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昨日已如昨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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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漪袊牵着廖即心往主屋走去,可自可毕竟还是喝了这么多的酒,现在走了这一段路吹了阵风,就开始有些脚下一个踉跄,廖即心见状忙伸手扶住了她。
她也乐得如此靠着这人。
“心儿,明日我们就要回去了。”
廖即心听她说着也有些伤感,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们就不能如此天天的这般在一起了。”
廖即心继续轻声嗯着。
“那心儿,你可会想我?”
廖即心依旧嗯了一声。
漪袊一听,来了精神,继续道:“心儿这几日与我在一起可欢喜?”
“嗯”
“心儿可想与我一直就这样在一起?”
“嗯”
“那我回去就跟母帝求娶你可好?”
这下廖即心却未向她设想的一般继续嗯,只是弱弱的叹了口气。
只轻轻的道了一句“袊儿,小心脚下。”
漪袊这才注意到,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房门口。
廖即心扶着她迈过了门槛,又往床边扶去了。
漪袊因着刚刚的话未得到回复而心里正不高兴着。索性身子也卸了力气的整个人往床上倒去,顺势也拉着廖即心跟她一起倒下了。
“哎~”廖即心却被这一下给弄的有些出乎意料。
“袊儿,你没事吧?你快放开我,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摔到。”
漪袊这时才不听廖即心的话,装作喝醉了的听不到一般。
“袊儿,乖,快放开我。”廖即心想将腰上的手给拉开,但是却始终力气不敌她。
“不要,放开你,你又要去找别的女子了。”漪袊边说边将头蹭着他的颈子。
“不会的,我哪里都不会去,你快放开我,我去给你倒醒酒汤。”廖即心被她弄的脖颈有些发痒,不住的躲着。
“你刚刚就去给别人端醒酒汤了。”漪袊说着又开始有些牙痒的磨着。
“不会的,刚刚只是我以为你。。。。”廖即心没有再往下说。
“以为我什么?”漪袊却不依不饶的问着。
“你说的你不喜欢我。。。。我以为你是。。。”廖即心还未说完,漪袊却接上了他想说的话。
“我是想说我不喜欢你与别人太亲近,但是说出出来又觉得矫情,你以为我什么?你个小傻子,这些时日我是如何待你的,你就真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吗?”漪袊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张口咬在了廖即心的脖颈上,只是这次却未实力的,只是虚虚的咬着。
“袊儿,别。。。。”廖即心抬手想推开漪袊,可漪袊却抬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唇边轻啄。
“袊儿,放开我吧,你不喝醒酒汤,让我给你倒些茶也是好的,省着你明日起了头难受。”
“那你保证你不会趁机离开?”漪袊说着。
“不会,我马上就回来。”廖即心哄着。
漪袊拿出自以为很凶残的表情威胁着:“如果你敢不回来,我就去抓你回来,然后就锁在这屋内,锁在这床上,让你再也见不得别人,也出不去这院子。”
廖即心听她的威胁的话,却让自己反而更加想去逃走,然后被她抓回来。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就只是回答着:“好,都依你。”
漪袊听了他的回答才慢慢将手松开。
廖即心见状忙起身去倒茶,可这才发现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了,他转头对着漪袊道:“茶水有些冷了,不适合你现在喝,我去给你找些热的。等我。”
漪袊抱着他平日睡的枕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听了他的话,又乖乖的点了下头。
廖即心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头,就出去了。
待他提着热水再回来的时候床上的人早就已经按着刚刚的姿势就那样睡过去了。
廖即心无奈的摇摇头,帮她把鞋袜退去,又盖好被子才终于在床头坐了下来。
此时的廖即心想起怀里的东西,掏出荷包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这才发现,虽然玉还是之前的玉,但却又不是之前的样子了。
现在的上面将之前的整玉从中间精细的掏出了一个影像,大体应是一直飞鸟,在澜国,自是以凤为尊,凰为辅,这飞鸟应也是有特别寓意的,只是现在手上的玉无法看出缺少的是什么部分。但由烛火透出的影子却可以隐约看出欲飞的神态。
廖即心细细的摸着这玉的改变,雕刻的纹路都还是新的,不知道是怎样的能工巧匠才能将整个中心掏出还不伤其本来。
他摩挲了一阵,想将东西放回荷包中,才发现荷包里还有其他东西。
他掏出来一看,是材质特殊的一张纸。
“这是?”廖即心拿着东西的手都是一颤,内容竟是一份契书,正是这座宅子的契书。
她这是何意?记得她说过这个院子是女帝送与君后的,君后走后又留给了她,如今这东西又到了自己的手中,是因着她今日喝醉啦不小心才放进去的,还是。。。。
这人的心意自己不是不知道,但却也不是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份自是不用说的。就只是几日的功夫,就给她添了如此多的麻烦,无能的自己,也是让他无法站在在意的人身边的一个心结。她本就应该是那耀眼的天上月,有无数的明星环绕,而自己只是那最不起眼的星,只应远远的见到她的光芒就好。
廖即心一直来回细细的摸着上面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是一份沉甸甸的心意。
他放肆的看着眼前熟睡的人,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伸手摸摸这人了。他顺着她的额头,眉眼,想都深深的刻进自己的心中。末了还轻轻的在她颊边落下一个轻如羽毛扫过的吻,心满意足的趴在床边看着她,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回城的一早便有下人不断的走动,忙着收拾回城的事宜,漪袊经昨夜的酒,头还在不断阵痛,人也没有太过清醒。
“嘶~”漪袊扶着头坐起,秀兰听到漪袊起身,忙进屋伺候梳洗。
“都准备如何了?”漪袊还是没什么精神的问着。
“回王爷,随时可以出发。”秀兰答话。
“其他人呢?”
“刘姑娘应该是昨夜酒醉还未醒,廖少爷早已经起了在准备了。”秀兰并不想回答。
“去命人唤起吧,今早出发,马车上铺软些。”漪袊吩咐着。
她摇了摇还有些晕的头,看看四周才想起来,这并不是平日里自己睡的书房,而是廖即心睡的房间。自己既然在这,那昨晚廖即心睡的哪?自己又是怎么来的这个屋子呢?自己竟然都完全没有印象了。最后只记得自己见到廖即心在刘寄奴的房内哄着她,自己离开回了书房,后来又叫人送来酒,其他的就再也记不住了,只得先起来的再去寻人问问了。
等都准备妥当,廖即心走到马车前就被引领的人直接带到了第一辆。昨日看着漪袊的睡颜不知何时趴在床边睡着了,今日早起就感觉自己有些头晕,想是自己昨晚睡的有些冷着了。怕自己过病给漪袊,便在马车下犹豫的问引领的下人。
“寄奴坐在哪辆马车?”他弱声声的问。
“安排在了后面的马车。”
“那我可以去那辆马车吗?”他小声的问着马车边的人,想着漪袊现在应该还没在,自己偷偷的换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
“本王是比蛇蝎还怖人吗?”漪袊的声音幽幽的从马车中响起。让廖即心心下一凉。
“公子,请把。”下人又请了一次。
“不必了,廖公子既然不想,就送他去吧。”漪袊先开口说道。
下人收回动作,让开了给廖即心的路。
“我只是。。。”廖即心想解释却被打断了。
漪袊这才撩开车帘,话语说从未有过的寒冷。“小公子不必同本王解释,你开心就好。”
“我。。。”廖即心还想说什么,漪袊的帘子就已经方下,隔断了两人中的一切。
他只得默默的转身,被下人引着走向另一辆马车。
下人依旧以有礼的姿态,请他上马车。
廖即心本扶着登上马车,但上去的那一瞬停住了,眼前却是漪袊刚刚的那个受伤却又做坚强的表情,还有她从未对自己用过的尊称才发现原来她在自己面前一直都只是说我字的。
他转身跳下了马车,向漪袊的车上跑去。
他上车的动作让漪袊也微微抬了一下眼,但却什么都没说,又闭了回去,可脸上的冰冷之气可明显的看到有了融化的迹象。
“王爷。。。”廖即心想与她说明,但那人却纹丝不动。不出声回应,也没打算睁眼理睬。
廖即心见状不好再开口说什么,只得悻悻的安静做在一旁。他以为一会会有秀兰或者秀菊上车一同,那自己与其他人说说话,也不至于太尴尬,可直到队伍出发,马车的门也都没有再被打开过。
漪袊不知在想着什么,一直皱着眉头,回城的路在无人言语时莫名的变得意外的漫长。
廖即心还挂着怀中比平日更热的香囊,忍不住再次开口。
“王爷。”廖即心从怀中掏出,“这是王爷昨晚落下的。”他将东西递出。
漪袊终于抬眼看着眼前这个人,视线又下移到了手上。
“嗯。”只应了刚的话,似乎在证明自己听见了。
廖即心又往前递了一些。
漪袊没有出手接,只看着他,“看了里面的东西了?”
“看了。”
“不好?”
“里面的东西很好,也很贵重。”
“那这是何意?”
“如此贵重的东西,请王爷收好,莫要遗失了。”
“你捡到就归你了。”漪袊微微扬了下下巴。
“不,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你是不知送这玉的意思?还是玉上的图不够明显吗?”
“知道,所以更不能收王爷如此贵重的东西。”廖即心怎会不知这玉和这契书是何意。就是不知道,漪袊也与自己讲过那宅子是从何而来。
漪袊定定的看着他的脸半晌,似乎在看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廖即心虽未抬头看漪袊,但也无法忽视她一直盯着自己的那眼神。
在他即将受不住那视线的时候,漪袊的眼神终于向下移去,落在了手上。
“贵倒是不如何的贵,不过重是有些重了。”伸出手漫不经心的勾住香囊上的绳带,“是因为她?”
“什么?”廖即心不知她说的是谁。
“真不知说的是谁?昨夜不还特意扔下我去照顾,怎么,现在就忘了?”
“昨天只是怕他自己一人没人照顾,就去看了一下。”
“我不用吗?”
“您昨天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我以为您是不想见到我才。。。”
“在我才离开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别的女子?”漪袊讲他未说完的话接了过去。
“我对他只是觉得他可怜,和自己很像。”
“所以就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了?”
漪袊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猛然凑近了廖即心。
“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她有这样抱过你吗?”漪袊身上一把将廖即心揽入怀中,但动作却丝毫不像话说的那般轻柔。
“有尝过这里的吗?”漪袊的一直手如羽毛扫过般顺着轻拂过廖即心的脸颊,再停在了有些泛白却仍是柔软的唇瓣说着。
手上动作未停,继续顺着下巴滑到微微浮动的白皙脖颈,再隔着衣服下游到了因紧张而起伏的胸口,还在继续向下的滑去。
虽然隔着衣物,但廖即心仍然感觉到那一路游走的手指,好像到了哪里,哪里便烧了起来,呼吸也越发急促。
“还是不止那里,还有这些。。。。这些。。亦或是。。。”漪袊的声音魅惑,最后停在了小腹处,仍要继续向下抚着,被廖即心伸手抓住了那一直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
“没,没有,殿下,我们什么都没有,我们不可能的。”廖即心忙解释,但语气仍还有没平复的心情。
“她为什么不可能?”漪袊知道他不禁逗弄,但仍是继续说着,丝毫他不吐些什么让自己满意的话来就不罢休一般。
“我们。。。我们。。因为他。。。”廖即心已经意识开始混乱,差点说出口刘寄奴其实是与自己一样都是男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