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一纸流沙几多女子,彼年初见此刻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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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说巅峰《红楼梦》开篇云:

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大无可奈何之日也。

当此日,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肥之日,背父兄教育之恩,负师友规训之德,以至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以告天下人：

我之罪固不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

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晨夕风月,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怀笔墨者。虽我未学,下笔无文,又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来,以悦人之耳目哉，故曰‘贾雨村’云云。

其实我写《一纸流沙》不也就是记述此前遇到的几个异样女子。

在我过去的30年的漫长岁月里，我遇见过几多可爱的姑娘。30岁以后，再回首，才知道好多意难平，好多遗憾，却也无奈只能回忆，只能妄念。

《红楼梦》读多了，我深知作者曹公所知所想，所盼所念，还有他的无奈和痛苦。

所谓——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一本《一纸流沙》我写了两年，大二，大三那个时候就开始回忆。而今，几多女子皆为人妻，为人母。

我的记录是为了更好的忘却，而今往后我不会再提及，只次一次。

《一纸流沙》

第一章 彼年，初见

在我们心里都会有一个她。

那个她会是你的记忆里的唯一，你们或许擦肩而过，你们或许交际甚少，你们或许彼此爱慕，或许是一个人的爱恋。

但无论你们彼此是哪种情况，你们都只如初见。初见的意思是，在你们的后来，人生中都没有她的存在，至少你们不会相守。

当然，或许你们曾经一起接吻，曾经一起在床上让彼此达到高潮，曾经对彼此很熟悉，又或者是曾经爱恋着她的某一个部位很多年。

就比如我在高中的时候曾经迷恋隔壁班一个女孩儿的双眸整整三年，再或者是你们只有机会见过一面，从此便没能忘记她容颜，她的弯弯睫毛，她的聪明伶俐，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举手投足，她的你们只见过一面的那一瞬间她的所有的所有，都成为你们初见时的永久记忆。

他们曾在认识的短短半天内就把彼此的初吻给了彼此；他们曾在认识的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就有五六个晚上一起缠绵；他们曾经只见过一面，后来的很多年他都喜欢她，暗恋她，默默地关注她，一直到她上了大学，大学毕业，毕业了嫁人，他才不再关注；诸如此类，都是初见，因为他们的交际只是一瞬间，因为他们没有出现在彼此的后来，所以他们都只是初见。

其实初见没有不好，初见的他们少了对彼此的辜负，却留住了初见时的美好记忆；初见的他们少了后来彼此的吵吵闹闹，却保留着初见时眼里最美的风景；初见的他们后来眼里只有当年那个他，不会出现后来老去的他。

如上述，这么些年，发生在我身上的初见也很多。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我的情窦初开发生在小学四年级，那个时候身边其他的小孩儿还在玩布偶娃娃，而我已经开始给班里的女生排名次了，按这个女孩儿的长相是否达到他的审美标准，没错，当年只有四年级的我便鼓起勇气给班里长的最标准的姑娘写了情书，这就是《一封情书》。

我的初吻发生在小学五年级的那个暑假里，那个她是个比我小一岁的长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所以后来一直到大学毕业每次听到身边的某某初吻还在，我都会惊讶上半天，这就是我多次提到过的“宋婉秋”。

我的初夜是在高一时生日的那天晚上，对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那也是人家的初夜。所以说这一路走来，成长为今天的我，不无道理。

有时深夜无眠的我，也会静静的一个人坐在昏黄的台灯下细数来路发生过的一切往事。那些逝去的青春，那些不再的人儿，那些鲜活的面孔，那些销魂的夜，但是我脑海里记忆最重要最多的还是那些一去不返的姑娘们。

然往事随风而去，大多数都飘散在天涯，这是我们所不能左右的，好吧，有的只是那些微薄的记忆。

万千烦恼丝，如同绕指柔。

如果你曾经是那个和他同床共枕过的她，我保证打死你也不会相信，这个时候的他会因为想念青春里的风景和你而流泪，你的心里只会以为他就是那个在床上能让你醉生梦死，很疯狂的色狼。

话又说回来，人之初，性本善，谁都曾经有一颗洁白无瑕的，单纯的心，不过那一切都像是那年夏天一样一去不复返。而后来人的一生被一种外来的风景所影响，就像是秋冬之交京津冀地区的雾霾一样笼罩在人的周围，挥之不去。你的那颗童心也慢慢的被一颗社会心所取代，后来你的这颗心可以很势利，可以足够坚强，它不会再感觉到痛，可以不滴血，可以不流泪，总之它具备一切可以让你在你的未来生活下去的动力，可是它却不会再单纯，不再叫做童心。

寂静的夜，我无眠，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摊开一张信纸，罗列出几个我的记忆里一直活跃却许久不见身影名字，原来有好多女孩儿与我只是初见。

虽然后来身边没有她们任何一个女孩儿的音讯，但是我们曾经见过，尽管只是初见，但是她们却一直在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