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明明可以跟陆延川更猛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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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怎样清醒啊!江婉莹她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你,难道你还没有看清她的真面目吗?”
黎蓓蓓仍然对方嘉兴不死心。
她的确喜欢他,但迄今为止,想嫁给他的最大原因就是他能帮自己脱离苦海。
方嘉兴不耐地甩开她的手,“就算我跟她不可能了,我也娶不了你,你还不明白吗?”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娶我!”黎蓓蓓情绪激动了起来,“就因为你娘不肯?”
方嘉兴垂放在大腿两侧的手不由得收紧,他沉声道:“是,我娘不会让我娶你的!”
其实只要他坚持,刘秀月也拿他没办法,只不过黎蓓蓓的家世背景实在是对他没有任何的益处。
黎蓓蓓的家在省里,父亲是电机厂的工人,母亲没有工作,家里还有一弟弟,父母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黎蓓蓓又是他们的养女,根本享受不到任何的亲情。
“如果我能让你娘松口呢?”黎蓓蓓凑到他身前,双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声音娇媚,“嘉兴哥,求你要了我吧……”
只要她能怀上方嘉兴的孩子,刘秀月还能不答应他们俩的婚事吗?
方嘉兴半掀眼帘,琥珀色的眸子里映着女孩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真让他难以抗拒,他的确喜欢黎蓓蓓,她的学识她的美貌她的爱意,全都让他心动。
见方嘉兴没有拒绝自己,黎蓓蓓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唔……”
他们俩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方嘉兴这两天本就怒火难压,被她这么一勾引,直接反客为主。
……
风浅浅地掠过竹林,飘零的叶子翩然而下,落在了江婉莹的脚边。
她手里捏着鸡腿啧了啧嘴,这么保守的年代还能看到这么开放的‘野外战斗’,还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系统:【昨晚许红萍再来晚一点,估计你跟陆延川更猛了。】
江婉莹老脸一红:“……”
对于这种类型的现场直播,江婉莹并不感兴趣,没多停留就走了。
她的任务是拯救炮灰女配,替原主复仇是肯定的,只不过光让黎蓓蓓他们身败名裂太简单了。
死是对坏人最宽容的惩戒,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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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承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瞅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你真不跟我一块回去?”
陆延川穿着一身军装,慵懒地靠在门栏上,欲感的薄唇间咬着一根烟,白色的烟圈从他口中呼出,“我有事,晚点回。”
“你在我们村里能有啥事?”江西承本着自己带出来的兵,得自己带回去的原则,想跟陆延川一块回军营。
陆延川没说话,一抬眸,便撞见迎面走来了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夹走嘴里的半截烟,丢在了地上,抬脚将其拧熄。
“三舅!听说你们今天就要走了?怎么不多住几天呀?”外面的风很大,江婉莹被冻得小脸通红,她哈着气搓了搓自己的手。
“这么冷的天你跑来干啥?快过来烤火!”江西承招了招手,又冲着屋里喊,“韶华,莹莹来了,你赶紧给她倒杯热水过来。”
“不用不用!我烤烤火就行了。”
“啊?莹莹来了?”
原本在屋里收拾东西的李绍华赶紧跑出来,江婉莹甜甜地喊了声三舅妈,李绍华摸着她冰凉的手,心疼坏了,“哎哟,我不是都跟大哥他们说了吗?我们今儿是要走,这大冷天的谁也别来送,你这丫头怎么不听话呢!”
“现如今这外头冷得很,你仔细冻感冒了。”
说着,她拉着江婉莹坐下,又给她倒了杯热水暖手。
“下次再见到你们还不知道啥时候去了呢,我舍不得你们,当然要来送你们呀!”江婉莹弯了弯眉眼,看了一下四周,好奇地问:“咦,三哥呢?”
“他刚还在呢,这小子就爱到处乱跑,咱别管他。”李绍华坐在她身旁,“莹莹,你觉得工农兵大学怎么样?”
江婉莹愣了一下,不明白李绍华怎么突然提这个,“挺好的吧。”
她对工农兵大学并不了解,只知道是这个年代独有的一种大学,而且这所学校的学生都是被推荐去的。
这不提还好,一提江婉莹就想到了些什么。
原剧情里,方嘉兴最后还是娶了原主的。
黎蓓蓓跳河的事一闹,江家觉得脸上无光,奈何原主依然不死心,结果中了刘秀月的算计,跟方嘉兴生米煮成熟饭,怀了孕。
岂料后来黎蓓蓓不知用了什么方式拿到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而原主因为伤透了江家人的心,还跟他们断绝了来往,使得刘秀月后悔儿子放着一个大学生没娶,娶回家一个没用的文盲。
黎蓓蓓上学去了省城,方嘉兴也回了部队,两人背地里藕断丝连。
原主因方嘉兴许久没回过家,独自一人跑去部队找他,撞见了他与黎蓓蓓在一块,情绪激动之下流了产。
刘秀月得知孙子没了,气得在医院对着原主又是打又是骂,最后还逼着她跟方嘉兴离婚了。
“那你想去吗?”李绍华的话打断了江婉莹的思绪,她缓过神来,有些诧异地问:“舅妈,你的意思是?”
李绍华与丈夫江西承对视了一眼,随后用笃定的语气跟她说:“我已经安排好了,这个名额肯定是你的。”
“啊?”江婉莹拧眉, 瞬间反应过来极大可能是江淮川上午去找她时,把她想上大学的事告诉了三舅妈。
“瞧你这孩子,是高兴傻了吗?”李绍华对于自己送礼打点方秋月的事很有信心,最主要还是高兴江婉莹能振作起来,就算她不爱读书,能去大城市见见世面,混个学历也是不错的。
江婉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她就是随口一句话,就让长辈们为了她操碎了心,各种出谋划策。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费了不少钱和心思吧。
难怪今天大舅一回来就被大舅妈喊去厨房,吃饭的时候大舅妈还眼睛红红的。
八成跟这事也有关系。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陆延川目光灼然地观察小姑娘的一举一动。
明明昨晚她还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怎么今天一来,她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而且能拿到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不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吗?
为什么她好像一副难过的样子?
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陆延川,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