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里德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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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有点难办，大概就是再不解决爱丽丝就要失血过多而亡这么一个事吧。
爱丽丝知道里德尔应该也挺难的，但是她真要扛不住了。
“大人，不管你在干嘛，咱快着点吧，我真不行了。”
爱丽丝用尽全力去喊，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有气无力的，距离她割开手腕过去了大概五六分钟，血液已经爬满了整个法阵，这对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来说实在有点太超过了。
里德尔也没闲着，他和汤姆在这五六分钟里打了好几个来回，里德尔伤的更重了，但汤姆也没讨到好处。
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哪怕他们本是一体，从意识苏醒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是对手了。
他本也不会留下汤姆，只是暂时不动他而已，很显然汤姆也没准备容忍他。
主魂只能有一个，他们可以在不同的时间重来，只要能统治欧洲，但不可能一同存在。
汤姆想吞噬他，他原是没什么感觉的，为了活下去而已，他可以输，输给更有经验的自己他当然可以接受，但是——
但是阵法外面有个人在等他啊，汤姆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就算灵魂融合了，也不会对爱丽丝有什么不同，没有价值，或者一时兴起的时候还是会杀了她。
不管是因为什么，他还不想她死，所以他要弄死汤姆那个家伙。
“爱丽丝....”
他喃喃道。
他听见她的声音了，但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他知道，她快撑不住了，必须马上解决完成融合。
再度凝实身体，里德尔向汤姆冲了过去，他不觉得自己会输，他也不能输。
“砰——”
爆炸声从阵法里传来，延伸出的气浪波及到爱丽丝，她被重重的推飞出去，撞在那张唯一的干净的桌子上，沾了一身的灰尘。
她实在是在没有力气动弹，脑袋晕晕乎乎，挣扎着想爬起来，到底还是晕了过去。
手腕上的伤口依旧流着鲜血，在她身下汇聚成深色的一滩印记，打湿了高级定制的校袍。
里德尔很强，汤姆没有想到的强，他本以为有冠冕在前，怎么也能耗干他，他甚至都以为自己会花点功夫来解决冠冕的遗留问题，但是里德尔居然还能撑下来。
没想到自己分裂的第一个灵魂会这么强大，汤姆觉得自己动手都太迟了。
他就该在里德尔还没恢复过来之前就赶紧融合，居然让他成长到这个地步，果然还是太小瞧他了。
一个人最强大的对手就是自己，这句话在汤姆·里德尔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太过了解自己的行为习惯，就能下意识的进行躲闪和回击。
不过他们的跨度太大了，里德尔被切片的时候是1942年，汤姆被一岁的哈利干掉是1981的事，这样算起来，他们之间差了39年。
汤姆比里德尔有更多的作战经验，里德尔则占了爱丽丝阵法的便宜，毕竟这场融合仪式是他为里德尔做的，不是为了汤姆。
有主场优势在，汤姆只能算是被融合的一方，里德尔又实力强悍，结局是可以预见的。
汤姆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他根本没把设阵的爱丽丝考虑在影响因素里，果真是自负的可怕。
里德尔吞噬了汤姆，阵法自然散去，他还未适应这副新的身体，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一片死寂的画面。
那个永远叽叽喳喳的金发少女躺在血泊之中，满身脏污，生死不明，明明她刚刚还在对他说话。
理智告诉他，爱丽丝有很多秘密，定然有保命的手段，她也不会为自己舍弃生命。
就连他的爷爷，从最开始就跟随他的初代食死徒也不会做这样的事，爱丽丝不可能就这样出事。
但他还是慌了那么一瞬，也就那么一瞬。
他走到爱丽丝身边检查她的情况，看到手上的伤口才知道地上这些血迹是从何而来。
这么多血，一个成年巫师，就算一个魔法部的优秀傲罗也吃不消。
里德尔拿起爱丽丝的魔杖，紧急为她做了处理。
她是决不能去医疗翼的，这伤没法解释，他不会为她承担暴露的风险。
爱丽丝的魔杖上还有未干的血液，里德尔随手在爱丽丝的校袍上擦了擦，用“愈合如初”止了血，但是没法愈合伤口。
魔法造成的伤口没法用“愈合如初”恢复。
爱丽丝只是皮外伤，奈何流了太多血，总是有危险在的。
里德尔看着昏过去的爱丽丝，觉得她这人真是奇怪 : 伤都在左手，是做好我会直接把她丢下的准备担心生活没法自理？
昨晚知道自己要离开还偷偷难过，付出与回报明显不对等的买卖，她居然也做？
阿布，你这孙女真是个不合格的马尔福。
里德尔处理好伤口后站起来，看着地上脏兮兮的爱丽丝皱着眉，想着怎么把爱丽丝弄回宿舍。
不经意间看到了爱丽丝的魔杖，他还记得他弟弟德拉科的魔杖是山楂木和独角兽尾毛，矛盾又合理的组合。
爱丽丝的话，他以为会是孔雀尾羽之类华丽有珍稀的材料，没想到是龙心弦，攻击力倒是很高，就是主人太弱了。
这魔杖的木材倒是稀有，他一下子分辨不出来。
里德尔没花太多时间在魔杖的研究上，他还是得把爱丽丝带走，以爱丽丝现在的状态，把她放在这儿，三个小时之后就是一具新鲜的尸体了，又会是一场麻烦事。
里德尔简单用个清洁咒把爱丽丝弄干净，犹豫了一下，把她抱了起来。
地上的血迹也全部处理干净，不和谐的地方通通的消除干净，最后还有已经没用的拉文克劳冠冕。
里德尔的确喜欢收集，但都是古老的魔法书或者黑魔法器具，这种没什么用的装饰品他本是打算直接烧掉，省的留下痕迹的。
.....爱丽丝好像很喜欢这个，里德尔看了眼怀里脸色苍白的爱丽丝。
就当是奖励吧，忠心的下属应该得到奖励。
离开有求必应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过来的时候为了避开人群，特意挑了靠近午餐的时间，大家都不会往八楼跑，现在成功错过了午饭，爱丽丝还昏迷着，还是先带她回宿舍吧。
外面阳光正好，里德尔对自己的魔力很有信心，施了幻身咒就大摇大摆的带着爱丽丝下楼。
未融合之前不敢说，现在三个碎片融合之后，就是真碰上邓布利多，他也不会被认出来。
不过是没有碰上邓布利多的机会的，里德尔做事向来是周全的，提前确定了邓布利多这周末不在学校，他这才带着爱丽丝来进行灵魂融合。
他从来没有好运气，所以他不信运气，只信自己。
爱丽丝的金发在阳光下很好看，但是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在他怀里安静的像是一只瓷娃娃，没有生气，没有活力。
里德尔走的很快，对他来说，十三岁的爱丽丝轻的和瓷娃娃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地窖门口，很难说是他本就如此，还是担心使然。
看着地窖门口守门的蛇头，他自然是不知道口令的，他从来也不需要口令。
“嘶嘶——嘶——”
蛇头应声而开，爱丽丝要是看见一定要说里德尔仗着自己会蛇佬腔就胡作非为了，她自己那么努力想套近乎这两个蛇头都不给面子。
明明她自己才是胡作非为的那一个，里德尔想。
地窖的门突然打开，现在又正是午餐时间刚结束，不少斯莱特林的学生，在休息室里闲聊，地窖的大门正对休息室的那个客厅。
地窖的门开开合合在正常不过，在休息室的众人也不会特意去关注，只是能感觉到门开，有人经过而已。
斯莱特林休息室里，潘西和扎比尼坐在背对大门的沙发上正在讨论德拉科的事情，说他又撇下高尔他们去找哈利·波特。
高尔一边吃饭后甜点，一边附和潘西的话，整个人都在和小蛋糕奋斗，并没有关注潘西到底说了什么。
感觉到门开了，潘西回头去看，她正在等爱丽丝回来呢，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今天一直没看见她。她回过头只看到空荡荡的大门，连人影也没有。
“唉，也不知道爱丽丝去哪了，我都好久没跟她聊天了。”
潘西转过头跟扎比尼诉苦：“德拉科就算了，爱丽丝最近也和那个格兰芬多的格兰杰走得很近，我们斯莱特林的小王子被拐走就不提了，连我亲爱的女王陛下也不放过吗？”
扎比尼斜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安慰她:\\\没事，你的女王陛下一定是最爱你的，那些外面的人哪里比得上我们帕金森小姐？”
潘西闻言一笑，被扎比尼转移了注意力，地窖的门自动打开的事没激起一点浪花。
里德尔在一群斯莱特林小巫师中穿行，带着爱丽丝回到了寝室。
一进门就叫来了奈奈，爱丽丝的家养小精灵，照顾爱丽丝，没人比她更擅长。
吞噬了两片碎片之后，里德尔获得了很多记忆，不过他没完全消化，只挑了最近的看，汤姆最近的记忆里，全是爱丽丝。
“你是谁？为什么.....天啊，小姐！！这是怎么了？！！”
奈奈被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小姐房里会有一个陌生男子，明明自己是受到了来自小姐魔杖的召唤才来的。但她来不及想那些，爱丽丝的情况让她完全没心思去想里德尔的存在。
赶紧从里德尔怀中接过爱丽丝，将她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床榻上，看到爱丽丝苍白的小脸和左手上的伤，奈奈心疼的恨不得是自己受伤。
“爱丽丝小姐怎么会弄成这样，自我见到小姐，她都是被主人娇养着的，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
奈奈心里着急，直掉眼泪，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爱丽丝的伤已经止了血，但爱丽丝现在的问题是失血过多，以奈奈并不多的知识储备，她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当下情况，她把爱丽丝扶上床之后，就手足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她觉得现在就应该直接去找斯内普先生，他是爱丽丝小姐的教父，又是魔药大师，一定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把小姐抱回来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她贸然去找斯内普先生会不会给小姐造成麻烦？
看出来那个家养小精灵完全指望不上，里德尔一时间有些生气，要是自己真就直接走了，或者最后成为主魂的是汤姆，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一点后路都没给自己留下，做事不考虑后果，这样的人以后怎么在泥潭一样政界和商界活下去，马尔福家那么多家产，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以后怎么帮自己做事。
卢修斯那个蠢货怎么教女儿的，连给的家养小精灵都那么没用。
里德尔面无表情地拿起汤姆，现在就只是个单纯的玩具熊样子的包了，在里面翻找，吩咐奈奈：
“去准备热水和毛巾，干净的衣服，给她整理一下，然后去霍格沃茨的厨房拿些清淡的食物来备着，等她醒了喂给她。不要让其他人发现异常。”
奈奈在里德尔的话中读出了威胁的意味，那声音里透出来的杀意更加确定小姐的伤是面前这个穿着不合身斯莱特林校袍的陌生人造成的，连伪装都这么不到位，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心里想得再多，奈奈还是照做，毕竟现在小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概往后挪。
看到这个家养小精灵行动起来，里德尔才稍稍冷静了点，他从包里找出一瓶补血药剂，幸好爱丽丝放东西很有条理，不然那么大个空间，里德尔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到需要的药剂。
奈奈端了水过来，接过里德尔给的药剂，小心的喂给爱丽丝，给爱丽丝擦拭脸庞和手脚，里德尔就站在床尾看着爱丽丝被奈奈摆弄，奈奈整个人都僵硬了，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这个疯子伤了小姐。
奈奈很怕，她尽量的拖延擦拭的动作，也还是到了这一步，小姐还那么小，不能让这个家伙......
她在爱丽丝的脖颈处顿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对里德尔说·：“这位先生，我要给小姐换衣服，烦请你回避。”
里德尔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回事，自己.....自己是该回避。
他有些不自在对转过了身，没想到还能有他不自在的时候，一向都是他让别人不自在。
天道好轮回，里德尔快步走向洗手间，像是身后有魔法部傲罗大部队的追击。
看他关上洗手间的门，奈奈才放心的开始解小姐的扣子为她换衣，她没想到那个陌生男子会如此配合，但并不能让她放松警惕。
好在刚为爱丽丝整理的时候，发现爱丽丝虽然脸色苍白，手上的伤口狰狞吓人，但是脉搏很正常，奈奈这才放下心来。
奈奈刚才是关心则乱，冷静下来之后智商就重新在线了，现在只要守着小姐醒来，万不能离开小姐身边，让那个贼人有可乘之机。
她是卢修斯审核，爱丽丝亲自挑选的最优秀的小精灵，怎么可能真的一无是处。
里德尔进了洗手间反手就把关上了，换衣服需要时间，他正好梳理一下自身的情况。
洗手间有面很大的镜子，现在正好让里德尔对自己现在的身体做一个了解。
镜子里还是熟悉的样子，融合了其他的碎片之后，里德尔现在的身体比之前日记本里的刚出来的时候要更加成熟挺拔，大概是他二十岁的身体。
融合中突发情况让他受到了其他碎片带来的影响，不然他应该还是十六岁的身体。
趁着爱丽丝换衣服的时间，里德尔梳理了一下从其他灵魂哪里得到的记忆，果然活得久，心性会发生很大的变化，里德尔再次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周身的气势让奈奈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刚刚奈奈还觉得自己还能保护小姐，现在自己怕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这个男人直接抹杀，可五分钟前她还觉得自己能带着小姐跑路。
小姐的洗手间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魔法阵吗？这男的什么情况?
里德尔看了眼爱丽丝，寝室里温暖的橙黄色灯光照在她白净的脸上，刚喝了补血剂，已经不似最开始那么苍白了，里德尔原本想在留一段时间的，但是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家养小精灵，里德尔拿起爱丽丝那根乍一看并不显眼的魔杖。
魔杖很漂亮，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里德尔摩挲了一下光滑的杖身，抬手就是一个“一忘皆空”。
他的魔杖在戈德里克山谷遗失了，紫衫木，来自邓布利多那只凤凰的尾羽，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自十一岁开始一直跟在他身边，实展过无数高深的黑魔法。
他会找回来的，就像拿回所有他原有的那些东西。
在此之前，自己的存在还是不要让太多不必要的人知道了，更何况连人都算不上的家养小精灵呢。
奈奈的猜测没错，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魔杖击中了，冲击力使她摔倒，撞到了床边的柜子上，爱丽丝喜欢在里面藏很多对她很重要的东西，里德尔的日记之前就藏在里面。
柜子被撞得摇晃，里德尔想，要是碰坏了里面什么东西，爱丽丝是不是又要不高兴，但是不敢说，最后只能只能暗戳戳的生闷气。
又看到之前被他丢到一边的汤姆熊，爱丽丝天天把它当宝贝似的带着，也就一个包的用处。
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和一直玩具熊说话，爱丽丝怕是真的有点毛病的。
里德尔用飞来咒把汤姆熊拿在手心里，深深地看了这熊好一会儿。
它现在就是一个单纯的熊包，再也不会有绿色的光闪过这双黑色的眼睛了。
里德尔想了想，好像也可以有.....
爱丽丝伤的不重，现在只等醒来就没事了，里德尔推开寝室门，准备离开。
迈出房门的时候，里德尔回头看了一眼，他在霍格沃茨待了很多年，从来没来过女生寝室，没想到以这种情况进来，还住了那么久。
房间里温暖舒适，一点也不像地窖。
外面是漆黑阴暗的黑湖，爱丽丝却让这有了些温馨的气氛。
里德尔在斯莱特林的地窖住了七年，毕业离开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留恋，心中全是对理想的狂热，现在在这住了不过小半年，离开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不舍。
他看了看被层层叠叠的床幔遮掩看不清身形的爱丽丝，以及刚刚被魔咒击中昏过去现在趴在地板上还没缓过来的家养小精灵。
都太蠢了，主人和小精灵都那么蠢。
里德尔关上门离开，就像最开始进来那样穿过喧闹的人群，孑然一身，就像当年离开霍格沃茨去开始他的宏图霸业一样，东山再起的他依旧无所畏惧。
爱丽丝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虽然地窖的窗外永远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出时间。
左手很疼，根本没法用力，好在没有什么失血过多的后遗症，脑子还算清醒，勉强坐起身，爱丽丝想找到里德尔的身影。
环顾了一圈，也没找到他，沙发和书桌前都没有，寝室就这么大，一眼就能看完。
没找到里德尔倒是找了一个昏迷的小精灵。
在自己的床边看到奈奈，爱丽丝挺惊讶的，这个学期，在里德尔正式出现之后，爱丽丝几乎就不再找奈奈来霍格沃茨了。
“奈奈，你还好吗？”
爬下床查看奈奈的情况，在爱丽丝的呼唤中，奈奈才缓缓苏醒。
“小姐，你还好吗？”
奈奈头疼得很，但心里第一个想着的还是爱丽丝。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你怎么过来了？”
爱丽丝觉得自己没什么大事，里德尔行踪不明，奈奈的出现让她又些担心，她明明记得之前自己是在有求必应屋的。
“是受到了小姐的召唤我才来的，但是来了之后....”
奈奈的表情有点空白。
奈奈重复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东西，爱丽丝知道，她的记忆大概是被抹去了。
那样一个魔力深不可测的巫师，他的遗忘咒爱丽丝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但如果反过来，就不一样了。
爱丽丝那点小伎俩，在里德尔那里都不够看的。
“好了，奈奈，是我叫你来的。”
爱丽丝让奈奈不要想了，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那就不知道吧。
“奈奈，我饿了，帮我拿点吃的来吧。”
爱丽丝现在心情有点复杂，她需要点时间自己静静，一天没吃东西了，她也需要进食。
支开奈奈，爱丽丝看着左手上狰狞的两道伤口，手掌上的到还好，上了药明天就可以结痂了，注意点不会影响活动。
手腕上的怎么也要三天才能结痂不影响活动，怎么遮掩这个伤才是她的当务之急，明天有课啊。
还有里德尔，他甚至都没有跟自己说个再见，虽然他们一定会再见，但是也要说一声吧，毕竟住了那么久。
不过她已经很满足了。
拜托，她可是被里德尔带回来的，没把她丢在有求必应屋里自生自灭就很不错了，她还能在要求什么呢。
这样想着爱丽丝整个人肉眼可见愉悦起来，她打开自己的熊包，想从里面找点加速伤口治愈的药，发现自己的汤姆熊有点不对劲。
左看看，右看看，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是自己想多了了吗？
从包里拿出药，爱丽丝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少了不少药。
白鲜香精，补血药剂，还要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剂，都有不同程度的减少，而且程度不低，爱丽丝三年的收集可谓基本见底了。
”怎么，吃不完还打包带走啊？我还没成为食死徒呢。”
爱丽丝看着汤姆欲哭无泪，就当是大人把她弄回来，救她一命的报酬吧。
还是好心疼啊，那些药剂都是教父做的，品质都超级好，卖出去能卖好多好多金加隆呢。
爱丽丝把脸埋进汤姆熊的身体里，她现在真的需要缓缓，她刚失去了一笔巨款。
爱丽丝吃过了奈奈的带会的晚饭，就让奈奈回去了，顺带让奈奈不要说她受伤的事。
奈奈一向是偏着爱丽丝的，自然不会跟主人说这些事，让爱丽丝难做的。
爱丽丝看着空荡荡的寝室，眼神再次聚焦到手腕的伤口上。
这次流了很多血。
爱丽丝的神色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些晦暗不明。
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可不要让我失望啊，Lord。
请你一定要尽快征服欧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