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左寒拆穿谢筠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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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那个包子铺?”左寒抽出腰间的白玉骨扇,不解问道。
可惜其他人在思考问题,没人能回答他。
“你们怎么看?”此时一行人已经回到了大理寺,正是午时,厨房正在准备饭菜,他们趁着这个时间缝隙商讨一下案情。
谢筠问出后,众人皆思考,一忽儿,闻奇缓缓道:“我觉得那个杏花村很有问题,特别是那个荣记包子铺,生意未免也太好了。”
倒不怪闻奇这样说,实在是那个什么荣记包子铺的生意也确实太好了,连京城中那些百年老字号都比不上,这里面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而且据我所知,那个荣记包子铺之前生意惨淡,经营的就是一小间铺面,而前段时间不知为何,生意突然爆火起来,名声大噪,京城中许多小姐夫人公子们都喜欢去那里买包子。”
闻奇把自己所调查的都说出来,这样一看,这个荣记包子铺真的很奇怪,随着它渐渐浮出水面的还有一个人。
“段升!”沈鹤渊漆黑的眸子一片冰冷,“之前荣记生意惨淡,可自段升去过杏花村之后,居然起死回生,生意兴隆起来。这里面绝对有段升的手笔。”
“老贺,派几个靠得住的人暗中盯住段升。”
老贺起身离去后,又听沈鹤渊道:“王充,你去调查一下那个被段升强抢的女子,现如今在何处。”
“是”
就这样,所有人都分配好后,沈鹤渊派人回王府说,今日不回去了,要留在大理寺处理案子。
说完后,便看见大厅中还剩两人——谢筠和左寒。
沈鹤渊视线转向谢筠,下颔线紧绷,半晌,朝她牵唇,眼底黑沉隐晦,“今日暂且无事,你先回去吧!”
谢筠亦是望着他,语气轻柔道:“好!”
说完便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左寒也马上追上去,沈鹤渊望着那身影,脸上的轻柔凝在了眼底。
“您……”闻奇不知从何处出来,看着沈鹤渊,欲言又止。
最终化为一声叹息,跟上沈鹤渊去书房翻阅卷宗。
“筠儿,”左寒快步走到谢筠身边,嬉笑道:“天色尚早,今日难得无事,要不我们去逛逛?”
左寒说完,半晌没听到谢筠的回答,偏头看她,正要再说一次。
“好啊!”可谁知谢筠转过头来,眼睛亮亮地冲他笑了一下。
便朝前走去,左寒一下子愣在原地,待回过神,只见谢筠快要被街上的行人淹没了。
于是抬起步伐,扒开人群,朝着那抹倩影追去。
“到了。”
左寒抬头看居然是醉仙楼,随即轻笑:“原来筠儿想来吃饭啊!”
因为左寒的到来,掌柜的又诚惶诚恐,尊敬无比地把左寒和谢筠请到了特点的雅间。
“左大哥,”她看着他狭长的桃花眼,认真又缓慢道:“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对面的人显然没料到她会问这个,凝在眼底的笑意忽然一滞。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只是我不记得了。”谢筠自然看清了左寒脸上的变化,越发肯定他有事瞒着自己。
“我们俩是在来京城的路上认识的,从你见我的第一面起就格外热情,一路上对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直至在客栈我被当做杀人凶手带回大理寺。”
左寒此时的脸上已经没了以往那种潇洒不羁的笑意,而是眼神炽热地看着谢筠。
又听得她说:“如果我没有被沈鹤渊带回大理寺,你是不是原本打算要带我回相思山庄?”
谢筠说完这句话后,对面的左寒,抬眸望着她,神色复杂道:“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我了呢?”
“我问了你就会说实话吗?”谢筠看着他,眼里的光忽明忽暗,总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了,既然自己已经记起了所有,就要把所有人,所有事都弄清楚。
“会!当然会!”左寒眼神坚定,语气轻柔道:“只要你开口,我永远都不会拒绝你,不管是什么。”
“没错,我一开始就认识你,也是故意接近你。”只见他眼眸漆黑,脸上虽然在笑,可笑容浅显。
只听得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如果不是沈鹤渊,我早就把你带回相思山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如果我没有,我会去求,哪怕是世间最难寻之物,只要你开口……”
左寒定定地看着谢筠,似乎在观察着她的表情,语气越发温柔道:“我也会为你寻来,我所求不多,只是想你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对面的谢筠被他的话震到了,眼里除了满满地不解还有一丝心疼。
心疼左寒,因为如果他知道,自己想守护的那人早已经香消玉殒了,该是多么悲痛!
“为什么?”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如此,除了爱她还能是为什么,这些谢筠都明白,可是她就是想问清楚。
左寒见她还如此问,他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潮涌,舌尖抵了一下腮帮,低声一笑。
那笑听起来带了点无奈又多了些痛心。
“因为我找了你十年了,江筠!”左寒此时再无往日的温柔、笑意,而是极其严肃地看着谢筠,沙哑着嗓音道:“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关于我的记忆吗?”
“那沈鹤渊呢?你可有记起了他?”见对面谢筠微张的嘴巴以及那惊讶的表情就知道了答案。
低头苦涩笑道:“你原来记起他了啊,也是,毕竟你和他从小就要好。”
“你……”谢筠此刻已经精神错乱了,从左寒喊出江筠那两个字时。
“我怎么?”听到她的声音,左寒抬起头来,看着她,“你是江筠,不是谢筠。”
“你怎么会知道的?”谢筠戒备地眼神刺痛了左寒的眼,他抬起手想触碰她,可是又轻轻放下。
他哑着声音怔然道:“你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左寒说完后,谢筠也再没了吃饭的心情,而是匆匆离去,留下左寒一人坐在雅间内。
“我做错了吗?”左寒呆呆坐在那里,似乎在问空气。
“错在太急。”可突然有一人回答了他的话,左寒立马警惕地转身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