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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最后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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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姑娘转转眼珠子,表示不能苟同。

“谁说我们夫人不高兴了,夫人只是遇到几个不长眼的,不知道夫人有多尊贵。以夫人的身份,难道还跟他们一般见识不成?”

对不起啊贵人东家,我这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胡说的,心里绝对不是这样想,柳儿嘴上说得痛快,心里一个劲向她心目中的贵人致歉。

但她这番话无疑是有效的,田夫人正愁怎么为前几天自己的吃瘪历程洗白呢,柳儿这话正合她心意。

这样一解释,粗俗无礼的就成了对方,她反而是高高在上,大肚能容的那个。

她瞟了二妯娌一眼:“还是柳儿脑子清楚,会说话。”

这等于在敲打她脑子不清楚了,二妯娌心中一凛,赶紧顺毛捋。

“那是自然,大嫂是什么胸襟,怎么能不高兴呢?那今天是……?”

“自然是要出去乐一乐。”

否则不正让她们几个觉得自己心情是真的受影响了,好像怕了那个商贾一样。

二妯娌赶紧点头:“是是,横竖除了那条街,满汴京铺子也多,好像除了他珠宝阁,别家就买不到似的。”

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眼力劲儿啊,柳儿也是服气的。

果然自家死要面子的夫人一听更不乐意了。

“你这是什么话?他们打开店门做生意,我真金白银地花钱,难道还要绕开他们走吗?”她牛脾气顿时上来了,“还去那条街,多带些银子,上次看上好些首饰呢!”

柳儿顿时乐了,心里直盼着二太太能说就多说点,她正愁找不到理由哄夫人去哩。

虽然贵人东家说只要引着夫人多多消费就行,并不一定要光顾她家。

但是柳儿私心里希望多多照顾珠宝阁的生意。

她不知道的是,整条街的店,不是林桑所开,就是她的经销商开的,要是知道了,还不使劲撺掇?她家夫人的荷包又要瘦一圈。

“夫人今天要早些回去吗,老爷有没有说要回家用饭?还有几位小爷,也好些天没见着了,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

正血拼得高兴,柳儿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勾起了夫人无限怒火和哀伤。

一想到那个没良心的卷着大笔田契地契不见了好几天,田夫人怒意上涌得厉害。

“早回去?凭什么我要早回去等他们?老头子在外头给狐狸精大把大把花银子,我为什么要守家里节省?”

老头子如今道行也深了,她想尽办法,竟然查不到他的行踪。

想问问儿子们吧,那几个忘八羔子,一个个都跟老子一样不着家,每次一回家只知道找账房开箱子,支银子。

敢情这个家就她省吃俭用呢?

这是何苦,她也想通了,要花大家一起花,田太太心气不顺,疯狂消费顿时成了报复性消费。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包起来——”她指着一堆面膜眼霜,还有一只带银镜的彩妆盒。

这些柳儿知道,她好像听过也是贵人东家的店,立即捧出彩虹屁。

“这个好,夫人用了越发年轻了,听说那些南方宫里,娘娘们也是用的这些。”

二妯娌正愁插不上话,一听也来劲了。

“那是自然,我们大嫂这身份,跟娘娘也差不多。”她又献出了那套信州娘娘论。

信州土娘娘毛又被捋顺了,一个冲动就没刹住车。

她抠门一辈子,突然找到了不必省钱的理由,而且花钱比攒钱痛快多了,像突然觉醒了什么新爱好,不比入魔的田老爷清醒。

买完护肤和彩妆,她又买了半马车绸缎,半马车电器和固体燃料,剩下的银子全买了珠宝阁的首饰。

店长第一眼见到她心中一抖,以为捣乱的又来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人家这次是来用银子砸死她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呀,哪怕对方眼神中带着深深的鄙夷,业务能力很强的店长照样可以笑脸相迎,并且只推销贵的,不推销对的。

“谢谢光顾,夫人慢走,过两天我们店里还有新款陆续到货,欢迎再次光临。”

“那是自然!”田夫人刷满存在感,又欣慰又鄙夷地走了,店员们对店长崇拜得要命。

“店长,你真厉害,对着那个讨人嫌的竟然还笑得出来。”

“这可是财神爷呀,为什么不笑?她好我也好,皆大欢喜。” 林东家果然没料错,这有钱妇人真的杀回来了,还愁宰不死她?

林东家出了江湖“格杀令”,田夫人所到之处,听取赞美一片。

被挨家挨户宰了好几天的田夫人不知道自己是被宰的小肥羊,还以为是钞能力震住了大家,人气才会这么居高不下。

“田夫人,是田夫人来了——”听听这热烈的欢呼声,田夫人心里受用得要命,偏偏还得死命端着。

她的尊贵终于出圈了,出了田家,出了信州,在汴京也这样扬眉吐气,而且也算是为前些日子的那段窘况扳回面子。

当然除了夫人,田家所有爷们在赌桌上也一样受欢迎。

田夫人不知道的是,她日夜不见的丈夫和儿子们就在自己天天逛的繁华一条街,好几次几乎要擦身而过。

老田那日卷了房契地契气咻咻离家出走后也没去别的地方,索性在庆丰楼开了一个套间。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不分昼夜有人伺候吃喝,收拾屋子代办一切。每天睁开眼睛他就下场押注,累了饿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侍从们比他想得还周到。

“老样子,今天还是先换三百万。”老田去总台换筹码时遇到了老石,俩人打招呼。

“怎么,听说你也在这里开了个包房?”

老石不屑:“说什么‘也’啊,这庆丰楼好像就你能来似的。”说着老石又关心他战绩,“哎,怎么样,老哥哥,最近手气如何?”

一听这个老田就头疼。

前些日子他还每日在算今天又输了多少,或者赢了多少。

算着算着,他慢慢觉得,这些都不那么重要,享受当下才是最过瘾的。

虽然他潜意识里知道,赌本越来越薄,总有一日要面对这个问题,可他目前鸵鸟似的不想去面对。

“说这些干嘛呢,听说你始终玩不过那只老虎机,是不是真的?”

老石立即不乐意了:“这谁在胡嚼,我还能干不过一只机器?哼,走着瞧吧,你才是,可别百家众乐你独愁才是。”

俩人唇枪舌剑问候了对方一番,气哼哼地回到各自战场。

老石还是老样子,老田的风格不知不觉已经有了变化。

“这一把我跟,押十万!”不再是几万几万地试探了,他豪气地一推筹码。而齐咚呛也已经充分掌握他的路子,不动声色让他连输了几把大的。

他知道一旦输到上百万,老田会瞬间唤醒另一个灵魂,冲动而易怒。

他腾地一下跳起来:“这一把,二十万,我就不信这个邪!”

输到接近两百万时,眼看就要绷不住,齐咚呛立即调整战略,让他连赢几把。

果然本金一旦赢回,老田瞬间恢复理智。

“这还差不多。”他喘着粗气坐回去。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拉扯。

虽然有输有赢,但总归是出的多进的少。

到了正月十四那一日,林桑对齐咚呛点了个头,齐赌神心中一凛,他知道,最后的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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