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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姬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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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懵了,这……似乎也有道理。

难道他不相信预言?搞不懂。

“怎么阻止红灭?”这是姜木里问过司马立的,现在问七禅。

“一个女人。”

“女人?”

“姬姓女人。”

珞珈的身体不可察地微微摇了摇,忙说话掩饰:“姓姬的女人?这也是预言吗?”

“不是。”七禅说完看向姜木里,“你说呢?”

姜木里竟不解其意:“姬姓女人?”

“你的女人。”七禅说道。

姜木里有些懵,但他低下了头,掩去表情没有说话。

珞珈紧张地手心都冒汗了,更不敢随意说话了。

七禅继续说道:“不过,这是孤的推断,你们不知,400多年前北皇的南后姓姬,此后,神行星宿禁止了这个姓氏,如今除了姬姓女人,此姓是伴生姓,还有一个姓姬的人,我还没有找到。”

珞珈心里巨浪翻腾,片刻大胆问道:“找到了做什么?可以解除红灭吗?”

“未来不可知,希望能。”禅王说道。

“您要怎么处置莫扎土?”珞珈试图将话题回到本源。

“曾经南礼的神行使者来找过一个人。”

珞珈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

阮心虚受她之托来过。

“找谁?”姜木里问道。

“学士善驹,孤后来也查到了缘故。”

“找到他了吗?”珞珈问道。

“找到了,可惜,南礼灭了国。所以,他急了。”

“他?谁?”

七禅没有回答姜木里的问话,几个学士抬着七禅走出了正殿。

珞珈和姜木里还留在龙榻前面。

珞珈看着七禅的龙榻,还在想,善驹先生找到了?和南礼可惜灭了国有什么关系?他急,谁急了?急了什么?

姜木里盯着地面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珞珈碰了碰他,“怎么了?你说,他急了,到底说的谁?”

“姬姓的女人,我的女人?”姜木里抬起头看着她问道。

珞珈心脏直接漏跳了一拍,脸色煞白,姜木里此时没有看出她的异常。

“伴生姓,姬?禁止的姓?好找。”说完他就往殿外走去。

珞珈很久才反应过来。

这下不妙,不晓得姜木里要怎么去找,又会引起什么风波!

这个七禅真多事。

说起七禅,珞珈看了一眼龙榻,觉得似乎哪里有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努力想了想,没有想到,便罢了。

两个女婢远远地过来,带她回了红莲殿。

经过一亢大师的案子,今天得到了太多信息,得好好捋一捋。

不一会儿,一鸣大师来访。

珞珈的偶像来了,她赶紧热情迎接。

“姑娘,打扰了,是为一亢大师的案子。”

“真的是莫扎土策划的吗?”

一鸣大师笑了笑,“姑娘,其实今日禅王说的很明白了。”

“愚钝愚钝,还有不明白之处。”

“姑娘请说。”

“禅王不过50,为什么会禅让,太早了点吧。”

一鸣大师笑起来,“我以为你会问凶手,没想到你问的是这个,禅王这些年致力于修书修史,志不在权利了。”

“那还要娶我?”

“哈哈,想必是禅王当日看到了有女扮男装之人,出于好奇罢了,也是逗一逗后辈的心理。”

“你是说,他不会娶我?”

一鸣大师摇了摇头,“原本大约只是逗一逗,你这个案子分析得好,他有心留你陪他一阵子。”

珞珈叹了口气,“我多嘴了。”

“姑娘聪明伶俐,一亢的案子,再想想。”

“禅王为何说到善驹呢?”

“想想。”

珞珈走来走去细细回想七禅的每一句话,猛然惊醒,“难道!难道!莫扎土就是善驹?!”

一鸣大师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八部的首领都有过学士的经历。”

珞珈不住摇头,心里捋着,善驹就是莫扎土,是大王子的亲父,阮心虚来找过他,他必定知道了灵妃的境遇。

苍龙吞并南礼,大王子是苍龙唯一继承人。西礼王要禅位给他,他可以等,但是红灭的预言来了,他要尽早掌控整个大局。

曼陀罗毒杀一亢或者夭夭甚至禅王都可以,知道王宫布防就行了!

而且,这一切不会找到针对他的证据,他在幕后。

此人阴险的很,着实不像灵妃口里的男人,恐怕,利用女人也是他的长处,搭上了锦带公主就掌握了西礼更多的秘密。

此人得绕着走,可怕,可是,禅王也不是一般人,这场没有硝烟的夺权之争,鹿死谁手还未知。

还有,珞珈依然觉得,此事过于巧合,必定还有缘故。

一鸣大师看着夭夭姑娘一会儿紧锁眉头一会儿舒展,定是思虑着一亢大师的案件,便喝着茶没有出声打扰。

终于,珞珈也觉察自己冷落了大师,惭愧一笑,“想入迷了,大师见谅,禅王会处置莫扎土吗?”

一鸣大师摇了摇头,“莫扎土是最佳的西礼接班人,最似禅王。”

“最似禅王?不会是禅王私生子吧?”珞珈犯起了多疑探查的坏习惯。

一鸣大师扑哧一笑,“姑娘多虑了,禅王身体缘故子嗣单薄,没有王子。”

对了,是个有腿疾的残疾人,只有个女儿,宠坏了的女儿。

珞珈给大师续了茶水,“大师,我,曾得过您手抄本《石氏星经》。”

“是吗?还有这等缘分,不知姑娘从何而得?”一鸣大师有一丝掩不住惊喜。

“去年在望角的船上拍卖会,偶然购得。”

“那你是见过金缕衣的。”

珞珈惊得一颤,茶水泼了出来,自己忘记了这茬。

“唔。”

“姑娘莫怕,去年拍卖的书士是一庆,他是我的学生,回来曾跟我提过,有个姑娘买了书和大家都不要的那件金缕衣。”

“原来是一庆大师,改日定当拜访,那件金缕衣和禅王的这一件差太远了。”

“是,禅王这件乃绝世珍宝,能够到姑娘手中,是缘分。”

“大师,这金缕衣为何不同,有什么缘故吗?听说,是百年前西礼王制作的。”

“正是,是百年前六禅王制作的,共有5件。”

“5件?”

“是,只有2件是全金丝,其他3件偷工减料了。”

“还有这样的事?”

“六禅王御下极宽松,工匠展示了两件,便以为都是这个水准,他留下了一件,就是你这件,其他的都送出去了。”

“哈哈,这个六禅王挺有意思,随性自在。”

“是啊,一鸣书院正是在他的领导下广招学子广播学问,才有了西礼的文化繁荣。”

“咦,那您的意思,书院不是以您的名字取得?”

“非也,历任书院院住都尊称为一鸣大师。”

“原来是这样。”

“啊,时候不早了,正事还没有告诉姑娘,禅王晚宴请姑娘陪侍。”

“好。多谢一鸣大师!”珞珈谦逊地恭送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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