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做个明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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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袊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廖即心有些着急道。
漪袊瞧着他的样子问着:“好,那你只说你愿是不愿?”
廖即心不知该如何作答,漪袊也不逼他,低头说起了其他。
“你可知这刻的是什么?”
“这。。。是凰?”廖即心有些惊讶道。
“那这又是什么呢?”漪袊指着凰嘴巴处衔着的那颗心。
“自古便有青鸟衔枝送来幸福,这凰衔着心。。。”廖即心隐约觉得有些思路,但却又说不出什么。
“这两玉本是一体,现在凰即飞出,那这个玉便成了它的家。而这凰,....只希望这凰能将这总想逃跑的心儿衔回来,早日归巢。”漪袊说着将手指指在了廖即心的胸口心上。
“王爷,这是凰,是君后才能相配的,您怎能现在就私藏此物。”
“澜国虽是无继承祖制,但我是嫡女,他日我继位,我的正夫自然是配的了这凰的。”
“虽说您是嫡女,可这天下现在仍是女帝的天下,也还未定继承大统之人,您怎可如此,这样于理不合。被人知晓是会以谋逆之罪论处的。”廖即心着急道。
“心儿打算去告发我?”漪袊问道。
“我怎会如此。”廖即心丝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这就只是你知,我知,如今我也是我只将这家巢赠与你,而另一块我先收起,等来日时机合适再交还到它主人手中。”漪袊将手就着廖即心的手一起将玉攥于手心。
“可这放与王爷这也不安全,万一被有心之人拿此大作文章。”
“好了,我回去就将它好好收起,锁严,谁都不给看,谁都不给知道,这样没人知道就好了。”
“可万一被人发现呢?您这可是大罪。”
“好了,莫要担心,不会有问题的。,如果如若被发现.....”漪袊安慰的说着,看话还没说完,廖即心就马上将话一脸严肃的继续说下去。
“那王爷只说是我做的便好,当日送与我的事是您身边的人都是知晓的,后来我又将东西还给您的时候也是有人看到的,您可以说是我还了以后您不想见着这东西就给随手搁置了,也没打开看过,不知里面怎的就变成了如此。”
廖即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中的物件。
漪袊听了他的话,忽然间就想起了上一世那些人说的廖即心以己为饵将那些乱臣贼子一起都给处置了的事。当时的自己不信他能为了自己做到如此,现在听了他亲口说出来的话,心中把当初质疑过他的自己骂上千百万遍。他的心儿,从上一世就是这般的为着自己考虑吗?
漪袊有些艰难的,半天才开口道:“那....你怎么办?”
“我...”廖即心这才想起来思考这个问题一般的回了漪袊一个笑:“没事的,我又不知这些个大事,只说是胡乱刻着,觉着这个好看就从...旁人那偷来的,然后送给您了,对,就是偷的,是从...从.....”廖即心有些还没想清楚的说着。
漪袊再也不想听他如此说下去了,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虽然这人现在说的这些都只是有些过于天真的想法,但他护着自己的那颗心却是真真的捧在自己面前的。
“袊儿,我还没说完的,你先放开我。”廖即心伸手拍拍漪袊。
“嘘,乖,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任何危险的。”漪袊将他的头又复压回自己的肩膀上,用力的抱着他,悄悄的不让他见到自己眼中的湿润,还有自己那些未尽之言。
她用下巴蹭着廖即心的头,想着: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让自己有危险了,那就是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了。我为了你,也不会让自己再犯上一世的糊涂了。因为你会替我承下所有的这一切,伤及己身,不问归处。
廖即心不知漪袊突然怎么了,只能安静的陪着她,他抬手也环住了漪袊的背,轻轻的拍着。
漪袊借着低头轻吻他的发顶,将自己眼角滑下的那一滴顺势埋进了他的发丝里,轻笑了一下,自己何时也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起来。
她抬手拍了拍廖即心的背,将他放开了又岔开话题,“我本想刻凤,这样它带着它的心儿飞走也是应该的,只是更喜欢这身为凰之人便只得是希望凰衔着自己的心归来了。”
“这。。。是王爷刻的?”廖即心自是知道她会弄些小玩意,不然自己之前的石头也不会出于她手了,可这现在玉上的功可是丝毫都不能出差错的。
“送与你的,自是不能假与他人之手。”
廖即心听了他的话,更对这东西爱不释手起来。
“只是。。。”漪袊说着便想起那日自己雕刻之时。雕其他不分自是手到擒来,毕竟自己不知刻坏了多少块同样大小的石头才敢在这块上动刀的。
但....漪袊想起了当日雕刻时的自己。
当雕自己在刻到这刻心的时候,总觉自己似乎不是第一次刻这个,但是之前为什么刻,刻好的东西在哪,已经记不住了,但自己第一次刻不是在此时,好像在一个不是很好的状态下,但自己却十分放松,而且身旁有人一直伴着自己,不似秀兰他们这些人的感觉,却又想不起那人到底是谁,莫不是自己忘记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吗?可漪袊想再去想的时候,头却开始隐隐作痛,怕影响了雕刻,漪袊只能不再去想那些,专心的将手上的东西先刻好。
“只是什么?”廖即心见漪袊许久不再说下去,自己忙问道。
漪袊还没想清楚之前不想与廖即心说,只道:“只是我为着这东西,好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而且你看,手都被磨伤了,也不见人心疼,巴巴的送给人家,人家还给退回来了。”漪袊一脸委屈的将手抬气拿到廖即心的面前道。
“伤到何处了?有没有让沁如姑娘给你上药?”廖即心紧张的执起她的手来回翻看着。
漪袊手上哪有什么伤,她只是单纯的想让廖即心心疼她而已。
漪袊将手抽回藏在身后,不让廖即心再看,继续道:“我的伤不止是在手上,还有心里才是最难受的。”漪袊一脸委屈的说着。
“巴巴的赶着送与人家,人家不要,还去惦记别的女子,将我自己扔在房中,酒醉也没人想着送些醒酒汤。这一早的还气我,弄的我是头昏脑涨的。”漪袊作势用另一只手半真半假的扶着额头。
廖即心还在担心她手上受的是否严重,听到她如此的说,知道她已经将自己回来寻她的事完全的遗忘了,只得摇摇头道:“那,我为王爷按按头可好?就请宽宏大量的王爷,原谅我这次吧?”廖即心听着都心疼不已。
“哼,这就想本王原谅你?那本王岂不是太好糊弄了。”漪袊轻轻的将头转向另一边不看他。
“那王爷想如何呢?”廖即心一脸宠溺道。
“让本王好好想想。哎,这个马车怎么这么硬,来,现让本王靠一下,再慢慢想。”漪袊说着就将头枕在廖即心的腿上。
廖即心见状,将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温柔的帮她揉着。
“嗯。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事,就这么原谅你。”漪袊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惬意,不住的后悔着,早知道这么舒服,之前定然天天这般的躺在他怀里。
可漪袊也不敢太久的如此,且不说他之前腿上曾受过伤,就是自己这般的压住,不用片刻他也会吃不消的。
漪袊继续道:“行了,本王有些困了,你不是要弥补本王吗?”
“那王爷还想如何呢?”廖即心也想着自己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我要你陪我休息一会。”漪袊说着就作势坐起身来,在廖即心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将人推倒了。
马车上自然比不得房内,但也是早就准备好的让漪袊用做休息的布置。
廖即心被这突然的动作弄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想推开身上的人,又因着这本就是马车,外面又都是人,自己但凡做些什么,都会让外面都听得到,实在太过让人脸颊发热。
“这样,我没法给你按头了。”
“那就不按,你陪我休息会就好了。”
“这马车本就狭窄,我们这样你会休息不好的。”
“心儿是在害怕吗?”漪袊就这样伏在他身上的姿势调笑的问着。
“我...只是怕你休息不好。”廖即心也不看她的将头偏向一边道。
漪袊看着他的侧脸,和白皙的脖颈,一时倒真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了。
“我觉得心儿虽然说着害怕,怎么似乎还是有些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呢?”漪袊将手附在他心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廖即心的反应。
只感到自己手下的心跳动的越来越快,如同要与主人脸上慢慢升起的红晕想比对一般。
“心儿,怎的如此心慌?莫不是被我说重了心事不成?”漪袊问着。
此时的廖即心哪还有什么平日里的想法,如今就像被捏着脖子的小兽一般的一动不敢动。
漪袊自顾自的说着:“心儿不说,我只当是应了我说的话了?那我岂能辜负心儿的意愿。”
嘴上说着,手上也不曾停下来的,伸手到廖即心的领口处,作势就要拉开。
廖即心这下慌的忙将按住了漪袊的动作,慌张的看着她。
“呵呵”漪袊见他终于是正过来脸来看向了自己。
“傻心儿,我逗你的,害怕了呀?”漪袊见他的表情说着。
廖即心看着漪袊的表情,似是在判断着什么。
“在院中那些时日,我都不曾对你如何,又怎会在这简陋的马车上如此委屈我的心儿呢?”说着又低头凑近他的耳边说道:“让她们凭白听了去,我岂不是太亏了。”
廖即心的耳朵终于也是忍不住的在这句话之后红了起来。
漪袊放肆的笑着,笑声传到了马车外,秀菊看看旁边一脸不快的秀兰无奈的摇了摇头。
秀兰生气的道:“狐媚胚子。不知道如何勾引了王爷,引得王爷为他受伤,为他生气,为他难过,为他醉酒,现下又为他如此的不顾自己的威严。真是个祸害。”
秀菊道:“这话咱们说说就行了,要是被王爷听到,指不定怎么罚你呢。”
秀兰不屑的道:“王爷才不会呢,一会咱们就到家了,府中还有刘公子,王爷就与这位分开了,哪还会记得他,只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你瞧着吧,王爷回去就把他给忘了。”秀兰道。
秀菊见她这样也不多说什么,只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你惨了的表情同情着她。
车内的漪袊还因着刚刚的逗弄而笑着,廖即心脸上早就挂不住的伸手去捂住漪袊的嘴。
漪袊也顺势在他的手心舔了一下。廖即心感觉到手中的湿润,慌忙收回了手。
漪袊这才又道:“果然,逗弄你每次都这般的可爱。”
漪袊说着话作势就低头朝着廖即心的脖子而去,但刚要碰到时,又停了下来,只见她的脸色一变。冷着脸看着廖即心,刚刚的旖旎忽然一扫而空。
“谁弄的?”漪袊问道黑着脸问道。
廖即心被她问的有些不知所云,“什么?”
漪袊语气更加不好的说道:“我问你,这是谁弄的?”漪袊伸手指着他脖子上的一点红痕。
虽说不太明显,可是对于漪袊这活儿了两世的人,怎会不知这是什么痕迹。说虫子咬的她是万万不会信的。
廖即心还是不知她在说着什么,他自己因着早上起的早,又怕吵醒漪袊,就只是简单的梳洗一番就出了门,并未发现自己有何不对之处。
“我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她?昨晚上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漪袊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问着。
“这就是要行刑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不是?还请王爷明示,我昨晚做了什么。”廖即心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要沉下心来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