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是公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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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递给雷武一个塑料小牌儿，后者接过牌子便窜出班房。
走时却不忘对着三人比了个中指。
“艹！”胖子被气到了，不禁脱口而出。
“不想出去了？！”警员凶狠地瞪了胖子一眼！
“没……没有！”胖子怂了，这地方可不是个好地方。
“我们决定不出去了！”
谁知这时，陆衡却走到了警员前面。说出的话，差点惊掉三人下巴！
陆衡说完，向胖子和猴子二人使了个眼色。
“对……我们……不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陆衡在搞什么鬼，胖子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嗯，不出去了。”
见胖子表了态，猴子也出声道。
“你们脑子瓦特了？”
警员扫视了三人一眼。
“报告警官，没有！”陆衡昂首答道，“我们有事情要交代！”
“嗯？真稀奇……”
这都要出去了，才来说要交代的，还真是少见。这名警员也是有点懵逼。但犯人要自首交代，他也不能不管，于是只能对三人说道，“那你们在这等着吧！”
余罪自首，自然是之前和刘句约好的计划的一部分。
只是胖子二人却是不知情的，因而那警员一走，两人就憋不住了，连忙问道，“这咋回事啊？”
“你们先别问，相信我，”陆衡连忙示意两人压低声音，“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对陆衡的信任还是有的。
很快，那名警员便折了回来，将陆衡带出了班房，送到了侦讯室。
陆衡按照约定，要求审讯人员换成刘句。审讯人员虽然有些不满，但这种情况并不少见，最终同意了陆衡的要求。
陆衡见到刘句后，告知事情已经办妥，可以进行下一步行动了。
刘句对陆衡的行动能力很是赞赏，又将接下来的行动计划告知了陆衡。
一切准备完毕后，陆衡被送回了班房。
“我们如果就这样出去，将一生都带着污点。而我做的是要让我们能清白地从这出去。”
陆衡向满是不解的胖子、猴子二人解释了自己的目的，并请二人相信自己。
胖子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讲义气，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更改。而猴子经过上次黄斌丢钱事件，认为陆衡是个理智有想法的人，他不可能把自己搭进去来坑他俩。
听到陆衡说要让他们清白地从这出去时，猴子更是心动了。猴子是一个有案底的人，他深知带着案底生活意味着什么。那是各种有色的眼神、各种的莫须有罪名以及各种无妄之灾。
他甚至因此选择了自暴自弃——既然都认为我是坏人，我何必强撑着做个好人呢？
可是，当有这么一个机会摆在眼前，谁会不心动呢？
最终，二人选择相信陆衡，静候安排。
陆衡“交代”回来之后，警方没有再提审另外两人，还把三人安排到了一个环境好了许多的班房里。
陆衡简单跟两人说了下情况。告知二人，他们今后将作为警方的线人，为自己将功赎罪，洗清案底。
三人在看守所又呆了一天，随后便被送往了G市少管所。
进少管所的流程很复杂，好在猴子对这事有经验，也让三人省了很多麻烦。
令陆衡没有想到的是，和他们同期进少管所的人，居然有二三十个。在登记完集合的时候，乌央乌央的，跟学校一个小班级的人差不多。
三人排在了队伍的末尾。
“一会儿登记，让答什么就答什么，别整什么乱子出来。”小声提醒陆衡胖子。
“登个记还能出什么乱子？”胖子不解。
“我问你话呢！性别！”没等猴子解释，登记室内却传出了一声怒吼。
猴子笑了笑，用下巴指了指声音的来源，说道，“有热闹瞧了，你自己看吧！”
出声儿的是一名负责登记的，穿着制度的男子，年龄约摸三十来岁，长得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
此时，他正睁圆了双眼，瞪着眼前一个个子不高，却很壮实看起来就有不少力气的少年。
少年脸上写满逆反的情绪，毫无畏惧，竟是将目光迎了上去。虽然没有说半个字，却仿佛在说，“你瞎啊？这都看不出来？”
面对少年的逆反，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笑，转身对身后一瘦高的穿着狱服的少年说道，“张川，去看看他是公是母！”
“是！管教！”被叫做张川的少年挺身，毕恭毕敬地答道。说完走到那叛逆的少年跟前，不由分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架着他就往拐角走去。
“我艹！放开老子！放开！”少年感觉到了威胁，慌乱地挥舞着拳头。怎奈少年无论力气、年龄、身高都比不过张川，现在又被架住了，根本打不到张川分毫。
张川将少年架到角落，将少年两手反向缚在身后，腾出一手就去扒少年的裤子。
少年急了，双脚乱蹬下，一脚踢中了张川小腿。
张川吃疼，眉毛痛苦地拧在了一起。
因吃疼，张川手上的劲儿不由小几分了，少年抓住机会猛力一挣。挣脱束缚后转身就是一拳挥出。“我艹你吗！”
不过这张川倒是挺有经验的样子，闪身避开了少年的拳头。
“张川，看来你不行啊！”管教阴森地笑着，朝张川二人走了过去。
张川听到管教的话羞愧不已，脸顿时红了。不由分说，猛地一脚就踢向了少年小腹。
少年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吃了张川一脚。这一脚力道奇大，少年躬着身子，咚地一声撞到了后面墙上，双手抱腹，半跪地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去看看！”管教转身又对身后另一人发号施令。
另一个穿着狱服的光头站了出来，经过张川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举动让张川再次再次低下了头。
光头走到少年面前，毫无征兆就是两拳，无一例外都打在了少年的腹部。
少年本挣扎将要爬起来的身体再次咚一声跪了下去。
光头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将少年扯得仰面朝天，近乎贴脸地对少年狠道，“叫你不老实！”
话刚出，脚跟着就踹了上来。少年立马仰面躺在了地上，双手抱腹，头上汗如雨下，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根本说不出半句话了。
光头朝张川一挥手，两人配合，三下五除二就把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扒了个精光，少年身体唯一的隐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大众目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