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智慧种族也有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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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之外，簌簌落叶不断飘飘。

木屋内，费伦泽抬头望向布莱恩，笑意渐渐收敛，目中划过少许无奈。

“你可想好了？”

费伦泽目中带着几分疑惑，“人马全族尽皆成为你的助力，且你不必付出太多，只需要在未来某一刻为马人们正名。”

布莱恩道：“费伦泽族长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只是，晚辈天性懒散，并不想成为什么大人物，注定走不到人前，自然也就无法满足费伦泽族长的要求，所以前辈的好意晚辈只能拒绝。”

费伦泽默然，站在那沉思一阵，问：

“其实我也有些不懂，你是不相信我能带领整个马人族追随你吗？

我明白你万事追求稳健，行事居于幕后，而人马族中又有罗南，贝恩之众并不服气与你，我们可以立下牢不可破誓言......”

布莱恩抬手拦下了费伦泽继续往下说，露出少许微笑，道：“我完全相信费伦泽族长的实力，但我的目标，只是钻研炼金术与魔药学，然后就在英伦半岛找个地方蹲起来，不被关注，不被瞩目，活到老后了此残生。

所以，我并不想成为什么英雄，勉强对付黑魔王非我之愿，而并非不信任族长您。

当然，若我答应你我就必定会要求我们双方签下牢不可破誓言，这从来不再我的考虑之中。”

任何事都要两面性，表面上看马人族付出了许多，可实际上系统在身的布莱恩未来拥有无限的可能性。仅仅为了布置后手的安全屋而与马人族绑定在一起，这并非明智之选。

巨大利益的背后，往往有着陷阱与毒药，哪怕此刻布莱恩未曾发现其中危机，却也不敢大意半分。自己为邓布利多做了这么多，一方面是为了完成系统的颁发的任务，而另一方面也是考量今后七年在霍格沃茨自身的安危，始终被邓布利多关注和忌惮并非一件好事。

而马人的追随则是一件关乎自己一生的事情，自己擅长的事情是摆烂和赚钱，而并非成为巫师界的领头人物，如邓布利多那般。

费伦泽默然无语，闭上眼睛听布莱恩慢条斯理的一句句道来，半晌后才睁开双眼，神色复杂的望向他。

“我确实没有看错你布莱恩，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拒绝我刚才提出的条件，哪怕是邓布利多。

马人族虽然分散，但绝对是不小的助力。既然如此，我说过的永远有效，如果哪一天你愿意接受马人的追随了，请来到此处告知我一声。

到时候，马人一族愿意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臂膀。”

“多谢前辈，我会细细考虑的。”布莱恩微微躬身行礼，费伦泽这样的占卜师保持必要的尊敬还是要有的，不想接受是一回事，但绝不能表现出轻视马人的意思，否则将弄巧成拙。

费伦泽微微侧身避过布莱恩的礼仪，微笑道：“你不必如此，我早已将你看成同一境界与地位的人。布莱恩，给你一个忠告吧。

如你这般心思缜密而又行事稳健的人是不会相信神灵的，从你对占卜的态度我就能看出，你相信占卜学，但你不相信占卜是神灵与星辰所带给我们的启示。

多一分尊敬吧，多留一份心眼。你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

我的先辈们曾亲眼目睹过神灵，这并非玩笑。

你们可以离开了，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已经离开了禁林，我会派马人战士送你们到禁林边缘。至于怎样安全回去，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布莱恩不由沉默了许久，含笑点头

“多谢费伦泽族长的提醒，我明白了！感谢费伦泽族长的款待，您的提议我会细细考虑。”

言罢，布莱恩就起身径直走出了木屋。

正如费伦泽所言的那般，门外空无一人，当布莱恩再走远些就见到一圈圈围住的篝火营地，大多数人皆笑意吟吟，马人们对于前来的客人向来都是热情的，但也有几人对他怒目而视，罗南更是面色不善的截住了他。

“你跟费伦泽在谋划什么阴谋，英勇的马人战士不会再为了你们这些卑鄙的巫师牺牲。

别以为我不清楚，如果不是你，费伦泽当不了族长......”

布莱恩淡淡的看了罗南以及他身后几人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向前走去，柯蒂斯很快从人群挤到布莱恩身前，尊敬道：

“我送你们离开。”

布莱恩点点头，跟在其后离开了这里，看样子柯蒂斯算得上费伦泽此时的心腹，而罗南等人大概是反对者。

费伦泽能成为族长并将如此多的部落聚集于此，自然不可能如罗南所言靠的是布莱恩的帮助。只要他稍稍展现出自己那惊人的占卜天赋，其余马人自然就会追随于他。跟着一名占卜师能避过多少危机，这其中的好处不言而喻，唯独罗南及个别马人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才会认为弓箭才是带领马人走向强盛的唯一因素。

布莱恩自然不会告诉他其中奥秘，这家伙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凭什么教他聪明。其余马人同样不会，或许等到哪天他吃尽了苦头后才会懂得头脑的用处。

智慧种族中原来也不乏蠢货。

“你别介意，这家伙总是和族长对着干。”柯蒂斯回过头来轻声说道。

布莱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柯蒂斯接过赫敏与哈利后将三人送到了禁林边缘便道别隐藏进黑暗中，哈利掏出隐形衣将自己与赫敏覆盖进其中，而布莱恩则是给自己套上了幻身咒，三人趁着夜色，悄悄溜回了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西方自由民主的理念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发生天大的事教授们都不会在半夜闯入学生的寝室之中，除非他们的生命受到安危，这也是哈利等人半夜能如此在外胡作非为的最主要原因，所以邓布利多即便准备找他麻烦也只能等到明天。

布莱恩打了个哈欠，摇了摇脑袋往男寝的方向走去，赫敏凑了上来小声问道：

“布莱恩，刚刚马人族长找你做什么？”

“没什么，说了一些上回对付蛇怪的事情，我困了先回去休息，你也早些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