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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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观众席，林渊正涨红的小脸，想给她呐喊，却不敢大声嚷嚷，最后只能竖起大拇指。
苏清雅见状，会心一笑，随后跳下擂台。
“小姐真是太帅了，技压群雄。”
依依从篮子取出热好的饭菜，放在小桌上，嘴里还不断回味苏清雅的英姿。
“小姐，刚才还有几位公子想问您明天有上午有空没，我都给您推了，那几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依依一边给苏清雅盛着饭，一边细说着刚刚发生的事。
“嗯。”
苏清雅吃着饭，想着的却是那个朱灵果怎么还没有送过来，她还想尝尝什么味。
“休息一刻钟，然后元力体魄测试。”
二长老大手一挥，几个力士人从远处抬着一个巨大的石柱，缓步走来。
“这是什么？”
一少年问道。
“测试元力的柱子，不仅能测元力的浑厚程度，还能测体质，修为等。”
一位年纪稍大的男子解释道。
“小姐，奖励送来了。”
顺着依依的指的方向望去，两个中年男人端着两个一大一小的木盘走了过来。其中大的木盘躺着一把青蓝色的细剑，小木盘则是三个盛放丹药的小盒子，一枚红色的朱果以及金券一张。
接过细剑配在腰间，至于丹药和金券苏清雅没多看一眼，放入玉镯之中，手里把玩起这颗红色朱果，看了一会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就是巴掌大的红果。
朱唇轻咬，香甜的果肉入口即化，一股暖流流淌至五脏六腑。
“尝尝？”
苏清雅看着有些流口水的依依，将朱果递给她。
“小姐，这不好吧，我就咬一小口。”
很显然，依依也没尝过这朱果，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在巴掌大的朱果上咬了一口。
“呃，小姐，好吃。”
依依打了个嗝，面带潮红道。
朱果的功效很强，有活血增强体魄经络的功效，还能加快元力流转的速度，对于没有修炼之人来说，还是有些难承受，所幸依依只是小抿一口。
剩下的就只能是苏清雅笑纳了，待整个吞入腹中，只觉得五脏通条，四肢百骸暖洋洋的，全身上下仿佛有股使不完的劲。
“好，一刻钟过去了，念到名字的人，手放到石柱上，进行元力测试。”
二长老见时辰差不多了，宣告下一项议程。
“苏天一，你第一个来。”
一身青衣的苏天一迫不及待的走到石柱前，右手摸了上去。
石柱上几道神纹闪过，几条清晰的字符浮现。
凝元境巅峰，青莲剑体，元力浑厚度七。
“天一这还不错，我记得当初三长老那个年纪还没有这个境界。”
二长老看向石柱上的字符，点了点头微笑道。
“一般般吧，比起文韬那小子他还差了一星半点。”
三长老也是摸了摸略长的胡须，嘴上如此，嘴角恨不得扬上天。
“你俩就别互吹了，赶紧的，待会还有擂台赛。”
大长老躺在摇椅上，双眼半睁，看着远处的正吃着饭的苏清雅。
“下一位，苏仙子。”
二长老念完下个名字后，打趣问道。
“怎么，大长老是看上哪个天才了？”
大长老无言，晃了晃摇椅。
“不说就不说，等会自然会见到。”
二长老见状，也不恼，转身看向远处的石柱。
一袭青裳的苏仙子站在石柱前，衣袂飘飘，素手一抬，搭在石柱上。
神纹交织，泛起一道霞光，紫韵通体，字符涌现。
凝元境巅峰，天人圣体，元力浑厚度九。
“竟然是天人圣体，只要不是半路陨落，无一不成为只手遮天的风云人物。”
“谁要是能娶到苏仙子，那真是三生有幸啊。”
“要是我能得到苏仙子的青睐就好了。”
台下议论声，歪歪声不断。
几位长老也是频频点头，就连闭着眼的大长老也不免多看了几眼。
“不愧是那人的女儿，还真是继承了他的优良血统。”
二长老满意的摸了摸胡须，继续道。
“我觉得她和文韬挺般配的。”
“文韬？你不怕给那人收拾就让他去试试呗。”
三长老打趣道。
“哼，下一位，苏晴。”
灵元境初期，凡体，元力浑厚度8
“凡体也有如此浑厚的元力？先天不足，后天补，进入主家说不定能找到适合她修炼的体质。”
三长老点评道。
“下一位，苏文韬。”
恢复气色的苏文韬闪身走到石柱前，右手缓缓触碰着石柱。
金色的神纹流转，字符闪动。
灵元境初期，纯阳剑体，元力浑厚度10。
“纯阳剑体！我说这小子怎么老往醉花荫，原来是去阴阳调和。”
三长老像是突然明悟过来，连忙看向二长老，很显然这老小子一直瞒着众人。
……
“下一位，苏清雅。”
“小姐，到你了。”
依依赶紧让苏清雅放下还没吃完的饭菜，帮着擦拭嘴边的油脂。
“苏清雅？”
见半天无人，二长老再次喊道。
苏清雅一个闪身，不急不忙的出现在石柱前，玉手触碰的石柱的一瞬间，黑白两色神光冲天而起，来的快，去的也快，还没等众人明悟过来，神光便消散在虚空之中。
无境界，仙体，元力浑厚度未知。
“仙体，竟然是仙体。”
二长老差点没把自己的胡须拽下，连忙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有这种好苗子不说，看着我们老几个出丑是吧。”
大长老不语，只是轻笑着点点头。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她看去都有二十了，还不曾聚元？”
“元力可谓是天地赋予人族最为珍贵的礼物，也是这元力让弱小的人族能屹立于世界之巅的原因，身负仙体，若是早早修炼，早已成为人中龙凤。”
三长老也是惋惜道。
“人各有志，很何况一个人的强弱看的不是境界，境界不过是人类方便区分的强者弱者最直白的方式罢了。”
大长老沉声道。
“我记得当初有一人是而立之年，站在悬崖峭壁上一日便顿悟，修为暴涨。”
二长老看了看已经再度闭上双眼的大长老，没再说什么，转身看向后辈们。
“等会记得把她拉到擂台上。”
“下一个。”
……
“小姐，仙体是什么呀，很厉害么？”
依依给苏清雅夹着菜，好奇的问道。
苏清雅摇头不语，别人或者看不真切，她可是清楚的看到仙体两字之间有什么一闪而逝，到底是什么？想不通。
想不通的除了她，还有观众席上的另外一人，白衣仙。
“奇怪，魔女不是魔体么？哪怕石柱上上面显示魔体大乘，他也丝毫不意外。”
似乎与上一世发生了太多变故，白衣仙紧紧盯着远处正吃饭的两人。
待最后一人测试完，夕阳已经落到远处的山头了。
“时候不早了，最后一项议程擂台，这次就随便点一个吧。”
二长老顿了顿，看下远处已经吃的差不多的苏清雅道。
“守擂就让苏清雅来吧，其余所有人都能发起挑战，可以使用元力，直至一方认输，守擂成功的奖励为：虚龙果，追忆丹，天元丹，藏经阁任取三卷功法，炼器谷任取一件兵器，以及一年后苏家秘境的资格。”
“壕无人性，不愧是苏家人。”
观众台上，白羽也不得惊叹道。
“师兄，虚龙果和追忆丹是什么。”
林渊不解道。
“虚龙果能够改善体质，特别是先天之体，可以使其更进一步，更早修炼至大乘。追忆丹则是悟道除心魔的宝贝，它可以让你回到过去的记忆中，可以让你尝试其他的选择，有加强道心的，除心魔的强力功效。”
白羽在一旁解释道。
“小姐，要不咱们认输吧，反正已经是得到不错的奖励了，而且还有根据先天体会赠送不俗的奖励，没必要与那灵元境的去争。”
依依收拾着碗筷，劝道。
而苏清雅全部的思绪都被追忆丹所吸引，吃了能寻到丢失的记忆？那这擂主，她势在必得。
“小姐，可是有灵元境的强者的，会不会太鲁莽了。”
看着自家小姐战意飘飞，依依也不禁担心起来。还是小声提醒道。然而不等依依说完，苏清雅已经出现在二号擂台上。
“让我们这些老家伙看看，仙体的强大之处。”
二长老沉声道。
“现在可以上台挑战了。”
苏清雅拔出青蓝色的佩剑，整体剑身细长，剑柄上还刻着三字龙渊剑。
随手舞了个剑花，感受着若有若无的重量，剑身铮亮，映照出她冰冷的双眸。
何人胆敢拦在她身前？
“本是苏家之人，切勿伤及性命，严重着废其修为，逐出苏家。”
这条规则看似在偏袒苏清雅，殊不知，就是这条规则挽留年轻一辈的生命。
“既然没有人做这个出头鸟，那在下就请教姑娘一番。苏涵，凝元境巅峰。”
一灰衣男子登上台，还撩了撩自己的刘海道。
苏清雅无言，只是平静的看向二长老。
“那开始吧。”
话音刚落，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苏涵身上涌出，一把红色的飞剑出现在其身后，短暂停留后，全部刺向苏清雅。
雅前弄剑？可笑。
苏清雅龙渊剑一挥，数柄红色的飞剑先后断裂。
又是一剑斩下，苏涵还没反应过来，龙渊剑在他胸膛出划开一道长长的剑伤，鲜血直流，硬生倒下。
“来人，抬走，下一位。”
二长老也是一惊，见苏清雅如此实力，出手如此果断，正如大长老所说，实力不单体现在境界上。
战斗不过一个回合，凝元境巅峰的苏涵就这样败了？
台下之人一阵唏嘘。
“这姑娘身法了得，眨眼间就出现在眼前，或身后，防不胜防。”
“杀伐果断，我就不触这个霉头了。”
台下之人议论纷纷，却无一人上抬。
“下一位。”
二长老见半晌没有人上台，重复道。
“小女来吧。”
苏仙子跃上擂台，衣袂飘飘，好似仙子临世。
“开始。”
苏仙子素手一挥，气势如虹，一道紫韵覆盖其身，身后还有一道虚影手握巨戟，如真神降临。
这一手确实有效的抵御来着各种方向的进攻，很好克制苏清雅冷不丁的一击。
“姐姐，这比的可不是剑术，这是斗法。”
说罢，苏仙子抬手斩下，身后的虚影也随着她的动作，手持战戟，朝着苏清雅斩下。
巨大的长戟让苏清雅闪躲的空间有限，闪到死角躲避也不是长久之计。
苏清雅定了定神，开始引动虚空中微弱的能量，这一幕在她梦境里，那道身影已经演化无数次了，这是她第一次使用。
虚空秘典，魔能隧穿。
这片天地经过数亿年的演变，山河倾覆，强者战斗的余波，这些所造成的能量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存于天地间，虚空之中，时起时伏。
魔能隧穿便是借用虚空中的能量，短时间内使能量提升，无视能量墙体阻拦，穿过墙体却不破坏墙体自身。
不同于虚空秘典中的身法，那只是折叠自身与目标的空间，不能作用与其他物体上，而魔能隧穿是能附加在剑刃之上。
不过苏清雅倒是觉得用一个词来形容，反而更加贴切——法穿。
不过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便是汲取的能量越多，持续的时间越少。
苏清雅一个闪身躲过战戟一击，来到苏仙子身前，一剑刺出。
苏仙子只觉得眼前虚影闪过，剑光接踵而来。在她不可思议的注视下穿透过紫韵形成的护罩，直刺她的咽喉。
“颜色挺好看的。”
没有想象之中的血花飞溅，龙渊剑入鞘，苏清雅转身回到之前的位置。
“感谢姐姐剑下留情，是小女输了。”
苏仙子摸了摸脖颈上溢出的一丝血洗，冷汗不止，如不是对方即使收手，恐怕她已经身死道消了，连忙谢过匆匆离去，头也不回。
“苏清雅胜，下一位。”
台下又是一阵喧闹。
“这姑娘如此强势，苏文韬怎么不去过过招？”
一男子朝着不远处的苏文韬喊道。
“在下就不触苏姑娘的霉头，你要是想过过瘾可以和苏姑娘切磋一二，说不定她会念你是苏氏之人手下留情。”
苏文韬也不恼，反手就把这个皮球踢了回去，事实上他已经给那一脚多多少少都有点踩出阴影了，短时间还无法回过神，和苏仙子一样，连正面对视的勇气都没了。
“苏姑娘对那虚龙果势在必得，我等自然是成人之美。”
该男子也是婉转的拒绝了，还将自己道德素质拔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还有人要挑战么？”
久久无人上台，二长老又重复了一遍。
又等了半晌，在无一人登台，苏天一也是摇了摇头见苏文韬没有上台的打算，他也放弃了。
“那老夫就宣布此次剑试结果了。”
二长老再次环视一圈，最后无人回应开始宣布此次剑试结果。
“本次擂台挑战，苏清雅守住了擂主之位，奖励等会就发放。整个剑试，苏清雅表现出色，是你们这一辈人的楷模，所有人……”
“咳。”
台上二长老又开始滔滔不绝的发言，直至夕阳西下，大长老一声轻咳，打断二长老的长篇大论。
“长话短说，里面已经布置好宴会了，所有人可以好生休息一番。”
二长老言罢，转身走下台。
“小姐举世无双，横推所有人。”
台下依依已经双眼放光，小脑袋都快抬到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