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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凡华遭遇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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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太阳暖和。

时锦正打算出门找凡华,行至府门口,忽然一个急冲冲的人影跑到她的面前,朝着她扑通一跪,吓的她的一跳。

只见那婢女急声道:“小姐今早奴婢与知鹿一起出去采买东西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把知鹿抓走了,让奴婢传话若是要救知鹿就去城东花街的兰竹铺”

时锦心下一惊,立即往府里走,不知对方有多少人,她得带上林阳一起,她边走边思索着。

她想知鹿应该暂时没什么危险,那些人抓知鹿最终的目的在于她,不然不会特意让人给她传话。

时锦到达林阳住的屋子之后,她边走边将事情的讲述给林阳听,二人策马奔腾,直往城东花街的方向。

在二人快马加鞭的加持下,几刻钟后便到达了城东花街。

城东花街人烟稀少,街上人比较少。

时锦与林阳将马停在街口,翻身下马,她与林阳分开寻找兰竹铺的位置。

不久之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找到了兰竹铺,门铺是关门的,连同附近的几家店铺也一同歇业,周围异常安静,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时锦顿时变得谨慎起来。

她一脚踹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进去,目光扫视屋内一圈,发现屋内空旷无人。

这时躲在暗处的人听到动静之后,从暗处中走出来。

絮无尘提着一壶茶,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茶几坐下,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一杯茶。

时锦见到絮无尘后,眸光一寒,冷若冰霜,周围的气息瞬间变的低沉,她冷沉道:“我家知鹿呢还好吧,殿下费尽心思引我来此处有何事,我人已在这了,你可以明说了”

絮无尘喝了一口茶,嘴角轻勾,悠悠开口道:“锦儿许久未见了,你还是这般盛气凌人,知鹿姑娘没事,我只是请她来做客”

时锦听到絮无尘这般亲密的称呼她,她觉得十分膈应,一股恶心之感涌出。

时锦眉宇间都是厌恶,她严声道:“知鹿是我的人,殿下既要请她做客,就必须经过我的允许才行,还有锦儿这个称呼还是不要从殿下口中说出的口,带着一口恶臭膈应人”

絮无尘今日格外淡定,没有被时锦的话便激起怒火。

絮无尘冷笑一声,陡然道:“听多了便会慢慢便习惯的,毕竟以后我们还得成为夫妻”

呸,做你春秋大梦去,连你也配。

时锦瞪了絮无尘一眼,不想同他周旋,直言道:“我来这不是来听殿下说梦话的,知鹿呢?你快把她放了”

絮无尘打了一个响指,暗处中大成走了出来,将剑抵在知鹿的脖子上,压着她往前走,知鹿一副害怕的模样,被动的往前走去。

知鹿望着时锦的眸子染上几分感动与渴望,她感动的是时锦没有放弃她来这找她,渴望的是时锦来救下她。

知鹿泪光闪烁,声音轻颤道:“小姐,你来了”

时锦望着那把剑目光幽深,移开视线,上移到大成脸上,目光如月色一般冷冽,她面色沉静,说道:“把你的刀拿稳了,可别伤着人了”

她移步走至絮无尘那边,径直坐在他的对面,姿势特别狂野,冷眼望着絮无尘一眼,说道:“殿下此番叫我来,并不是为了喝茶这般简单吧”

絮无尘轻声道:“锦儿别慌,只要你陪我喝完这壶茶,我便安然无恙的放了知鹿姑娘”

她不信他叫他来只是为了喝茶,难道了茶里放了药,听盯着那壶所有所思。

絮无尘看出她的疑虑,平淡道:“这壶茶没什么问题”

为了让她放心,他还当着她的面喝了起来,但是时锦并无心情和他喝茶。

絮无尘给她倒了一杯茶,她拿在手上,手指来回揣摩,端倪着茶水,并没有喝下去的念想,不知在想什么事。

絮无尘见时锦不愿意配合,他有些无奈说道:“喝茶都不愿意,那好我便告诉你,今日你是要选你的婢女,还是要选你喜欢的人”

时锦眉头一皱,一时间没太明白他想表达什么,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除了抓你婢女外,还以你的名义约凡华去长兰街,在那埋伏有一批人,来拿走他小命的”

絮无尘露出一抹邪笑,这便是惹怒他的下场,他要给时锦一个教训了,让她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因她而死。

这是昨日他想好的计策,既然他不能讨到时锦欢心,那么时锦的意愿已不重要了,他只需向皇上请旨赐婚,让皇上同意这门亲事便可,她若不从便是抗旨,到时候连同将军府也会受到牵连,不怕她不就范。

至于为何要杀了凡华,他已经影响到他一个皇子的尊严,他是本朝最尊贵的皇子,将来会是一国之君,而时锦却屡次为了他让他难堪,他岂会饶了他的性命。

絮无尘脑海中浮现时锦区别对待的画面,心中窝着一股怒火。

“人渣”时锦心中涌出怒火,立即将手上的茶水往絮无尘脸上泼去,太过突然他来不及躲开,茶水尽数泼到他脸上。

太过阴毒了,竟然拿他们两个人的性命威胁她。

见时锦脸色难得露出愤怒的表情,絮无尘擦了擦脸上的茶水,忽然低沉一笑,眉宇间皆是畅快之意,陡然脸色一沉,说道:“就喜欢看你这幅模样,所以你是要救你的婢女还是救他”

时锦脸色陡然一沉,一时陷入为难的绝境。

忽然一个窗口飞出一把飞刀,直射向絮无尘,大成心下一惊,目光瞬间被吸引到絮无尘这边。

在大成失神期间,时锦鞭子一甩,缠绕在大成的手臂上将他往前一拉,他踉跄的移到她身边,知鹿见已没有了束缚,她立即跑开,站在时锦这边,观望战况。

被拉扯的大成立即用另一只手拉住鞭子,站稳了脚跟,二人忽然相持不下。

絮无尘这边他躲开飞刀,便瞧见如此变故,于是他想要阻止时锦,就在这时有一个人影破窗而入,立即与絮无尘交手。

时锦见林阳来了,心下便多了一份底气。

忽然大成想打破这个僵持的局面,用手旋转几圈鞭子的长度瞬间被拉短,时锦触不及防被他拉了过去,旋即一个转身侧踢,一脚踹到他的身上,他瞬间被踹飞,她也顺利的抽回自己的鞭子。

大成脚步一顿,及时稳住了身子,瞪看了她一眼,眸中带着怒气。

时锦立即乘胜追击,手中的鞭子一挥即出,只听到电闪一样锐利的鞭子的鸣动,直劈向大成,紧接着甩出一套行云流水的打法,大成只能左闪右躲,避开他的攻击。

眼下知鹿已经不在他们手上,凡华现在又生死未卜,她没时间在这消耗。

她拿出袖中的两枚铁球,两球相化立即抛向大成与絮无尘的方向,瞬间浓烟大起,视线模糊不清。

这两枚铁球是按照上次捡到的那枚铁球制作的,想着日后有用处,今日便派上用场。

她立即拉着知鹿往外跑,林阳见机立即跟着她一起撤退,待絮无尘从迷雾中走出来时,时锦他们已经不见踪迹,大成要立即追出去,却被絮无尘劝住了。

“莫要追了,时间已过她赶过去,怕也无济于事了”

他这次找的皆是江湖中人,凡华一个柔弱的男子必死无疑,她赶过去不过是替他收尸。

一想到时锦抱着凡华痛哭的画面,他的内心便十分畅快。

时锦让林阳先带知鹿回府,之后再找人过来支援,她则单枪匹马去救凡华。

时锦快马加鞭往长兰街赶过去,路上忧心忡忡,心下祈祷凡华不要有事。

凡华若是因为她而死,她会内疚一辈子。

几刻钟之后,时锦在长兰街四处奔走,寻找凡华的踪迹,最后在一个静悄悄的小巷里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以及打斗过的痕迹。

她忽的脚步一顿,身子紧绷,她很害怕那是凡华。

她捏紧了手心,逼迫自己保持冷静,她深吸一口气,循着味跟过去,不久后看到一具尸体,发现不是凡华后她松下紧绷的身体。

加快步伐往巷子里面走去,一路上都留有打斗的痕迹,地上有流血斑驳的血迹,状况十分激烈。

时锦心急如焚,呼喊道:“凡华,你在哪”边走边喊,疾步穿梭在小巷里。

片刻她在一个转角的空巷里,看到了凡华的挺直背影,他身处在几尸体之中,四周寂静显得格外狰狞,场面血腥,空气中布满了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人的神经。

时锦的手轻微的发抖,她疾步跑过去,听见脚步声的凡华,双眸骤然发出一深,发出一道锋利的光芒,他立即转过身,见到来者是时锦之后,眼眸一转,恢复了平静。

那是充满杀气的眼神,时锦脚步一顿,停在了离他半臂的距离,愣了几秒后,眨眼间,她担忧道:“你没事吧”语气含有满满的关切。

“没事”凡华声音平淡,听出不任何情波动。

“那就好,我都快担心死了”时锦悬着的心才放下。

闻言凡华微愣,眨眼间脸上便恢复一贯平淡无味的神色。

“那些人以我的名义约你来此,实在抱歉让你陷入险境”时锦愧疚道。

“那些人?时小姐可是知道这批人的来历?“凡华抓重点询问。

时锦不隐瞒,直言道:“是絮无尘,当朝二皇子”

凡华眸光一暗。

真是可笑,二皇子竟花费心思来对付他一个平民,想来是因为追求时锦不成,又见她环绕在他周围,觉得他碍事这才容不下他,包括上次浮梦轩那批来闹事之人也是他的手笔。

很好,这个仇他记下来,不过还得多亏了他,让他找到一些线索。

他抬眸见时锦一副内疚的模样,于是他柔声安慰道:“这事本不是你的错,况且我现在无碍,你不必自责”

他早上收到信时,便知道这是一个卷套,因为她的字他认识,他独身前来不过是想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凡华的安慰,让时锦安心不少,她审视着周围的四具尸体,目光凝在他们用的武器以及穿着上,她眉头一皱,那日在黑市遇到的那批黑衣人的记忆忽然涌现脑海中。

她发现那批人和这批人用的武器以及穿着很像,应该出自同一组织的,而幕后黑手便是布置这场戏的人———絮无尘,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不过现在令她起疑的事,是凡华一个柔弱之人是如何从这些人手下逃生的,且还把人全都杀了,难道他也会武功?

“时小姐,时小姐”凡华见时锦在发呆于是出声唤醒她。

时锦回过神后,上下打量了凡华一眼,发现她身上干净,一点血迹都染到身上,目光移到他的手上,发现有一道伤口,应该锋利的刀划伤的。

时锦眉头一皱,掏出一方绣帕,动作轻柔的给他包扎,边包扎边问道:“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对了,你是怎么逃脱这些人的魔爪的?”声音轻柔,说话的口吻没有审问的意味,似在聊天。

他眸子转了转,解释道:“我出门时有杜轩跟着,所以他们没能得逞”

闻言时锦打消心下的一丝的疑虑。

杜轩是凡华的管家兼侍卫,一个人打五个,那说明他武力值还挺高的。

时锦一路上没瞧见杜轩的身影,她疑惑问道:“那他人去哪了,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方才在打斗之时,有一个逃掉了,为了查清线索他追过去了”凡华同她耐心解释。

话语刚落,他们看到林阳带着一批府兵,赶到现场姗姗来迟。

林阳与府兵见到地上的尸体时,愣愣的多看几眼。

林阳走到时锦身边,瞥了他们二人一眼,发现没有受伤,他才安心,他朝她行一大礼,自责道:“抱歉小姐,属下来迟了,请小姐责罚”

突如其来的大礼把时锦吓得够呛,她赶紧道:“责罚就不用了,起来起来”

“是”见时锦急促,他立马起身。

片刻钟时锦让林阳带着府兵回府,而她同凡华便一起回了凡府。

在府中的廊道,她瞧见迎面而来的杜轩,于是问道:“杜轩人可有抓到?”

杜轩眼神一愣,瞧见凡华给他使了眼色之后,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机灵道:“没有,让他跑了”

时锦见他垂着眸,似乎因为没人抓到人而感到失落。

她想了想,安慰道:“没抓到也没事,反正我们这边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之人了”

时锦同凡华一同进了书房,想起凡华的伤要处理,不然可能会感染,随后她叮嘱杜轩道:“你去拿金创药和纱布来,你家主子受伤了要包扎”

闻言杜轩才注意到凡华手上的伤,他看了凡华一眼,似乎在征询他的同意,眼见凡华同他点了点头,他才下去拿药。

时锦觉得无聊,便观摩凡华的书房,眼瞅到他挂在墙上的一幅桃花图时,她惊叹道:“这幅图画的真好”

凡华闻言一望,只见她细细端详着那幅桃花图,模样很专注,眼眸发亮如春水,似乎很喜欢这幅画。

“你很喜欢桃花吗?我看你住的那个院子里种满了桃花,这墙上的挂画上也是桃花”时锦悠然开口道。

凡华轻佻眉。

她倒是观察的细微,仅凭着这两处,便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嘴角含笑,凝眸望着她,沉吟道:“是的,我喜欢桃花”

片刻杜轩走了进来,眼见此她走了过去,从杜轩手上拿走金创药和纱布来,杜轩原本想给凡华包扎的,却被她半道截获,他愣了愣,须臾,只好乖巧的站在一旁看着。

时锦拆开之前包扎的绣帕,眼看修长白皙的手上出现一道一指长的刀伤,她眉头一皱。

这伤口太影响美观了,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不然得多疼。

她这个人怕疼,想想就觉得害怕。

时锦给他吹了吹,然后柔声道:“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忍”

一旁的杜轩闻言嘴角一抽,觉得有些滑稽,自家主上英勇威武,这点伤算的了什么。

凡华的眸底忽然掠过一抹玩味,他道:“好,我忍着”

杜轩嘴角一抽。

他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感觉不太妙。

凡华低头注视着时锦,只见她将金疮药轻轻地洒在伤口上,上完药之后再用纱布包扎,全程眉头紧锁,动作轻柔,似乎怕弄疼他想要减轻他的负担。

凡华平静如水的眸子,忽然流转着温柔的波光。

包扎完成后,时锦化身为医生,叮嘱他道:“记得伤口不要碰水”

“好”凡华欣然答应。

时锦这次只在府中待了一会,便直接回将军府了,凡华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时锦离开后,凡华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变。

凡华冷声道:“我已查到肖鸿的线索,今日围杀我的那批黑衣人,他们所用的杀招皆是出自肖鸿之手,这些年他所带的一院便是用此招数,而那批黑衣人幕后的主使便是絮无尘,我怀疑他们两人暗中勾结”

杜轩眉头一皱,“难怪肖鸿那日逃离前曾说他背后有同盟,如若是这样,那这件事就有些难办了”

凡华眼眸转了转,思索片刻后道:“杜轩,今晚你前去絮无尘府上探一探”

“是”杜轩道。

时锦这边回去之后,她坐在书房梳理了一些事情。

絮无尘能知道她追求凡华,是因为他在府中安插了眼线,但她追求凡华这事府中只有她身边亲近之人知道,知鹿、大哥以及她爹,这三人可以排除,那么还有谁会知道呢?而此人便是那藏的很深的眼线。

她苦思冥想,忽然眸子一睁,眸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昨日吃晚膳时他爹无意间提及此事,而赵姨娘就在身边,她的嫌疑很大。

再联想起前段日子她前去东院看她时,总觉得她透着一丝奇怪。

时锦忽然朝外面喊了喊:“知鹿,你过来一下”

听到呼唤的知鹿赶紧走进来,她问道:“小姐,何事?”

时锦拉着知鹿坐下,然后盯着她,模样认真道:“知鹿那日你去东苑为何突然摔倒,我总感觉这事有些什么,你想一想你有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

见时锦这样说,知鹿细细回想起当日的情况,片刻她眼眸一亮,说道:“小姐若说到奇怪的之处,还真有一个,摔倒那日我沐浴时发现我膝盖窝那里红了一块,还留有淤青,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现在想想这才觉得不太对”

听知鹿解释,她恍然大悟道。

她记得那日她正在查探赵姨娘喝的药,知鹿忽然摔倒瞬间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想来他们是故意所为,是想掩盖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是那药?还是其他别的东西?

她这赵姨娘身上的秘密,倒是挺让她好奇的,但这次得暗着来,先不论她是不是眼线,只要做了亏心的事,便会露出破绽。

时锦心下有了推想之后,便叮嘱林阳暗中观察赵姨娘的一举一动,随时向她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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