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窥视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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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玉,你既然知道要藏,你就不能藏好了再进来
“这个不关本姑娘的事。”
惜玉看到两人快要气绿的样子,急忙忿忿不平的解释道:是释公子有一个俊俏的小奴,说和我一见如故,很是投缘,硬塞了两个鸡蛋给我,说是做见面礼。〞
华仲夏一眼就看到看到怜香躺在床上绿着脸,就道:“这个确实不关你家小娘子的事,确实是我的小奴主动送她的,”
华仲夏问是什么病情,残机面露难色,急急的让惜玉下去。
“释公子,那小女先行告退!辛苦完了,记得留下来吃个便饭!〞惜玉退下前再多看了华仲夏一眼,她觉得这位公子也是贼好看。
这一切被怜香收于眼底,有这样没心没肺的妹妹,她心里真的滴血。
华仲夏一直以释仲康的名字在紫霄天宫行事,等怜香退下去后,就装模作样的问他们:“小的师从东王公,学过一些心术,也算一名心病方面的医士,病情具体因何而起,你们说来听听!”
“心病么,总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事,不过大家放心,你们今日所言,小的绝不会像外人提半个字,即使面对我的师父也不会说,这是学心术的首要原则。”
怜香正要说,立刻被残机拦住,窥视道德天书,可是大罪,即便在梦里也不行。
华仲夏看出残机的难处,立刻用眼色示意了怜香一下。
怜香意会,立刻哎呦哎呦的叫起来,“释公子,我的心好像空了,浑身疼的厉害,我可能要死了!父亲,女儿先走一步,我死了,我要和母亲葬一起。到时候你一定要来看看我!”
说完又哭又闹,一副马上要殒命的样子。
残机见女儿如此痛苦,心痛万分,想着女儿命多快没了,还顾虑那么多做什么,心一狠就心一横,道:“实不相瞒,小女昨日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到一个少年,这个恶毒的少年竟然将她的心挖了去。”
“他说我女儿要想活命,必须将道德天书偷出来,在家里熟读三百遍,才能保全我女儿的性命,第二天我女儿醒来就心痛如绞。”
残机一口气把这个事,虽然荒唐,但看到这个少年一本正经,听着他把话说完,没有一丝笑的意思。
华仲夏憋住不笑,装做凝重无比的向残机道:“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个梦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
此话一出,残机松了一口气,对啊,一个梦而已。
华仲夏看在眼里,偷偷一笑,装做例行公事的探了一下怜香的鼻息,继续道:“不过这位小娘子的气息混乱,全身疼痛,我们还是不可小视,还是让小的占上一挂。”
说完华仲夏从他的袋子掏出一个龟壳,夹在火上烤了起来,边烤边说:“大长老,普通人看病,小的是不会给他们使用龟壳的,但你家小娘子是千金之躯,自然要用它的。”
“只是最近龟壳缺的很,多为王室所用,小的也是重金购入……〞
“释公子尽管用,费用一切好说!”残机觉得这些话好像哪里听过,这同样的话,说明龟壳最近的行情确实紧张。”
龟壳在烈火上噼里啪啦的响,华仲夏脸色苍白,来回走动,凝重盯着刚刚出现龟壳裂纹看。
怜香也适时的呃呃呃的嚎叫起来。
这下把残机吓的不轻:“释公子,可有问题。”
华仲夏道:“卦理初步显示,小娘子气机逆乱、血随气升、血液逆转,导致全身疼痛,阴阳气血失调,病情来势汹汹,不可小觑!”
残机觉得这话也熟,看来高手所见略同,于是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道:“还望释公子施救,老夫必定感恩戴德,永远铭记公子大恩,只要公子施救成功,以后公子有事,就是老夫有事,有事尽管吩咐老夫,老夫一定全力照办。”
华仲夏急忙安慰一番,继续盯着龟壳,这时龟壳发出剧烈的光,然后发出“砰”的一声,龟壳炸成粉末。
华仲夏脸色苍白,大惊道:“大凶之兆,大凶之兆,龟壳竟然不能承受泄露天机之重,被化为粉末了。”
残机面无血色,心情格外凝重,对华仲夏道:“那么小女还有的救吗?只要能救,老夫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华仲夏一脸严肃的盯着残机大长老说:“长老如果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你家小娘子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生机。”
残机连连点头,:“只要小女有一些转机,无论多么逆天的事,老夫照做便是!”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转身进屋拿出一叠金箔,要交于华仲夏,:“小小心意,还望公子笑纳。”
华仲夏眼睛发光,这一叠金箔可以供一个小方国王室一年费用了,推却一番,准备伸手去接。
华仲夏手才伸到一半,怜香剧烈的咳嗽起来,眼神警告意味深长。
华仲夏不理,仍然伸手去接。
怜香突然坐了起来,也不咳嗽了,只是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我好像好了很多?”
“是吗?”残机闻言大喜,心道才刚刚拿出金箔,就立刻见效了,这效果来的也太快了。
华仲夏还真怕她站了起来,说自己真的好了,虽然金箔诱惑很大,但绝不能因小失大。
他立刻把手缩了回来,马上道:“小的师从东王公,师父一向让弟子悬壶济世,不求财,不贪欲,常常告诫弟子,动摇理想信念,必知然迷失方向;追求骄奢浮华,终将身败名裂。所以小的断不可收长老的金箔!”
说完无论如何也不收残机的金箔。
残机见他死也不收金箔,就收回金箔,暗暗佩服他年纪轻轻,道心竟然如此坚定,敬佩不已。
见父亲金箔己收回,怜香在床上又哭又喊地嚎叫起了:“痛痛痛,痛啊,女儿快死了!”
残机见自己刚收回金箔,女儿竟然马上痛的叫苦连天,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己,连忙又把金箔递给华仲夏。
华仲夏怕怜香又生事端,急忙推辞,死也不要,推的头上豆大的汗也出来。
两人你来我往,一下子也好不热闹,竟忘了怜香在床上叫苦连天。
怜香那个生气呀,终于忍不住爆喊一句:“父亲,释公子是得道高人,怎么在乎这些身外之物,你就拿回去吧!”
说完她咳嗽了几句,咬牙切齿的对华仲夏道:“释公子,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