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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飞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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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家主子还有这等风流韵事呢?哈哈哈哈。。。她还挺会玩的。。。”沁如如被点了笑穴般的止不住的笑声。

石头赶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小点声,你想把其他人都引过来吗?”说完还左右看看四周,感觉没有人发现他们,才放下心来。

“这都谁说的呀,居然这么精彩,我看再过几日都能出个话本子了,名字我还得想想,暂时就叫它俏王爷夜转百莺门,定能成为茶楼上最叫坐的本子,如果待我回去将此话本再细细画来,还会成为花楼里的各种秘事的学习之书。”沁如想着就想回去告诉自家王爷,看看她的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的是什么浑话,不知羞。”石头被她说的满脸通红,“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石头转身就跑走了。

“哎,别走啊,你再帮我想想书名呀,说不定我就能出了,卖了的钱可以分你呀。”沁如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但是并未打算追上,虽说想回去难得看主子是怎么的样子,但感觉还是怀里东西的这事儿还是先让主子知道才是要紧的,毕竟这可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山庄的漪袊一席清白薄衫,斜倚在院中的那棵桂花树下的躺椅上,现在正是桂花开的正好的时节,手中提一壶清酒,看着院中的荷塘和天上那轮皎洁的月,好不自在。

秀菊虽然不想扰了自家王爷难得的清静,但刚收到的沁如的消息,她感觉主子还是会想听的。

“王爷。”秀菊走到边上行了一礼。“沁如刚传来的消息。”

漪袊慵懒的侧过头眼睛却没有看来人,“嗯?”

“还是您看一下吧。”秀菊将手中的信件递出给漪袊。

“这时候打扰本王,如果她没什么正事,她就完了。”漪袊说着打开了信筒。

只见信上只是寥寥几个字,但自家王爷的表情却再无了刚刚的悠闲之色,信上只简短的说了一句:‘韵事已知,美玉已还,佳人已翻脸。’最后还配上了沁如不知死活画一个一看眼下的痣便知那是谁的小像,还有那小像上那人欲哭的表情,和递出一个香囊的的动作。

漪袊突然起身,什么赏花赏月的心都已荡然无存,从字上都可以想象的出沁如说的时候脸上看戏的表情有多丰富。

本想借着此次的事吓退一些想往自己府里塞人的,和那些想将自家公子嫁进自己府中的大臣们,结果,怎会忘了此事还有被廖即心知晓的可能。。。漪袊来回踱着步,想了一会,走到秀菊面前,小声交待了一下转身便回了房。

秀菊听到命令后先是一愣,但也没说什么,只向自家主子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廖府的的食厅,本应一团和气的一家用着早饭的,却因着一句无意间的话,瞬间就再也不太平了。

“凭什么要我嫁给那种人。”廖志仁被无意间的一句话就将火给点燃了。

“志仁,你这是什么态度,坐下吃饭。”廖志瑜出声提醒自家这个弟弟。

“要嫁让大哥去嫁,我才不嫁呢,爹你又不是没听说最近她的那些事,您怎么能让我去。”廖志仁这炮仗般的性格怎么还能坐下吃饭。

“父亲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吃饭时候不可如此,以后万一进了宫,让人说到咱廖家。也没说一定是你呀。”廖志明还在劝说自家弟弟。

“你说的轻松,这说万一要进宫个敢情不是你了。我告诉你,要进宫你去进,要嫁你嫁,凭什么这种事都是我去,你别想把我推进去那个火坑里去。”廖志仁丝毫不让的说着。

“志仁,怎么跟你大哥说话呢,别让人笑话咱们廖府没规矩。”廖志瑜一听自己这小弟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的,赶紧出声制止。

“嫌我让人看廖家笑话?呵,要说笑话,谁才是廖家的笑话大家都知道,才不会是我,那个贱胚子和他那个低贱的爹,一直赖在这廖府里,才会被人一直笑话的,说咱们家自许名门,还不是让个胡同里伺候人的腌臜东西进了这廖府,戳咱家的脊梁骨。”廖志仁被说了一句,心情更是不顺什么话难听就什么话的往外说。

“好了,都别说了,先吃饭吧。”廖府的侧夫张涵搭了一句。

“这有你什么事,你插什么嘴,装什么好人。别以为这府里母亲让你帮忙看顾着点府里的事,你就能来这管我们了,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自觉掂量掂量,敢情嫁过去的不是你儿子了。”廖志仁已经谁搭话这炮仗就往谁那炸了,“是,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这么多年与母亲没有一女半子的,这般不中用,真不知道你怎么还有脸的坐在这,你比那两个下贱的也没好到哪去。你。。。”

廖珠再也听下去了,将碗筷重重一放:“放肆!你听听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这改是你一个未出嫁的男子该说的?也不知道害臊?我看你是被宠的就要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了。”

“母亲,你怎么也替这些人说话,我哪说的不对了?你们就是一个个的都看我不顺眼,想把我推给那个残暴的王爷。你们就是想我死。”廖志仁还不服气的说着。

廖珠一听他这话,心下一惊,手上一巴掌就打在了廖志仁的脸上:“你。。。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都敢说,皇家的人也是你能谈论的?你不要命了?传出去可是连累满门的大罪。”

廖志仁被打了这一巴掌虽然不服气,可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委屈的站在了一旁。

廖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出去,去给我去院子里跪着清醒一下,我看你今天一天这饭也别吃了!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房内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的,默默放下了碗筷低着头。

“你们也都不想吃了?那就都别吃了,都撤走!”廖珠自从那日德王及笄礼晚宴上女帝说了联姻的是,就天天听了群臣议论,说是她即将要娶他们家儿子的皇长女的传闻怖人,有幸灾乐祸的;有嘲讽他们想借着儿子上位,结果是送入虎口的;听的她本就近日来十分的心烦,这一清早的本想好好的一顿饭,结果又听到了这件事,火气也就再压不住了。

廖志仁只是撇撇嘴将头放的更低。

“没听到吗?还是要我请家法?”廖珠看着廖志仁。

“母亲。。。父亲。。。”廖志仁抬头可怜的看着双亲。

“这时候知道是那是你父亲了,刚刚的火气可不小,一个未嫁人的男子嘴里都在不三不四的说些什么?”廖珠依旧生着气。

“还不是因为。。。”廖志仁还想说什么就被他父亲直接领着往厅外走。

“快别说了,你母亲的性格你还不知道?非得你母亲动了家法你才甘心?你也不是不知道母亲最不喜欢听到人说那个人了。”廖珠的正夫虞兆拉着自家儿子到了正厅门口。推着廖志仁跪下。

廖志仁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父亲压着跪下,嘴里还不断的念着:“都是那个该死的东西,等我一会去找他算账。”

“好了,先别说了。”虞兆说着。

廖珠看着这两人,也就不在说什么的起身一甩袖子的离开了。

这天好像也在惩罚廖志仁今日的行为一般,今日的日头比起前几日都格外的要大些,天上也没有一丝的云可以遮住片刻。

被宠着的廖志仁哪受过这些个罪,没一会人就蔫蔫的要倒下了,这时候终于听到了父亲前来传话,说是自家母亲同意让自己起来了,自家父亲赶紧上前扶自己起来。

虞兆看着廖志仁的样子,百般的心疼,忙让府中的人叫了郎中过来,又是上药,又是喝药的折腾了许久,才让廖志仁好生休息,等看着人睡了才放心离开。

但虞兆前脚刚出了廖志仁的院子,后脚本该睡着的人就睁开了眼睛,利索的起身穿衣,唤自己的小厮们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除了每次祭祖才会有些人在的祠堂,这会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门前。平日这里管事的,也是个看人摇尾巴的狗,见到来的是平日最受宠爱的小少爷来了,自然也不敢拦着的将那一直锁着的门给打开了。

一进门就一股难以言说的湿潮之气,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霉味儿,平日如果廖府的人要祭祖,定是提前就派人将这祠堂好生打扫收拾一番,廖志仁哪里见过这样的祠堂,还有这样的味道,不满的用手在鼻尖不断的扇着。

“这都什么味儿啊,别是那东西死在里面了,你们还不知道,白白让他污了祖宗们。”

刚给开门的小厮忙回着:“没有没有,还好好的呢,小的天天派人送吃食进去着呢。”

“天天?难怪我总觉得最近我府里养的那些个儿子都瘦了,敢情你是偷偷将它们的吃食拿去给了别的狗了?”廖志仁说着。

“啊?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哪敢动那些小主子们的吃食呀,天天都是让人给拿了最好的肉给各位小主子吃呢,他这给的都是吃剩下的,随便给一口。”那小厮是深知自家府中这位小少爷是有多难伺候的,他在院中养的那些个狗更是当宝贝一样的。府中之人那有人敢动那些个狗主子的东西呀,哪个不天天给最好的吃食,比外面寻常的人家人吃的都好。

“这还差不多,母亲说了,他这可是犯了家法的,是来思过不是享福的,思过之人就是要身体力行的忏悔,饿不死就行了,廖府养着你们都这么闲的吗?天天来送饭吗?不如我给你们找找事情做?”廖志仁趾高气扬的训斥道。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吩咐下去,不准日日来打扰二公子思过。”

廖即心还正在抄着他那些家训,听到门口的声音,抬头就看到了凶神恶煞的几人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廖即心本就不想理睬他们的,所以只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便又低下头继续写着。

廖志仁看到他可以这么好好的在这坐着,又想起自己今日却因为他凭白挨了一巴掌,现在脸上还有印子,最近都没办法出门跟其他家的公子们一起出去了,还被母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罚跪在院子里大半日的,如果不是父亲求情,自己一准现在还在那跪着呢,现在膝盖都青紫了,走路都还痛的,就不想让这人好。

“二哥,近日在这思过的如何了?”廖志仁伸手就要拿起桌上已经抄好的家训,廖即心不想让他碰,便伸手压住那一摞。

“怎么?还要动手打我吗?”廖志仁很显然的就是来找麻烦的样子,廖即心不想再重现一次那日的情形了,只得悻悻的放开了手。

廖志仁看了他一眼,得意的拿起了桌上的一部分家规道:“我今日来是先替母亲看看这家规抄的如何了,今日母亲心情不大好,我看看如果不好,就不要拿到母亲面前凭白惹她生气了。不然再让你受一次家法,外面的人该说我们廖府对家中孩子不好了。”

说着真就做出一幅仔细看的样子来,但谁都知道,廖家的小少爷不学无数,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又怎能真的看的出什么好与不好。

“都抄了这么多了呀,一定花了不少心思,我自己看太慢了,你们也都别闲着,都帮咱们二少爷看看。”廖志仁说着随手拿起几张就胡乱的塞到旁边的那些小厮手上,跟来的小厮们也嬉闹着互相塞来塞去的。

纸张本就是极易破的,如此来回争抢一番,有些只是出了些褶皱都是好的,有些纸张都已经被撕裂开来了。

“你不要太过分!”廖即心终于重重的放下笔,将手放于身体两侧,抑制的捏紧拳头,压下自己想将这一拳之间送到他脸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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