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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我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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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客户休息后,陈瑶瑶却要单独陪我。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陈瑶瑶满脸通红,像胡萝卜。

她朝我笑,那笑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

时间也不早了,如果是农村,公鸡第一遍打鸣就开始了。

可这是城市,半夜很少听见鸡鸣犬吠,汽车的喇叭声到是有。

我和陈瑶瑶相互对视,我以一脸坏笑来回应她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微笑。

都是成年人了,该懂的大家都懂。我靠近陈瑶瑶,一把抱住她,捋了捋她乌黑的头发,凑近她耳朵说道:“咱们来做个游戏如何?”

“什么游戏?”她问。

“成年人的游戏。”我答。

陈瑶瑶明白我的意思,笑道:“你还是当年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

“变大了。”我说。

陈瑶瑶捂着脸:“你……?”

“年龄只能大,不能小。”我说。

“我想跟你说点正经事儿。”陈瑶瑶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我点头。

“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放下一个人……”她说。

我看着她:“你用点力就放下了。”

陈瑶瑶深情地看着我:“臣妾做不到啊!”

我抱紧她,疯狂强吻,天昏地暗,地动山摇。

时间静止了,地球抖动了三秒,偏移了轨道,明明日出延迟。

月亮害羞地躲进云层,嫦娥从广寒宫的门缝里偷看了一眼,嘴里喃喃细语:“我的天蓬元帅呢?”

我停止了疯狂,陈瑶瑶还陶醉其中没睁开眼。

我笑了:“我不打算干别的了。”

陈瑶瑶睁开眼,一脸坏笑:“听不懂。”

但凡嘴上说听不懂,其实是听懂了。

我把陈瑶瑶抱在怀里,拍着我自己的胸脯说:“你小时候我就是这样一口一口把你喂大的。”

陈瑶瑶扑哧一笑:“你有吗?”

我倒是挺认真的:“挤挤总是有的,这两个零件总是有作用的。”

陈瑶瑶打着哈哈:“你们男人这两个配件是多余的,占用空间。”

想想也是,没什么作用,上帝造人的时候图纸设计有误。但我不能在女人面前说是多余的,于是我说:“虽然比女人的小了几圈,但红花还靠绿叶衬。”

陈瑶瑶又笑了:“好像也对,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男人上身两粒小不点仅仅是女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

我反驳:“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至少证明你们女人有的男人也不缺。”

陈瑶瑶笑趴了:“缺斤短两,还不缺?”

我无言以对,谁让我们是男人?

我抱紧陈瑶瑶,鼻尖对鼻尖,我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鼻孔里的呼吸,她一直笑,笑不停。

她又笑了:“高伟,你要不要老婆?”

“要啊。”

“要什么样的?”

“跟你一样的。”

陈瑶瑶坐起来,从我烟盒里取了一支烟递到我嘴里,用打火机帮我点燃烟:“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假不了,自从那晚跟你同床共枕后,双人床为什么要单人睡?冬天两个人抱着睡不更暖和吗?”我说。

“那夏天呢?”她钻牛角尖问道。

“夏天也不分开,大功率空调管用。”我说。

“秋天呢?”她又问。

“也不分开,不冷不热。”我说。

“春天呢?”她一问到底。

“更不会分开,我搂着你,你抱着我,我们在床上干一架!”我笑着说。

陈瑶瑶双手勾住我脖子,笑嘻嘻地说道:“床头打架床尾和那种?”

我没正面回答:“我打架是认真的。”

“干就完了,是吗?”她歪着头问。

“不然呢?”我说。

“为什么要打架呢?”陈瑶瑶笑着问。

“我手痒。”我说。

陈瑶瑶又笑:“你手为什么痒?”

“因为你欠揍。”我说。

陈瑶瑶“命令”我躺下,她知道我喜欢享受捶背揉肩。

我服从命令,趴在床上,陈瑶瑶开始给我按摩。

我告诉她,按摩就按摩,别乱摸,摸一摸三百多。

她笑得花枝乱颤:“摸一下三百多?什么宝贝儿那么贵重?”

我说:“体积越小,重量越轻的越值钱。”

“头发丝吗?”陈瑶瑶一边替我按摩一边问。

“当然不是,头发值钱吗?”我说。

“是那个……吗?”她一脸坏笑地问。

“对。”我说。

“流氓。”她说。

“心脏啊,你想歪了。”我说。

陈瑶瑶继续给我按摩,我觉得很享受,陶醉其中。

“我想给你说点正经事儿,很严肃的那种。”她说。

“是那三个字吗?”我问。

“果然是聪明人。”她说。

“那三个字我要是不喜欢呢?”我说。

“那你就还给我。”她说。

我突然笑了,其实她才是聪明人,“我看你”三个字还给她?

“你喜欢我身上哪一点?”我问。

“那点除外,你身上哪一点我都喜欢。”她调皮地说。

“你就不问问我,喜欢你身上哪一点?”我坏坏地说。

“那你告诉我答案呀。”她期待地说。

“共有三点。”我一脸坏笑地说。

“你流氓。”她假装正经地说。

“第一点,你脾气好;第二点,你身材好;第三点,你长相好。”我说。

陈瑶瑶继续给我捶背:“冤枉你了。”

“我经常被女人冤枉,习惯了。”我说。

“以后,你正经一点。”她说。

“其实,你是希望我不正经,摸摸你,抱抱你……”我笑笑说。

“哈哈,不是的。”她说。

我翻身坐起来:“你躺下,我给你按摩,正规的。”

陈瑶瑶摇头:“我怕痒。”

“不挠你胳肢窝,不抠你脚掌心,怕什么?”我说。

“可是……”陈瑶瑶犹豫。

“你趴着,不是仰着,可是什么呢?我又不好色。”我说。

陈瑶瑶终于趴在床上,我给她捶背、敲背、推背、揉肩、压臀,虽然手法不专业,但也说得过去。

陈瑶瑶很是享受:“很舒服呀。”

“过瘾吧?有没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我故意问。

她笑得打嗝:“不告诉你。”

“要不你翻身,面朝天花板,我给你认真地按摩一遍,你才知道什么叫做享受。”我坏坏地说。

“不好吧?”她又犹豫起来。

“有什么不好?你就当我是你老公。”我说。

“我又不是你老婆。”她说。

“咱俩明天就去民政局。”我说。

“假的,还是真的?”她问。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仰面朝天,你随便按摩我哪儿都行。”我说。

“不可以吧?”她假装正经的说。

“动感地带,你可以绕道而行,我又不强迫。”我笑笑说。

“我真的要批评你,你好坏。”陈瑶瑶笑嘻嘻地说。

“我喜欢你才坏,如若不是喜欢,男人连头都抬不起来。”我坏笑道。

“不喜欢的女人,男人都视而不见吗?”她傻傻地问。

“这么说吧,不喜欢的女人,男人都不想站起来。”我尽全力“翻译”给陈瑶瑶听。

她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嗯”。

我俩靠在床上,互相对视,她是很期待的。当然,她期待的是我明确告诉她,我要娶她。

因为我爱开玩笑,她不知道我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我闭上眼睛,沉思良久。

陈瑶瑶以为我困了想睡,她把枕头垫在我后脑勺。

我睁开眼,我说睡不着。

她问我在想什么?

我说在思考怎么把你骗到手,你给我做饭、洗衣、带娃。

陈瑶瑶笑得很甜,她说:“我也想把你骗到手,给我揉肩、捏脚。”

我反手抱着她:“我更想给你搓澡。”

陈瑶瑶笑呛了:“你也不问问我愿意不。”

“你愿不愿意没关系,我愿意就行。”我说。

“那可不行。”她说。

“那你给我搓澡,行不行?”我问。

“不行。”她笑嘻嘻地说。

“你说不行,我们就不能结为夫妻。”我说。

“行!一定行!”她斩钉截铁地改口说道。

“这就对了嘛,假如你大姨妈窜门没跟你打招呼,你又忘了买姨妈巾,你吩咐我帮个忙去一趟超市。我还是得去帮你把姨妈巾买回来,我能说不行吗?”我笑道。

“宝宝,你乖。”她笑嘻嘻地说。

“打个比方,婚后三年,男人都不想交公粮了,你非要强迫我完成任务,我能说不行吗?”我坏笑道。

“必须行,这是政策!”她笑道。

我很不情愿地笑了。

陈瑶瑶双手捧起我的脸,非常认真地:“你什么时候娶我?”

我亲了她一下,思考数秒后:“先上车,后补票。”

“你这不是耍流氓吗?”她说。

“我俩已经是坐车去民政局的路上了,先上车后补票差别有那么大吗?”我笑笑说道。

陈瑶瑶笑了,她主动吻了我,十分调皮地说道:“差别当然大呀,万一你逃票呢?”

我忍不住笑了,女人心眼真多。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们都在傻笑。

一个人在被窝里屁多,两个人在被窝里事儿多。

陈瑶瑶的手停不下来,不是摸我额头,就是捏我鼻子。

我捉住她的手吓唬她,我说你的手再不老实,我让你摸动感地带。

她吓得赶紧把手收回去,笑嘻嘻地说:“不就是摸你一下吗?肉又没少一两。”

“你摸我,我摸谁?”我问道。

“来呀,互相伤害。”陈瑶瑶发起进攻。

我把手搭在陈瑶瑶肩膀上,坏笑道:“我的手装了导航的哦。”

她笑得上下牙打架:“我的地盘我做主,不准胡来!”

“我是你未来的的老公,我不胡来,你让谁胡来?”我说道。

陈瑶瑶双手护胸,笑道:“就算你是我的预备役老公,那你也得去民政局领一个通行证,否则不放行。”

“我心里有你,比那个本本更重要。但凡那些幸福的女人,每个夜晚都有男人的一条腿压着,你不希望这样吗?”

我找了一些歪道理来说服陈瑶瑶放弃抵抗,举着白旗投降。

当然,我不是想占女人的便宜,只要我愿意,机会多的是。

不论一个女人嘴上怎么说“不要”、“不行”、“不可以”,但她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我的话音刚落,触碰到了陈瑶瑶的敏感神经,她由半推半就逐渐演变成主动进攻。她抱紧我强吻,我的舌头和嘴唇很受伤。

女人一旦卸下伪装,好色起来基本上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一旦受到进攻,我得拿起“武器”还击,互相伤害吧。我觉得女人的舌头丰满、圆润、细腻、嫩滑。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亲吻是一件男女双方都忍不住冲动想干的一件事儿,彼此双方都觉得很幸福。

“战斗”结束后,我忍不住笑。请愿谅我,我是一个特别爱笑的人,笑点低,基本上无法控制自己。

我笑,陈瑶瑶莫名其妙的跟着我笑。然后,她问我笑什么?

“你没刷牙,牙缝里有菜叶。”我开玩笑说道。

“你牙缝里还有牙签呢,你剔完牙缝忘记拔,我说你了吗?”陈瑶瑶反击道。

正确的做法是,做功课之前先刷牙,后用盐水漱口,也可以喷口腔清洁剂。

接吻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玩笑归玩笑,这次陈瑶瑶是有备而来,她是希望我明确表态,我要娶她。

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况且我老妈也催得急要抱孙子。

在陈瑶瑶的温柔攻势下,我认真地告诉她,她的前半生我没参与,但她的后半生我一直奉陪,直到老了哪儿都去不了,拄着拐杖在村口看夕阳西下。

这一刻,陈瑶瑶喜极而泣,她抱着我猛亲,像大熊猫啃竹笋一样饥渴。我还没见过这阵式,女人疯狂起来男人甘拜下风。

那一夜,她没有拒绝我。

那一夜,我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

疲劳之后,我呼呼大睡,睡得很踏实。当一泡尿涨醒我之后,我又憋住闭上眼睛贪睡。

陈瑶瑶温馨提示:太阳晒着屁股啦,起床尿尿哦。

我揉揉眼:“几点了?”

她说:“但凡你被尿涨醒了,说明太阳已经晒着小弟弟啦,你说几点了?”

同床共枕一宿,陈瑶瑶就变得粗鲁了,变化这么快?

我掀开被子:“请你闭上眼睛,我要去卫生间。”

陈瑶瑶嘻嘻哈哈:“毛毛虫,用什么农药喷洒效果最好?”

我瞪了她一眼:“普天之下,最不害羞的女人非你莫属。”

我以高铁的速度冲向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声惊动了马桶角落里的两只蟑螂。

恶心的蟑螂比苍蝇还讨厌,一个叮屁股,一个看屁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返回床上,还想睡会儿,陈瑶瑶就是不让我睡。她不是摸我这儿,就是摸我“那儿”,玩得不亦乐乎。因为她终于要嫁人了,一直比较亢奋……

都说男人喜欢女人的身子,事实上,女人更喜欢男人的身子。男人一直被冤枉,一直没澄清。

陈瑶瑶趴在我身上,娇滴滴地:“亲爱的,说好的你要嫁给我,不许反悔哦。”

“把你的心彻底放下来,昨晚我估计会让你当妈的。你告诉我,你亲戚什么时候来窜门的,我算算时间。”我坏笑道。

陈瑶瑶朝我举拳砸下,左右开弓,我被一顿暴揍。

我有准备“安全帽”的,但我没用它。偷着乐,娃哈哈!

说实在的,全天下的男人都想把“安全帽”厂家的老板活活打死!因为男人“作案”时都不想“门”被锁上。

陈瑶瑶揍了我一顿,搞笑的是,被揍的人是我,挨痛的人却是她。

陈瑶瑶手疼了,她嘴对着自己的手哈气,自我疗伤,而且想治跌打损伤。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再次娃哈哈!

“继续揍我呀,你哈气治不了跌打损伤。听说男人的尿尿可以治跌打损伤,只要你求我,我可以帮你止痛。”我用嘲讽的口吻说道。

“我喜欢疼,你不知道吗?”陈瑶瑶嘴硬地说道。

“我现在知道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把你的银行卡密码告诉我,你会说吗?”陈瑶瑶聪明的反问我。

“……”我语塞了。

“任何人的隐私都不想别人知道,尤其是那些敏感的。”陈瑶瑶补充说道。

“你不说就算了呗,小蝌蚪找妈妈去了,你会开心的。”我说。

“你要负全责!”陈瑶瑶说。

“必须的!恭喜你!祝贺我!”我得意洋洋地说道。

陈瑶瑶抱着我笑了,其实她早就期待这一天了。

“我们给孩子起个名吧。”我提议到。

“锅边转,我起名。田边转,你起名。”陈瑶瑶说。

我觉得这样也行,起什么名一时半会儿拿不定主意,要斟酌一番。

“小蝌蚪”会不会迷路我也不知道,给孩子起名为时尚早,说这些只不过是让陈瑶瑶吃下一颗定心丸。

上午,我又开始忙碌起来,前来参加我公司活动的宾客陆续返回,我与嘉宾们一一道别。

下午,陈瑶瑶找姚依娜、唐婉、唐甜甜一起去爬山,希望她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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