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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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格·索托斯？
朦胧地，脑海中一幅幅奇诡画面闪过，可依然无法完整回忆。
祂是谁？莫玄疑惑不解，借着晨曦，他能看到仓库中每一个人的脸，在靠近木门的地方，林麟静静躺着。显然，【通灵场】的效果令他没有立刻被梦境影响，最终释放出短短话音引起莫玄两人注意。
当然，看他倒下的地方，林麟似乎还想借着【通灵场】远离仓库，只是精神力还是太弱，未能坚持。
“醒了就出来吧。”精神力传音在莫玄耳边响起，是开幕式上的那位秦教官！
莫玄抬起头，敏锐在仓库天花板角落发现一个红点。
监控摄像头！
果然，这是教官们的考验，莫玄放下心来，悄悄从木门走出。仓库外，孤零零地，站着秦教官。见到莫玄走出，他微笑着拍拍手，来到莫玄身边。
“你是莫玄吧，挺不错，能在王教官的【梦境】中第一个走出。”
“【梦境】？”
“没错，是高危禁墟【梦魇】的简化版本，效果不如【梦魇】一般强大，只是对付你们这些年轻人倒是绰绰有余。”秦教官轻笑一声，带头向远离仓库的方向走去。
转过几个弯，两人来到操场。这片操场似乎刚刚开辟，并未铺垫塑胶，跑道只是黑色的石砾。处于操场中央的，是略显杂乱的荒草，颇有一种荒凉感。
“我们有了解过你，在机场便遇到了神秘，运气不咋地。”秦教官没有摆出开幕上的威仪，像朋友般调侃。
莫玄顿时放松下来，无奈笑笑，神秘这种玩意儿，没人愿意碰上。
秦教官:“说说吧，你还未掌握禁墟，为何能首个脱离【梦境】？”
莫玄沉思片刻，摇摇头：“其实我也不清楚，梦中的场景的确是我渴望的，不过可能那王教官同时影响太多人，有很多细节出现了问题，而且……”
“而且？”
莫玄停顿片刻，装出努力回想的样子：“在我的梦中，一直出现一个名字，很让我心烦，我就没有专注于我渴望之事，所以清醒更快。”
“这样……”秦教官若有所思，仿佛在判断话语真假，“那个名字你是否还记得？”
“犹格·索托斯。”莫玄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教官，他的记忆缺失一大块，目前极其渴望有人能帮忙解释。利维坦也就刚自己醒来的时候，流露一丝气息，没什么动静，也不知祂究竟在忙什么，莫玄还未掌握传音能力，心中默想传递不到利维坦那儿。
莫玄可能得失望了，眼瞅着秦教官的脸色由思索转为茫然，最后，不出所料，他摇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两人放下梦境的事，开始闲谈。秦教官仿佛早有关注莫玄，食堂里他的表现也是最为突出。
“教官，您也知道，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怎样才能更快掌握禁墟？”
“禁墟的掌握能力，其实主要看的是你的精神力强度。”秦教官一针见血，直截了当指出问题，“食堂的灵兽肉的确能对精神力有所增幅，只是效果不大且短暂，想要快速掌握，必须切身经历战斗。”
“那我这不是找死嘛……”
秦教官摇摇头：“没办法，危机永远是激发人类潜能的最佳催化剂，从古至今，皆为如此。”
莫玄微微踱步，凑到秦教官旁边，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教官，您看，我第一个完成考验，能不能给点奖励……比如……告诉我通过新兵入营考验后的惊喜是什么。”
“呵，你这小子。”秦教官一把推开莫玄凑上来的脑袋，“不可能，等你通过了，自然便会知道。”
……
该聊的，几乎到了尾声，再聊下去，莫玄估计就要八卦秦教官的情感问题了。幸亏没让两人多等，第二位从仓库离开的，是位女生，由于还在考验期，大家都身穿便服，女生一袭淡蓝色劲装，头上扎着干练的马尾。
引领她来到操场的教官不知是谁，向着秦教官敬了个礼，随后转身离去。
“对了，那些留在宿舍的新兵，就相当于躲过这场考验了嘛？”会来到仓库，完全是因为林麟的隔空呼唤，而同两人这般不愿凑热闹的大有人在。
“怎么可能，等你跟你室友进入之后，我们便以各种方式，求助信、往门缝塞纸条……总之，激发了所有留在宿舍新兵的好奇心，他们也已经全在仓库了。”
说话间，女生已来到两人面前，她毕恭毕敬向着秦教官鞠了一躬，什么都没说，默默立在一边。
“给你介绍一下，她叫谢芊月，本次新兵境界最高者。”秦教官满脸笑意，欣赏之意不言而喻。
新兵境界最高？
莫玄暗暗思忖，与众人有过一面之缘，他预估大多数人只有“盏”境，既然能让秦教官说是最高，那面前这谢芊月大概率为第二境“池”。
“你好。”这是个大佬啊，得抱紧大腿。怀着这样的念头，莫玄主动打了个招呼，可令他尴尬的是，谢芊月只是微微点头，仿佛不想与陌生人多交谈。
秦教官又介绍了下莫玄，当然，措辞比介绍谢芊月更短，也不怪他，若说谢芊月为新兵境界最高，那莫玄妥妥就是境界最低。这一奇怪的会晤带着尴尬，秦教官与谢芊月交流起【梦境】，莫玄被无情冷落在了一边。
又零星来了几位新人，在场几人互不相识，倒也没有社牛主动打招呼。秦教官也在前来操场的人数渐多时离开，去填补教官们的不足引领新兵。
秦教官一走，莫玄便成为距离谢芊月最近的人，她并不惊艳，却有一种耐看的美，引得许多关注到她的人频频回头。
“喂……”莫玄试探性喊了喊。迎来的却是谢芊月冷漠的目光。
“我有名字。”
“嗷嗷，抱歉……教官就说了一遍，我不是很能记住……”莫玄有些结巴，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自己为啥要开口，只是觉得刚那场面，尴尬至极。原以为随便聊聊能缓解一下，结果尴尬更浓。
没得到回应，觉得叫都叫了，不问些正常问题似乎不大好。
“你有没有听说过犹格·索托斯这个名字？”
“没有。”冷淡回答，也粉碎了莫玄的期盼，本以为教官跟新兵差了十多岁，可能存在什么代沟才不认识犹格·索托斯，现在看来，同龄人也不一定对此有所了解。
“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劲的新兵！”
不知何时，操场上人已经来的差不多，莫玄刚与林麟、司马异汇合，还未来得及吐槽几句，秦教官铿锵有力的话音堵上了他们的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