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真心为百姓 一唱万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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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跟随男人走，沿河进寨到上游。河床边上就是一条直直的小路，往上走去就到达那几间茅草屋前稍微宽敞的地方。他们停留在中部那间矮小茅草屋的院坝里，等候男人的准备工作。
此时，二十多个老百姓自觉面对房屋围成半圆圈。林漠北和刘小萌坐在中间长板凳上，一直关注着敞开大门的堂屋里面。他们发现此地农村的屋子很凌乱，什么镰刀、锄头、箩筐、粪箕、索子扁担等等应有尽有。地上还堆放着很多猪菜。
林漠北等不及了，就走进屋里去看个究竟。他往侧面一看，发现刚才那个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正在帮忙生病老人洗脸，换新衣裳……
很显然，刚才联系的那个男人是老人的儿子。
林漠北走出来片刻，就看见老人在儿子和姑娘的配合下，慢慢从里面屋子走出来，坐在门口的一张木靠椅上。老人的形象很周正，圆盘四脸，皱纹遍布，饱经沧桑。她看见林漠北和刘小萌，以及很多寨邻百姓，很是高兴。她微微点一下头，显得眉开眼笑；就是脸色苍白，没有精神。
此时，儿子对老人介绍说：“妈妈，我说的就是他们两位，唱歌很好听。你听了一定很开心……”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两下头……
林漠北和刘小萌走过去握着老人的手问长问短。
林漠北说：“老领导，谁家都有老母亲。你的儿子对你很好，很孝顺。我们为你高兴……”
刘小萌说：“你以前是公社文艺宣传队的一员，我们要向你学习，向你致敬！只要你愿意，我们经常来为你唱歌，帮忙你引出过去在文艺宣传队的美好回忆……”
老人同样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落泪……
很显然，此时老人的眼泪仿佛说明一个问题：她留念年轻时候那段文艺宣传往事……
林漠北和刘小萌开始唱歌了。他们合唱的第一首歌曲依然是《春风吹山寨》。但是他们两人都激动了，不约而同地流下泪来，实在发挥不出良好效果。这说明他们不敢在老艺术家面前班门弄斧，使演唱没有成功……
周围的老百姓见此情景，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奇怪，刚才他们在石拱桥上不是唱得很好吗？怎么突然……”
刘小萌走到老人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说：“老领导，请原谅！我们是不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所以唱不好，令你失望了……”
老人轻轻摆摆手，又伸出一个大拇指。这仿佛是在鼓励两位青年人继续演唱。
林漠北和刘小萌抹抹眼睛，悄悄商量什么……
他们镇定一会，终于旁若无人地敞开胸怀，放开嗓子，激情洋溢地唱了起来：
春风吹山寨，
阳光暖情怀，
党的话儿句句听，
尊尊教导在胸海。
你们在承包田头撤秧苗，
我们在庄稼地地育花苔。
乡村展现千幅画，
风景绣丽逗人爱。`
……
这样一唱，不但赢得在场百姓一片掌声，还得到老人微微点头。这就是她无言的赞赏……
片刻，老人终于细声细气地唱起老歌来了：“公社是棵……”
林漠北和刘小萌懂得老人的心思，也配合着一起唱起这首老歌来……
一阵热闹过后，林漠北和刘小萌要告别了。老人再次流泪，依依不舍。
林漠北安慰老人说：“老领导，你快点好起来，哪天我们再来和你一起唱老歌和样板戏。”
老人点点头，终于挥手告别。
但是，老人同意他们走，百姓又依依不舍了。有人提议大家站宽一些，让人群中会唱歌、会说花灯调、会表演的人自觉站出来，再配合城里来的两位客人演出一番。
农村是广阔的天地，有很深的艺术营养和艺术人才。站出来参加演出的就有四五个人。男女老少齐备，各展艺术风采。大家唱的唱，跳的跳，热热闹闹展现一会，给林漠北和刘小萌增加了很多创作艺术源泉。
尤其五六十岁的男女老人，是从热火朝天的时代走过来的。他们对革命歌曲和样板戏唱段很熟悉，一个出来唱一段，帮助老人增添了很多快乐感。
最后，林漠北和刘小萌同样去安慰老人：好好保重身体，下次来一起欢唱一番。老人频频点头，表示高兴……
此时，仿佛所有人都像是经过排练的一样，自己排开，在老人屋前站成两列队形，让老人看着林漠北和刘小萌渐渐离开屋子。这时，彼此频频招手，依依不舍……
在返回的路上，林漠北和刘小萌很少说话，都感觉心情十分沉重。文化馆为什么要常常举行文化下到公社和生产队演出，就是因为农村非常缺乏文化。即便偶尔有一些百灵鸟，也没有人组织她们参与到活动中来。
林漠北和刘小萌终于看到了，农村需要文化，需要艺术营养。他们决定根据掌握的信息好好创作一些与农村生活接轨的好作品出来……
为了便于进一步商量问题，当天傍晚林漠北从身上拿出钱来，在饭店请刘小萌吃顿便饭，顺便探讨下一步写作和歌词谱曲的构想。
当天晚上，两人都很激动，刘小萌无论如何也要邀请林漠北去自己的住处，再好好深入地畅谈一个晚上，总结一下当天的一些收获。
林漠北得到邀请，又感觉为难了。从内心讲，他非常乐意去与美女畅谈，但是已经成熟的男女双方都是情窦初开，晚上在一起畅谈，恐怕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走火入魔。他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决定护送刘小萌回屋，坐上一会，天黑之前必须离开小屋。
但是，刘小萌是一个漂亮的单身汉，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更需要异性力量的补充。她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一个一个把以前的追求者打发走后，她一直没有和男生特殊接触。现在老天爷把一个志同道合的帅气男生林漠北送来和她一起工作和学习。她确实很想希望林漠北成为自己人生理想的选择。
通过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她更需要林漠北。她觉得两人在一起工作，学习和生活，安全感和幸福感都很强。所以林漠北一去刘小萌的住处，就仿佛难以脱身。刘小萌很希望林漠北忘掉一切，幸福地躺在安乐窝里享受快乐。但是林漠北反而像个含羞女，畏畏缩缩。他更不想靠近刘小萌里面的花床。夜深人静，他自己主动在外面的临时床铺上躺着闭目养神。
刘小萌一个晚上都睡不着，索性把灯全部关掉，穿上薄如蝉翼的连衣裙在外面临时床边半坐半卧地陪着林漠北度过一个不眠之夜……
可怜的一对青年男女，当天晚上还是互相克制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