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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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绮好不容易不再看糯糯那边,转头就对上了雕雕和焦糖乌梅的视线。
怎么说呢,总结起来就十二个字:欲试又止,可怜巴巴,垂涎欲滴。
而且不是一个,是三个。三个都是这种眼神,想忽视都难。
申绮:......
如果她有心情指数,那一定会是心软+1+1+1......+N。
沈鹤修一看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无奈一笑,道:“你也别纠结了,糯糯和小虎玩归玩,地道挖得可快呢,祂们心里有数。”
然后看了眼雕雕这边,递出台阶:“雕雕祂们想去也就去吧,总归最后让糯糯负责清洁,不麻烦。”
申绮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顺着台阶下,放兽去玩啦。
乌梅冲在最前面,过去就缠住小虎打闹,“喵呜”“吼哈”的,叫得可欢。
焦糖紧随其后,优雅踱步,晃动的尾巴昭示着好心情。
最后面的雕雕直接飞过去,翅羽带起强风,咔咔甩泥巴,一不小心糊住了糯糯的眼睛。
糯糯也不克制,反爪带着泥巴糊回去,一雕一狗就这么你一下我一下地较起劲来。
五兽聚在一起,堪称毁天灭地。祂们周围的工人无一幸免,全成了泥人。
监工的官方人员面色僵硬,偏偏说不出制止的话,毕竟祂们干活是真利索,玩也不耽误挖地道,根本找不到制止的理由啊!
隔壁不远处,大山也在带着丝丝玩耍。
不是不想加入糯糯祂们,而是丝丝非要变大去挖。
结果一蛇占了一整个地道,半个工人都塞不进去,更别提异兽了。
大山也是惯着祂,要变大就给变大,丝丝自己扭动蛇身,像电钻一样钻出地道的形状,倒是比别的组挖的更圆。
嗯,很可以,一个崭新的挖地道鬼才诞生了!
就是吧......
申绮看着丝丝,总觉得祂现在有点眼熟,具体眼熟对象,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沈鹤修适时出现,幽幽道:“......祂怎么像个大蚯蚓?”
申绮左拳击右掌,对哦!
可不就是像大蚯蚓吗,蠕动爬行,甚至连横条花纹都很像。
当然,丝丝肯定比大蚯蚓好看多了,只是祂埋在土里“哼哧哼哧”地扭动,十分神似,看得申绮眼睛疼。
以上,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七兽玩得很开心,申绮也渐渐被感染,心里想着,脏就脏吧,快乐就好。
她不由得露出轻松愉悦的笑容。
挖地道的第十四天,通往G市的地上冰隧道落成,同时施工队带回消息,他们挖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二十多个冰雕依次摆放在低温室内,众人穿好保温服,近距离观察。
缉d警察出身的刘泽翊打头阵,拿着几张快要掉色的照片反复比对,来来回回不下五次。
宫长清跟在旁边打着下手,无奈道:“哥,刘哥,你别转了,我晕!”
刘泽翊闻言停下,最后再打量一眼几个冰雕,把冰雕内的人脸牢牢记在心里,然后转身,满脸复杂。
“这个是‘老k’,国际知名d枭,曾在几十个国家内发展过他的\\u0027事业’,末世前他已经是被全世界通缉的状态。”
“这个是‘三头犬’,动物园的饲养员出身,从虐杀动物到虐杀人类,国内在逃连环杀人犯。”
“这个是......”
二十几个人,有十来个都“身份显赫”,且大部分只有代号,真名不祥。
这十来个“身份显赫”的人里,一多半都是以‘老k’为首的d贩,他们就算化成灰,刘泽翊也认得出来。
末世前,‘老k’就在花国南部边境蠢蠢欲动,派了几个小弟频频试探。
刘泽翊出的最后一个任务,就是缉拿贩d团伙,必要时可以就地格杀。
但d贩诡计多端,刘泽翊牺牲了数名战友,自己也身受重伤,最终还是只抓了一半人,让剩下的逃走了。
期间,‘老k’躲在后方,连面都没露。每每想起这些,刘泽翊就恨得眼睛通红。
战友们失去了生命,罪魁祸首却还逍遥法外,他如何能甘心。
刘泽翊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一向不信鬼神,不信命。
但此刻,在末世后第四年的此刻,看着自己恨毒了的人,犹如儿戏般死在天灾之下,刘泽翊有些信了。
全球通缉他没死,全力绞杀他没死,偏偏这时候,没人能顾得上他的时候,他死了。
“......善恶终有报。死得好!”刘泽翊嗓音颤抖,不掩痛快。
话音落,连最圣母最古板的官方人员都没有反驳,只轮流上前,默默拍打刘泽翊的肩膀,无声地安慰。
缉d警察是令人敬佩的,d贩永远不配获得原谅。
‘老k’死有余辜。
剩下身份不明的冰雕,都是凝冰开始时,正在被‘老k’团伙欺辱的普通人。
众人看着冰雕中,‘老k’对着那些人拳打脚踢的姿势,又是一阵沉默。
末世对‘老k’来说,就是给恶鬼放开的牢笼,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刘泽翊亲自操刀,将冰块打碎,连带着里面的尸体也都碎成一块一块的,随之而来的是彻彻底底的心安。
‘老k’死了,渣都不剩,也算是给丧命的兄弟们一个交代。
刘泽翊强撑着完成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家里,对着兄弟们的牌位喝了个酩酊大醉。
第二天,他被一直带在身边的异兽缉d犬舔醒,才发现自己手脚冰凉,在地板上睡了一整晚。
从昨晚起,他的反常都被小侄子看在眼里。
今天一早,孩子想叫他起来,却怎么也叫不醒,就慌了,立即跑出去摇人。
结果不仅摇到人,还摇到了兽——刘泽翊的同事们、刘泽翊的搭档异兽犬和其祂想看热闹的异兽们都来了。
大家怕他情绪起伏过大,脆弱中再做下傻事,你一言我一语地劝慰起来。
其实是钢铁硬汉并不脆弱的刘泽翊:......
他摸摸侄子的头,哭笑不得。罪魁祸首都死了,他高兴都来不及,能做什么傻事啊。
他认真地解释了好几遍,真的就是喝多,没迷糊没吞药也没试图冻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