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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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都朗读几遍。
大约读了一个星期左右,黎明朗有些不耐烦了。
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且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叽哩呱啦的。
作为一个喜欢研究自然科学事物的人,对好奇的事物总是喜欢研究一番。
然而,对此研究来研究去,一点头绪都没有。
难道真如传说中的那般:和尚念经,有口无心,照着背诵会读就行?
那这样的话,当初,还不如不偷懒去记政治,考研没准能多考几分,不至于第六十六名。
黎明朗直接将打印好的材料揉成一团扔了。
但是,心中烦闷却不见减少。
都已经三年级了。
过完年要不去考试再进学校研究研究专业相关课题,要不然就去工作挣点钱用,毕竟家境不大好。
想再进学校还得考鹰文。
但是哑巴语水平也不是很行。
平时,也不关注工作怎么找的事。
思来想去,前途一片迷茫。
当初,考研鹰文意外得了个高分,谁知道这次去考试会是什么结果呢。
计算了一下,路费和住宿费就要两千多软妹币。
也没有人借点钱给自己,黎明朗觉得一阵阵愁苦。
有两千块钱,当初也就不用去大师兄那里寄住了,也就不是虐狗狂魔了。
烦,烦,烦。
黎明朗情绪十分低落,整整半个月就像行尸走肉般活着。
这天傍晚,天气又极速变冷,还下着雨,刚开始黄豆般大小,后来又是闪电又是打雷的,感觉像仙人渡劫一般恐怖。
雨水更是鹑鸟蛋一样,砸在地上啪碰啪啪碰炸开。
心情不好,走到楼梯拐弯处,累了,靠靠墙歇歇。
刚刚靠上墙,轰地一声雷响。
黎明朗眼泪也哗哗的流了出来。
一股伤感禁不住的油然而生,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不想哭的呀!
与此同时,只觉得脖子似乎产生了自我意识。
他在落泪,脑袋却不受控制自发地左右摆动,一股非他自己的精神意识让他不要哭,至少不能让人发现他在哭,这么大的人了被人发现在过道上哭比较羞耻。
害怕被熟人发现他在流眼泪,黎明朗撑着伞迅速来到了住的地方,那个打地铺的房子里。
来到住的地方,心情平静下来了。
整个一栋楼,除了一个老门卫,几乎没有人。
特别是这才装修好,还没有投入使用的楼层。
其他楼层,白天已经在使用了,夜晚也是漆黑一片。
只有隔壁那栋楼的钢琴,还像往常一样响着,雨停了,钢琴乐传来了:叮咚叮咚叮叮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叮咚叮咚叮叮咚……
十点半左右,钢琴曲停了,安静了几分钟。
另一个声音却响起来了。
黎明朗刚开始吓了一跳,仔细点听发现声音是从脑海里传来,确切地说是左耳附近。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的确,只能听到声音,感觉不到是谁。
用的并非大华国普通话,而是黎明朗家乡的方言。
声音听不出男女。凭音色,唯一能确定的是声音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说的内容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但确实是在说话。
由于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稀奇古怪的事,黎明朗姑且先听着。
那声音:“傻伢子呀,你知道我是谁不?我是卧佛禅寺的佛爷爷呀!你晓得我不?晓得不?……(一大堆没有用的话滚滚而来。)
一直听到半夜十二点。
并且,黎明朗还是跪趴着听的。
披着被子跪趴在地铺床上,在那声音执意要求下,摆放着以前去金陵在玄武湖旁用的那块麻将大小的金属小黄牌子前。
他以前的确也去过卧佛禅寺烧过几根香,也跪拜过。
但是,上大学后,觉得这样做很丢人现眼啊。
搞什么鬼,还能研究科学吗?
大冬天的总不能站着,多累呀!
出于本能反应,终于不忍了,因为那声音似乎转移到小黄牌子上了。
黎明朗站立起来,右拳作冲拳势,要打那块小黄牌子。
很明显,无形无质的声音是打击不到的,肉体凡胎的黎明朗的意图马上被发现了。
那声音恐吓:吓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小时候不是说信仰我吗?要打我,老子……(一大堆方言俚语滚滚而来。)
后来,缠着没有办法,黎明朗答应了那个声音三个条件:你可以报复打我,也可以找帮手。
其余两个条件睡了一觉忘了。
在盖好被子准备睡觉时,那声音还不打算放过:“我好无聊喔,陪我说会话呗。”
很无语,一种恋爱交友软件上,被不良妇人搭讪的即视感。
黎明朗:“好,我说一件事,你猜是对的还是错的,我今天吃了一整只鸡。”
事实上,早餐他只吃了一只鸡蛋。
待到那声音:你撒谎……
黎明朗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半左右。
迷糊中黎明朗感觉自己人在天桥上,触摸铁栏杆子能感觉到冰冷刺骨。
一睁眼,自己却依然在被窝里。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感觉很神奇,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也没有深究。
那声音不在了。
八点,去实验室。
看见消火栓,他轻轻的自言自语念了出来:“消火莫前。”
两秒后,楼上哗哗的脏水流下来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路也不能走了,差点就浇头上了。
昨天的雨太大了,楼上积水太多。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里烦闷不知道干什么好。
抬眼,一个水杯子上写着太空杯。
他又轻轻地念了出来:“太空悲。”
一种意识潜入,意思仿佛是讲自己脑子没知识,没东西,未来不确定可悲。
紧接着,一种伤感油然而生,黎明朗情不自禁流眼泪了,幸好没有人看见。
接下来,约两个小时左右。
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语一念出来,仿佛真的是觉醒了什么能力。
黎明朗逐渐迷失了自我,自以为是,对号入座。
紧接着,没有多久,他的大脑也被加速了,思维泄洪。
正常人思维速度是一,估计这时达到了五。
已经不能冷静思考了,没有了反应时间人变得暴躁不安。
他想用自己的思维超过这种似乎不是他的思维的思维,总也过不去。
这就像小道上过车,前方有辆车似乎慢悠悠的,你却总也超不过去,想走走不了。
道路窄,是一个原因。
实际上这个车,车速比你的车速还快。
而且,还是拖着大粪农家肥的那种轰隆隆隆,冒着黑烟的车。
它挡着你的道,你无奈又无能为力。
你总不能跟那师傅干一架吧?
他的车那么大的声音,能不能听见还难说。
即使听见了,他也许不理你。
况且,他还装备了生化武器——几十桶黄金万两。
万一他发火了,拿黄金泼你,你不能承受黄金之重该怎么办?
一直难受到十点左右,强力压制下有见什么就打砸什么的冲动。
幸好此时一股要上厕所的感觉到来。
黎明朗拿着卫生纸就冲进了厕所蹲坑。
天气太冷了,吃的又少,几天没上厕所估计是便秘了,半天没动静。
这时,那声音又来了,亲切地说:“小心点,慢慢拉,当心拉出血来了。”
黎明朗一听慌了。
他曾经确实上厕所时太用力,肛脱了不说,也出了挺多血。
后来,查询了一下,叫十男九痔。
一不小心,没准真的出血就麻烦了。
那声音:“赶紧的让人帮你叫医生,一会儿你会拉出好多血。人血只有这么多,会休克死的,好惨啊啊儿……(一种哭丧的调调)
此时缺乏理智的黎明朗立刻吓坏了。
自己死了,明天全校都会知道有一个牛逼的哥们,拉泡屎把自己送走了。
他早就发现隔壁的蹲坑有一位屎友。
然后,黎明朗对那边说道:“同学你好,我是xxx,x老师的学生。一会儿我可能会大出血,会出人命,麻烦帮忙叫一下校医。要不去实验室通知一下我实验室的人也行,实验室是xx室。
屎友大惊,赶紧的三下五去二,出来了。
问:“同学,你怎么了?”
黎明朗:“你帮我叫一下实验室的人吧?”(痛苦的表情)
屎友又问了一下实验室,说:“好,好!你别急!慢慢来。”
没多久,实验室男性大部分到了。
而黎明朗迅间大脑清明恢复了理智,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不可思议,令人费解。
那种感觉恍恍惚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事实上还是保留有记忆的。
大家问了一下,他说是便秘,怕痔疮出血休克,胡弄了过去。
导师给他放假了,毕竟是快毕业了,不在实验室无所谓,别压力太大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