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我可以看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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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咽了咽口水,“这里不太好吧,外面那么多人。”
司辙轻轻箍住他腰,手臂渐渐收紧,将他逼至墙边,“没人会发现的,这里很安静。”
江宴脸色微烫,“要不我们,唔......”
江宴话还没说完,司辙就像一尾灵活的小蛇一般缠了上来,齿关.被熟练撬开,包含着浓郁瑞香花的气息,紧紧和他交缠。
可能是对方每天都要拉着他练习多次的原因,司辙的吻技愈发娴熟,再也不会把他咬破皮,也会适当地给他留出呼吸的空间。
但是这也使得每一次接吻的时间都仿佛被无限延长,江宴每次都毫无招架之力,身体发软,时常觉得自己满嘴都是瑞香花的味道。
譬如此刻,江宴抓着他的衣服,身子却松散得像是要从墙根滑下去,还好被司辙及时搂紧,才不至于真的瘫倒。
司辙几乎将他抱起来,双脚离地,江宴只能松松垮垮地搭着他的肩膀,被迫承受着他热烈的亲吻。
墙的那一边,是热闹的人群和明亮的灯光,而这边,却只有静谧无声的黑夜,隐匿着两个人紧紧相拥的身影。
只有空气中散发的两种信息素和一些意味不明的水声,昭示着这里并不是无人之境。
江宴一开始脑袋被亲得晕乎乎,但是很快,一阵脚步声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江宴想要推开司辙,却被后者更用力地深吻,五指穿进他的发间,紧紧箍着他的脑袋。
江宴睁大了眼睛,听到熟悉的声音。
“欸?我明明记得刚刚宴哥他们是到这边来了啊?”是雷乐咏那个一根筋的棒槌。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这里这么黑,根本没有人啊。”方志文疑惑地看着四周,却是什么都看不见。
随着说话声越来越近,江宴攥紧了司辙的衣服,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司辙终于放开了他,却只是放开了他的唇,手臂仍旧紧紧抱着他。
江宴小声喘息着,悄声道:“放我下来。”
司辙轻轻吻了吻他发烫的耳朵,哑声说:“现在不方便出去。”
江宴:“为什——”
他不说话了,微微挪了挪身体,试图让自己避开危险地带。
司辙抱着他缓了一下,弯腰捡起地上的滑板,拉着江宴走进转角那个小巷子里。
“欸,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哪里有什么声音,这里乌漆麻黑的,辙哥他们可能到外面去了吧。”
“哎,可惜我们都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早知道让琳琳过来了。”
“走吧走吧,他们俩说不定去哪儿约会了呢。”
两个人的脚步声又渐渐走远,江宴紧张的心这才缓过来。
他现在也不觉得怕了,整个人脸都臊得慌,跟对象来这种地方接吻,还差点被同行的小朋友发现,但凡来的是个Ao,早就闻到他们的信息素了。
江宴推了推他,“人走了。”
他想问问司辙怎么样了,有点不太好意思问出口。
但随即司辙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江宴脸色发烫,“你怎么还......”
司辙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哑声说:“对不起哥哥,让我缓缓。”
江宴生不起气来,虽然瑞香花的信息素充满了某种躁动不安的冲动,但是他能感觉到司辙在努力克制。
江宴其实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只是他毕竟比司辙能耐得住些。
当然,雨露期除外。
江宴轻拍着他的背,安静陪着他。
但是司辙似乎有点不安分,鼻息间甜腻的香气和无人的寂静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
司辙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亲,借着昏暗的月色,认真询问他,“哥哥,我可以看着你吗?”
江宴咬着唇,“做什么?”
司辙嗓音喑哑,在他耳边低语。
江宴脸都快烫化了,声音有点颤抖,“这才几天......”
司辙喉结滚动,“不是,忍了好多年了。”
“每次都只能在梦里看着你。”
江宴别过脸,被羞得红了眼,“你......”
他却说不出指责的话,此情此景,更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味道,却认真地保证,“我只是看着你,不会伤害你,像梦里那样。”
江宴没有拒绝,只是沉默地把脑袋埋在他胸口。
听着耳边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有年轻的Alpha胸腔里鼓动的旺盛心跳。
司辙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把他逼到墙根和他对视,另一只手有些干燥和滚烫。
他们四目相对,明明江宴几乎看不见他的脸,却仿佛仍旧能看到Alpha眼底深沉翻涌的急流。
Alpha温柔地吻着他的额头、鼻子、脸颊、嘴唇,慢慢往下。
最后停留在锁骨的位置,呼吸愈发滚烫,却只是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手心微微潮湿,信息素有些兴奋地跃动,如有实质般想要侵.占.他,这让江宴感到害怕。
明明他只是看着自己,江宴却有种要融化的感觉。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温和清润,此时却又有些陌生,带着急促压抑的热切。
江宴眼睫颤了颤,视线不敢太直视他,却也不敢往下看去。
司辙的视线却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仿佛虔诚的信徒,又像是狂热的异端分子,一寸不落,要把他心中的神明细细描摹。
司辙低声唤着他,哥哥、宴宴......还有些含混不清的话,嗓音性感沙哑。
明明听声音着急的是他,江宴却无端润湿了眼眶,他抓着司辙的衣襟,感觉到手上触感都在剧烈颤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心攥紧的衣襟在一个极端的颤动频率之后,终于缓缓归于平寂。
司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温柔而缠绵,像是安抚,像是感谢。
江宴从包里掏出一包餐巾纸,抽出两张递给他。
两个人或许是都感觉到尴尬,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司辙将湿润的手心擦干,江宴抱着那块板子,被他用干净的那一只手牵住。
司辙在广场边的公共卫生间洗了手,卫生间的暗灯照亮了司辙泛红的耳朵和江宴还带着几分水雾的眸子。
司辙把手擦了擦,接过滑板抱住了江宴,温声道:“宴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