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跪在坟前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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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德怀发现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就对我起了杀心。他知道我不想嫁给他儿子徐国平,所以借口说不强迫我,愿意放我自由……可等我再次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丢弃在村子后面的深山中!”
“若不是我命大……可能真就死在山上了!”
说完这些,黎蓓蓓早已泪流满面,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像要支撑不住的样子。
“什么?老村长也是被他害死的?”
“这天杀的,老村长那么好的人,对他更是恩重如山,他怎么下得了手的!”
“长得人模狗样,做出来的事却是禽兽不如!”
“真是黑心肝的!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觉得他也是个好村长!我呸!”
“杀人偿命!让他去给老村长偿命!”
“他家就剩他一个人了?方秋月跟他儿子呢?我不信,他干的这些事他们会不知道!一家猪狗不如的东西!真是我们隽水村的耻辱!”
“……”
所有前来的村民,没有一个不骂的,足以见得当年刘老村长有多么受人爱戴。
也就是这样的好人,却被自己的儿子和信任的人在背后捅了一刀。
甚至还有提着菜篮子的人,抓起一把野菜就狠狠地往徐德怀脸上砸去。
徐德怀没有躲闪,任由他们万般羞辱,内心依旧不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江东方额头青筋直冒,老村长是一手教导他的老师傅,而他当年更是被他当成下一任村长接班人去培养。
他一直以为师傅的死,是一场意外,甚至自责自己那天也该跟着去,可能师傅就不会死。
原来这一切,不是意外,是人为!
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他抡起拳头,冲到徐德怀的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铆足了劲往他脸上砸。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师傅!”
恨意染红了他的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滚进了徐德怀的脖颈里,烫得他皱起眉,可他却还能咧嘴笑出声:“他该死,那是他的命。”
“砰——”
又是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鼻梁上,猩红的血液流淌而下,徐德怀恍若不知痛感一般,狂笑起来,“江东方,你现在一定恨透我了吧?”
“恨就对了,这个秘密压在我心底这么多年,其实我特别想告诉你,看到你难受,我就很高兴。”
“哈哈哈哈!凭什么好事都轮得到你,我呢?我只能捡你不要的干!凭什么?我哪点比你差了?”
“这些年你屈居我之下,一定很恨我吧?哈哈哈哈……”
鲜红的血流得到处都是,徐德怀一把甩开江东方的手,抬手抹去嘴边的血,狠狠地说:“所有拦我路的人,都该死!”
黎蓓蓓看着他发狂的样子,有些后怕地退了几步,万幸徐德怀没有下狠手,否则自己怕死早就没命了。
几个好心的婶子跑到过去扶着她,闻讯赶来的叶娇和黄燕跑了进来,两人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黎蓓蓓这副鬼样子,惊骇不已。
“蓓蓓,你的手怎么都破成这样了!”
“怎么几日不见,你就这样子了?是不是徐德怀干的?我们也是才知道,原来他居然做了那么多坏事!”
她们俩是真的担心黎蓓蓓,把她当好姐妹,心疼极了。
黎蓓蓓顺势扑进她们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
江东方手背上沾上了血迹,他现在恨不得杀了徐德怀,让他给师傅偿命!
可是……
他不能为了这样的人,搭上自己的命。
他咬紧牙关,一把将徐德怀给抓了起来,直接拖着他往外走。
“放开我!”徐德怀自然没有那么傻任由他处置。
可江东方力气大得吓人,他本来比徐德怀要年轻十多岁,此时又在盛怒之下,自然力气更大了。
其余的村民纷纷跟上去,不知道江东方想做什么。
江东方就这样拖着徐德怀一步步走到老村长墓碑前。
“跪下!”
徐德怀不为所动,表情傲慢至极。
江东方直接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疼得他扑通跪地。
徐德怀不服气,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下一秒却不知道被谁丢来的荸荠砸中,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江东方你休想我认错!我没错!他本来就该死!”
眼下的情景,徐德怀早已破罐子破摔。
他咬紧牙关,死活不肯认罪。
江东方摁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地上砸了三下。
徐德怀疼得大叫,额头上都被磕了个特别大的包,加上流鼻血,整张脸直接血肉模糊得可怖。
江东方是被气狠了,又往他身上踹了几脚。
徐德怀疼得蜷缩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有人担心他下手太狠真把徐德怀打死了,赶紧上去拉了拉他的胳膊,“江队长,你别冲动,就这样打死他太便宜他了!”
江东方的拳头上全都沾满了徐德怀的血,他呼吸沉重,一想到师傅的死,心头就痛到不行。
所以从一开始,徐德怀就是故意算计他,好让他心存愧疚好让他隔天陪师傅上山。
他“扑通”一声,自责地跪倒在墓碑前,重重地磕在地上,“师傅……是我对不起你……师傅,是我没用!怪我!都怪我!”
好多人都没忍住哭了起来,许红萍跑出来拉着丈夫的胳膊,也是泪流不止,她一直都知道老村长对于丈夫而言意味着什么。
每每想到老村长,他都很自责。
如今真相大白,他更加不能原谅自己会中了徐德怀的阴谋诡计。
徐德怀好笑地看着这些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狂傲大笑:“江东方你要是真自责就去死啊!你师傅在地底下等着你这个害死他的好徒弟呢!”
“啪——”
许红萍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浑身戾气,“该死的人是你!”
徐德怀被这巴掌扇得耳朵嗡嗡作响,确实疼,疼得他感觉整张脸都在发麻。
不过没关系,左不过就是一死罢了,但临死前能看到这些人因为自己如此痛苦,倒也值得了。
就在这时,一道无助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爹——”
只见徐国平跟方秋月双双被捆,而他们的身侧,站着的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手里捏着捆人的绳子,冰冷的目光直射徐德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