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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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银月城西区，自地精酒馆化成灰烬之后，隐藏在暗中的鬣狗们看这那空出来的大片地盘，开始了血腥的争斗。
比起那潜在的危机，眼前的利益更加让人心动，能击杀那头黑熊的强者怎么会注意到这一点蝇头小利呢？
带着这个想法，占领西区个个区域的混混老大们从地精酒吧毁灭时开始，一直争夺到现在。
短短一天半，这个地方就换了七个老板，死了上百条性命。
眼见事情越闹越大，承担不了损失的帮派首脑们便站出来提出和谈，想要共同瓜分这个地段优渥的销金窟。
.......
地精酒馆遗址，几伙气质凶狠，武装到牙齿的人马坐在废墟上对峙。
其中一伙人的首领，一个满头红发，浑身肌肉鼓起的男子冷笑几声之后率先开口。
“猎狗、鬼眼还有老奎恩，这里最强的就是我们红头鬼酒吧，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将地盘让出来比较好，否则......”
听到那人开口，众人之中最为年老的老者低笑几声，神情之中的不屑又多了不少。
“最强的是你们？想要在西区混下去，只依靠好勇斗狠又能活到什么时候？出来混是要看背景的！”
蔚蓝的月色之下，厉乖站在高处，俯视着下方的‘一方大佬’们。
“他们在干什么？”
“在比谁才是更大一点的蚂蚁，他们之中有超凡者吗？”
阿古嘉古观察一阵，随后微微摇头，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满是失望。
“没有，他们都很弱，连为阿古嘉古提供力量都办不到。”
厉乖揉了下他的秀发，安慰着他那兴致不高的情绪。
“别那么失望，再过不久之后，有一群自称是野兽之神的信众会来，他们一定是真正的超凡者。”
视线瞥向下方，六只荆棘眷属已经悄无声息的潜入周围，将所有可能逃窜的路线封死。
眷顾阿古嘉古的存在在外来者之中根本算不上很强，但既然是外来者，自然有在那片如梦境般混沌的宇宙生存下来的能力。
同样的，他现在虽然看不到阿古嘉古的真正数据面板，但外来者转化信众的方法，阿古嘉古身为神之眷者自然十分清楚。
只不过，对于这些连超凡者都不是的普通人，哪怕将他们转化为眷属也不过是勉强踏入超凡之路那个阶段的罢了。
下方的气氛愈发紧张，厉乖眉头一挑，带着阿古嘉古走了下去。
“既然他们做不了决定的话，那就由我们替他们做决定好了。”
就在下方的几伙人即将大打出手时，在这寂静的深夜之中，脚步声忽然响起，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
视线一转，两道身影出现在众人中央，其中一人一身黑色斗篷，打扮与游荡在阴影之中的刺客十分相似。
另外一人身材娇小，像是一个八九岁的孩童，隐约透漏出来的肌肤给人一种湖泊的感觉。
忽然，一根根荆棘自众人的脚下升起，转瞬之间就将刚刚那些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家伙们束缚在原地。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厉乖率先开口，语气之中充满了戏谑。
“我这个人有个爱好，那就是欣赏那些真正的恶人，你们谁这一生之中干得坏事多，我就放过谁。”
一听这话，一直跟在红发男子身后的混混率先开口。
“您的承诺算数吗？”
厉乖笑了起来，语气诙谐的回答道。
“那当然，凡是我承诺的事情我都会做。尽管说，只要能让我满意，你就能活着离开这里。”
混混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道。
“我曾经以某些手段掠夺过他人的财产，将对方的女儿和母亲当着对方的面蹂虐致死。”
厉乖微微颔首，短刃割断了他身上的荆棘，示意对方可以离开这里。
在那个混混缓慢离开之后，周围的家伙们七嘴八舌的将自己所干过的事迹说出来。
什么拐卖人口、杀人放火、诬陷他人、侵犯幼*等等统统说了出来。
厉乖只是噙着笑容，一个个将他们放走之后，这才将头偏向阿古嘉古。
“你知道为什么外来者们对于人类更加感兴趣吗？”
阿古嘉古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与不解。
“恐惧之后的喜悦能产生更加庞大的扭曲情感，哪怕是没有超凡之力的普通人，只要情感与意志足够扭曲，也能产生某些奇妙的变化。”
话音刚落，一声声惨叫与惊恐自远处传出，伴随这朦胧的夜色，谱写出独属于他的悠扬乐章。
“就像现在，在喜悦与惊恐之中陷入美梦的他们，自身的力量应该会更强一点。”
蔚蓝的月色之中，一团团类似蛞蝓的生物缓缓蠕动，那不成人形的血肉之上生长出一根根碧绿色的荆棘倒刺。
看向那无意识向自己爬行的生物，阿古嘉古缓缓走到它们的身前，纤细透明的棘刺插入其中，一缕缕莫名的液体注入体内。
“这个超凡波动，差不多能与红阶超凡者等同。终有一天，你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信众，将那个栖息在腐烂之湖的家伙彻底取代。”
看着厉乖的笑容，阿古嘉古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喜悦，重重的点了点头。
...........
竖日清晨，原本盘踞在西区的个个帮派一夜之间平息了纷争，大大小小的混混们明面上仍旧处在纷争之中，但暗地里却联合在一起，寻找着什么人的踪迹。
虽然那些混混不知道为何彼此敌视的老大们会选择联合，但既然能拿到更多的金钱，替谁卖命不是卖呢？
建筑工地内，负责监督的厉乖看着被搭建成型的地下室，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银月城东区，老高文的家中。
奥莉菲亚将用圣水沏泡的甜冰茶一饮而尽，看着在四周忙碌的女仆们摇了摇头。
“不够大，女仆果然还是要大一点的好啊！”
就在她准备享受完奶油蛋糕后再小睡一会儿，等到下午时分完成今日的复健计划时，老高文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