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里德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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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并不是很大，走到床的另一边，也是一转眼就能看到床上鼓起的小包一起一伏的呼吸着。
在书桌上边坐下，里德尔把汤姆放到桌子上，汤姆的绿眼睛在夜晚看起来发着绿油油的光，刚只被随手一放的玩具熊坐起身子和里德尔对视。
在周围布下静音咒，里德尔面无表情的开口。
“你说的那个有求必应屋我去看过了，找到了拉文克劳冠冕，不过没能和那片灵魂进行交流。说明那里很安全，可以找时间进行融合了。”
是了，里德尔今天的离开的确是去办事了。
他在汤姆这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灵魂碎片的下落，最近的就是拉文克劳冠冕，而且那片灵魂的时间很好。
日记本作为第一个魂器，少年里德尔还太稚嫩，很多地方比起拥有众多食死徒伏地魔还略有欠缺。
主魂虽然经验足够，但是灵魂分裂的后遗症太过严重，情绪化很严重，处理事情不够冷静周全，杀气太重。
那个冠冕里的灵魂，那个汤姆·里德尔，已经有了黑魔王的样子，但是灵魂分裂的不多，是卷土重来最好的时候。
里德尔动作很快，有求必应屋里虽然杂物众多，但是灵魂之间的感应让他很容易就能找到自己的碎片。
不然，他就赶不上爱丽丝的那支舞了。
他到天文台的时候，邓布利多已经到了。
他本是想赶着去和爱丽丝一起修炼的，但是邓布利多来的突然，他就藏在黑暗里没有出来。
邓布利多的确对霍格沃茨的一切了如指掌，但是里德尔对自己的能力也很有信心。
那个所谓的博爱的老人，从一开始就不信任自己，哪怕自己是他带进霍格沃茨的，在校期间也一直没有放松警惕，递上去的留校申请统统被驳回，不过自己也不是真的想留在霍格沃茨。
他和邓布利多一起，静静的看完了爱丽丝的舞，邓布利多走出去和爱丽丝说话，里德尔隐在黑暗里无人发现。
他看着爱丽丝和那个家伙一起喝茶吃饼干，看着他们默契的交谈，爱丽丝就这样混了一个晚上，然后就直接回寝室了。
爱丽丝离开，里德尔等了等，看邓布利多依旧一无所觉才离开了天文台。
他现在是灵魂的状态，不是幽灵的那种人人都能看见的，所以他在霍格沃茨比爱丽丝还畅途无阻。
他回到地窖门口的时候，爱丽丝正在和那两个蛇头交流。
爱丽丝不知道他回来了，但是那两个蛇头很敏锐的感觉到的存在。
出于趋利避害的本能，两个蛇头只能“嘶嘶”，一句人话也说不出来。
爱丽丝失望进去之后，里德尔在门口交代了蛇头两句，当然，用的是蛇佬腔。
说人话的话，他们只会听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的，毕竟他还是霍格沃茨校长。
不过自己是斯莱特林的后裔，算起来，还是他更有话语权一些。
汤姆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爱丽丝最近一段时间状态不稳定，今天跳舞的时候看着还好，下周末应该可以进行灵魂融合了。邓布利多没有察觉到，现在环境安全。不过还是要在这个学期结束前，让你融合。”
他们都清楚，里德尔现在的实体小巫师们还看不见，只有爱丽丝能看到碰到，等爱丽丝提供了更多的能量就不好说了。
爱丽丝傻乎乎的觉得里德尔会被看见，总担心被人发现他。
里德尔也没告诉她，爱丽丝着急忙慌的时候，还是很有意思的。
“她经常在天文台跳舞吗？我怎么没看见过。”
里德尔忽然来了一句。
汤姆知道他的意思，只回答：“不知道，我一年级下学期才出现在这只熊里。不过，在你出现之前，她跳过几次。”
他顿了顿，语气有点耐人寻味：“我十六岁的时候，还挺像的个人的。”
被调侃的少年也不恼：“等我融合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如果里德尔真有了自己的实体，再灵魂融合比起仅仅是灵魂的实体状态必然是更麻烦的。
爱丽丝能触摸到实体的她，因为能量是由他提供的，他实际上还只是灵魂状态。
他们都希望可以早点开始那些筹谋已久的计划。
“到时候，让她跳给你一个人看都行，天天跳都行。”
汤姆不在乎少年那点儿心思，他们是一体的，少年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他都能猜到。
不过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当然还是——称霸欧洲。
第一次失败的原因是已经找到了，他断然是不会犯第二次错，重来一次，他的野心只会更甚。
黑色的眸子与绿色的眼对上，他们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势在必得和野心勃勃。
他们已经等不及让鲜血再次染红英国的土地了。
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伏地魔，本来就是就是一个喜爱杀戮的疯子啊。
确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里德尔把再次变回人畜无害汤姆放回爱丽丝的手边。少女睡的香甜，碰到熟悉的触感自然的拥进怀里，下巴抵着汤姆毛茸茸的脑袋。
里德尔看了爱丽丝好一会儿，觉得十六岁的自己，还真的挺像个人的。
居然会觉得什么可爱，真是灵魂分裂的太久，疯了。
……
爱丽丝昨晚睡得好，虽然迟了点，今天早上依旧活力十足。
年轻就是资本啊，爱丽丝在去霍格沃茨礼堂吃早饭的路上想，昨晚睡得那么迟，今天美貌依旧。
这种愉悦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爱丽丝上草药课，今天的斯普劳特夫人依旧和蔼可亲。
二年级的小巫师们负责为幼年的曼德拉草换盆，三年级学生负责为曼德拉草施肥除草。
最后的收获是由五年级的学生作为期末考题完成的。
昨天的里德尔有点奇怪，不过他一直都不太像个人，也没有想当个人。
帅成那个样子，奇怪一点爱丽丝也可以接受，美人嘛，有点脾气很正常。
三年级的小巫师，一惯是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一起上课。
爱丽丝有时候觉得，霍格沃茨的教授实在是辛苦，要教授七个年级的学生如果每个年级两两为一个班的话，那就是一个人要带十四个班的课，不可谓不辛苦啊。
好在包吃包住工资高，算在体制内算是铁饭碗。
果然，一切的尽头还是编制。
现在的曼德拉草还没有完全成熟，除草施肥也不需要把曼德拉草从盆里拿出来，没有被曼德拉草的哭声而导致昏倒的风险。
当然，也没有人会去招惹这么个魔法生物，娇生惯养无法无天的某小捣蛋鬼不算。
哈利之前跟爱丽丝告状，说德拉科把手往曼德拉草的嘴里放，差点被咬，还好哈利拦着。
虽然没出事，不过德拉科还是让爱丽丝好一顿训。
至于德拉科生气三天不给哈利好脸色的事，爱丽丝就不知道了。
和拉文克劳一起上课，秋自然和爱丽丝组队，她们正在给曼德拉草施肥。
用的是看不出原料的黑泥，有一些奇怪的味道，爱丽丝直觉不会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秋一边整理，一边和爱丽丝说话。
“爱丽丝，你的期末复习准备的怎么样了？”
爱丽丝闻言一愣：“期末复习？”
“还好吧，不急不急。”
爱丽丝说，“考试前一天的复习才最有效果，提前复习太浪费了状态了。”
要不是正在施肥，秋都想敲爱丽丝的脑袋。
就这样一个家伙，是怎么考过拉文克劳那么多学霸当上年级第一的啊。
秋白了爱丽丝一眼，接着说：
“还不急就一个半月了，这不是一二年级的时候了，三年级的知识可不是你考前突击背背就能搞定的，你能不能像赫敏学学，人家二年级的小女巫都已经复习完一遍功课了。”
虽然已经知道赫敏是个爱好学习的狂热分子，但是离期末考试还有一个半月都已经复习过一遍这种事，还是让她大为吃惊。
果然自家小少爷拿第二也是情有可原的谁能比得过一个这么卷的家伙啊。
每次期末前秋都要念叨爱丽丝，一年级的时候，因为担心爱丽丝不复习没法通过考试，秋带着爱丽丝通宵复习，给她画重点，结果最后爱丽丝比秋还要高出不少分。
气的秋让爱丽丝请了六顿饭才把这事翻篇了。
不过每次考试念叨爱丽丝已经成了秋的习惯，爱丽丝也习惯了秋长篇大论的劝学，自己的学习方法虽然不可取，但是真的很好用。
她已经是完全掌握这项技能的技术工种啊，毕竟考前突击复习什么的，她可太有经验了。
爱丽丝的学习方法是不太行，但是这个年级第一是一点水分都没有。
她主要是每门课都很平均，门门都是高分，没有偏科的烦恼自然分数不低。
倒不是其他的小巫师们不行，要是实战演练爱丽丝可不一定比得过赫敏，主要是在应试教育这块，爱丽丝实在有点先天优势。
秋还在继续给爱丽丝灌输好好学习的思想手上动作不停的完成任务，爱丽丝听的漫不经心，不知道心思都飞到哪里去了。
秋一眼就能看出爱丽丝在走神，无可奈何的小鹰只能假装她听进去了，稍稍慰籍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三年级上半年的剧情马上结束，哈利没有经历蛇怪事件，也没有被孤立，更没有被多比的游走球撞断胳膊。
就是那个洛哈特教授没有解决，天天像个大公鸡似的四处显摆，实在令人厌烦。
德拉科也成功加入斯莱特林校队，没有被质疑靠走后门进入，赫敏没有被骂。
更开心的是，罗恩保住了他家的车，也没有抱着桶吐鼻涕虫。
这真是美好的一年啊，如果没有一个叫里德尔又超级帅腰细腿长盛世美颜的大帅哥总是催她工作就更好了。
但是最近那个天天逼她加班还不给加班费的家伙神出鬼没的，都没什么说话的机会，不知道他的“大事”忙完了没。
爱丽丝也担心他在霍格沃茨里随意走动，对他对霍格沃茨来说都是很危险的事，她可不想哪天忽然听到某某学生发生意外或者邓布利多校长生擒伏地魔这样的事。
为了不让这样荒谬的事发生，爱丽丝在日记本上做了点手脚。
她在之前的“工作”中，给黑魔王的日记本用了几个咒语，用她的指尖血画的，相当于老板电脑里的病毒，能随时远程遥控使电脑关机。
虽然伏地魔大人有时候挺凶的，还杀人不眨眼，沉迷黑魔法，但是十六岁的里德尔在和她相处的过程中真的很像一个冷酷拽哥，还是挺可爱的。
遇见一个黑魔王不要怕，养一养，说不定可以长出一堆黑魔王呢。
爱丽丝的想法总是能拐到奇怪的地方，她低头看向曼德拉草被施肥后高兴的样子，觉得要是伏地魔大人也能被投喂，那是不是……
不行不行，爱丽丝摇了摇头，把脑子里奇怪的东西都甩出去。
诶呀诶呀，不能再想了，不然晚上回去看到大人她怕是要说出一些不经过大脑的言论，然后她就再也发表不了言论了。
秋是不知道爱丽丝到底在想些什么的，但是她看爱丽丝的那个样子就知道那不是什么正经想法。
看着爱丽丝不聚焦的眼神，摇摇头专心施肥。
秋认真起来，爱丽丝也被带动了，两个人默契的协作让效率大大提高，进度远超其他小组。
秋的努力工作为拉文克劳拿到了5分，爱丽丝沾了秋的光，也同样加了5分。
今天是欢快的一天，和所有往常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同，接着一周下来，爱丽丝的生活都像是重新稳定下来了一样，就是里德尔不再和她一起去天文台了。
这倒是让爱丽丝很意外，不过她之前和里德尔说了遇见邓布利多校长的事，估计是不想发生意外，爱丽丝也可以理解。
最近一周爱丽丝在秋的监督下开始准备复习，就连赫敏也拉着哈利和罗恩泡图书馆了。
不过两个小男孩待不住，最后都是他们借口溜走，赫敏和秋一起认真看书复习，爱丽丝在一旁被迫学习。
爱丽丝：我想逃，却又逃不掉。
周六和秋离开图书馆后，爱丽丝去找了西弗勒斯，既然都开始复习了，那就得好好利用一下这份浓厚的师生情谊了。
当然，主要还是想去教父哪待待了，这段时间寝室里忽然没了个人，爱丽丝还有点无聊。
地窖里还是永远散不去的魔药味，光是闻着就觉得苦。爱丽丝随手剥开一颗糖塞进嘴巴里，看见了那个在坎锅前忙碌的身影，魔药蒸煮的热气弥漫在他周围，因为在室内工作，为了方便，西弗勒斯没有穿他的披风。
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爱丽丝只能看见西弗勒斯的挺拔的身姿和劲瘦的腰，看背影就知道是个琼枝玉树的帅哥。
西弗勒帅是很帅，有爱丽丝的打理，终于没让他把自己的颜值被封印起来。
不过爱丽丝头脑很清醒，当女朋友哪有当教女好呀，就自家教父沉迷魔药事业不可自拔的样子，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教母了。
自里德尔和爱丽丝开始合作（爱丽丝单方面认为），爱丽丝来找西弗勒斯的次数就极速减少，甚至再没去找过邓布利多校长。
一方面是忙不过来，另一方面爱丽丝也有自己的担心。
她担心里德尔会找自家教父的麻烦，也担心邓布利多校长察觉到里德尔的存在。
不过经过这么些时间和里德尔的相处，她觉得自己能稍稍的喘口气了，里德尔就连自己不去天文台那么消极怠工的行为都能接受，爱丽丝觉得自己可以多来找找自家教父，联络一下感情。
推门进入的爱丽丝也不打扰西弗勒斯，自己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了，在边上安安静静的看他熬制魔药，实在是赏心悦目的很。
西弗勒斯也注意到爱丽丝的到来，不过也没停手，注意力依旧放在那锅魔药上，两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进来又不敲门，下次回家一定让你父亲管管你。”
爱丽丝不以为然：“教父这话你每次都说，下次咱能换个新鲜的嘛？”
西弗勒斯依旧没有回头，淡淡地说：“你的论文多加两英寸。”
爱丽丝迈进门里的脚一顿，整个人踉跄了一下，靠扶住门把手才稳住了身形。
她默默的退了出去，关上门，认真的扣门三下，听到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说“进来”，才重新进去地窖。
教父太过分了，她听到他笑了，他甚至都不掩饰一下。
爱丽丝累觉不爱，但是也不敢再造次，乖乖的在一旁坐好，等着教父抽空来跟自己聊个天。
爱丽丝一般是不会在意西弗勒斯熬了什么魔药，但是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不由自主的就看到了锅里。
“教父，这是又在为邓布利多校长熬制健齿魔药了？”
爱丽丝看着锅里的魔药材料，大致才出来这是什么了。
西弗勒斯对爱丽丝能关注他的魔药还觉得新奇，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少见你会关注我的坎锅里熬了什么。看来这是一只幸运的坎锅，连这样的小概率事件都能碰上，以后熬高难度的魔药的时候一定要用它，必然能提高不少成功率。”
爱丽丝觉得自己被毒液无差别攻击了，但是没法没法反驳呢qvq。
好在西弗勒斯只是习惯性的毒舌，没再说什么其他的，爱丽丝也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
西弗勒斯当然知道爱丽丝是来做什么的，临近期末，来找他画个重点。
这其实很没有必要。
西弗勒斯自认为算不上什么优秀的老师，至少课上该教的东西是从来不会含糊。
如果爱丽丝想要一份期末重点，找她的好闺蜜秋会比找他更方便。
西弗勒斯也不清楚爱丽丝又是哪根筋搭错了，要来找他画期末重点，但是他也不在意地窖里多一个爱丽丝。
爱丽丝在地窖待了一个小时，也没能拿到魔药学教授画的期末重点，但是离开的时候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回到寝室的时候，爱丽丝发现里面点着灯，在昏暗的地窖里，光亮是很显眼的存在。
大概是伏地魔大人今天忙完回来了，爱丽丝扬起一抹笑，那今天就可以和大人一起喝茶看书了。
爱丽丝推门而入，少年像往常一样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安静的看书，周围是爱丽丝习以为的低气压。
爱丽丝无端生出几分有人留灯等自己回家的感觉，伏地魔大人等自己回家……
爱丽丝觉得自己没睡觉，已经开始大胆做梦了。
爱丽丝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才走进来，少年也不急，好像爱丽丝的迟缓并不重要。
事实上，少年也的确觉得不重要。
仆人是工具，有用就行。汤姆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大度的人，只要关键时刻不掉链子，平日里就是有些问题他都不在乎。
汤姆觉得里德尔这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非常满意，黑魔王的目光，怎么会为那些小事和无所谓的人而驻足。
爱丽丝不过是个未成年巫师，在汤姆眼里，她能被里德尔挑中成为一个临时工具已经是很不容易，哪里还能在要求其他。
汤姆天天在爱丽丝身边待着，他不是没法离开，但是和爱丽丝在一起他能感受到灵魂的安定。
被四分五裂的灵魂不会疼痛，叫嚣着杀戮和暴虐。
这让他的大脑清醒，有助于他尽快东山再起，更快统治欧洲。
而且他现在离不开这个玩具的愚蠢身体，比起离开爱丽丝的身边，暂时的蛰伏能带来更大的利益。
汤姆的眼睛闪了闪，爱丽丝把他抱怀里，看不到微弱的绿光，那绿光也不是给爱丽丝看的。
里德尔把那绿光看的一清二楚，那是汤姆的信号，今天是时候了。
爱丽丝走到里德尔对面坐在，注意到少年合上了书本，爱丽丝赶紧正襟危坐，这架势，明显是要她开始干活了。
“今天要去天文台，是吗。”爱丽丝问。
少年把书放到一旁的茶几上，黑色的眼直直的看着爱丽丝：“不是，是明天。”
看着爱丽丝露出疑惑的神情，里德尔的眼神又飘到魔法书的封皮上，觉得那繁杂的花纹很有深意。
他到底还是开口了：“明天晚上，融合我的两个灵魂碎片，然后，我会离开这里，去寻找其他的碎片。”
爱丽丝的微笑有些维持不住，抿了抿嘴唇：“这么快吗，大人真是厉害，这么快就，就要融合。”
里德尔觉得爱丽丝不太开心，自己离开，她应该是最开心不过了，明明那么喜欢睡觉的，怎么会不开心呢？
少年的气压更低了，但是爱丽丝没察觉到。她也觉得自己应该开心的，但是，就是不太舒服。
爱丽丝想不明白，也就不再去想，她甩甩头，让纷乱的思绪离开她的脑袋，然后轻松的说：“那我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一定让大人完美融合。”
说完，爱丽丝放下汤姆就去了浴室。
着急忙慌的拽着睡衣，却努力的让脚步不急不慢，看背影感觉还挺平静。
里德尔在爱丽丝起身离开就一直盯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完全被浴室的门挡住。
“你在看什么？”汤姆突然出声，要是爱丽丝在一定要吓一跳。
里德尔没理他，汤姆也不在乎，他就是有点好奇，十六岁的自己居然还会多愁善感了？看起来那个马尔尔福家的丫头......
“她不会乱说的，对吧。”
里德尔突然转头看向汤姆，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