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风暴前的夜,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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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幽暗的审讯室内，聂允坐在黑色的桌子面前，面对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莫心寒。

“我该说的不都在直播里说了么？”莫心寒看似毫无压力的靠到椅子上，说。

“那这个，是什么？”聂允拿出一枚灰色的硬币，放在桌面上，让莫心寒能够看得见。

“很明显，是一枚硬币。”莫心寒说。

聂允笑了，说：“到现在了，你还不如实招来吗？你可知外面那些高层要如何处置你。”

“如何处置？最差也不过是死刑罢了，还有更差的吗？”莫心寒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说。

“你就这么不想要活？”聂允问。

“当然想，我想见证神明改造的世界。”

“那我觉得你还是如实招来好了，这枚硬币是什么？据我所知，我们的硬币都是金色的，而你这个硬币有些特殊。”

“想知道呀，我可以告诉你，这就是我所说的自我和往世的追忆。”

“你这样说，跟没说一样。”聂允有些没有耐心了，疯狂的按着手中的圆珠笔，不断发出响声。

好像是有些不想再听到这类响声，莫心寒突然打断说：“其实说出来你们夜很难弄懂，我就告诉你吧。”

“看来你想通了。”

“五年前，我曾去过深海。”

“深海，有什么关系么？五年前神明还没出现吧。”聂允一听是五年前，就没了兴致，原本想要记录他的话，刚抬到空中的笔又缩了回去。

“这你就不懂了，既然神明已经进入了高纬度，为什么只有现在存在？”

聂允一听这句话有些不对劲，话里有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就是说很久之前“神明”就已经在观测地球了？

“你是说，很久之前，地球就被盯上了？”聂允为了确认，又问了一遍。

“地球，存在于银河系的一块边边角角，而银河系，又是整个宇宙里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因此地球这到现在都没有被外星文明发现。”

聂允听的云里雾里的，说：“你这说的，要不是听起来很科学，我觉得你是在忽悠人，很像街头骗子。”

“地球虽然很偏僻，但有利之处，也是因为很偏僻，而且太阳系的生存空间特别适合生物的活动，因此地球上才有这么多生物群系。”

聂允记录着莫心寒说的话，听的一头雾水：“你说的，好像整个宇宙里，我们的星球很特别似的。”

“是的，就是很特别，这才被神明所看重。”

“它看重我们什么了，我们科技这么落后，就连星际旅行，也做不到。”

莫心寒听后笑了，说：“你是不是看过那些科幻电影。”

“有看过，怎么了？”

“科技不是衡量一个星球的标准，而是生存的空间，因为大部分宇宙时，都不会有外来者侵犯，而且也不会有文明傻到暴露自己位置去跟其他文明做斗争，战争就代表着暴露，就算最后胜利了，自己也会暴露在整个宇宙的视线下。”

聂允听后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莫心寒，说：“我看过你的资料，毕业于我国最好的大学，我都纳闷，一个前途多么美好的人，竟然沦落至此，不过听了你刚刚说的话，我也觉得有些能够理解，你学习的也是关于宇宙的学科，难怪会先一步知道神明的所在。”

“神明与我简略的交流过，它说这颗星球，是特殊的，这上面的人类，也是特殊的，因此它想要将这颗星球当作试验场，在不易间改变整个世界的规则，在之后公布于这颗星球，想看看所谓的人类，会如何应对。”

讲了这么多，聂允突然反应过来，，莫心寒还没有说明这个硬币的来历，被他转移了话题。

“你还没说明这颗硬币的来历呢。”

“不是因为你想知道为什么在过去就存在着神明嘛，所以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世界就已经改变了，只是神明故意压扣了这颗星球的硬币，想看看人类所谓的自我，

而这颗硬币，就是自我的展现，由过去凝聚而成的实体化形态，拥有特殊的力量，能够改变人的各项机能，完全复制往世的追忆，而且还可以分裂出不同的硬币，还有特殊的往世技能。”

突然灌输进这么多新名词，让聂允有些转不来头脑，说：“你这样，我很难听懂。”

“我说了你很难听懂，而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如果你想要更了解这个硬币，他是你的了，我已经成为了一个监下囚，这个硬币已经不属于我，你可以去试一试。”

“看来你是真的很希望自己活着，真的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行了，你就好好享受牢里的生活吧，这枚硬币，我带走了。”聂允听后，收回硬币，起身走向审讯室出口。

当聂允将要离开的时候，莫心寒突然说：“三天期限就要到了，神明要开始它们的异想天开了，好好准备吧，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暴风雨前的夜，最难熬。”

莫心寒留下这一句话，给聂允留下了一个笑容，不再说话。

聂允看着此时的莫心寒，知道他在提醒自己，便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那就让暴风雨，再来的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