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静林的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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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正好前几天樱秀把我的居住点暴露给了前十的所有人,所以心铃才会找到我这里来的。
“所以说,你还是想要带心铃回去吗?”樱秀开口问道。
“不,当然不会,我请求让我也在这里住下。”天铃意志坚定地回应。
听到这句话,我看天铃的眼神瞬间充满了疑惑:“哈?为什么?”
樱秀和静林地也表现出吃惊的表情,只有心铃反应很平淡。脑子飞快转动的我说完话后,立刻联想到一条可能性,刚才天铃改用的敬称“您”……
“因为‘支配者’叶雨先生,你可是我偶像啊,当时在看全能计划时,你那强大稳重的性格和冰冷的神情都深深吸引了我,我尘封十几年的少女心在那瞬间就按耐不住了,关于刚才扇你的那一巴掌我感到非常抱歉,摸我oo的事我也当作没发生,这可是被‘支配者’摸过的oo,我决定以后都不会洗了。”天铃一脸正经地说出了令人震惊的发言。(oo:我就不多解释了,该懂的都懂。)
“给我洗啊!为什么你作为女孩子能 脸不红地说出这些话,请自重一点!”被天铃发言吓到的我连忙反驳说道,顿了两秒后,我又小声地补充说:“要伪装成男性的话肯定会要束胸带吧,隔着那么厚的布料,就算我用手碰到了……,也不会留下比如说气味之类的东西,给我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束胸带?那是什么?我从来不用的。”天铃若无其事地说完后,樱秀等人同情的目光投落在天铃身上。就算是身为男人的我也不禁同情起她来。
没事,一马平川的多好,那平缓的地平线也是一道风景,即使是平板也会有人喜欢的,比如宅男中有不少贫乳控。
“所以说,偶像,能让我住下来吗?”天铃一脸期待地望向我说。
“ 你妹控的人设崩地一塌糊涂啊。”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吐槽道。
天铃觉得无所谓:“妹控和追星这两者冲突吗?反正两个对我来说都是最重要的。”有这样一个妹控的姐姐,估计心铃和我一样感觉这份心意有些沉重。
樱秀将话题扯到了一些比较现实的问题:“既然你想在这里住的话,你父母会同意吗?而且吃住用的钱可又是一个问题,心铃现在可还是用着叶雨的工资。”
心铃趴在我的腿边对天铃做了个鬼脸:“叶雨只能养我一个人,姐姐就请回去吧。”看样子心铃貌似并不打算欢迎天铃。虽说天铃很宠心铃,但在和我有关的事情上,心铃是不会因为亲情退让的。
同理,天铃也一样,她暗笑一声掏出一张金卡说:“你们以为我会和心铃一样,出门会不带钱吗?心铃的吃住费由我出吧,至于父母那边,只要糊弄过去说没找到心铃就好了。”
虽然我不是拜金主义,但有钱谁不赚啊,钱是一切问题的根源,钱的问题解决了,我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了:“这样啊,那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心铃不满地瞪向了我:“叶雨!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地让陌生人住进自己的家啊。”
我听到这句话后,用无语的眼神看向心铃:“你是在说自己吗?”明明不久前她也是突然住进我家的陌生人,为什么她会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
天铃一把抱住正在发泄不满的心铃,用脸贴着心铃的小脸蛋来回地蹭,一脸享受地说:“妹妹元素得到补充,治愈中。”心铃貌似习惯了天铃的行为,没有刻意地去抵制。
“话说回来,心铃所说的负责任是怎么一回事。”天铃一边蹭心铃一边向我问道。
我心平气和地缓缓解释说:“因为是我把心铃带回来的,所以我要对心铃的吃住负责。”
心铃立刻装作害羞地样子对我进行核打击:“明明之前都看光我的身子了,不应该对我的身体负责吗?”
天铃表情僵住,右手颤抖地拿出了手机:“原来支配者喜欢幼女吗? 是不是应该给警察打个电话比较好,就算是偶像,做了错事也不能包庇。”
偶像对自己的妹妹出手了,即毁了偶像在她心中形象,同时自己的妹妹也受到了玷污,对于这件事,可以理解她所做出的行为……理解个屁!再不解释就要吃牢饭了,我可不想让FbI破门而入。
“喂, 冷静点,放下手机我们好好说话,关于那件事我可以解释……”又经过一顿折腾后,天铃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身心疲惫的我,给天铃安排了房间后,草草地吃饭洗澡,准备回屋休息了。
但走到我的房门时,看到静林站在我的房间门口,一脸认真地说:“哥哥,能进你的屋里,我们两人好好聊一下吗?”
我托着疲惫的身子打开房门回应:“ 行,进来吧。”
坐到我那柔软的床铺上后,我一脸放松地对正经端坐在地板上的静林说:“想找我聊些什么,是因为又增加了一个住客,不好对父母开口吗?”
静林摇摇头,语气显得严肃且正经:“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关于第二次全能计划的事。”
听到第二次全能计划,我松散的神经立马绷紧了,正视着静林说:“你想说什么。”
静林直面我的目光,语气中多了一丝沉稳:“哥哥你真地打算继续参加吗?你之前参加第一次全能计划不是为了复仇吗?况且“他’已经死了,参加计划的目的也应该没有了才对,为什么同意参加第二次主能计划。”
我看静林的目光渐渐移向别处:“你 明白我参加第一次全能计划的原因,也明白我身上那类似诅咒般的东西,无法拥有重要之物。无法亲近任何人,就算我向往也没有用,想要得到,却又被迫拒绝。 因为一开始就明白了,所以为了不再体验那诱人的情感,我在第一次计划中封闭了自我,所有人都是敌人,情感都是禁忌之物,我需要的只有他们对我的恐惧就够了,爱情,友情全部拒绝掉。只有舍弃重要之物,我才能……不对,只有一开始就未曾拥有重要之物,我才能保持自我。长达一年的时间,这种心境已经根植在了我的心中,但就算是我建起的牢固防线,回归日常后也会被慢慢冲垮。 我现在需要回到那环境去,那种令任何人都恐惧我的感觉,即使我并不愿意承认,但身体却一直在提醒我:那个舍弃一切的我才是真实的我。说不上是欲望,但也存在着依赖性。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