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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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凌瑶后腰狠狠撞到了长桌的边缘,疼得不行,好半晌都没起来。
“瑶瑶,你没事儿吧?”苗小夏将她扶起来,“是不是撞到腰了?别急,慢慢来,看看能不能动。”
她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到了,说话还在喘气。
“小夏,你来了?”于凌瑶笑了笑,忽然放心了许多,“我没事儿,应该没伤到骨头,你快去看看傅老先生。他要是出了事,我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傅老先生摔倒在地上,盛语堂正在给他检查,五六个保镖围成人墙,苗小夏想看一眼都难,大声说道:“我是医生,让我看看老先生!”
于凌瑶扶着腰、忍着痛,也走了过来,“我是医院志愿者,有急救知识,救人要紧,让我们看看吧。”
救护车还没来,虽然已经有盛语堂,但多个人多份力量,保镖动摇了,正要让开身,季紫兮又上前插了一嘴,“可千万不行,今天这祸就是这个于凌瑶闯出来的,他们会害了傅爷爷的。”
保镖两边为难,想想还是决定等救护车来。
季紫兮哽咽着说:“傅爷爷,你没事儿吧?都怪我,是我没能拦住这闹事的人。”
傅老爷子神智还清明,听出了季紫兮的声音,“兮兮丫头,你给傅爷爷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叫于凌瑶的,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刚才我亲眼看见了,就是她撞倒了香槟塔。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故意的。是我不好,我没能阻止她……”
季紫兮说着说着,就低声抽泣起来,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傅老爷子摔着了,本来就烦,听她这么一哭,更烦了,低喝道:“哭哭哭,哭个屁,老头子我还没死呢!”
季紫兮止住了哭声,“对不起傅爷爷,我只是太担心您了。”
“行了,一边儿去吧。”
季紫兮垂目,似乎还是不死心,又说:“傅爷爷,今晚这事儿你可要好好调查,不能放过了那个于凌瑶。”
“知道了,别啰嗦了。”
季紫兮这才离去。
混乱中,季梓宴找到她,低声问:“兮兮,没事儿吧?”
“没事。”季紫兮得意,“斯臣呢?”
“还在内场,消息暂时还没传进去。”季梓宴说道,转而又责怪,“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闹到了傅爷爷头上,若真是怪罪下来,我也保不住你。”
“哥,你放心吧,我刚才我已经跟傅爷爷说过,把所有的错都推到了于凌瑶头上。傅爷爷看着我长大,他肯定是信我的。”
“别大意。”季梓宴提醒道,“我先送你回去,这几日你就待在家里,哪都别去了。”
“对了哥,刚才有个叫蔡晓彤的,声称是于凌瑶的表姐,我看她人不错,你帮我找找她呗。”
“还是少跟这些市井小人来往。”
“哥,刚才她帮了我,我也要还个人情的不是?哎呀求求你了,哥哥。”
季紫兮一撒娇,季梓宴就拿她没辙,连忙答应,“好好好,先回家,回头我一定帮你找到她。”
——
内场相对更封闭,还不像外场那么乱,温斯臣正坐在沙发上,与池和泽闲聊着。
不一会儿功夫,保镖快步走来,神色凝重,微微弯着腰,低声说:“温先生,外场出事了,于小姐撞倒了香槟塔,惊吓到了傅老先生。”
温斯臣眉头紧蹙,低声道:“救护车叫了吗?傅爷爷现在情况如何?”
“已经叫了救护车,盛少做了初步检查,未曾伤到骨头,老人家现在也神智清明,应该没什么大碍。”
温斯臣颔首,“你带一队人,维持住外场的秩序,别再出什么乱子。”
“是,温先生。”
保镖正要走,温斯臣似乎想起来什么,又叫住了他,“等等。”
“温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派两个可靠的人,把于凌瑶带到休息室去,别让她乱跑,也别让任何人带走她。若有人想带她走,记得查清那人身份。”
“是。”
保镖一走,池和泽“啧啧”两声,“三哥对人家这么关心,看来我以后得改口叫三嫂了。”
温斯臣站起来,整了整衣襟,抿唇轻笑,“走了,随我去收拾烂摊子。”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光是凭几个保镖,很难稳住这样的场景,还需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出面,震慑住现场,而温斯臣正合适。
随着温斯臣的出面,混乱的场面很快得到控制。
救护车也来了,傅老爷子被抬上车。
苗小夏一看是自己医院的车,拉着于凌瑶也想跟上去,却出现两个保镖一样人高马大的男人,把她们拦了下来。
“于小姐。”
“怎么了?”
“有些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您暂时不能离开。”
于凌瑶坚定地说:“今晚这事儿我是无辜的,不管季紫兮怎么说,我不会认这个罪的,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保镖说:“温先生定会将真相调查的水落石出,现在还请您配合一下,随我去休息室休息片刻。”
于凌瑶和苗小夏来到了会场内的一个休息室,不算大,有沙发有茶几,还有电视机,茶几上摆了一些茶水和点心。
苗小夏往沙发上一坐,八卦道:“刚才那个什么温先生,不会是北城五少中排行老三的那个吧?”
于凌瑶摇头,“管他排老几,只要他能还我清白,他就是老大。”
“你家那个不是也姓温吗,会不会跟这个温先生沾亲带故的?”
“这我哪知道,我跟他也不熟悉的。”
“说不定还有可能是本人呢!”苗小夏越说越离谱,“你就没有幻想过,自己的老公是千亿总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
“我老公要是千亿总裁,我就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让自己醒一醒。”
门外,温斯臣把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嗤笑一声,倒是期待她打自己大耳刮子的那一天。
他压低声音,对门口的保镖说:“一会儿宴会结束,就让她们回去。”
“是,温先生。”
苗小夏听见动静,趴到门后去听,但温斯臣已经走远。
又过了有十分钟,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找到休息室外,对保镖说:“我是傅老先生的助理,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初步了解,里面两位女士可否交给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