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地牢里的人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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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是奏了效,只见那个老王不知从哪个屋里“蹭”地一下子就穿了出来。
“你说谁?谁跑了?”老王大声问。
“地牢里关着的那个人跑了!”
“啊?他跑了?这下可坏菜喽!”
老王跺脚,然后撒腿就跑,可跑了两步又回转了来,“二少爷,您这是听谁说的?”
二少爷就是个纨绔,这谁都知道,他当然也知道,所以二少爷的话他将信将疑。
“是郑三说的。”沈元浩没好气儿地道。
“郑三?他在哪儿?昨天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他。”
“让我给关起来了!”
“啊?为什么?”老王眼睛瞪得溜圆。
“为什么?他以下犯上,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沈元浩没好气儿地说着,并一步一步地逼近老王,语气中有明显的警告,那意思很明显,“你如果以下犯上,我照样把你也给关起来。”
老王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他可是大少爷专门从上面调来看管、审讯牢里那个人的,只是他什么都还没审出来呢,却听说那人不见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别说是他二少爷了,就是二少爷他老子,今天他也是不怕的,因为他知道牢里那个人对他们上头的重要性。
这回换做是老王咄咄逼人了,“二少爷,我警告你,你惹了大麻烦了知不知道?那人如找得回来还好说,如找不回来,哼,你就等着……等着……”他用手狠狠地指着沈元浩,其实他也不知道二少爷的下场会怎么样。
“头儿,头儿,别和他说废话了,快,快,快去找人。”这时,顺子扶着郑三从屋子里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郑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说牢里那个人跑了,可是真的?”老王用手揪着郑三的前襟推搡着道。
“是真的。昨晚,我被绑在那个放杂物的屋里,天刚一黑,我就听到那边有动静,接着听到有人说,‘轻着点儿,他浑身都是伤’,又听另一人说,‘走是走不了的,你慢慢放我背上,我背着他走’。后来就听窸窸窣窣的响,再后来就没了动静,想必是被他们给劫走了。”郑三气喘吁吁地道。
“那你为什么不喊人!”老王大吼。
“我的嘴被他给堵上了,想喊我也得能喊出来呀!”郑三指了指顺子。
“你!”老王气的反手就给了顺子一个大耳光,打得顺子是眼冒金星,趔趄了一下,差点就摔倒,“你个王八蛋,郑三是专门看着牢里那个人的,你却绑了他。那个人丢了,你……”他指着顺子,又指了指沈元浩,“你们,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还是根本你们就是里应外合?”
“你血口喷人!反了反了,你竟敢打我的人?”沈元浩上前一步挡在了顺子的身前。
“打你的人?你信不信连你我也敢打?”老王眼睛通红,咬牙
切齿地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沈元浩虽然平日里嚣张,但见老王这个样子,看来事情是真的很严重,于是吓得他往后退了两步,没再敢炸毛。
“你们先给我等着,道出空来再和你们算账!”
“都给我出来!”老王一声呐喊,“嗖嗖嗖”地从各个屋里出来了好几个人。
沈元浩扫了一眼,正是酒坊里那些平日里看上去邋里邋遢、傻呼呼的伙计,可此时他们却都是目露凶光,行动麻利,整齐划一地站在了老王的面前。
“走,跟我去地牢!”他一挥手,那些人便迅速地和他一起往他的小黑屋去了。
沈元浩着实被吓到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他们不是酒坊的伙计吗?怎么此时却……”他不敢再想象下去,那老王说连他都敢打的话看来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这个酒坊太邪门儿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顺子,咱们也走!”他拉着顺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爷,看来咱们真的是惹祸了。谁知道家里有地牢?牢里还
有人?我,我害怕。”顺子跑着跑着腿儿都软了。
“我也不知道。这事看来挺大,好像与大哥有关。”沈元浩脚下一崴,差一点摔倒,他的腿也软了。
“爷,那,那可如何是好?”顺子边跑边问,话音儿都有点儿颤。
“我看,咱们还是先躲躲,等消停了再回来。”
“行。前日不是和太太要了银票了嘛,回去拿了咱们就走!”
“嗯,越快越好。”
“是!”
二人回了屋子,顺子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带着银票,他们谁也没知会儿就跑了。
反正平日里他也总不在家,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他俩出门时,连门房老牛都没怎么在意,就以为二少爷又出去疯了。
老王带着一众人把地牢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没辙儿,只有悄悄地回了沈元樵。
老王很是害怕,战战兢兢的,怕沈元樵迁怒于他。不过,倒是让他多虑了,那沈元樵并未如他想像的那般生气,“丢就丢了吧,反正那人不畏死,他也是报了必死之心,从他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的。再说,就是出去,他也活不了几天的,已油尽灯枯了。”
“哦。那您的意思是?”
“这人不要了,丢就丢了,找回来也没什么意义。去查下是谁干的就行了,让赵云瀚去查。”
“是!”
“查出来赶紧向我回报。”
“好。还有,这事儿与二少爷还有点……有点关系。”老王虽然不喜沈二少爷,但他毕竟是沈元樵的亲兄弟,可这事与他有间接的关系,他又不能不提。
“哦?与我二弟有关系?他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家里除了我,谁也不知道这件事。”听说与他弟弟有关,沈元樵感到有些意外。
“是这样……”老王便一五一十地把沈元浩如何把郑三给绑了关起来,导致他那晚没去地牢而让人劫了牢的事说了一遍。
“二弟就是跋扈了些,不过,这事与他不可能有关系的。”沈元樵肯定地摇了摇头。
“我也知道不太可能与他有关系,只是和您说说,说说而已。”老王毕恭毕敬地道。
“郑三那晚,听到说话的是两个男子?”沈元樵又问了一句。
“是,他说是两个男子的声音。”
沈元樵在一瞬间,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起了在酒坊调酒的秋姑娘,虽然二弟邀了她,可她昨晚根本就没去参加他们的家宴,说是和方若她们一起出去玩儿了。
“不可能是她。”他马上就又给否了。劫狱的是两个男人,这事儿也不是她一个姑娘家所能做得了的,再说了,她那么纤弱。
连秋习自己都想不到,她竟然被沈元樵给排除在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