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今天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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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戏剧表演，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幕是怎样的发展剧情。
德拉科和哈利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过了二年级小巫师的接受范围，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姐姐\/学姐要去和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麻瓜喝茶啊？
哈利目瞪口呆的看着佩妮姨妈拿来茶水点心招呼爱丽丝，德拉科看着爱丽丝十分谦逊有礼的接过茶水杯真诚的赞美这些茶点。
要不是他们真的认识正对坐喝茶的两人他们真的会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熟人拜访而已。
但是事实不是这样啊！
佩妮姨妈，你不是最讨厌巫师了嘛，和魔法有关的一切你都禁止出现在家里的呀，爱丽丝明显是我霍格沃茨里认识的人吧，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哈利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
姐姐，你这是几个意思？你不是说这户人家很不好的吗，怎么还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喝茶啊？你在家的时候不是这么和我说的呀姐姐！
德拉科小小的脑袋里是大大的疑惑。
两个小男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出了一头雾水，完全不理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但是他们又非常好奇接下来的发展，他们不敢开口只能探究的看向他们，坐在一片旁观望。
爱丽丝无视边上投来的强烈的视线，她的注意力现在全在面前那个细瘦的女人身上，她借着茶杯的遮挡观察这个女人，很显然，女人也在观察她。
她们应该开诚布公的说点什么了，爱丽丝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她的意思。
是要谈谈，不过首先要处理一下好奇心旺盛的两个小家伙。
她微微颔首，示意佩妮稍等片刻，然后收在桌下的手微微动了动，无声无息的施了点小魔法。
然后放下茶杯，表示自己已经处理好了。
佩妮转头看向哈利和德拉科，问爱丽丝：“你做了什么？”
然后发现那两个小家伙像是听不到自己说话也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之后，明白爱丽丝应当是施了什么魔法。
她猜测的说道：“是‘闭目塞听’，还有一个幻身咒？”
她说着又摇了摇头，“那他们不会没有感觉，而且幻身咒是让人隐身才对。或者说，你知道的魔法更多更强大，你比他们强很多？”
佩妮的眼睛紧紧盯住爱丽丝，看上去不像是那个总是在打探家长里短的家庭主妇。
爱丽丝看着佩妮忽然对她的增强的防备，反而笑了出来。
“如果我是黑魔王的人，你们现在都凉透了。”
她看了看还是一无所觉的德拉科和哈利，对佩妮说·：“你比我想的还要了解魔法，作为一个反对巫师的的人，你的了解已经非常深刻了。”
爱丽丝淡然的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的确是闭目塞听和幻身咒，不过是半成品而已。”
“我没有那么强，所以无声无杖施法对我来说还是难度太高了，我用的魔咒只能发挥一半的功效，不过现在用用也够了。”
“他们听不见我们说话，看到的我们也只停留在我施法之前的影像重复，持续时间很短，他们一会就会发现端倪，我们长话短说。”
佩妮闻言，正襟危坐说：“邓布利多让你来跟我说什么，他一般都是让猫头鹰给我送信，从不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
爱丽丝歪了歪头，毫不在意的说：“邓布利多的确瞒的很好，除了我大概没人会想到救世主的姨妈会是凤凰社的内应。”
对面的女人没什么表情，她看着金发少女：“爱丽丝·马尔福，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教女，斯莱特里的学生。”
爱丽丝含笑的表情一僵，她低垂着的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表情。
被脸边所发遮挡的眼里有些不可置信，佩妮·德思礼比她想的知道的还多。
那么现在主动权就变了，佩妮·德思礼明显掌握了更多的信息。
一个马尔福是不会就这样在一场对峙中落了下风的，爱丽丝调整表情，放下茶杯。
“德思礼夫人，你的确比我想的更加厉害，邓布利多对你比我想的更信任。”
爱丽丝冷静的说，“不是邓布利多让我来的，但是我来这也的确没有恶意。至少我的出现说明了你们的防范意识还是弱了点，你们要加强哦。”
除了一开始那一下，爱丽丝像是没有一点弱势的自觉，佩妮盯着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来，就像是真的过来检查的一样。
“德思礼夫人，你为什么那么讨厌魔法但是还要帮邓布利多呢？明明你可以只是养着哈利的，但是却选择成为凤凰社的一份子，理由是我想的那样吗？”
爱丽丝的眼看向佩妮的拿着茶杯的手，拿手上有着厚厚的茧，倒是不像一个生活水平不错的家庭主妇该有的手。
佩妮顺着爱丽丝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手，垂眸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爱丽丝说完那句话后就真的淡定的喝茶，直到哈利和德拉科开口说话。
她们能听到德拉科的话，说明爱丽丝的咒语已经失效了。
德拉科开口：“姐姐......”
德拉科本意是提醒姐姐可以离开了，他们在这已经坐了很久了，居然就是单纯的喝茶。
他原来还以为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结果爱丽丝居然真的就这样在这和这个麻瓜喝了一壶茶，他和哈利看她们倒茶到了好多遍，一直倒一直喝，真的不会太撑吗？
但是在人家做客时直白提出离开并不礼貌，哪怕是对一个麻瓜，德拉科依旧保持礼仪。
爱丽丝理了理衣裙，她接收到了德拉科的意思，站起身想佩妮·德思礼告辞。
她微微俯身：“感谢您的款待夫人，下午茶非常美味，希望下次还能来这里做客。”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路过哈利时简单点头向她他示意，抬手拿出魔杖：
“obliviate(一忘皆空）”
德拉科看着姐姐的动作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看向爱丽丝：“姐姐，你这是干什.......”
话音未落，爱丽丝魔杖的光已经打到了他的身上。
德拉科的眼睛开始变得无神，在他和哈利恢复的时间里，爱丽丝转身如法炮制的把魔咒打在了佩妮身上。
然后收拾好桌上的茶杯，营造出只有一人独自喝茶的假象，再拉着德拉科出门。
哈利不会记得她和佩妮喝过茶，佩妮也不会记得他们来过。
走到屋外，德拉科才恢复清醒。
他看着姐姐问道：“我们就直接走了吗？哈利才刚到家呢，不需要警告那个麻瓜让他对哈利好一点吗？”
爱丽丝摸了摸德拉科的头，说：“德拉科，如果要我们真的做些什么，对哈利是不是有点不好呢？
“要知道，他毕竟也是个巫师啊，我们要尊重他，而不是自认为的对他好。”
德拉科明白爱丽丝的意思，点点头不再提起这事。
一门之隔的屋内，哈利看着眼前吃完下午茶的佩妮姨妈觉得奇怪，自己回来的这么迟吗，下午茶时间都过去了。
佩妮也一头雾水，她怎么让哈利待着身边看自己喝下午茶的，他今天应该乖乖待在楼上不下来。
佩妮没有在意，她直接呵斥哈利让他上楼，好在之前装东西袋子哈利已经放到楼梯口去了，忙不迭的抓着袋子跑上去。
离开麻瓜世界，爱丽丝和德拉科又去对角巷逛了逛，随便买了点东西装作今天一天都没有离开过魔法世界。
这就是未成年的烦恼吧，自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回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爱丽丝让奈奈吧晚饭端上楼，看上去很累了。
她和父母敷衍的打了招呼，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卢修斯虽然奇怪，但是女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自己也不能过多的干预。
然后转头问德拉科今天出去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当然不会告诉卢修斯他们今天去伦敦找了哈利。
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和姐姐对好词了，就说是去对角巷玩了一天。于是他也是这样回答爸爸的。
去对角巷玩了一天，是太累了所以上楼了么？
卢修斯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去看看，爱丽丝以前可从来不这样的。
他转身去找纳西莎，女儿的事还是母亲去说更好，然后就看到纳西莎准备好了爱丽丝的晚饭，带着奈奈正准备上楼。
纳西莎回他看着他笑笑，德拉科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多余，要不自己也回楼上吃吧，感觉这里已经不太适合他呆着。
之前还有姐姐和自己的均摊伤害，现在只有自己跟爸妈一起吃饭，不对，妈妈上楼了，自己要和爸爸等妈妈下来吃饭。
卢修斯目送纳西莎上楼，然后看向准备溜向楼上的德拉科，坐到桌边：“德拉科，你的寒假作业完成的怎么样了？”
德拉科：.....更想走了。
回到房间的爱丽丝已经开始泡澡，她整个人泡在铺着玫瑰花和泡沫的浴缸里，只有一个铂金的脑袋还就在空气中。
她面无表情的泡在水里，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今天和佩妮·德思礼见面相处的过程。
她知道佩妮会帮着邓布利多校长，一定会吧哈利养到成年，但是她居然还会成为凤凰社的一枚暗棋，这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
爱丽丝把脑袋沉到水面以下，一个接一个的小气泡浮上来，又破裂开。
沉在浴缸里的小脑袋还是没有浮上来。
“噔噔噔——”
轻扣房门的声音传来。
“爱丽丝，妈妈可以进去吗？”
纳西莎轻柔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来，爱丽丝的脑袋从水里浮了上来，大口的喘气。
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应：“进来吧，妈妈。”
门被打开，烟雾朦胧中，纳西莎看不见爱丽丝的表情，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女儿低沉的心情。
她让奈奈把放着晚饭的盘子放在爱丽丝浴缸边的桌子上，蹲下身摸摸爱丽丝湿漉漉的头发，看着爱丽丝的灰色眼睛在浴室里带上水汽。
她看着自己的女儿，眼里满是温柔：“怎么了，我的宝贝。今天出去玩不开心吗？要不要跟妈妈说说，还是想先吃晚饭？”
爱丽丝的眼睛是像卢修斯的灰色，德拉科也是这样，但是纳西莎是蓝色的眼睛，看着就想是无暇的蓝水晶，漂亮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德拉科的眼睛里，仔细看还是有点蓝色，但是爱丽丝是纯正的灰色，她的长相更像纳西莎，但是眼睛的颜色是实打实的和卢修斯一样。
纳西莎看着她的眼睛，爱丽丝里面是她看不懂的神情。
她想起了多年前看过这样的眼神。
在卢修斯的父亲刚去世，他要一个人支撑起马尔福家的时候。
那时候的卢修斯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对未来的迷茫，但是心里却是坚定的。
自己的父母不愿意继续履行婚约，他们觉得年轻的卢修斯没法维持马尔福家的荣光，不如将纳西莎嫁去别处。
参加前任马尔福家主葬礼的时候，他们看着强撑着的卢修斯并不满意，可以纳西莎非常坚持，坚决不愿意更换婚约人选。
好在卢修斯后来在纳西莎的安慰帮助下很快就调节好了自己，接手了马尔福家，布莱克夫妇这才放心的让女儿嫁了过来。
纳西莎看着爱丽丝的眼睛不自觉的就想到了那个时候，明明是来给爱丽丝送晚饭的，但是却呆呆地看了爱丽丝好一会儿。
“妈妈？”
爱丽丝疑惑的开口，让纳西莎从回忆中跳了出来。
纳西莎笑笑：“我的爱丽丝呀，先洗干净出来把饭吃了吧，然后我们再聊天好不好？”
爱丽丝当然不会拒绝妈妈，她点点头。
奈奈熟练的把盘子又端了出去，帮着爱丽丝拿起浴巾擦干身子，随意的套上睡袍就去了房间里的小客厅吃晚餐。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一定会让父母起疑的，但是她心里实在思绪繁杂，只想回房。
原以为要到明天才会收到父母的疑问，没想到妈妈紧跟着就上来了，对于父母的关心，爱丽丝的心里感觉暖洋洋的。
妈妈现在上来了也好，她也需要一个人帮自己整理一下乱七八糟的想法。
纳西莎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用干发咒为她弄干头发，怜爱的看着爱丽丝慢条斯理的吃了小半份晚餐。
今晚胃口也不好。
纳西莎垂着眼看了看盘子，不言语。
等爱丽丝用完晚餐，奈奈上前把盘子撤下去，纳西莎才开口：“所以，要和妈妈说些什么嘛？还是今晚听妈妈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爱丽丝笑着窝进妈妈怀里：“我都多大了妈妈，不听睡前故事啦。”
感觉到自己的头顶被温柔的抚摸过，爱丽丝听见妈妈温柔的声音。
“可是你再长大，在妈妈这里，你还是小朋友啊。”
爱丽丝鼻子一酸，她问：“妈妈，你觉得，如果有一天你发现爸爸和你想的不一样，你要怎么办啊？”
卢修斯？
纳西莎准确的抓到关键词，眼睛微动，不动声色的说：“那要看是怎么不一样了。”
“如果是好的方面那当然最好啦，如果是不好的方面，我们就要看这样的原因了。如果是可以理解的原因，那我们就理解一下，但是也要看具体做了什么事。”
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纳西莎现在可以确定这一点，今天一天都在对角巷，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翻倒巷吗。
是去了那里听到了什么吗？
爱丽丝听完纳西莎的话，沉默的抱了妈妈一会儿，纳西莎也不着急，温柔的为她梳理头发。
马尔福家的金发实在是另一个家族标志，就是在纯血贵族里也找不到这般漂亮的金发。
沉默了好一会儿，爱丽丝忽然想起来，自己上来妈妈就紧跟着来了，自己澡都没泡一会儿，妈妈哪有时间吃饭。
“妈妈，你还没吃完饭吧，快下去吃饭吧。”
爱丽丝从纳西莎怀里爬起来，让她赶紧去吃饭。过了这么久，妈妈一定饿坏了。
纳西莎看着爱丽丝：“好多了吗？如果还有想问的，可以随时来问妈妈。”
爱丽丝点点头：“嗯嗯，妈妈，虽然现在还有不理解，但是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见到爱丽丝重新笑起来，纳西莎这才放心的下楼。
纳西莎有没有饿坏了不好说，反正德拉科是要饿坏了。
今天在麻瓜世界给哈利挑衣服东奔西跑了好一会儿，又没吃什么东西，错过了下午茶现在还不能吃晚饭。
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用保温咒温着，父亲坐在主位上等妈妈下来用餐。
德拉科其实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上楼，他只以为是累到了，自己也想上楼，但是被父亲拦下来。
他平时倒是很愿意和父亲聊天，但是今天的行程实在不好像父亲透露，所以只能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
卢修斯看似在和德拉科闲聊，实际上在打探他们今天的行程。
德拉科到底年纪小，哪怕是在有所防备的情况下，还是能被有心探究的父亲套出端倪。
好在德拉科一直谨记着没有把去麻瓜世界和见哈利的事，卢修斯只知道德拉科一定瞒了他什么，倒是没有想到麻瓜世界去。
时间线是对不上，他们出去的行程有一部分混乱的地方，至于到底是去了哪里，德拉科的嘴很严，暂时没能问出来。
问不出来，卢修斯反而很高兴。
这说明德拉科成长的非常好，正在成为一个合格的马尔福。
好不容易抗过父亲盘问的德拉科终于等来了妈妈，以为自己总算是要功成身退了，殊不知卢修斯已经得到自己要的东西了。
纳西莎坐下个卢修斯对视一眼确认双方都收获颇丰，然后才开始这顿已经迟到的晚餐。
晚上回到卧房中，纳西莎和卢修斯整合自己各自得到的信息，大致可以有了一个了解。
纳西莎说：“爱丽丝问我如果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样要怎么办。我猜她是听说了什么吧？”
卢修斯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德拉科说的行程还算缜密，但是在我这儿实在拿不出手，今天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然后知道了什么东西。”
纳西莎试探着开口：“对角巷里不能说的去处只有——”
“翻倒巷。”
夫妻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上次都叮嘱过不要随便跑去危险的地方了，这两个小家伙就是不听话。”
卢修斯叹了口气说，但是没有生气，自家孩子，还能怎么办呢。
但是在翻倒巷里能让爱丽丝觉得爸爸很想象中不一样的只有——
卢修斯拉高左手的袖口，看到了那个并不美观的黑魔标记。
爱丽丝知道自己是的食死徒了，马尔福家几代都是食死徒。
她的父亲成了睡前故事里的反派角色了，难怪爱丽丝心情低沉。
“德拉科应该还不知道，不然不会是那个反应。” 卢修斯说。
虽然德拉科隐瞒了一部分，但是他应当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
当年他逃脱食死徒罪名的时候用的是被夺魂咒控制这个理由，还上交了一大笔金加隆才揭过了这件事。
翻倒巷那些黑巫师可不是这样就能说服的，他们中几乎都是黑魔王的崇拜者，一定会说些什么的。
爱丽丝那么聪明的孩子，随便想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纳西莎安慰卢修斯：“爱丽丝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她是不会真的计较这件事的，只是现在有点没缓过来。”
卢修斯点点头，他知道爱丽丝不会把这事放心上，但是看着手腕上的黑魔标记，还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被父母惦记的爱丽丝又重新泡回了浴缸里，她一只手担在浴缸上，头压在胳膊上放空自己。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用父亲给妈妈举了个例子，居然能让他们想这么多。
她今天问纳西莎这事实际想的却是邓布利多和佩妮。
爱丽丝又抬起头，用手支撑着脑袋，还是想不出来。
邓布利多用莉莉为理由让西弗勒斯和佩妮一起为他的正义事业服务，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利用呢？
所以邓布利多校长最开始的时候会和格林德沃一起共谋大事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的确是一个非常适合的上位者。
这也是他把自己锁在霍格沃茨里，将自己的才能藏起来的原因吧——
他害怕成为一个被权力控制的人，干脆就不要权力。
要是说之前爱丽丝觉得里德尔卷土重来，东山再起的成功率85%，现在她觉得只有50%了。
邓布利多没有因为增长的年纪而变得糊涂，反而更加沉淀了自己的阅历，实在是厉害的没话说了。
爱丽丝无奈的用手搓了搓脸，算了，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