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九尾：就特么你叫零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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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安抚了鸣人，承诺回去后，将一切真相告知阿麻鲁，神农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因为摆脱鸣人的纠缠而放松的。
还是因为多年来，一直积压在良心上的沉重压迫终于要消失了，而放松的......
“墨酒大人，您应该让您的本体过来了，”神农提醒道：
“我对零尾术式的掌握，还不完美，没把握完全封住它。”
火猫点了点头，联系本体。
发现本体那边血流成河，似乎已经完事了，便发动了通灵术。
陈墨酒本体现身，打量着零尾的茧：
“到了吗？这就是零尾？”
在他的感知中，地板上的术式，似乎有些破损了。
丝丝缕缕的黑暗查克拉正涌出来，弥漫在周围，似乎有引人堕落的功效。
神农恭敬道：
“是的，这就是零尾封印所在，还请您准备好万法封印术。”
“等等！”却是鸣人突然开口了：
“大狐狸想出来说话，我让他控制我吧。”
鸣人周身的气息骤变，散发出不祥的查克拉。
他的眼睛也变成了竖瞳，脸上的须纹也更深刻了。
九尾控制了鸣人的身体。
“死熊猫，”九尾借鸣人之口，没好气地问道：
“你确定你的万法封印术，能封印零尾、制成人柱力吗？”
陈墨酒挑眉：
“那当然，我都封印过八尾、二尾、三尾了，没什么问题呀？”
九尾控制着鸣人摇了摇头，似乎有点烦躁：
“你个白痴！
“封印尾兽，和制成人柱力，是两个概念！
“封印尾兽，对你来说或许很简单，可现在要你既完成封印，又从中汲取力量！”
“封印我的八卦封印，厉害就厉害在：它既让我出不来，又让我的查克拉可被人柱力利用！
“以你的封印术造诣，我很怀疑，你做不到这种程度！”
说到最后，九尾的语气越来越暴躁了。
——身为尾兽，还要向人类解说如何封印尾兽......它闹别扭实属正常。
“呃......”陈墨酒卡壳了。
九尾这么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确实做不到。
他目前只会严严实实地封印，不会封完还留个缝儿，以备抽取力量。
这种技术活儿，只有封印专家才会。
现在的陈墨酒，发动的万法封印术，比云隐的铁甲封印还要严实，根本没法让零尾输送一丝一毫的查克拉给带土。
九尾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啧！还是我来吧！
“让零尾出来，我揍它一顿，削弱它的力量，然后我用自己的查克拉干扰它，让它老实一点。
“应该能让它在短时间内，不敢造次。
“接着神农用未完成的零尾术式，来封印它就好了。
“即便术式不完美，零尾有可能跑出来，也无所谓了：只要有我在一旁监视，它感知到我的查克拉，就不敢擅自出来。”
陈墨酒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
他大概猜到了九尾的心理。
跟鸣人相处久了，它认可鸣人了。
鸣人的赤子之心，深深打动了它。
可它与鸣人交心的时候，心头总有一道坎：
是我杀死了这孩子的父母。
尽管它当初被操控了，是无辜的，可它毕竟是杀死鸣人父母的直接凶手......
面对天真无邪的鸣人，九尾心怀愧疚。
现在听陈墨酒说，有机会救鸣人的父母......它愿意出力，弥补自己的“过错”。
“那我动手了啊！”
神农示意大家戒备，然后在墙壁上按了几个键，解开了房间中的术式。
房间中央的透明地板，被抽离走了，众人可以直接见到深坑中的茧。
那茧开始散发明亮的光芒。
光芒通过连接壁面的管道，流到外面，似乎是在启动空中要塞。
然而这时候，一股阴冷黑暗的查克拉，从茧中冒了出来。
如黑烟般肉眼可见，它形成了无数的触手！
触手狂躁地斩断了管道，似乎非常厌弃它们，想摆脱它们的束缚。
然后所有触手扭曲着、互相缠绕着，最终变成了......
一只巨大的黑色蚯蚓。
大蚯蚓昂起的面部，戴着一个面具。
让人感觉，它有点像《千与千寻》当中的无面鬼。
可无面鬼偶尔还能让人感到可爱，这大蚯蚓的身子......就只能让人感到恶心了。
“唔噢噢噢噢噢！”大蚯蚓欢呼着，声音如同九幽的厉鬼：“吾自由了！
“愚蠢的人类啊！你们胆敢束缚吾，伟大的零尾，不死不灭的黑暗之王！吾要杀死你们，夺回吴哥要塞！”
所谓吴哥要塞，就是空中要塞安克尔·班迪安的另一个称呼，同样出现在原着当中，可作为该要塞几经倒手的侧面证明。
嗯？
陈墨酒敏锐地提取了关键字：
零尾说“夺回”吴哥要塞。
这么看来，自己之前的推测有误：
不是空中要塞的某一任主人，开着要塞到处逛，偶然发现零尾，打败了零尾，将它封印成永久的动力源；
而是零尾发现了空中要塞，占据了它，主动开着它横行天下，一时间春风得意，结果阴沟里翻船，被人类打败，不仅空中要塞被夺取，自己也被封印成个茧、插遍了管子，充当要塞的动力源......
零尾抬头，看到了神农等人，就要冲上来，拿这些人类泄愤。
结果鸣人直接跳了下去！
跳到半空中的时候，鸣人就彻底尾兽化了！
巨大的狐狸凭空出现，直接踩到大蚯蚓身上，踩得大蚯蚓哀嚎起来！
九尾的九条尾巴狂乱挥舞着，其中一只如手掌般，狂抽大蚯蚓的面具脸：
“就特么你叫零尾啊？”
九尾的声音当中，充满了怒气。
原来如此......九尾之所以主动请缨压制零尾，恐怕也有点私人恩怨的意思在里面啊......
观战的陈墨酒恍然：
身为尾兽，九尾十分骄傲，看不惯用名字碰瓷尾兽的零尾虚无。
接下来的画面，十分克苏鲁：
大蚯蚓延展出无数触手，跟九尾的九条尾巴纠缠着。
触手不断败下阵来，但它们在不断地重生。
“没用的！你杀不死吾，吾乃零尾！世间充满战乱、人心陷入黑暗之时，吾即复活！吾不死不灭！”
“哼！”九尾怒极反笑：
“别胡说八道了，就你这残破不堪的灵魂，再复活一两次，恐怕就彻底消散了吧？
“你根本没有掌握查克拉的真谛——每次复活，都让你的灵魂更加千疮百孔！”
零尾动作一滞。
被戳破谎言，它恼羞成怒了：“住口啊啊啊啊！”
无数更加细长的触手冒了出来，攻向九尾。
九尾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它开始挥舞利爪，强行撕裂一切触手，直接攻击零尾的本体。
是的，九尾之前只用了尾巴攻击，根本没动真格，就压制住零尾了。
如今它全力出手，零尾立刻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不！住手！”零尾慌了，开始寻求和解：
“九尾！我们都是查克拉产物，也都是受害者，总是被人类封印、利用！你怎么能帮他们打吾？跟吾合作，一起消灭人类吧！”
它这干巴巴的策反自然没法说服九尾，但九尾觉得有趣，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伸出爪子指向带土：
“那你杀了他，我就跟你合作。”
九尾十分厌恶、憎恨带土，毕竟带土曾经用写轮眼控制过它。
现在它想用零尾，给带土添点堵。
“那个面具男吗？”同为面具爱好者，零尾居然对带土有点好感。
但不多：“好！吾这就杀了他！”
九尾放开了对零尾的束缚。零尾立即冲向带土。
“哼！”带土冷哼一声，快速结印：“木遁·地狱之乱！”
坑底迅速长出了数棵荆棘巨树，盘旋上升，将零尾捆了个结结实实。
枝干上的荆棘刺，刺破了零尾的身躯。
“啊！这是什么？”零尾惊慌无比，“为什么会吸收吾的查克拉？！”
在它纵横天下的年代，还没有强大的木遁忍者，所以它不认识木遁。
带土一招制服了零尾，刚要操控巨树挤爆它，突然也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零尾，”带土淡漠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不想被我杀死......那就杀了他！”
带土一指旁边的卡卡西：“杀掉他，我就放过你！”
卡卡西愣了一下：你们搁这儿玩击鼓传花么？
“好好好！”零尾明白带土是个硬茬，决定换个软柿子捏：
“放开吾，吾帮你杀了他！”
荆棘巨树伸展开来，将零尾放了出来。
零尾盯着卡卡西狞笑：
“喔嗷嗷嗷！受死吧！独眼面罩男！”
卡卡西目光凝重，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传说中的怪物，不能大意，于是......
他掀开了护额，露出了写轮眼。
直接开大招！
用万花筒级别的瞳力，发动了幻术，瞬间控制了零尾！
零尾僵立当场。
只不过卡卡西毕竟不是宇智波，仅凭移植过来的写轮眼，还没法完美控制尾兽级别的生物。
零尾勉强留有一点意识。
它略带哭腔喃喃道：
“一个个都这么强，你们是在耍吾么......”
五五开不愧是五五开，即便一招秒敌，也仍然大汗淋漓，似乎查克拉供给不足，坚持不下去了。
卡卡西带着复杂的感情，呼唤带土：
“带土，别闹了，快帮我控制住它！”
带土冷哼一声，并不出手，只抱着膀子看戏。
倒是神农和善，主动帮卡卡西解围：
“卡卡西先生，我来助你——零尾术式，发动！”
零尾的体型缩小，似乎被控制住了。
卡卡西这才收回了写轮眼幻术，扣上护额，大口喘气。
五五开任务已达成。
零尾恢复了意识，但它马上就发现，自己行动受制，似乎中了专门克制自己的术式。
其实神农的术式并不完美，零尾本有能力挣扎。
可它受打击太大了，放弃了反抗，正失魂落魄地看着神农：
“这个也惹不起......”
“混蛋！混蛋！”零尾突然咆哮起来，恼羞成怒、歇斯底里：
“你们......你们有胆量就放开吾，让吾跟那些熊猫打！”
在场的人类都好可怕，还是换熊猫作对手吧！
“哦？”陈墨酒本体，与三只火猫，皆表情古怪：
“挑软柿子捏，挑到我们这儿了？那就成全你吧。”
一只火猫站了出来，并示意神农暂时取消零尾术式。
神农会意，一边解开术式，一边替零尾默哀。
几秒钟后，痛得大叫的零尾，跌回深坑里。
被九尾一脚踩住。
“吾认输！不打了不打了！吾愿意臣服于你，伟大的九尾！”
零尾欲哭无泪。
它刚刚中了燚遁，本就残破不堪的灵魂，更加岌岌可危了。
现在恐怕连最后一次复活的机会，都失去了。
九尾不理睬零尾的求饶，不断用尾巴抽打它。
同时注入自己的查克拉，进一步稀释黑暗查克拉。
直到零尾奄奄一息了，九尾才停下来，骄傲道：
“强大如我，不需要你这种废物，上面那些实力低微的熊猫才需要。”
陈墨酒撇了撇嘴：
行吧，看在你主动当打手的份儿上，不跟你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