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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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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流萤这会儿在男人群里寻找长情的身影,很快便寻到了他,正巧长情这会儿也正朝她看来,沈流萤当即将拿到手的小竹牌举起来摇晃,就好像在说“大宝贝,我一定会投给你的!”一样,让长情心中既欢喜又无奈。

球楼内,第五层。

有微风,拂得那些缀挂在红绸绳下的铜铃叮当作响,悦耳好听。

一名看起来不过二十有二年纪的年轻男子正跪坐在地上的一张柔软蒲团上,正垂着眼睑专心致志地在煮茶。

只见男子生着柳叶眉,丹凤眼,挺鼻,薄唇小嘴,肌肤白皙细嫩,仿佛吹弹可破,脖颈秀美,长发迤地,乌黑顺滑,手指修长,便是指甲都修剪得宜,着一浅碧色罗裳,衣襟及袖口处绣着青碧色的竹纹,腰上别一块质地上好的白玉佩,静静坐在那儿煮茶,就像是一株清新雅致的翠竹,美得让人不忍打扰。

女相大人由下边走上来,就站在楼梯口边上静静看着男子。

倒是男子抬起眼睑,看向站在楼梯口边上的女相大人,轻轻一笑,道:“修竹已经煮好了茶,大人不过来尝一尝么?”

清新儒雅的男子,便是声音都是儒雅的,就像是山间的泉水,清泠好听。

女相大人这才朝男子走去,她迤在地上的裙裳,好似让地上开满了百花。

隔着小茶几,名为修竹的男子对面摆放着一张蒲团,可女相大人却没有在这张明显为她准备的蒲团上落坐,反是绕过蒲团,站在了男子身旁。

只见女相大人看一眼茶几上正冒着淡淡水气的滚烫茶水,而后将目光落到了男子身上,同时抬起手,用指背轻轻抚上男子白皙细嫩的脸颊,像是在抚摸什么宝贝似的。

男子只是浅浅笑着,抬眸迎上女相大人的视线,面上没有丝毫诧异之色,像是早已习惯了她这样的举动似的。

只听女相大人边抚摸他的脸颊边淡淡道:“清茶有什么好喝的,偏你就喜爱喝清茶。”

“清茶香酽,入口甘甜,喝起来比兑了奶的要好喝上许多。”男子说完,将已经满上茶水的茶盏端起来递给女相大人,依旧浅浅笑着,“大人尝一尝便知。”

“哦?入口甘甜?”女相大人指尖抚过男子的鼻尖,最后停在了他秀气的唇瓣上。

“是的。”男子轻轻点点头。

“那不知与修竹你的味道相比,如何?”女相大人说着,指腹在男子的唇瓣上摩挲了几下,最后轻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

女相大人的话让男子的双颊瞬间浮上两朵绯云,有些羞赧道:“修竹不知。”

“呵——”女相大人轻轻一笑,接过了男子递来的茶盏,看一眼盏中青绿的茶汁,却没有放到嘴里品一口,而是将杯盏往旁一扔——

“骨碌碌——!”茶盏里的茶汁完全泼洒到地上,茶盏摔到木制的地板上并未破碎,只是在上边打了几个滚而已。

紧着,如仙子一般女相大人竟扶着男子的肩将他轻轻推倒在地,同时欺身而上,将男子压到了自己身下,一低头,便咬上了他微露在衣襟外的秀美锁骨,并且吸咬得用力。

“大人,别……”男子双颊绯红更甚,双手撑在地上,柳眉微拧,欲推还就的模样。

“别?”女相大人扬了扬声音。

男子微微抿唇,赧道:“下边都是人,若是有谁人上来……”

“上来便让他们看着就是。”女相大人非但不担心,反是无所谓地笑了起来,吓得男子面色立刻变得慌乱。

女相见着男子紧张的模样,笑意更浓,随即宽慰他道:“怕什么,没有本相的吩咐,谁人敢上来,你只管放心就是。”

男子这才羞赧地点了点头,娇羞的模样哪里还像是儒雅的修竹,反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媚花儿,散发着一种诱人采撷的味道。

女相则是埋头在他脖颈锁骨及胸膛上放肆了一番,在他这些地方都留下了一块又一块红印后才从他身上下来,侧躺在地上以手撑起脑袋,另一只手则是轻捏住男子的下巴,温柔道:“来,起来,让本相看着你宽衣。”

“……是,大人。”男子红着脸,很听话地坐起身,在女相的注视中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褪了下来,直到身上一丝不挂,连鞋袜的都一并脱了。

而此时,女相的眼眸里尽是灼灼烈火,但她却没有着急地扑到男子身上将他压到身下,只是定定看着他而已。

男子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后,便红着脸伸出手替女相解开她的腰带,**着身子替她宽衣,一边道:“大人愈发美丽愈发迷人了,方才修竹在上边瞧见了,那些个男子看大人的眼神,都是恨不得想将大人占为己有。”

“是么?”女相的目光始终落在男子**的身上,任自己体内欲火热烈,却还是在耐心地等着他为她将衣裳褪下。

“嗯。”男子点点头,轻轻抿起了唇。

“怎么?吃味了?”女相笑了起来。

“修竹不敢。”话是这般说,男子面上却写着明显的“口是心非”。

“小东西,可没有说实话呢。”手指在男子唇上点了点,“近些日子来哪一日你不是将本相占为己有的?”

女相的话说完,男子再也忍不住,竟是将她推倒在地,压到了她身上来。

女相非但没有生气,反是笑意更浓,“若是让女帝陛下知道她最疼爱的修竹小夫对着本相这般饥渴难耐与本相日夜缠绵会如何?”

“陛下不会知道的。”男子肯定道。

“也是。”女相抬手勾上男子的脖子,“再者,你本来就是本相的,过不了多久,这整个漠凉江山,也都是会是本相的。”

“是。”男子道。

“届时,本相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就会勾引人的小妖精,是本相的。”

“那……修竹也想要大人是修竹一人的。”

“呵呵,贪心的小妖精。”女相轻轻一笑,抬手取下了男子头上的玉竹发簪,让他的长发倾泻下来,而后一个翻身,占了主导地位。

球楼下人声鼎沸,球楼上,缠绵悱恻。

女相脖子上挂着一颗小半个巴掌大的精致雕花玉坠,芍药花的模样,随着她摇晃的身子而在男子眼前摇晃着,芍药花玉坠里正有如水流一般的红光在流动,漂亮极了。

女相瞧见,对男子轻轻笑道:“小妖精你瞧,本相的芍药花儿快要养成了。”

------题外话------

变态的我貌似最近有点污,哦呵呵呵~

新的一个月又开始了啊~啊~

☆、209、天天都将你喂得饱饱的

球楼下,沈流萤这会儿正兴奋地跑到长情面前,将自己手里的小竹牌毫不犹豫地放到了长情心不甘情不愿拿在手上的小竹篓里,然后冲他做一个“加油,我看好你哟”的动作,这才跑开了去给别的年龄段的男子投牌。

沈流萤跑开后,有一名十六岁模样的姑娘红着脸来到长情面前,怯生生地将手里的小竹牌放进他的小竹篓里,然后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脸更红,立刻害羞地跑开了。

长情看着总有跑到自己面前来给他投小竹牌的一个又一个女子,非常想把手里的小竹篓给扔了。

沈澜清与云有心比长情年长一岁,正正好站在他身后,此时沈澜清将手搭到长情肩上,伸长了脖子看他手里小竹篓中已经有大半篓的小竹牌,笑嘻嘻道:“哎呀呀,小萤萤的大个儿,战绩不错啊!”

“二哥想要,我可以都给二哥。”长情面无表情,对沈澜清道。

“我才不要。”沈澜清笑得一脸开心的模样,“你那小竹牌上刻的字全都是‘二十’,咱这儿刻的可都是‘二一’,就算我想要,也要不了呐,你说是吧,小云子?”

云有心浅笑着点点头,“是的。”

就在这时,一位年纪约莫四十二三、身材发胖的大娘朝长情走了过来,双颊红彤彤的。

沈澜清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这胖大娘看,看着她一脸少女娇羞地把自己手里的小竹牌投到长情的小竹篓里,然后站在他面前不走了,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愈看脸愈红。

若非沈澜清在后边死命扯着他的腰带,只怕长情已经撂竹篓走人了。

忽有好几个年轻姑娘一块儿朝长情跑来,纷纷将自己的小竹牌投给了他,因为你人多,生生将那个看着不肯走的胖大娘给挤开了去,最后这个胖大娘才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走开。

沈澜清终于憋不住了,哈哈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大个儿,那个肥胖的大娘好像看上你了啊!你看看她看你的那种娇羞眼神,真是恨不得把你拉回家啊!”

“哎哟哟,又有姑娘来给你投竹牌了,小子,生意不错啊你!”沈澜清看着又有朝长情走来的姑娘,笑得两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儿,然后低头看看自己手上还空空如也的小竹篓,再看看云有心小竹篓里的好几块小竹牌,哼声道,“我觉得这翠县女人的眼光有问题。”

云有心笑问道:“沈二哥如何这般说?”

沈澜清又哼哼声,“你的竹牌居然比我的多,这不符合道理!证明这翠县女人的眼光绝对有问题!”

云有心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也这般觉得。”

他不过一个目不视物的瞎子,竟也会受姑娘家的青睐,这倒是他想不到。

“二哥,人家七公子那是气宇!”就在这时,沈流萤嫌弃的声音从旁传来,话音才落,便见一块小竹牌突地被投进了沈澜清手中的小竹篓里,沈澜清正要高兴,可当他看到给他投竹牌的人时,他立刻就不笑了。

只见越温婉正在看着他笑:“沈澜清,我给你投小竹牌啊,刚刚我和流萤先去给后边年龄的人投了,把‘二一’留到最后来给你投!原来你才二十一啊,我还以为你三十了。”

“……”沈澜清看看自己竹篓里孤零零的一块小竹牌,再看看笑得开心的越温婉,非常想说“我求你别给我投行吧?”,但想到他身体里那个小刀蛊,他只能生生把这话给忍住了,同时瞪向沈流萤,“小萤萤,还不赶紧的把你的小竹牌给我?”

“好啊!”沈流萤应得爽脆,而后抬起手要将自己手里的小竹牌投进沈澜清的小竹篓,可就在她要松手时,只见她手一转,竟是将手里的小竹牌投进了云有心的小竹篓里,得意地对沈澜清笑道,“我还是投给七公子比较好!”

“小萤萤,你还是不是我亲妹了!?”沈澜清跳脚。

“二哥你有二嫂的小竹牌就好了嘛,证明你只属于二嫂,多好不是!?”沈流萤说完,拉着越温婉高兴地跑开了。

然当她才跑过长情的身边正要往女人群里跑去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了脚步,紧着迅速往后转头,昂头看向球楼五层的方向,倏地拧起了眉。

长情的目光也在这一瞬间变得凛冽,不过他却是表现得无动于衷,并未像沈流萤那般转过身去。

越温婉还以为沈流萤是想多看一会儿长情,遂拉着她走了,一边道:“萤儿先别看了,反正都是你家相公,什么时候看都一样的,咱们快些出去了。”

沈流萤的视线与长情对上,长情朝她微微点了一点头,示意他也感觉到了,沈流萤这才转回头,随越温婉走了。

待回到女人群里后,只听越温婉又道:“流萤你看,你家相公小竹篓里的竹牌好多,快要满出来装不下了,倒真是像你所说的要是装不下了怎么办,这可是在翠县从来没有过情况,你相公很收翠县女子的喜爱哪!”

不仅是越温婉注意到了这个事儿在说这个事,她们身旁的其他女人也在说这个事儿。

“哎呀,你们瞧,那位黑衣公子的小竹篓收到了好多小竹牌呢!”

“瞧见了,我刚刚就是把我的小竹牌投给他的呢!他可真是好生英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生得这么英俊的男人呢!”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把我的小竹牌投给了他的!”

“小玉你不是有你的阿路哥了?你居然没把你的小竹牌投给你的阿路哥!?”

“哎呀!反正阿路哥都是我的人了,投不投给他,他也都跑不了,那我当然是要投给我觉得最美的男子啊。”

“瞧!他的小竹篓快要装不住小竹牌了,还有人在给他投呢!”

“啊!女官竟然又给了他一个小竹篓!这在咱们翠县的选美节上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呢!就连十五年前得到了咱们‘漠凉第一美公子’美誉的原公子得到的小竹牌也不过是整整一小竹篓而已!”

“证明这位公子比原公子还要美呗!”

“仅仅是看着,就好想要把他占为己有啊……”

“也不知他成婚了没有?”

“说来……咱们好像都没有见过这位美公子,他好像并不是咱们翠县的人呢。”

“那岂非是以后咱们都没有再见他的机会了?”

“没事儿,趁这会儿将眼福饱够,反正不管哪一年的第一美公子都和咱们没啥大关系,就趁能看的时候尽量看个够。”

“也是,这位美公子明明面部表情的,可看起来真是好生俊美又可人。”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让人好想摸摸他的脸!”

“他看起来好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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