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等你好了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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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黑暗慢慢笼罩了整个祠堂,小厮们看时辰差不多了,也就粗鲁的将廖即心从石头垫上架起,扔东西一般的扔在了旁边:“望二少爷谨记这次教训,好好约束身边下人,莫要再犯这种冲撞主子的事,小的们就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少爷,您怎么样了?都是石头的错,都是石头的错。”石头早已哭的满脸泪痕,在刚廖即心受罚的时候,自己只能安安静静的跟他一起跪在那,生怕自己做的什么事再连累廖即心。那些人终于走了,他赶紧上前扶着自家少爷,但自己也跪了许久,腿上早就没了力气,扶不住廖即心,两人一同摔倒在地,这下离的近了,在微弱的灯光下,石头这才看清了,廖即心的脸早已惨白的几近没有血色。
“无事,以后可不要这么莽撞了,下次我不一定能护的了你了。”廖即心断断续续说着。
“是,是,石头再也不了,石头以后什么都听少爷的。少爷,您的腿,,,”石头看着廖即心的腿,膝盖那处烛光下看着衣物上有一些阴暗的地方,可以闻到明显的血的腥气。
廖即心微微腿上使力,膝盖瞬间传来钻心的疼。
“呜。。”他小声闷哼了一下。
“您别动,我这就去给您找郎中,哦不,去找沁如姑娘来。”石头踉跄的站起身说着就要往外跑。
“回来,你去哪找”廖即心有气无力的喊他。
石头一下停住脚步,对呀,每次都是她自己过来,根本不知道应该去哪,而且可以去找人的信物刚也被那个坏人拿走了。
石头只能悻悻的回来,重新扶住廖即心“少爷,那您再忍忍,沁如姑娘应该也快来了。”
“嗯,我先睡会。”廖即心感觉没有精力的,整个人慢慢昏了过去。
“少爷。。。”石头仓皇无措的一直喊着廖即心。
在石头焦急的喊着廖即心,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两个人影不知何时悄悄的落在了房间内。
“廖公子这是怎么了?”秀菊上前来。
本应关着的门今日却意外的开着,秀菊带着个人自然的进来了。
看到满地杂乱的纸笔和石头怀里扶着的人,心知刚一定有事发生但却不知是何事。
“秀菊姑娘,快救救我家少爷吧。”石头着急的喊着来人。
“他怎么了?”秀菊自然的搭上他的脉探查一番。
“少爷他,他被。。。那些人把少爷抄的,,,”石头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你慢慢说,你少爷没事,现下失血过多昏过去了。”秀菊出声安慰。
“是少爷的膝盖,你快给少爷看看膝盖。”石头听到失血过多赶忙让秀菊上前。
秀菊忙让人拿烛台过来查看廖即心的膝盖。血已经有些与膝盖上的伤处黏在了一起,秀菊一扯疼的廖即心轻呼了一声,但还未苏醒。
秀菊忙从怀里掏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将膝盖处的衣物划开,查看膝盖的伤势。
这下查才发现,里面的肉早已被石头划的血肉模糊的,伤口遍布,有些还不知伤口有多深。之前廖即心的膝盖就受了伤,最近结痂才快要脱落,现在又重新将那结痂处划开,让人都不忍再看。
石头看着廖即心这个样子,自己只得不住的哭的有些抽噎了。
秀菊忙从怀中先将止血要给廖即心简单的敷上,再给人包扎上伤口。不知里面有没有伤及筋骨,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郎中,只能如此处理。
“廖公子的伤得找地方好好诊治一下。”
石头见秀菊将廖即心的伤口先包扎起来了,:“那怎么办,那公子怎么办,得去哪医治。”
秀菊说起这次来的目的,但是她也得先问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不然自己一会回去也不好得跟王爷交代。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秀菊不答反问。
“少爷,,,他,,,”石头这才努力压制着抽噎,将刚刚的事都说与了秀菊。
秀菊听着越来越压制不住胸中的怒气,但现在却有更重要的事,收拾那些人不急于一时。
“石头,我一会就将你家公子带去王爷身边,王爷会找最好的郎中给他诊治,你放心,的留下,他会代替你家公子在这,如果有什么事还需要你帮忙遮掩一二。”秀菊说着就要将廖即心抱起,忽然想起什么 ,又改成了背的姿势。
“什么?”石头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到秀菊带来的人, 身形跟自家少爷差不多,可毕竟不是自家少爷。
“放心,他会留在这里。”秀菊解释着。
“你要带少爷去哪?”石头拦着秀菊的动作。
“自然是去见我家王爷。”
石头更不让了,“什么?不,不可以,你们家王爷不是好人,我们家少爷现在都这样了,我不能让你带走我们家少爷。”抱着自家少爷就不放手。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人瞬间出手,“得罪了。”将石头一下掌打晕,石头这才脱力的放开了廖即心。
“你多加小心,别忘了主子交待的事。”秀菊道。
“嗯,快走吧。”那人说了句,将手里晕倒的石头找地方放下。
廖即心感觉睡的并不安稳,似是颠簸了很久,但感觉眼皮从没有这么重的,让他一直睁不开眼。后来又感觉有人自己一直被人搬来搬去,最后终于被放在了一个十分柔软的地方,他便终于安稳的又睡过去了。
不知是睡了多久,廖即心终于被腹中的空城计给叫醒了,他强撑着自己还想睡下去的感觉,意识也慢慢的回过来,才想起来,自己之前为了护着石头被让跪在石头上,才站起身就失去意识的昏迷了。他缓缓动动腿,还是钻心的疼,又动动手,发现自己的手有一只不能动了,但手上的触感,似乎有些温热,让他一下子不敢再动,只得伸出另一只手摸摸那身下的被子,发现触手皆是柔软,丝滑;这都是平日里自己不可能有机会碰到的,他害怕的微微睁开眼睛,先入眼的照亮周围的微弱光和华丽的帐顶,让他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心道不好,难道那些个小厮趁自己昏迷时,将自己运出府?又给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胡同里了?不对,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才对。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微微侧身,伸手去摸那让他无法动弹的温热之处,心里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的猛然睁大眼睛,转头看向那温热的方向。
看清眼前志仁,惹的他一惊,手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瞬间抽回自己的手。眼前还是那自己日思夜想有让自己心里难受不已的脸,还有那双不管看多久,看多少次都觉得好看的一双熟悉眉眼,记忆中一直温柔的表情,现在却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廖即心慌忙的往后躲去,人也想起身下床,但腿却因着一缩的动作,膝盖传来一阵疼痛,他忍不住的轻呼了一声。
趴在床边的漪袊照顾了他许久,刚微微的打了一下盹儿,就感觉手里的人的动作,忙的醒过来抬头,就看着床上的人活像受了惊的小动物般的缩在了床头的位置,瑟瑟发抖的看着漪袊。
一直在漪袊面前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一副镇定的样子,和现在的一比,忍不住的轻笑了一下,但又忍住笑意。
“受了伤还不好好休息,这是折腾什么?我就这么吓人吗?”漪袊像怕吓到这个小动物般的轻声问。
“这,,,王爷?,,,这里,,,这是,,,”廖即心不知该如何说清楚自己现在想问的,毕竟一下要问出口的东西太多了,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说起。
漪袊却是意外的听懂了他这语无伦次的问题。
伸手去床头,连着被子一起将人抱起,放回之前躺着的位置。
“乖乖躺着,你这一身的伤,不要乱动。”漪袊将人放平,自己起身去拧了帕子,作势要帮人擦一下额上不知是睡的还是吓出的汗。
廖即心向后一躲,漪袊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廖公子要不要擦一下?”语气里听的出的忧伤,将手里的帕子递出。
廖即心慢慢掀开被子,伸出只手,将帕子接住。
“当心!”漪袊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廖即心“嘶”的一声。
廖即心因着刚刚睁眼突然见到漪袊的冲击,让他一下慌了神,都忘了自己的脸还受着伤,就这么胡乱的往脸上擦,让他忍不住的疼出了声。
漪袊这下解释道:“我刚刚只是想帮你擦擦额头,怕你自己再碰到伤处。”漪袊心疼的看着他脸上两边那清晰的指痕,虽然已经想去廖府将那人狠狠的教训一番,可眼下也只能压下所有火气,轻生细语的对这眼前人说:“你脸上的伤我已命人擦过药了,只是还没那么,你这两日不要碰它。”
漪袊伸手取回廖即心手上的帕子后,一边放到边上的盆中,一边问着:“要不要喝些水或是用些膳食?”
“不必劳烦王爷。”廖即心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漪袊听了走回床边,本打算坐在床上,但看自己一靠近,廖即心就微微的紧张的样子,只能坐回了之前的床边椅子上。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近日也听到了不少我的,,,你听我慢慢跟你说。”漪袊先将自己叫人李代桃僵后,又将人“掳”来此处的是跟与他细说了一番。
廖即心听的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怎么可以,,,,那石头会不会有事?他们万一发现了怎么办?”廖即心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毕竟这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
“放心,你那小厮很好,不会有事,也不会有人发现。”漪袊安慰着。顺便伸手趁这人还在慌神的时候,伸手又拉住了这人的手。
漪袊刚刚在廖即心昏睡的时候,看着他两颊红肿,指痕清晰的就可以看出,这并不是被人打的,而是自己下的手,嘴角还有一丝干涸的血痕,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自己才几日不见的人,就能被折腾成这个样子。
漪袊丝毫不想回想起自己这两次初见他时,他那副样子,每次伤的到底有多重,这本不应该是一个高门大院里的小公子该有的样子,自己也一直在问自己,难道他上一世也是这般吗?漪袊越想觉得心里有一处越来月好似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起来,慢慢的在意他过的好不好,想知道他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也想让他不在遭受这样的对待。
漪袊感觉他只有这样被自己牢牢的攥住,才是不会被那些人伤害到的,自己也才能安心一些。
廖即心想想又问:“那,,,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之前跟你说过的,等你出了那祠堂,就带你来的那处有温泉的庄子。”
“为何要带我来此?”廖即心问出口以后觉得有些傻。
“你觉得我为何要带你来此?”
廖即心忽然想起之前听说的坊间传言,想起都说这里是她用来寻欢作乐的地方,那带自己来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毕竟连代替自己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自己哪怕就是死在这里,怕是也不会有人发现,哪怕后来东窗事发,也不会有人敢查到德王头上,就是石头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王爷,小民身份低微,还请王爷高台贵手,放过小民。”说着就要起身。
漪袊赶忙伸手压下他要起身的动作,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这是何意?你以为我带你来是为什么?”
“王爷将小民带来,小民自是知道何意,但小民虽身份在府中。。。却也是廖家的二少爷,不是那可以随意玩弄的,况且王爷即将与廖家结亲的,这事传出去于您也是不好的。”
“这么替我着想?”
“而且小民这身体还带伤,,,现下不能伺候您。”廖即心想想那些坊间的话,还是心有余悸。
“你这现下不能伺候,那等好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