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脑洞是开发果实的第一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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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祂祈求
祂许诺我在未来的每一世都会与你相遇
无论我是否记得
……
洛凛认为自己达成了一个至少值200红尖尖的高级成就：
来海军本部的第一天就和卡普打了一架。
也多亏了卡普在挥出这一拳的时候并没有使用霸气，盾穿和甲穿都是0，
最后也没有攻破暗暗果实的被动，让洛凛还多刷了一个无伤的成就。
这要是有个系统怎么也能换个十连。
但是即便如此，卡普的普攻数值也足够在一个回合内将洛凛的护盾和护甲数值全部清零，对他造成巨量的真实伤害。
换而言之，作为暗暗果实能力者的阿维斯塔·洛凛感受到了相当程度的一袋米。
一袋米要扛几楼，一袋米要扛57楼。
不过痛苦这东西，很多时候并非是直接作用在大脑里的。
只要将相应的神经电信号吞噬便可以将之暂时屏蔽。
黑暗和吞噬，本就是暗暗果实无需开发便可以赋予食用者的能力。
而洛凛在最开始的时候，也正是从这两方面开始进行能力开发的。
实际上除了黑暗和吞噬之外，洛凛认为暗暗果实还应该拥有空间属性，拥有暂时储存被黑暗吞噬东西的类似异空间的玩意。
所以，在拥有足够的体力供自己细致地开发这颗果实之后，
洛凛便借鉴了前世从漫威电影里看到的黑暗维度、以及铠甲勇士中暗影宇宙的概念，
试图编织出作为光明世界对立面的黑暗维度。
为此他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体力与脑力。
当然，最后并没有失败。
只不过那黑暗维度的容量实在说不上大，别说吞噬星球、同化宇宙，
连洛凛这个体积的东西都只能是勉强吞噬进去。
好在黑暗维度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获得成长，如今已经有大概三百立方米的体积，吞一座小房子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虽然他说不好，自己吃下的那颗果实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暗暗果实，
但直到目前为止，洛凛对果实的开发暂时还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而且在诸多能力被开发出来之后，洛凛大概也有了猜测。
就算不是自然系，也大概是超人系·暗影果实之类的暗暗果实同位体。
而在开发出黑暗维度之后，洛凛又以黑暗维度为起点，开发出了更多能力，
不过遗憾的是，这些能力目前绝大部分暂时还不具备太多实战价值。
一部分因为准备时间过长，一部分因为威力过小只是开发过程中的副产物，还有一些则是因为消耗太大。
洛凛可不想变成红魔族惠惠那样的一击法师。
大概。
不过因为卡普最后参与了进来，帮他们做了遮掩，
也可能有海军本部的气氛本就是如此的原因，
洛凛让不少来自北海的所谓“精英海军”们横着离开了港口，最后却没有因为此时收到任何警告或者处分。
当然，这些那些来自北海的海军，包括琉克斯，怕是都要在医院里待一段时间。
除非这些家伙能找到人帮他们解除诅咒，不让这些家伙绝对参与不了泽法的训练营选拔。
不说别的，光是他们的肠胃都不会允许他们进行任何剧烈活动。
海军本部有专门为支部海军们准备的接待所，虽然不算豪华，但比一般的旅馆都要强不少。
而且，洛凛虽然只是支部少校，在四海支部和本部的职阶换算之下只相当于一个本部少尉，
但终究还是有资格入住为军官们准备的招待所。
验明身份、拿到钥匙，洛凛来到自己需要居住七天的房间内，打开一道黑色的旋涡，
联通黑暗维度的漩涡将自己的行李释放了出来。
得益于此，很多时候他并不需要将自己的行礼包裹之类的东西一直拎在手里。
安定好自己的一些随身物品之后，洛凛准备去探探店，找一找马林焚多里的美食。
洛凛暂时还没有学习生命归还，做不到随时都可以吃下大量食物。
之前毕竟还不是正经吃饭的时间，随便在街上买两份小吃，就足以填满还没有多少饥饿感觉的胃。
当然，洛凛也可以借助黑暗维度的力量吸收物质和能量，
但这样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不过，在洛凛打开门的时候，恰好看见了正在打开对面房门的迦娜·潘多拉。
听到身后房门响动的潘多拉回过头来，一双看不出焦点的眼睛转向洛凛的方向。
那双眼睛，看上去就像一对漂亮却空洞的紫水晶。
她背后拉着一个看上去不大的行李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船上拖下来的。
看样子，她似乎是比洛凛晚到了一会。
这个三无少女心中似乎没有任何黑暗的存在，让洛凛完全无法读取她心中所想。
虽然在那场虎头蛇尾的争斗最后一客，洛凛似乎在她体内感知到了黑暗的存在，
但此刻眼前的三无少女再度化为了纯净的琉璃，
让洛凛有些怀疑，那时的感知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潘多拉安静地凝望着洛凛，那双没有焦点的眼睛直接照映出了整个世界，包括在这世界中的阿维斯塔·洛凛。
被三无少女如此盯着，洛凛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脑子一热般的说道：
“要一起去转转么？”
不提两人之前是否真的有过联系，
洛凛确实对这个三无少女很感兴趣。
不仅仅是因为容貌的缘故，
更重要的是，一般人体内可不会有这么明显的黑暗元素单质。
“今天不行。”
“继续的话，身体可能会坏掉的。”
“之前的时候虽然没感觉，但这么激烈确实是第一次。”
“如果你想要继续做的话，可以在房间里。”
三无少女看着洛凛，如此说道。
“继续做什么？”
“将我们没有完成的战斗继续下去。”
“你是我第一个真正的对手。”
“如果你想继续的话，我们可以试试收敛力量、在房间里分出胜负。”
“这里的空间足够。”
面对洛凛的疑问，潘多拉一边拉开房门一边回答道。
“所以，要继续么？”
她歪了歪头，对洛凛发出了邀请。
“我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在海军本部转一转，嗯……”
“一起去吃点东西？我可以等你先安顿一下自己的行礼。”
洛凛的双眼在潘多拉身后的黄色箱子上扫了一眼。
潘多拉安静地看着洛凛，半晌之后，轻声说道：
“不了，我还有些其他事情。”
她拉开房门，将自己的身影藏到了房门之后。
“那算了。”
洛凛对自己说道，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大概是因为出入时间不同，之后的三天内，洛凛都没有再度见到潘多拉。
直到第四天，洛凛稍稍早起了一会。
原本打算去吃早饭，没想到在开门的时候，碰上了准备回房间的潘多拉。
她没有穿着海军大衣，衣服也是方便活动手脚的运动装，
身上带着一股海风和汗水的味道，似乎刚刚在海边修炼完毕。
而且看起来训练的强度相当高。
看到潘多拉这般模样，洛凛忍不住确认了一下现在的时间，确实是早上六点没错。
很难想象这女孩儿每天在怎么安排自己的时间。
“早上如此剧烈运动对身体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在两人的距离稍稍走进了一些之后，洛凛对那三无少女说道。
潘多拉那双没有焦点的眸子并没有因为洛凛的话而转动几分，
水晶般空洞的眼眸里倒映着洛凛的影子。
“如果不努力的话，是追不上你们的。”
她如此回答道。
六点半，吃过早饭的洛凛和洗漱过的潘多拉再度在走廊中交错，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洛凛身上带着些许油墨的味道，潘多拉则是一种很好闻的苹果味。
不同的味道在对方身上盘旋了一圈，最终消失在感官的尽头。
晚上十点半，客厅里的洛凛睁开双眼。
来自门外的脚步声沿着不可触碰的空间，在黑暗维度的作用下被洛凛所感知。
脚步声有些沉重，似乎来人的身体相当疲惫。
这并非是洛凛第一次在这个时间听到来自潘多拉的脚步声。
第七天的早上。
洛凛收拾了自己的所有东西后将它们扔进了黑暗维度，在招待所前台退了房。
潘多拉紧随其后，淡淡的苹果香味掩盖了所有的痕迹。
两人几乎同时走出招待所，像是一对认识了许久的朋友，又像一对根本不认识对方的陌生人。
最终，两人来到了位于马林焚多西面的某个小港口内。
之前所有准备参加训练营的成员便被告知，要在今天早上来这里集合。
具体时间没有，只有语义模糊的“早上”二字。
根据洛凛对泽法的了解，这老头应该不是那种会被一只黑猫挡住人生道路而迟到的家伙。
当洛凛两人到达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洛凛左右扫了一眼，没有一个他认识的。
倒是暗暗果实的力量在洛凛来到这里之后便开始运转，
无声地吞噬着周围那些自人心与人性中泄露出的黑暗。
黑暗，是洛凛的食物。
但这种人心中的黑暗可一点也不好吃。
大概八点半的时候，一个紫色头发、看上去相当壮硕的老头直接用月步飞了过来，
落地时候激起的烟尘，绝对能够让盖亚为他打出十分。
当烟尘散去之后，从终结者一般的落地姿势站起身来的泽法缓缓站起身来。
此时的泽法看上去虽然壮硕，但鼻子架着的眼镜总让人觉得这老头身上有一种斯文与暴力的反差。
他身穿西装，背后披着海军的正义大氅，不过肩章上并没有将官的标志。
他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随后大声说道：
“你们这一百二十二人，就是参加这一次训练营的所有新兵了。”
“剩下的人，他们已经失去了资格。”
“现在，跟我来。”
“无论用什么方法，我要你们在一个小时之内，到达我的面前。”
说完，泽法再度施展出月步，踩着空气朝着某个方向飞了过去。
看来，精英训练营主体并没有在海军本部，而是在周围的某一座小岛上。
一般人或许无法用月步进行长距离移动，毕竟他们的体力并非是无限的。
但是对于大将级的人来说，用月步飞跃两个位于伟大航道上的岛屿恐怕都是一件相当轻松的事情。
要知道，在未来的历史之中，青雉和赤犬为了争夺元帅之位，可是全力且连续地大战了十天十夜。
看着泽法飞在空中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有不少学员都叹了口气，随后一头扎进了海中。
马林焚多周围的海域还算平静，一般没有狂风巨浪。
因此，这些人游得并不困难。
但是也有一些恶魔果实能力者，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海犯了难。
就在这时，一个看上去相当纤长的青年站了出来。
只见他在地上撒了些东西之后，开始摇动自己的身体。
随着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刚刚那些被他洒在地上的东西也有了反应。
几秒钟之后，数条绿色的藤蔓猛然生长出来，落到海面之上，纠缠成一座竹筏之后断开了与海岸的链接。
这人朝着岸上某人挥了挥手，
一个蓝绿色头发的少女从人群中跳出，蹦到了藤蔓扭成的小船上。
有人看到这一幕，自然产生了一些歪心思。
有一个学员试图也加入到船上那两人的队伍之中，
但是他刚刚从岸上跳起，那操控植物的青年便开始再度舞动身体，
一根刚刚断裂的藤蔓在刹那间完成了重生，转眼之间便将试图跳上船的人卷成了一只木色的木乃伊，甩到了岸上。
那木乃伊翻滚了许久，最终也没能挣脱最外层的束缚。
看到这一幕，众人也知道这个出招看上去相当滑稽的青年实际上并不好惹，
也只能是熄灭了心中的黑暗想法，开始思考新的渡海之法。
在不少人都跳下海准备游过去的之后，洛凛也来到了海边。
辨认了一下泽法离去的方向，洛凛操控着果实能力，改变了自身的引力，让自己从地面上悬浮了起来。
然而在他离去之前，却一眼看到了似乎同样准备下水游泳的潘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