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日出竹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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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童在这个内外府装了个指纹验证门
是的，这中二少年是没救了
装完门回到宿舍，澡都懒得洗，现在除了没人疼，身上所有部位都疼，肩膀疼，脖子疼，腰疼，
走到梳妆台看一眼，握草，这镜子里的猪头谁啊？确认没有别人以后，拿了一瓶云北黑药喷剂，这两老娘们真不是啥好人啊，下手这么狠，哎，腿都没洗，往床上那么一躺，
从兜里拿出氨基酸泥面膜，再在眼睛上贴两块青瓜，灯都懒得熄，往常都在睡觉前在番茄小说网更新一章的，今天实在太累了，不更新了，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恍惚中，感觉宿舍忽然一黑，然后书童醒来拿来贴脸上的黄瓜，看到周艳站在自己床前
书童：什么人？
周艳：你老娘我
书童：你是谁？
周艳：我是谁听不出来吗？
书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伪装的？
周艳：声音也能伪装吗？
书童：那倒也是，一般声音伪装不了，你来我房间何事？
周艳刚想说话，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周小柱：书童兄弟在家吗？
书童刚想应答，周艳立马用手捂住书童的嘴，
周艳：嘘，你想死啊，出声让他进来老娘的名声都给你毁了
书童：呜呜呜
周小柱：书童兄弟在家吗？
书童：……
周小柱自言自语：难道出去还没回来？我进房间里等他吧，然后……
急中生智的周艳急忙跳上床，拿着被子把两人盖了起来
周小柱进屋后，拿出火折子把灯点亮了，看见床上的书童，
周小柱：呀，书童兄弟在家啊？怎么睡那么早？黑灯瞎火也不掌灯？
我提了一瓶酒，一个烧鸡，一包花生米过来，咱俩喝两杯？
呀，吓我一跳，这脸是咋啦？怎么好像被米田共糊满一样，书童兄弟，书童兄弟，醒醒醒醒，
书童看装不下去了，只好假装被叫吵醒
书童：柱子大哥，这么晚了有啥事？
周小柱：刚买了一坛地球派的老村长酒，就过来找你喝酒了，顺便问问你怎么把内务府的门换了，你这脸是咋了怎么糊那么多泥巴？
书童：那个是密码门，把掌印录入一次后，以后每天进出门用掌按在门上门自然就开了，
哎，别提了，今晚可不能和你喝酒了，今天染了麻风病，刚敷了点草药，明天我病好了去帮你们录上指纹掌纹
周小柱：什么是麻风病？
书童：就是一种传染病，小柱老哥你赶紧出去，一会传染给你就麻烦，这病搞不好会嗝屁
周小柱：不碍事不碍事，我岂是害怕传染之人，
嘴上说着不怕传染，身体却很诚实，腿慢慢往后退，连灯都没关，急慌慌地往门的方向退
周小柱：那你好好休息，明天好好看看大夫，改天我再和你喝酒，
说完就闪身出门外
周小柱刚出到门外，却遇见了大管家周开
门外
周开：小柱，你怎么在这里？书童在家吗？他怎么把内务府0001号的门换了？
周小柱：开总好，书童在家
周开：那我找他问个明白
周小柱：别别别，书童染了麻风病，这病会传染，搞不好会死人
周开：哦，什么是麻风病？闻所未闻
周小柱：麻风病就是会烂皮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而且像猪头一样的一种病
周小柱：那个书童说了，那个门是密码门，等病好了，他就给大家录掌纹，以后大家用手掌指纹进出，外面的人没有授意，就进不了内务府
周开：书童有心了，门真的有这么好，以后就不用担心别人乱闯了
周小柱：是的呢，对了周总管，吃完饭了吗？我这买了酒刚要说去找你喝一点
周开：咳咳，晚饭吃过了，我戒酒很久了，你自己喝自己喝
周小柱：地球派的，老村长
周开：地球派的老村长？那酒好，喝多了第二天头不痛，那整点？
周小柱：整点整点，还有烧鸡和花生，都是地球派的
周开：都是下酒好菜尤其是地球派的
周小柱看了看书童门口的石桌，：要不，周老大，我们就在这个桌子上喝？还可以欣赏夜色
周开：会不会吵到屋里的书童？
周小柱：不会不会，生病的人睡得死
周开：好吧
于是，两个人坐书童门口喝了起来
周开：外务府前段时间出去地球派攻城的人字号的受伤的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周小柱：好的七七八八了，不过他们身上好像被暗器伤得很深，里面有铁块，有些都取不出来，耽误病情
周开：那倒是个麻烦，明天请王朝的大夫看看，我们的大夫都是庸医
周小柱：老大，吃鸡吃鸡，喝酒喝酒
周开：你也吃你也吃，你这太客气了，改天我也请你喝，我那有一拼珍藏版的六粮液，改天开了和你尝尝
周小柱：地球派的？
周开：嗯嗯！20年前的酒，珍藏版
周小柱：那真是太好了，谢谢老大
周开：喝酒喝酒，那么一小口你养鱼吗？
外面喝得正欢，屋里的周艳却急得跟热窝上的蚂蚁一样，在被窝里实在憋不住了，悄悄把头露出来
周艳小声：玛德你昨晚没洗脚吗？被窝里怎么那么臭？
书童：劳资让你来闻了？你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跑来我房间成何体统？
周艳：哟呵你还敢凶劳资，要不是你在内务府装了个门，你以为劳资愿意来你这里？
书童：你尽管大声嚷嚷，看外面那两个人被你嚷嚷进来看你死还是我死
屋里寂静无声
30息后
周艳：还疼吗？
书童：？？？你这是在关心我？
周艳：我是怕你明天起不来耽误上学的事
书童：嘴硬，关心就关心，明天周六不用上学，找这找那的借口
周艳：你这样聊天不怕把天聊死吗？总是不给面子，看破不说破好不好
书童：你这是间接承认了哈
周艳：他们还没喝完吗？那可咋整啊？我总不能在这睡吧？
书童：十斤装的酒哪有那么快喝得完？在这睡？你想得美
周艳：玛德孤注生
书童：什么是孤注生？
周艳：没什么
周艳：今天那个高山流水觅知音，你有谱吗？
书童：你居然知道谱？
周艳：老师说的，不过老师也只会一两首，太难了
书童：好听吗？
周艳：好听
书童：我是说我刚刚放了个屁，好听吗？
周艳：玛德难怪那么臭
书童：跟脚臭比如何？
周艳：去死
书童：出道题考考你
周艳：你说
书童：被窝里放屁打一成语
周艳：去死
书童：不是去死
周艳：是什么？
书童：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
周艳：什么意思？
书童：被窝里放屁，能文能武，谐音，能闻能捂，就是被窝里放个屁，可以捂住，也可以打开闻一闻
周艳：去死去死去死
书童：那高山流水，表达的是，对自然的向往，对友谊的珍惜
周艳：真好听，那琴棋书画老师都听流泪了，为什么弹那么好听？
书童：想学吗？我教你啊
周艳：想学，明天教我
书童：明天几点？
周艳：明天7点
书童：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进不去，能不能给我弄个红腰牌？以后进出方便
周艳：想得美，顶多给你弄个黄牌，红牌那是进高堂的门禁，有红牌可以进高堂
书童：高堂是做什么的？
周艳：主要主管会议，重大决策地，重要主管居住地
书童：高堂上面还有更重要的地方吗？
周艳：有，金牌和黑金牌可以进的祠堂，和周氏家族住地
书童：哎，身份低就混了个黄牌
周艳：知足吧你，本来想给你弄块紫牌的
书童：黄牌什么时候给我？
周艳：拿香水来换
书童：没有香水，最多一颗糖
周艳：玛德小气吧啦的，课堂上你明明掏出香水来还说没有？骗鬼啊？
书童：那时候我只是拿出来，也没说要给你啊，显摆显摆不行吗？
周艳上手掐住书童腰一拧：给不给给不给？
书童：撒手，撒手，疼疼疼疼疼
周艳：给不给给不给？
书童：给给给，一会我拿给你
这时，门外
周振宇：你们吃着喝着呢？
周开：见过周族长，族长万吉
周小柱：见见见过族长，族长万吉
周振宇：别紧张别紧张，我就是路过，你们随意，
周振宇：你们有看过周艳小姐吗？我整个周氏找遍了也没见过她人，她放学还没回来吗？
周开：我问问大门
周开拿出传讯器：值班室值班室，我是周开，大门看见小姐放学回来了吗？
大门值班室：哪个小姐？二小姐和三小姐回来了，大小姐还没见回来
周开：你确定三小姐周艳回来了？亲眼所见？
大门值班室：是的，亲眼所见，三小姐周艳和伴读还有周小梅周小兰一起回来的
周开：哦，那没事了，值班室辛苦了
大门值班室：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
周开又拿出另外一个传讯器：暗哨暗哨，看见三小姐周艳回来了吗？
暗哨：三小姐和伴读和小梅小兰在一个小时前回来了
周开：辛苦了，继续工作
暗哨：明白
周开对周振宇说：三小姐周艳回来了，这会可能找哪个丫鬟闲聊去了，放心，只要进了周氏门，就一定丢不了，我这就安排地字号的巡防到处找找，你尽管等信就行
周振宇：嗯嗯！其实我找她也没啥事，就是这么晚了看不到人所以找找，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周开：族长要不一起喝点？我有事正好向您请教？
周振宇：闻这酒香是老村长？这不合适吧？
周小柱也会眼色，一看周振宇盯着吃过一半的烧鸡，立马说：我家里还有一壶酒一个烧鸡和花生米，族长您先坐坐，我进去拿
说完也不等两位老大发话，一溜烟就回房拿酒拿烧鸡拿花生米出来，居然还拿了牛肉干，蚕豆，开心果，松子，米糕，瓜子等十来样吃的喝的出来
周振宇假意推托一下说：总管找我说啥事？
说完就坐了下来
周小柱立马搞了个碗倒了一斤多老村长，然后毕恭毕敬双手捧到周振宇面前
周振宇端起碗：来来来，我们三个走一个，好长时间没跟你们喝酒了，看看你们酒量退步没有，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完咕咚咕咚就把那一碗酒干完了
周开和周小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两个人赶紧端起碗酒，也咕咚咕咚干了一碗
周振宇嘴里嚼着牛肉干，手里还抓着花生米一个一个往嘴里放，牛肉干和花生米一起嚼，边嚼边问：老开，你想说啥事？
周开心想，我尼玛，我就是客套一下，我一个外务府总管，小鱼一条，能有啥事找你族长大人？我上面还有外务府副长老，还有外务府长老，还有外务府供奉，八竿子也和你说不上话呀
周开：是这样的，人字号出勤去地球派攻城的人员中回来，好多中了暗器，那暗器着实厉害，射到身上取出来的，伤口也很难愈合，有些都不敢取出来，耽误养伤
周振宇：这个我听说了，难得总管上心了，我们试过很多办法，周家太医也束手无策，明日我登门去王朝问问有没有好的办法，他们那边很多去攻城的也被暗器伤了
周小柱刚刚那一碗一斤多52度的老村长喝进去，之前就喝了很多，这会胆子也肥了，周家地球派的，酒的，忠实粉丝有这么一段话广为流传：地球派的酒，喝酒之前，我是周家的，喝酒之后，周家是我的
周小柱：族长，地球派算个球啊，我们地字号的精英杀过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周开用眼睛瞪了瞪周小柱，心想，我尼玛，想死自己死远一点，别带上我，派谁去不派谁去岂是我们能议论的？族长在这你就敢张口闭口的派谁去派谁去，谁给你的勇气那么大口气说话？这斯我看以后少跟他往来，不然迟早给他害死
周开咳嗽两下，为周振宇满上：咳咳，族长喝酒喝酒
边倒酒边给周小柱使眼色
周小柱一看周开对他使眼色，忽然意识到自己这身份跟族长这样说话，身体哆嗦一下，立马酒醒一半，刚想说话
周振宇接过周开倒的酒，一口干了下去，喝完还不忘砸吧砸吧嘴：啊，爽，又辣喉咙又烧胃，浑身舒畅，你们也喝你们也喝，谁也不许少喝，否则扣工资
说完上手撕了个鸡腿，大口大口咬，边吃还不忘说：啊，真香
周开：……
周小柱：……
周振宇神色一肃，边吃边说：不怕跟你们说，我们周家不是地球派对手，王朝也不是，地球派这水，比想像中要深，还好这次派的是人字号的兄弟去，没有伤我们周家根本，这次攻城，就是个错误……
说完自己又倒了碗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周小柱：嘶……这消息震撼
周开：嘶……
周振宇听到两个人被震得冒嘶声，罕见伤情地说：我们人字号兄弟出战2500人，回来165人，后面这165人还死了20多个重伤不治，这次失误，是我们周家100年来损失最大的一次，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周开忙给周振宇倒酒，岔开话题
屋里
书童看了看周艳，也不说话
周艳紧了紧袖口：你这是啥眼神？
书童：你爸心真大，找女儿找着找着就在半路喝起酒来，女儿都不找了
周艳：……
周艳：不许这样说我爸
书童：我说的可对？
周艳：对你个头
书童：现在咋整？现在你爸也来了，二十斤酒那得喝到啥时候去？你这估计半夜都出不去，
周艳：我爸这最近是遇到伤心事了，不然不会这样借酒消愁
书童：大人物都有这有那的烦事琐事，这个很正常
周艳：这次攻城死伤那么多的兄弟，我爸心里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书童：要我说你爸也是活该，谁让你们去攻人家城了？好好在家猥琐发育不香吗？
周艳又上手拧书童：特么的我怎么那么不爱听你说话呢？你是哪伙的不知道吗？
书童：玛德你怎么总是拧同一个地方？换个地方拧会死吗？拧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啊？
周艳：谁看得见你青一块紫一块的？你出门见人还脱衣服吗？
书童：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周艳：沙雕
周艳：你脸上敷的是什么，怎么跟牛粪一样？
书童：这是泥面膜
周艳：有啥用？
书童：这个可以吸收脸部毛细孔里的油渍，吸收死皮，可以让脸部变得白白嫩嫩
周艳：真的？
书童：嗯！你看我，脸上白白嫩嫩，不像你，一脸青春痘
周艳：你再说一次
书童：不像你，一脸青春痘
周艳：玛德我跟你拼了
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