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香皂与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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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也是武夫，而且境界不低，已经是开山境中期。
大秦武夫境界：搬山境、开山境、浩然境、伐髓境……
小娟才十二岁，达到这个境界已经可以称之为天娇了。
更何况小娟自小在宫廷长大，又跟着公主，修炼资源都是顶级的。
富贵鸡从窗口飞出去，正好砸在了窗口不远处的紫竹上。
紫竹属于大竹子，能长到八米高，坚韧而富有弹性。
竹林哗啦一声响，富贵鸡又被原路弹了回来。
麻姑跪坐着，起身已经来不及，小娟听到麻姑的喊声，稍微一愣神，啪一声，包裹着胶泥的富贵鸡正好砸在她的脑门上。
坚硬地胶泥被撞的四分五裂，飞散了出去。
包裹在里面的富贵鸡也在巨大震动中炸裂。
东楼的一层立刻混乱了起来。
小娟的哭泣声；泥土的烟火气；荷叶的清香味；鸡肉的油香气息混合在了一起。
麻姑运气震开了飞向她的混合物，看着满身尘土、肉屑，头上还盖着一个绿色的荷叶的小婵，拍了拍额头，直接无语了。
“那个……小娟，你就不会运行真气吗？”
“我忘了。”小娟带着哭腔说道。
麻姑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拿下盖在小娟头上的荷叶，要不是因为素养就笑了。
小娟的额头起了一个大包，一个鸡腿插在了她的发髻上，油脂还在顺着她的发丝向下流淌。
麻姑叹了一口气：“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
小娟擦了擦眼泪，向麻姑施礼，向着西楼走去。
一边走一边把发髻上的鸡腿拔下来，放在嘴里吃起来。
看着小娟没心没肺的样子，麻姑叹了一口气，开始打扫满地狼藉。
小娟再来到东楼的时候，麻姑已经把一楼打扫干净，只是地上的油渍已经很难清除。
“姑爷就会欺负人，一定是咱们泡的黄豆太多了，故意报复咱们。”小娟噘着嘴说道。
“哪有的事，看到小婵拿着三个，两个给老爷、夫人送去了，剩余一个留给了我。”
“那……公主，你没有吃到，很好吃的，要不我再去给你要一个？”
小娟的脑回路很大，刚才的事情揭篇了，唯一留下的记忆就是吃。
“兼爱苑你能进去吗，就是你能进去，估计也没有了，我感应到杜杀叔杀了八只鸡。
福伯、杜杀叔、影子叔、夫君、小婵还有我和老爷、夫人，正好八个人。”
“这……，哼，姑爷好偏心，有小婵的，怎么没有我的？”
“小婵和夫君从小一起长大的，要不是我嫁过来，她就是秦府的夫人了，咱们和她没法比。”
麻姑幽幽地说了一句，本来看破一切的她，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感觉。
兼爱苑
秦风把香皂从模具中取出来，乳白色的香皂呈流线型，软软地滑滑地握在手中非常舒适。
上面的花纹很清晰，可以说非常完美，正面是秦府的图腾，背面有两句司空曙的诗句：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
这首五言律诗，秦风最喜欢的就是这两句，空灵而又优美，用在香皂上，非常应景。
秦风试了一下，和他记忆中的感觉一样，去污能力也很强。
“小婵婵，吃个鸡吃成了猫脸，来，用本少爷制作的香皂好好洗洗。”
“少爷，这就是你说的香皂？”
小婵拿在手中，润滑如脂，放在鼻前一闻，芳香扑鼻。
她小心地拿着，在秦风的指导下洗了一把脸，手上、脸上的油腻一下子就没有了。
“少爷，这么神奇？”
“当然了，你闻闻手，手现在都是香的，那要是用来洗澡……沐浴洗澡，那浑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
小婵闻了闻手，玫瑰的香气缓缓散发出来，沁入肺腑，让人心旷神怡。
小婵雀跃地拉着秦风的手跳来跳去。
“什么事呀，这么高兴？”
杜杀慢慢享受完自己的富贵鸡，看到秦风和小婵高兴的样子，凑过来。
“香皂，杜杀叔，少爷发明的香皂，你试试，真的是太好了。”
小婵拉着杜杀，教给他怎么使用。
杜杀洗完脸，小婵从袖带里面拿出铜镜照着让杜杀看。
“的确不错，真是好东西，没有想到这个小玩意儿这么好用，这得值多少钱？”
“一溢黄金。”站在旁边的秦风搭腔。
“多少？！”
杜杀一哆嗦，手里的香皂差点掉到地上：“你别吓唬我。”
杜杀的一声惊叫，把影子和秦福吸引了过来。
秦风开始给杜杀算账，一个香皂需要用一只羊的板油，一只羊从小长到大容易吗，这得三百半两钱吧。
香味是汲取鲜花的花香，一只香皂怎么也得用一千朵吧。
一支玫瑰从一颗种子长到开花，容易吗？一朵怎么也得一百半两钱吧？
……
我和小婵那都是金贵的人，一个是帝婿，一个是帝婿的专职秘书，一个人怎么也得一万半两钱吧。
配上一个精美的琉璃盒子，怎么也得二十两黄金吧。
秦风掰着指头计算，算起来竟然超过了一溢黄金。
“这也太贵了。”杜杀一边点头一边傻眼。
“贫穷会限制想象力，格局难以打开，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把格局打开。
当你站在山顶，透过云岚俯瞰群山、大地的时候，格局一下子就会放大。+
能花十两黄金购买的人，绝不在乎一溢黄金甚至十溢黄金。
有钱人的世界，只买贵的，不买对的……”
秦风长篇阔论谈论了自己的生意经，别说杜杀和影子，就是大管家秦福都惊讶地合不拢嘴。
他们都感觉自己这么大岁数了，格局竟然如此之小。
“那精盐……”秦福有些犹豫。
秦风刚买了一座毒盐山，是用来提炼精盐的。
“那不行，精盐受众太大，咱们要亲民，和粗盐一个价格，这是咱们秦府的仁厚道德，兼爱天下。
卤水嘛，可以适当高一些，卤水不但能够点豆腐，少量食用还可以清热润肺、止咳化痰、健脾胃、顺气、促进食欲等方面的作用。平时适当吃点，有助于调节胃口，促进食欲。
不过这个需要夏无且这样的医家验证和宣传，这不着急，等有机会再说。”
“夏无且刚让我倔走了。”影子说道。
“不着急，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咱们还是先把小高炉弄好。”
落日染红了白云，白云摇身一变成为霞光，霞光洒向大地，大秦的山河换成了红装。
夜幕逐渐降临。
秦风和小婵回到墨云苑东楼，麻姑和小娟已经离开。
东楼一层整洁如新，显然是被刻意打扫过了，秦风心中一动，迅速上了二楼。
二楼的案几上，古怪地青铜镜静静地躺在那里，正面布满了红色的露珠。
把露珠收集好，青铜镜翻了一个面，秦风从二楼下来，没有见到小婵。
在兼爱苑制作了四十多块香皂，小婵去入库了，进到里面发现少了很多东西。
她皱了一下眉头，丹霞公主来过这里。
库房的钥匙有三把，一把自己拿着，一把在老夫人韩氏那里，早晨的时候，秦风把自己那一把给了丹霞公主麻姑。
她看了看案几上出库入库的竹简，上面没有记录。
在入库单上写上入库香皂三十六，落下自己的名字，把减少的香料写在出库目录下，犹豫了一下，只写上了日期。
秦风站在一楼背着手看着窗外。
修炼了青冥诀，最明显的效果就是视力变好了，在朦胧地月光下，五十米以内犹如白昼。
“少爷……”
“没有外人的时候别这么叫，叫名字就行。”
“哦……长歌，库房的香料少了不少，这样的消耗程度，咱们最近还得需要购买。”
叫秦风的字，小婵还是有些不习惯。
“给谁了？”
“不知道。”
“这败家娘们……呃，顺嘴了，以后注意。”看到小婵瞪眼，连忙改口。
他的母亲韩氏虽然有库房钥匙，从来不在他的小库房拿东西。
“你说咱们一楼发生了什么事情？”
“似乎是打斗……怎可能！”
经过秦风提醒，小婵作为一位武者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仔细观察了房间，感到诧异。
“不是打斗，而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你看地板有飞溅的油渍，案几腿和地面接触的地方有细小肉屑。
熟肉，还是鸡肉。
从飞散的情况看，应该是从窗户外有人袭击，你再看窗外的紫竹，和窗户正对的地方，有一块黑色的泥土痕迹。”
秦风把自己的推断和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小婵的眼睛瞪得溜圆。
这么一点迹象，秦风能知道这么多事情！
“小婵，你怎么看？”
“我……我认为少爷，呃……长歌你太厉害了，只是你知道是公主还是小娟？”
“明天你不就知道了。”
晚饭喝的小米粥，没办法，两个人吃鸡吃的太饱了。
青铜古镜倒扣在案几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悄悄流进了东楼二层，停留在了古镜上面。
同时的西楼，麻姑在打坐，月光如水，流入西楼，在她的身边环绕。
秦风坐在案几边看书，赵无极给的藏书涉及面非常广，内容丰富。
秦府的书都是墨家藏书。
墨家藏书只有两种：哲学和格物。
赵无极南征北战，攻城略地，那些他看有意思的书简全部留下，这些书简是他了解自己所在的大秦真实情况的重要渠道。
大秦毕竟不是前世的网络时代，宅在家里就能通晓天下事。
里屋传来哗啦哗啦地水声，小婵正在用香皂洗澡，秦风放下书简，悄然离开。
小湖凉亭，秦风看四周无人，脱掉衣衫，潜入湖底。
那个青铜古镜很古怪，秦风必须弄清楚怎么回事。
刚潜入湖底，突然间湖底白色的光芒闪耀，向着秦风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