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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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店重新开了一间房，从胖女人的房间出来以后我一夜未眠，我在为这一个多月地付出做收尾准备，也为给若楠一个完美的答案而努力。
曙光在我的凝视中到来，胖女人的电话也如期而至，我敲开了她的房门。
她睡眼惺忪，我想她很意外，按故事发展地节奏来说，她醒过来时我应该睡在她的身边，没有看到我她第一时间拨打了我的电话。
我在离她比较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严肃且认真的表情她从未见过，我说：“我给你听一段录音。”
她满脸疑惑，本来想靠着我坐下又觉得不妥，便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手机里传出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清楚楚，她的脑袋开始清醒，她嘴里吐出几个字：“你是谁？你想干嘛？”
“记得白若楠吗？” 我轻声回道。
我看见她的脸色开始发白。
“我是她老公！”
“你。。。你。。。你想怎样？” 胖女人嘴唇开始发抖。
“拿回本属于若楠的东西。”我提高了声调。
“休想！这不可能！”胖女人也提高了声调，她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她以为自己好不容易遭遇了爱情想不到是别人早已设计好的陷阱。
“当然你可以这样认为，不过听我说完你再决定不迟。” 我 知道什么叫威胁，上一世我惯用的伎俩还得用上。
“你不知道我除了是白若楠的老公外，我还有个身份就是小混混，也就是说，很多你们生意人缺少的东西我身上都有，若楠是个合法的生意人，她拿你这个无赖没有办法，但是你记得吗，我们昨晚说的，凡事讲究门当户对，对付你这种无赖，我这个混混有得是办法。” 我举起我的手机，继续道：
“我知道你的工厂，我知道你的生意圈，当然，你如果不要脸面的话，你就等着看我的好戏，我一步一步告诉你什么是得不偿失，什么是身败名裂！”
我眼光开始凌冽的盯着她，我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她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从开始的气愤焦躁随着我的语音开始溃败，作为一个生意人，她懂得信誉跟名誉得重要性，要不，她就不会躲开白若楠了。
“你这样做违法。。。。。。”
“你跟我讲违法？你配吗？所有的法不应该向不法让步，若楠就是讲理讲法，才忍气吞声，让你这不法占了便宜！你自己想想，两个店面的所有权，你配拥有吗，你自己付出了多少你最清楚！如果你认为，政策和法律管不了你，我只能用我认为适合你的方式惩罚你！”
我也开始愤怒，我感觉到了当时若楠的处境。
我的愤怒来地正是时候，胖女人开始让步，
“公示期是她没上诉，也不怪我。。。。。”
“公示期她没提出异议，并不代表你可以心安理得地不劳而获！”
“那你想怎样？”
“你心里清楚，两个本都不属于你！”
“可是营业执照就是我的。”
“那说明什么？说明你假营业？说明你连税都交不起？说明你的人生差劲到只靠运气？说明你心狠而又贪婪。。。。。。”
“你别说了，”她打断了我的话，因为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钉子一样钉着她的痛点。
“我们协商一下吧，你别把这些说出去，我毕竟还要做人。”她服软了！其实从昨晚到今天，我也是赌一把的心态，上一世，我是个十足的赌徒，这一生我依然改不了赌性，不过，我把它换了一种方式。
我应该是赌赢了，她服软我们就有的商量。
“不管怎么说，店面是商场分给我的，问题出在你们在自己不去上诉，所以你们自己要承担和面对这个结果。”胖女人开始为自己争取利益最大化。
“我的问题是出在当时白若楠找我协商，我贪心了，没有给她任何补偿，现在，我直面我的问题，按当时的价格，20万补偿给你们好了。”
我冷笑，市值300万的一个店面，她20万就想摆平，这算盘打的精明，为了20万，我需要整这么大一个局么？
我笑而不语。
“那么你认为怎样比较适合？当时的市价就是这样，我有几个朋友也是这样协商解决的，”
她自己暴漏出来了，当时不敢接白若楠的电话，就是想赖掉这20万。
“换位思考一下，你会同意吗？”我反问。
“可以加一些，你提个数。”
“你自己说吧，我提地你达不到。”我要探她的低。
“那就50万，一分都不能多了。”
“不行！”我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那你去告我吧，再多一分现金我也拿不出了，随便你怎样。”她开始耍无赖。
我知道这个现金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不过我要的不是这个。
“我不要现金，我们换一个方式。这样啊，从根本上来说，最合理的分配就是你们一人一个店面，基于两个人都有问题，若楠的问题出在她不上诉，你的问题出在你不补偿，现在，我来折中一下，出一个方案让你们各自安好，互不相欠。”
“什么方案，你快说。”胖女人有点着急。
“按现在的市价来说，一个店面价值300万，正常的话你就的掏这么多现金出来若楠这边才能同意，不过，你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对吧，我认为这样，你把店面以每年十万元的租金租给我们，十年租金不变，十年租金共计100万，这样，你非但不用拿出现金，10年期间还有收入，同时，店面的归属权还是在你这里。”
我之所以这样要求也是比较合情合理，双反都为自己的失误买单。
胖女人沉默了一会，她要计算一下得失，最后她应该明白了这是一个双赢的办法时脸色开始缓和，
“这样也行，不过你得保证，你的录音马上删除并且不得在任何场合提起这档子事。”
我说我们还是签一张协议，维护双方的利益，我跟若楠的婚姻让我得到了教训，一年期间那种颈箍咒的感觉是非常有约束力地。
协议的内容也很简单，我成功的拿到了立足义乌的根基，10年不变的租金及店面位置让我们有了底气，可以一心扑在产品跟客源地开发上，而不用担心房租上涨极店面到期别人要硬性收回。
胖女人也安了心，协议上我保证这件事到此为止，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此事，我们的协议自动终结。签完合同，她也松了一口气，她说，这一年来，她也不好过，每次去市场也是躲躲闪闪，怕万一遇到白若楠无法收场。她说，她终于可以见光了。
看来，人是不能做亏心事的，哪怕别人的坎你侥幸躲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也是很难过的。
回义乌的路上，我紧紧捏着手里的协议，想象着若楠看到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