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恨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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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包厢,只剩下阮婳一人独自望着喜欢的身影。
望着他伤愁的背影,心揪的疼。
轻声移动脚下的步伐,缓缓向他靠近。
走至背后,伸手张开双臂,轻轻环抱住他。
脸贴着肩胛骨。
泪珠透过脸颊滚落至他肩胛骨处,黑色衬衫浸湿了一大片。
闻着独属的气息,厉寒屿刺痛的心更加痛。
眼角不由自主地滚落了一滴泪珠。
手中的酒杯,像似要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碎。
随即,耳旁伴随着一声砸碎的酒杯声音。
角落处洒落着支离破碎的酒杯碎片,如同破碎的心灵被击碎。
一股莫大的力量,顿时将女人推至墙角。
男人的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声音略显沙哑的冲她怒吼,“那晚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对付我家?为什么?”
他的心像被她亲手剖开,一刀一刀割下去。
切割成一片又一片。
血一滴一滴慢慢放,直至凝固。
厉寒屿浑身都在颤栗,骨节分明的手上青筋暴起。
眼眸投出一道凛冽的寒光,射向贴墙的女人。
犹如要将她活活冻死在这寒光里。
阮婳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心痛到无法呼吸。
见他心中怒火毫不掩饰,早已褪去昔日柔情。
她心疼现在的厉寒屿,此刻的他犹如被激怒的狮子,扑向她要吞噬掉。
双唇紧闭,默不吭声。
面对她的沉默不语。
男人内心的怒火更加强烈,
手中的力度也更加增大。
密密麻麻的痛楚感席卷全身。
泪水逐渐模糊了她的双眼,
他在将她一寸寸,一丝丝,一点点地吞噬。
女人毫无抵抗力地闭上了双眼。
甘心死在他手上,剜掉对方心里最后一丝留恋。
她视死如归的样子,惊醒了被仇恨蒙蔽的男人。
等死的阮婳并没有如偿所愿,等待她的是强烈、暴躁的咬唇。
掐住脖子的手,顿时变成手扣在她的脖子后面。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进她的海藻般卷发间。
女人皮肤不禁冒出一股寒意,所有内心的痛苦,最后湮沉在了喉咙里。
皮肤的刺痛感直击灵魂深处。
仿若唯有他,方能抑制住心底的伤痛。
他的大拇指在她的脖子后面,光滑的上下抚摩。
展开双臂,搂着她的后背。
而且越搂越紧,恨不能揉断她的骨头。
压抑的情绪笼罩着他俩,犹如窒息一般。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开始大声喘息。
痛苦让他俩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灼烧。
衣服被撕扯,随意扔至地上。
身子贴着冰冷的落地玻璃,她双手无力的攀在光滑的玻璃上。
窗外夜色朦胧,透过霓虹灯闪烁的光芒,映照在她身上。
妖娆又迷人。
她的双眼被霓虹灯闪烁,眼角溢出了泪水。
苦涩无比。
他在渲泄内心深处的痛楚,在羞辱她的浪荡身心,在报复她的所作所为……
阮婳无声哭泣。
厉寒屿在用最伤人的方式惩罚她。
无力反驳,无力抗拒。
直到全身蔓满疼痛感,她才意识到自己掉入了狼窝里。
良久。
男人渲泄完怒火,点燃根烟,坐在沙发上。
眼神深邃,无视软瘫在地上的女人。
“以后给我住在以前的房子里,没有我的允许。你敢走出半步,我要你家人一个个来赔命。”
厉寒屿双眼含冰,话语里尽显威胁。
软瘫在地上的女人,双眼空洞。
双唇被野蛮的咬破,
嘴角边洋溢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呆滞的望着地上洒落的衣服。
蜷缩着身子,缓缓伸出手,
够着一件一件捡了起来,重新安置在原来的部位。
此时的阮婳犹如木偶,她没有了灵魂。
她的灵魂已被厉寒屿一刀一点的剜杀掉。
躯体被厉寒屿困在了那小别墅里……
翌日。
醒来的阮婳,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
整个房间的摆设如往昔一样,并未改变。
她喜欢的那个蓝色玩偶小发夹,仍然放置在化妆台上。
还有衣柜里的衣服,全是她之前没有带走的。
掀开被子,强忍着身体的酸痛。
穿上拖鞋,打开房门,往楼下走去。
听着下楼传来拖鞋的脚步声,厨房里的梅姨慌忙出来。
冲她笑道:“小姐,你醒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听到陌生的声音,站在楼梯间的女人怔住了。
顿时醒悟过来。
她真的被厉寒屿困在这房子里,还请了专人来守住她。
阮婳望了眼楼下的妇人,大约五十岁左右,面相慈祥。
给人一种亲切感,没有一丝生疏的感觉。
没有回复,女人转头便返回房间。
见女人默不吭声返回楼上,梅姨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
她是厉寒屿高薪请来,照顾阮婳的生活起居。
回到楼上房间的阮婳,望着镜中的自己。
满脸憔悴不堪,嘴唇上结了厚厚的血痂。
肿胀的嘴唇像极了圆圆的腊肠。
一张开嘴,嘴唇的撕裂感直冲整个口腔。
洗漱完,发现洗手台上放置一支药膏。
拿起药膏端祥了一下,默默放回了原处。
片刻后,
梅姨上来敲门,喊道:“小姐,早餐是在楼下吃还是端上来?”
房间里没有传出回复的声音。
梅姨还是不厌其烦地敲门,喊道:“小姐,你要是不想下楼吃,那我每餐都给你送上来好吗?”
话音刚落。
房门从内打开,女人一脸毫无表情的样子。
随梅姨下楼吃早餐。
呆滞的坐在餐桌前,望着餐桌上丰富的早餐。
居然没有半点食欲。
“小姐,尝尝我做的皮蛋瘦肉粥味道怎么样?”
梅姨拿碗盛了半碗皮蛋瘦肉粥,递给餐桌前的女人。
阮婳望着递过来的半碗皮蛋瘦肉粥,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冷笑。
厉寒屿这是给她一个巴掌再给颗糖。
连她的手机都被拿走了,他这是要活活折磨死她。
站在旁边的梅姨见她没动嘴,继续说道:“小姐,需要我喂你吗?”
梅姨以为她的嘴唇有痛,张不开口。
听完的阮婳,抬眸望了她一眼。
忍着强烈的刺痛感,半张开嘴喝了两口粥。
放下手中的动作,缓缓走向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