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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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泽继续逗着灵玉“好了，不生气了，我就说你怎么会因为知道我的身份和我疏远”

灵玉撇嘴道：“才不是，我只和二牛哥提过一次你，他便记住你了，因为他有次病的很重，我给了他还魂丹，他才知晓我去过章尾山，才知道你”

稷泽开始好奇这个凡人究竟和灵玉什么关系，“你和二牛关系很好吗”

灵玉开始陷入小时候的回忆到，“二牛是我给他起的昵称，因为他在家排行老二，力大如牛所以我才叫他二牛，他本名叫柳龙庭，我们两家住在一个大院子里，我娘和柳娘同时有了我们，两家父母许诺若刚好一男一女就指腹为婚，，二牛哥是我的未婚夫婿，所以我本来是要嫁给他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二牛哥很疼我的，我爹的剑术都是柳爹教的，我的剑术是我爹教的，二牛哥经常手把手指导我剑术”

稷泽听着灵玉跟他讲述的过去，不禁好奇柳龙庭是个什么样的人，和灵玉感情这么要好，这样灵玉就不能无所顾忌的去仙界。

灵玉这时意识到什么，中断了回忆“诶？我和宙神君你说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你都要回天山，在天山几日的功夫，人间就过去几年，对于你们天神来说，我们凡人太过渺小宛如蜉蝣一般朝生暮死，我可没那么荣幸让你记住”

而后灵玉变得安静，还非常郑重的给稷泽行了个礼“阿泽～，哦不～宙神君！灵玉知晓此次的危机，还有令村里火势受到控制都多亏宙神君，真心感谢，灵玉无以为报”

稷泽此时扶了扶脑袋，想了半天才开口道：“你真想报答我？”

灵玉也被稷泽这一问也有些惊诧，“宙神君有何指示？”

稷泽引导着灵玉的话语，“你还记得一年前时我们分别是我说过的话”

灵玉想到的就是阿泽当日提点她的，爱苍生，爱世人，她的心肠本就好理应成仙，这样可守护世间更多的生灵，而不是困于凡尘俗世。

灵玉开口道：“不要把自己的心困于俗世，超脱出去，我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稷泽点头，还是感到很欣慰的，不错，原来她都还记得。

稷泽还想再问之前灵玉说过的还算数吗。

久久的稷泽也非常正式的问道“你曾回答过吾，若凡世再无牵挂，可去修仙，向你太爷爷一样，这话还算数吗？”

灵玉想起之前自己安慰的话，不错此时的他，父母故去，家园尽毁，不就是了无牵挂超脱凡尘之时吗？

可是灵玉还记挂着二牛，几乎是本能性的自发的想起来柳龙庭，“可是二牛哥怎么办，我还有他，我还有这个草帽村，村里的朋友，我们亲如姊妹”

听到灵玉的话，稷泽知晓了她的心意。

此刻稷泽的心像是跌入到深渊。但是表面却很平静，心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们山洞外走了一会儿，很快稷泽带灵玉回到了村里。

灵玉特地回到家里，在大火后的老屋废墟下找到了那本《百医要术》，灵玉小心翼翼的将太爷爷传授的医书护在怀里。

“你就是灵玉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灵玉身后想起。

灵玉转过头身后站着一白发老者，青色长衫，头上一根木簪，头发轻微凌乱，还是仙风道骨的。

灵玉还打量着这个老者“你是？太爷爷！”灵玉跑过去将这本她小心呵护的《百医要术》交给桑谷。

桑谷激动的无以复加“哈哈哈，这是我着的医书没想到还保存这么完好。灵玉，我是太爷爷啊，你娘你爹都已故去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无亲无故的，和我回天山吧，让太爷爷照顾你，我们将医术流传下去，太爷爷还有很多可以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