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故技重施又下毒,行者落败遁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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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黄花观主打定主意,要毒害传经四人。那是说干就干!呼来弟子去找那几个和尚前厅用茶,他就在后厢备好那毒茶。
说这金蝉子几句言语不对得罪了那观主。虽是勉强留宿,却是没有斋饭可吃,也无厢房可睡,只能挤在这柴房过夜。
八戒拉着嘴脸道:“这古人说得好:‘祸从口出。’又说:‘言多必失。’今日一见,诚不欺我也。本是好好的一场谈话,却被一个满嘴屁话的人给得罪。这下倒好,连个茶水都没能喝上一口,直接打发进了柴房。”
金蝉子道:“佛道非一家,贫僧怎能昧心瞒己,去跪拜他道家泥塑木雕的三清!”
八戒道:“这话说的!那要是镀了金身的佛像,你又拜是不拜?”
金蝉子道:“我佛门正宗有那金身,身为佛门弟子怎会不拜。”
沙僧道:”功德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能只拜金身佛像,不敬玄门三清呢?”
八戒道:“要说这正宗,也是那玄门。佛门不过是一分支而已。”
金蝉子道:“放肆!你敢侮辱佛门!信不信贫僧念咒念死你!”
八戒欲要顶嘴,行者一把将其提起,道:“呆子,讨打!哪里来得那么多废话?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去喂马,也好省下口水。”
正在此时,有那道童前来叫喊,说是师父请去用茶。
行者问那道童道:“小道士,你家师父怎的又来喊我等喝茶?
道童摇头道:“师父一向如此,有那炼药的紧急事了,都不理人。此时应该是觉得怠慢了几位,故而叫请喝茶吧!”
八戒道:“猴哥,有那茶水叫请,只管去就是了,哪里管他什么何事。说不得喝完了茶水还有那斋饭,也不用自己忙活。你若不去就靠一边,莫要挡住门口,俺老猪自去饮茶吃斋。”
那道童道:“对对对!师父也叫安排了斋饭。几位法师还是快请吧。”
金蝉子道:“如此甚好。这道士也还知道些礼数。”
沙僧道:“功德佛。还是少说话为妙,俺老沙觉得,这道人未曾失过礼数。”
金蝉子不喜,黑着一张小白脸道:“难不成还是我佛门无礼了?”
行者笑道:“这道人请了茶,若是不去?那就真的失了佛门礼数嘞。”
金蝉子不再多言,只叫道童带路。
来到客厅坐下,那道士拜礼道:“几位灵山高僧,适才贫道炼药到了关键时刻怠慢了几位,安排不周还望勿怪。贫道在此赔礼了。”
金蝉子不语。
行者笑道:“不怪,不怪!‘事有轻重缓急之分,人有亲近疏远之别’此乃人之常情。哪里会有甚怪罪。”
八戒上前笑道:“那道长,只要有那饭菜管够,俺老猪从不怪人怠慢。”
沙僧道:“大兄说的对啊。我等借宿在贵观道长不曾见怪,岂有这借宿之人怪罪主人家的道理。”
道人哈哈大笑道:“几位高僧不怪罪就好。我已安排童子准备斋饭,几位先饮了杯中茶水,少顷便可用斋。”又对道童道:“童儿上茶,上好茶。”
八戒道:“那敢情好。俺老猪着实饿的慌。”
那道童转身去那厢外泡茶,转过墙角,那六女早已备了茶水在那等候。
见童子出来,那小妹递上茶盘道:“这四杯放了红枣的,给那四个和尚。这放了黑枣的,交与你师父。切记莫要搞错!”
童子端了茶水依令奉上。
行者发现杯中枣子有所不同,于是问道:“观主,你这杯中怎是颗黑枣?而我四人却是红枣?”
道人笑道:“贫僧杯中这黑枣是那去年采摘的,几位灵山高僧杯中是这今年结出的。”
行者道:“这黑枣好啊,黑枣甜。要不咱俩换换?俺老孙就爱这黑枣。”
那道人犹豫道:“这……不大好吧!黑枣虽甜却不新鲜。”
行者道:“无碍。俺老孙自己要换,非是道长之过。”
道人道:“那好!那就换换。”
二人交换茶盏,那道人举盏请茶, 四人端盏品茶。
八戒牛饮而入,舔了一下嘴角道:“这茶也没个啥味儿啊?”
沙僧道:“二兄,茶需细品方知其味。如你这般一饮而下,哪里来得味道。”
金蝉子道:“确实是好茶,甘甜入口,满嘴留清香。”
行者道:“这黑枣确是甜蜜,俺老孙很是喜欢。”又见那观主并未饮茶,好奇道:“道长怎的不饮?”
那道人哈哈大笑道:“我若饮了,不也如这三人一般中了奇毒了吗?”
行者大惊,只见金蝉子额头虚汗直流,浑身乏力,瘫坐在地。八戒大汗淋漓,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沙僧难忍剧痛,浑身发颤,无力起身。
行者惊怒道:“那道人!我等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害俺同门?”
观主冷哼道:“哼哼,好一群不要面皮的和尚!前几日偷窥我那几个师妹洗澡,更是故意刁难谋害了我那大师妹,害得其余姐妹有家不能归。今日又口出狂言辱我玄门三清,还来怪我害你!呔废话少说!拿命来!”
好家伙!这道人是说打就打,舞起宝剑就是一阵乱砍。
行者忙用棒子招架住,叫道:“那道人,你怕是有什么误会。”
道人也不停手,道:“休要多言!看剑!”
那门外六姐妹听见屋内打斗之声,也是各持武器闯将进来,直呼为大姐报仇,挥舞着各色兵器就向行者杀来。
行者无奈只能与其对阵,三百合之后。那道人挥出一剑,跳出战圈道:“好一个灵山妖僧!果然了得!我师兄妹几人联手居然也拿你不下。”
行者道:“区区小道不足挂齿,倒是让你见笑了。”
观主道:“那妖和尚莫要猖狂!看贫道神通!”
说罢脱去上衣,那肩甲胸腹之上顿时有那无数眼睛睁开,放出万道金光;幌人眼睛遮日月,罩人身形无处逃,恰是金针刺眼睛,炽热难忍似火烧。把那行者困在其中,左右无法躲闪,前后无处藏身,上天金光无处避,只好入地潜身逃。
那道人见行者逃走也不追赶,与那六姐妹相视而笑。
话说这行者遁地而走,行有二三十里地,方才冒出身形。
行者摇头叹道:“晦气!晦气!俺老孙这一身本领所向披靡,从未遇见过对手。不曾想今日却是遇见了高人,神通不及他,处处被他压制,纵有一身本事却是用之不出,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