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缘分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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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想啊,一天卖一个是五分,卖十个就是五毛,二十个就是一块,比你一天的工资都多了。”
“更何况这还是工资以外的额外收入。你要是卖的更多,那提成就还能更高!”
苏烟循循善诱,像是勾引小红帽的狼外婆。
“不得了,这一算我都吓一跳!”
“这要是卖好了,你一个月怕不是得过百!”
“你说,这好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里的工作还不得被人抢疯了!”
“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售货员急得想捂住苏烟的嘴。
“你小点声……”
苏烟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效果不错。
“那咱可说定了哈,你可不能再告诉别人!”
售货员自己也被苏烟算的账吓了一跳,然后就是一片火热。
“当然,说出去对我也没好处不是!”
“那咱就说定了哈,结账的时候我根据火车站财务提供的数据给你提成!”
苏烟转身走了,只是到了转角处她就站定了,看着售货员就像是打了鸡血般。
面对着一位过来买吃食的旅客热情周到的服务,把那旅客吓得一愣一愣的。
走遍大江南北,这样热情和气的售货员可不多见。
架不住售货员的热情推荐,买了一个大海螺。
看着售货员低声嘟囔:“赚了五分!”
转身又一脸亲切微笑地等待着下一位顾客的光临。
苏烟笑了,好像看见亮闪闪的金山银山。
“小苏?”
岳江河走过候车大厅,看见站在拐角处的苏烟。
“你在看什么?”
随着话出口,岳江河马上知道了答案。
“?”
他一脸不解。
刚才还死气沉沉的售货员,此刻正精神抖擞,面带微笑地为顾客服务。
热情地推销着贝壳工艺品。
“怎么回事?”
岳江河好奇。
“我也不知道,不是岳站长您教她这样做的吗?”
苏烟朝着岳江河竖大拇指。
“您真是雷厉风行!御下有方!”
岳江河有点懵,他做了什么,让这闺女这样夸他。
不过他也没戳穿苏烟,只是笑了笑。
“看来这个售货员该涨奖金了!”
转身,背着手走了。
为单位创收,工资涨降有政策把控,他说了不算,奖金还能不多给人家发点?
要让牛干活,就得让牛吃草,多浅显的道理。
谁也说不出个不字。
岳江河哼了几句京剧。
苏烟也呆,还能这样?
转头看着那个售货员,“真是赚了!哈哈。”
苏烟也走了。
她又去了汽车站,和那儿售货亭的售货员说了差不多的话。
这位售货员比较老实,苏烟说给五分,惊喜之下马上就痛快的答应了。
还一脸怕怕的嘱咐苏烟千万不要说出去,怕自己因此而工作不保。
苏烟当然是痛快地答应,也没主动提高到和火车站售货员一样的提成。
这就是谈判,靠本事吃饭。
在汽车站苏烟没看见岳家桦,打听了才知道她请了病假。
眼看天色不早了,苏烟也没去岳家,想着改天再去探望。
看病人只能上午去,下午晚上都不合适。
还是风俗。
苏烟今天直接回了大码头村。
一进门,刘桃花就和她说:
“盐场捎信来了!”
没有电话,距离远的就写信,距离近一点的就托人捎口信。
“说什么啦?也不知道怎么就拖了这么多天。”
“说让人接替你工作的事情已经批下来了,过完年初六报到。”
刘桃花又提出一堆东西,指着其中的米面油,还有一捆带鱼。
“捎信的人说于场长说了,怎么说你也干了一年,年终福利不能少了你的。”
还有这个,刘桃花指着一大团红色毛线。
“说这是你刘姨知道你结婚了,给你买的。”
刘姨叫刘悦兰,是于场长的爱人。
苏烟眼眶发热。
她接过毛线,入手的触感柔软舒适。
“咦?”
苏烟摸到一个小小的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把小巧可爱的木头小手枪。
“这是帅帅最喜欢的玩具……”
苏烟眼里有泪流出。
人的缘分很奇妙。
那是苏烟刚到盐场上班不久的一天。
那天她去离着她们分部三四里的场部买东西,半路上看见一个小男孩在脏臭的水沟里已经无力挣扎,小脸冻的青紫,张着嘴,却哭不出来了。
苏烟二话没说就跳下去把孩子抱了上来,臭水没到了到了大腿。
那时候已经是深秋,要不是被苏烟发现,即使孩子趴在一块烂木头上,不淹死也得冻死。
看着呼吸微弱的孩子,苏烟也顾不得什么大闺女的矜持,把三四岁的孩子身上湿透沉重的脏臭衣服扒了个精光。
又迅速脱下自己的棉袄和脖子上的围巾把孩子缠包严实,自己只穿了件薄秋衣,朝着场部卫生室就跑。
那天,好多人都看见了一个长的很好看的闺女,穿着薄薄的水红色秋衣,甩着两根大辫子,抱着个用花棉袄紧紧裹住的孩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裤子在滴水,背后也湿了一大片。
在好心人的一路指引下,苏烟把孩子终于送到了卫生室。
刚把孩子交在医生手里,苏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
医生说幸亏送的及时,要不然孩子怕是得有大麻烦。
“咦,这不是于场长家的帅帅吗?”
把孩子小脸擦干净,护士认出了孩子。
好心的护士给孩子盖好被子,把棉袄给苏烟披上,和旁边一个来拿药的男同志合力,把她搀扶着坐在火炉旁边的椅子上,。
“这孩子是早产儿,从小体质就弱,整日打针吃药的,可让他爸妈操碎了心。”
“而且还性格内向不喜欢说话,也不像别的男孩子那么闹腾。”
“你说你是在哪儿发现他的?”
苏烟把大致位置说了,认识这个孩子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得离咱这二三里路吧?这么小的孩子,他咋走那么远的?”
“对啊,甭说这孩子身体还弱!”
“于场长家里不是有老人给看着孩子吗?咋就……”
“帅帅!帅帅!”
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同志跑进来,带着哭腔。
身后,远远跟着一位一脸焦急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