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崔政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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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何叶如何能静下心来,安坐在家里头等着。瑞王如今也不在京中了,许靖安排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相公,我想见崔政,等不及他上门了”
许靖同何叶本就是夫夫,他心中所想他又怎会不知。更何况,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当年之事,还有蓝家大小姐之事。
“崔政明日应当会入宫,明天安排人去崔府。若是他想见你,自然会见。”崔政不同其它人,就是许靖,也无法让崔政见何叶。
“哎,对,他要是何叶的生身父亲,那明日定然得先去东宫的,不然太子是蛊虫之事,是瞒不住的。”
隔日一早崔政就穿了朝服,去东宫觐见太子。
玄桦得了王叔的吩咐,一早就起来等着崔政过来见自己了,王叔可是说了,此人以后就是自己的老师,除了王叔外,他还要听老师的话。
崔政被太监引时东宫里之后,见着了,早就等候在厅前的太子。
如他当年所期盼的一样,太子长得很好,且同他有几分相似。
“臣崔政 叩见殿下”
太子是第一次见崔政,可不知为何,他整个人似在发痒一般的,难耐,总想蹭上去。
见着崔政跪下之后,太子忙上去扶起崔政。直至靠近崔政之时,太子如得了糖果一般高兴。待崔政起身之后,直接抱起了崔政。
太子府里原本人就少,一切以锁心为主。今日厅里只剩下锁心同太子,锁心并未上去阻止太子。
崔政摸着太子的头,个子刚刚到他腰间。当年被他养在小罐子里头当玩具之时,也是这般,总喜欢往他怀里钻,如今成了人形依然是如此。
“王叔说,你是来教 我读书的,那我以后是不是天天都能见到你,能抱着你。你抱起来好舒服 ,我好喜欢”
太子如同鱼遇着了水一般,只想緾在崔政的身上。崔政有些体力不支的,往后退了一步,崔翰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崔政。
“太子,能否让臣下先坐下”
太子听了这话,才退后几步,离开了让他舒服的怀里。
待崔政坐下之后,太子便拿了把椅子挨着崔政坐着,一脸乖巧的看着崔政。
“太子,这些年来可好,可有好好的用饭。”
太子乖巧的应着崔政的话,崔政似透过太子看另一人。当年此法子还是他想出来的,太子身上虽说是他的骨血,可是制成人形,何模样却是他负责捏出来的。
他总是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能像他多一些,可是啊,想到何叶的脸,到底是有些辜负了,何叶长的不像他们二人,反倒是像他的祖父。
崔政同太子待了一早之后,因着如今宫里无皇后,于是只能去见冯太后了。
崔政站在宫外,看着紧闭的大门。以冯妙妙的性子,这等事情做得出来并不奇怪。
“主子,难道咱们就在外头候着吗?”崔翰气愤的盯着紧闭的宫门。
主子原本身子就不好,这一待连着午膳都没用,根本撑不了多久。
“无事”
崔政这话一说完,就见着二皇子也来了。
玄骁小时候是经常见崔政的,那时候他同父皇形影不离,偶尔他去御书房里头见父皇之时,崔政都站在父皇身侧。
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何父皇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同母后在一起的时间还久,直到后来,他才明白。
“崔太傅”
“二皇子殿下”
虽说同崔家一早就已经立场分明,可是明面还是得和颜悦色的互相行礼。
紧闭的宫门,直至这时候才开了门。蕊心走了出来,引着二人入了宫中,冯太后早就坐在上首等着二人。
“母后万安”
“臣叩见太后娘娘”
两人同时行礼,碍于二皇子也在场,本想刁难一番,怕也是不成了。
“都起来,蕊心赐座,太傅身子不好,加层垫子”
冯太后说着这话之时,那语气太过于得意忘形了,一点也不掩饰她内心的愉悦。
待两人落坐之后,冯太后看着下首的崔政,确实是脸色苍白。看来确实是命不久矣了,早就该死的人,多活这些年也是够了。
“太傅近年可好?”
崔政直视冯太后,这些年她怕也是不好过。
“劳烦太后挂念,臣一切都好,如今太子也到了年纪了,臣怎能辜负先皇的嘱托”崔政冲着太后,笑着说这话。
冯太后握着扶手的手似要把扶手捏碎一般的用力,可脸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是啊,先皇当年可是把咱们整个大离朝都嘱托给太傅了。”
崔政听着冯太后 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冯太后也不忍了,直接摆了摆手,蕊心冲二皇子使了个眼神,于是二皇子便同蕊心下去。
连着殿里伺候的人也都下去了,殿内只剩下冯太后同崔政主仆二人。
崔翰是不会下去的,以崔政如今的身体,他可不觉得老巫婆会不坑害自家主子。
“怎么,知道自己亲儿子是个傻的,如今回来撑腰了”
还是一如既往 的撑不住 气,遇着事情就急燥,这么些年怎么就不长进些呢。
“哀家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让一个傻子坐上那位子。”
崔政听着了从冯太后手中的先皇二字之后,才转头冷冰冰的看着冯太后
“先皇,先皇是如何死的?二皇子又是谁的孩子?难道让一个野种坐上帝王之位吗!”
崔政此话一出,冯太后眼神闪躲的看向了别处。此时当时做得如此隐蔽为何崔政会知道。
“太上皇、先皇,顶着那么多条人命,你这太后的位置坐得可舒心?”
“哀家劝你谨言慎行!!”若不是崔政身后有崔家,冯太后当场就能把他给灭了。
“冯妙妙,欠的东西,你该还回来了。”崔政也不管规矩,直接扶着崔翰的手,就往外头走。
冯太后并未拦住崔政,拦也无用,崔政如今回来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可那有如何,难不成他要靠他那傻儿子吗?靠他那命不久矣的身子,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