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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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气太大,我挣脱不开,衣裳也被他扯得七零八散的,我羞怯的躲在他身下,慌忙扯了一旁的锦被将自己遮掩。
好些时候他终于停止的动作,帮我拉好衣裳,又照例问了些话比如府里如何,下人如何,有事务就去让管家做,我没事就多来宫里看看他之类,我无奈的应声,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便准备离开。
“侧妃那边不用管她,在娘家住到底比在府里省心”摄政王开口吩咐。
“只是日子久了,怕是旁人要说闲话的”我微微皱眉,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摄政王把怀孕的侧妃赶出去的呢,到时不仅府里名声臭,甚至或许会说我善妒容不下侧妃和她的孩子,到时只怕也会影响苏家。
“无妨的,等我出去去瞧瞧她,再另寻日子接她回来就是,左不过她在府里也是疑神疑鬼,觉得别人加害于她”摄政王微微摇头,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让人说两句闲话,无伤大雅。
“是”我颔首,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见我要走,他又将我拉进怀里温存了些时候,这才心满意足的放我离开。
我同粉黛和碧云出了大牢便要一道儿回了苏家,碧云瞧着我的面色也心知发生了何事,只是毕恭毕敬的伺候在我身边,粉黛少不经事,以为我又让摄政王欺负了,说什么也要告诉母亲,碧云好说歹说才将她劝住。
正要出宫门,一旁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太后召见。
我有些疑惑,却还是跟他去了太后那里,我去时太后正斜靠在榻上摸着怀里的猫儿,听说那只猫儿是邻国进贡的,浑身雪白,毛亮如银,眼睛如同天空一般碧蓝。
见我行礼,她并没有作声,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猫,我不知她这是何意,却也猜到许是因为摄政王一事,毕竟那是她唯一的儿子。
足足跪了两炷香,她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让人看座,此时我的腿已经有些麻木,膝盖也开始作痛起来,她嘲笑一般看我身形不稳的坐在椅子上,懒懒的开口“本宫听说你这些日子可是快活的紧呢,自己的夫君在牢里受苦,你却不闻不问,好狠心的女人”
“臣妾想着有母后在,王爷必然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更何况圣上与王爷多年兄弟情分,到底也舍不得王爷吃苦的”我低眉顺眼,语气不温不火。
“你倒是沉得住气,本宫听说侧妃回了娘家……是你挑拨的吧,真是没有分寸”太后一脸鄙夷和不耐,仿佛恨不能将我当场打一顿。
“并非如此,实是侧妃在府里过的不舒心,总觉得旁人要加害她与她腹中的孩子,整日吃不好睡不好,消瘦了许多”我无奈开口。
“那也是你这个正妃没做好,她如今肚子里有了我儿的子嗣,自然比旁人娇贵些,而她消瘦定然是你在府里打压她,让她过得不好!要是日后孩子出了什么岔子,本宫必定叫你陪葬”太后起身,把猫儿交给一旁的宫女,然后站在了我的面前,伸着手指头指着我,有些咄咄逼人。
“既然母后觉得臣妾做的不好,不如让王爷休了臣妾另娶”我不想同她纠缠,哪怕她是我的婆母,甚至是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
“你!”太后气急,伸手将一旁的茶盏冲我直直砸来,我避也不避,额角一下子被砸出血来。
她见我不躲,心里忽然有些焦躁,看到我额角流下的鲜血,她彻底焦躁起来,又训诫了我两个时辰,这才放我离开。
碧云和粉黛看见我额角的鲜血心里大惊,急忙上前查看我的伤口,我摆摆手说自己没事,可到底如今这副模样也不好回府里让父亲母亲担心,所以我便吩咐车夫去了王府,至于先前的行李,便另找时日去取就是。
一进府,管家就迎了上来,瞧着我头上的血渍急忙让人喊了府医,心里大急,若是王爷知晓只怕是要命的。
府医瞧了我的伤,拿了药来让碧云为我敷上,只是说我身子尊贵皮肤娇嫩日后少不得要留疤的,我微微颔首,并不在意,日后让人梳头时遮掩住就是。
进宫一趟我实是身心疲惫,让人散去便拆了钗环和衣躺下,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入夜,粉黛与碧云听到房里有动静,猜想我已醒来,便叩门问我是否起身,我应声。
两人便推门服侍我换了轻便些的衣裳,又去传了些清淡小菜,我净了手正要吃,就听外头丫鬟来报说是母亲来了。
我急忙让碧云为我梳头,想要遮掩伤口,可包扎的地方如何也遮掩不住,我正要扯了伤口上的布,母亲便不顾阻拦的走了进来。
瞧见我的动作,母亲急忙拉住我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是他?”母亲轻柔的摸了摸我的脸,开口问道。
“不是的母亲,是……太后”我有些犹豫的开口。
“他们母子当真不是个东西!”母亲怒骂,失了大家夫人的体面。
“母亲”我急忙示意碧云关门,伸手附在了母亲唇上虚虚掩着,示意她不可再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可是因为侧妃一事”母亲拉我坐下,有些无奈的叹气。
“太后敲打我呢”我微微颔首,让粉黛去取了一副新碗筷,与母亲一边吃一边聊起来。
“当初便不该让你嫁进来,皇家便是洪水猛兽,稍不留神便将人啃噬的干干净净”母亲将菜放在我的碗里,语气满是后悔。
“无妨的母亲,如今我身为王妃,无论是对哥哥们还是对苏家,都无异于傍上了一座大靠山,日后靠着这座山,苏家定然能够长久站在京里”
“可母亲不希望你如此委屈自己,你本就该是这京里最出众的女儿,本就该因着家世肆意张扬,做你一切想做的事情”母亲语气里满是心疼和委屈。
“母亲,凡事有舍便有得的,你瞧我如今过的也不比府里时差的,更何况还有这尊贵的身份,谁也不敢欺负我半分的”我扬起脸,假装不在意的说。
可我又怎会不在意,我心心念念的少年郎,如今成了驸马,而我是王妃,我们之间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哪怕是相见也只能远远的瞧着。
母亲闻言,神色更是落寞,自己的女儿她又怎会不了解,不过是说好听的安慰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