。”
漪袊说着就去了房间,可才走两步,外面就有一个自己的随从跑来禀报。在漪袊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漪袊停住了脚步。
“他跟着去凑什么热闹。”漪袊对着随从说了一句。
“德王殿下,是之前的事情还未处理完吗?”明王听到凑热闹,就想起自己刚刚放走的那个人,他是最喜欢凑热闹的,而且还与这德王熟识,难道说的是他?忙从漪袊这打探道。
“是的,之前的事还未处理完,而且现在有些棘手的问题,本王可能得亲自去处理一下。”漪袊一脸歉意的说着。
“皇姐赶快去吧,这里本殿帮你看着,本殿替你去探望三皇子。”漪怜在旁说着。
“德王殿下如果有要事还是先行去处理,这边三皇子已经吃了药休息着了。”明王说着。
“对不住,本王日后一定备下厚礼亲自登门致歉,求得三皇子原谅。”漪袊拱手作礼。
说罢也不等院中的人说些什么,便转身疾步出了驿馆,吩咐了秀兰继续在驿馆帮忙看着,自己往廖即心的方向赶去,心里都是满是焦急,生怕他又出什么事。
秀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这般急匆匆的出了门,转头看到一脸得意三皇女。
漪怜看着漪袊离去的背影,才随明王进了房内探望躺着的三皇子。
人见漪怜进房,打算坐起身,漪怜见状赶紧上前两步扶住了他要起身的动作。
“三皇子快躺下,今日让三皇子受惊了。”漪怜将人扶着又躺了下去。
“失礼了,三殿下。”‘三皇子’躺在床上点了一下头。
“今日是二皇姐的过错,让三皇子遇到这等事,本殿代二皇姐向三皇子道歉。”漪怜说着,“皇姐刚在院中本打算来探望三皇子,当面向三皇子道歉,但却听闻随从说了不知是个什么事,可能是其他什么人她在意的人找二皇姐,她便离去了,还望三皇子莫要怪责于她。”
三皇子听着她一直说的话。因身体虚,只得慢慢的点点头。
“三皇子你放心,既然本殿来了,自不会再让你遇到这么危险的事。”
“或许德王殿下确是有急事,谢谢三殿下前来探望。”‘三皇子’哑声的说着。
“三殿下,我们三皇子身体还比较虚弱,得早些休息。”明王适时的出声着。
“哦,对,那三皇子先休息,本殿明日再来,有什么不合适的可以差人来本殿府上说一声。”漪怜连忙说着。
“本王送三殿下。”
明王将漪怜送走后回到了房间。
“你先休息,莫要被人发现了。今晚这京中似乎很热闹,本王前去查看一下那德王殿下究竟是何事这般匆忙。”明王对‘三皇子’说着。
‘三皇子’已经不似刚才的虚弱,站在了房内,“是,王爷。”
明王换了夜行衣为了避人耳目,并未正门走出,而是起身一跃,便轻易的出了驿馆。
廖即心带着秀菊凭着记忆去了之前关着他们的那处僻静的小院。
秀菊领人直接强行破开了院门,但进入后却见到院落早已空无一人。
廖即心着急的寻着慌忙跑去了柴房,但却发现之前刘梓辛所伤的那个女子早已不见了,地上只留了一滩未干的血迹,想来那些人离开才不久。
“刘梓辛呢,他怎么不在这了,难道是被他们带走了?”廖即心着急的四处跑着翻看着。
“这边有人。”门外一个随从的声音响起,廖即心一听转身就跑向声音的方向。
廖即心跑过去就看见一块大石压在一口井上。
“救命,救命啊。”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来。
“刘梓辛,是你吗?”廖即心对着井里喊着。
“廖即心,廖即心,是你吗?你是带了王爷来救我了吗?”刘梓辛在井下虚弱的喊着。
“石头马上就挪开了,你再坚持一会。”廖即心不想让他失去希望,所以没有说出自己其实并没有见到漪袊的面。
“我...我快坚持不住了。咳咳。”井里传来水声。
秀菊几人合力费了些力气才将石头移开,但井里太黑看不清刘梓辛的样子。
“你怎么样了?”廖即心趴在井边焦急的问着。
秀菊将廖即心带离井口,让自己带来的随从将绳子找来系在了腰上,顺着井口慢慢的下到了刘梓辛的身边,因为天色太暗,看不清下面的情形,井壁又难攀湿滑,只得先将人在井里抱住再让外面的人拉上去。
“啊。。”但一动刘梓辛他就会疼的呼出声来。
廖即心听着他的一声声的呼声,心也跟着颤抖着。都是因为自己,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了这种苦。
“秀菊姑姑,这里太暗了,好像刘公子被什么拴着,只要一动他就会被伤到。但现在找不到。”下水的人因为井壁湿滑没办法有着力的点,只能来回的浮动着,伸手摸着刘梓辛到底是什么地方被牵制住。
“刘少爷,您是伤在了何处?小的才好救您出去。”随从不方便伸手去摸刘梓辛身上究竟何处有伤。
“我,,,我不知道,......好痛,...全身都在痛,我脚上被拴住了。”刘梓辛断断续续的说着。
“好,小的这就帮您解开。”随从让人将绳子又往下放了些,深吸口气潜进了水中,摸着刘梓辛所说的拴住他的位置,却不知道摸到了什么锋利之处,手上一痛,想是已经破了。
“怎么样了?”廖即心又重新跑回了在井边,一步也不敢走开的一直努力看着井中那一片漆黑。
“呼~”随从找了许久,才终于摸到了位置,浮出水面向上喊着“秀菊姑姑,刘少爷的脚被锁在了井壁上。”
因着没有钥匙,秀菊吩咐着随从自水下将锁扣砍开,但却不这锁扣是何种材质,况在水中本就会卸去大部分的力道,再加上锁住脚腕的环扣处的伤着实将水中也泛着铁锈的腥气。
随从费了好些气力才将那锁扣边上的砖石凿了开,刘梓辛却也早就被折腾的疼昏了过去。井外的随从迅速合力将人从井中拽出。
廖即心这才看到刘梓辛的手脚被捆着,浑身都被泡的湿湿的贴在了身上,但衣服上血渍却还在衣服上格外的清晰。
廖即心的帮他把捆在身上的绳索解开时双手都不自觉的发着抖,不知他身上到底何处有伤,生怕自己重了一些再伤到他。秀菊将他脚上的锁扣打开时候才发现,拴住刘梓辛的脚腕扣上装了许多锋利的倒刺,在刚刚不断的拉扯时,早就反复扎入了肉中,现在看来已然被折腾的血肉模糊,
廖即心看着他那几乎见骨的脚踝,已经被吓的脸色惨白,不知自己怀中的人现在该是多疼,忽然有些庆幸,幸好他现在已经昏过去了。
秀菊生生从肉中将那些环内的刺取出。
“啊。。。”刘梓辛又一次被疼醒了。
随着刘梓辛的一声惨叫,从门口处一个厉声响起,“发生了何事。”
漪袊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男子的惨叫声,她的心都跟着那声音揪了起来。
刚进院中,就看到廖即心衣服上的血渍和怀里还半抱着一个人,紧张的快步走了过去,蹲在了旁边,“心儿,你怎么样了?伤到哪了?”问着廖即心。
廖即心抬头刚想回答漪袊自己没事,便见到自己怀中的刘梓辛艰难的伸出了手去抓身边人的衣袖,“王爷。。。王爷您终于来了....辛儿终于等到您了......”说着,刘梓辛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嗯,你这身上的伤。”漪袊虽说是见惯了战场的人,但见到一个柔弱的男子身上和脚上的现在这般的样子,仍是有些不忍去看。
“我。。。疼。。。”刘梓辛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捂住了胸口。
漪袊看向他那衣衫有些破烂的胸口似乎有什么在动,担心是危险之物,一把将廖即心挥开。
但随着廖即心的被推开,怀中的刘梓辛也将摔到地上。漪袊见状,只得伸出只手扶住了他的背。
直接伸手将胸口衣服异常的地方一把扯开,便见一条已经吸满血的吸血虫还在他的怀里蠕动着。
这虫平日都生活在水中,如果附在活物身上只是吸血,让伤口上的血无法愈合,但却是不可直接将其取下的。因着在取下也不可惊吓到它们,否则就在一瞬,它们就会因着害怕二释放出体内存毒,直接从伤口渗入活体内。
漪袊见状也不有任何的动作,只能就这样抱着他定在原地。却又想起廖即心最为害怕这些软虫,现在这吸血虫涨大到如此,想必他更是要害怕了,慌忙慢慢的转身,用背对着廖即心,将怀里人的样子挡的严严实实。
廖即心被漪袊刚刚那突如起来的推搡动作直接摔在了一旁的地上,手也不知碰到了何处,被划开了个口子,可现在的廖即心没有心思在意自己手上的这点伤口,爬起来就想再凑过去看看刘梓辛的情况,毕竟这人是因着自己才受伤的。虽然漪袊愠怒的一把将自己推开,转为她自己抱住刘梓辛在怀中,可自己还是得上前看看他如何了。
但当廖即心刚起身要过去时,就见漪袊抬眼看了一眼自己,就转身背对着自己,将自己与刘梓辛完全的隔离开来。
廖即心被她那复杂的一样看的有些愣神,她....这是在责怪自己把刘梓辛害成了这个样子吗?所以她才那般的看了眼自己,还不想见到自己一般的背了过去吗?
廖即心自责的想着,瞬间觉得自己除了给人带来麻烦,其他什么也做不了,而且自己现在过去可能会让她更生气,他一下子卸了力气的瘫坐回了地上,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眼前拥抱着的两人。
这虫子影响着刘梓辛的的伤口无法正常的止血。漪袊忽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些相关的书籍内容,忙出声吩咐:“快,快去找酒或者盐来。”
说完又低头看着这人的样子,出声问着“身上可还有其它?”
“我,我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全身到处都好痛。”刘梓辛拽着漪袊的胸口衣服难过的样子着实叫人可怜。
廖即心听到漪袊说的话,一时回过神,也不管是拿来做什么用,慌忙的起身:“我去,我这就去找......”
几个随从同廖即心一同在这院中翻找,幸好那些人离开之前可能走的匆忙,未喝完的酒并未带走。
廖即心抱着一坛子酒回来,刚要蹲下凑过来,漪袊就出声道:“你不要过来。”
廖即心听了,只得将手中的酒坛交给了一直在旁的秀菊手上,自己就这样远远的站在那里。
站在旁边道:“都怪我,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你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为了让我逃出去才被他们伤成这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廖即心还是重新蹲了过去看着难过的样子。
刘梓辛听到了他的话,咬牙说道:“别.....别这么说,幸好.....幸好伤的不是你,不然....都不知道你.......扛不扛的住。”刘梓辛还不忘安慰廖即心。
漪袊一听刘梓辛这样都是为了救廖即心,对他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